爷,咱俩结婚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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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自是不愿意,我稍微看出他很崇拜匡恒,昨晚冰山拼酒“一战成名”,犹如一股春风吹开了尘封已久的少男心扉。我和他一同看向匡恒,让他定夺。
匡恒淡淡然望了望天地万物,仿佛古代运筹帷幄的将军,我鄙视他的道貌岸然,阿南却两眼闪光,这孩子毕竟阅历尚浅。
“我们自己去。”
冰山大爷的决定没超出我的预期。一群人去玩图的是热闹,三个人图什么?感怀爱迪生发明电灯泡吗?
阿南遗憾的耷拉下脸,不过仍然认真负责的给我们画了地图,用红笔标记出几处辨别方位的地标式建筑物,又千交代万交代迷路了给他打电话。见他这样我深觉不舍,想劝匡恒带上他,谁知我没张口,他瞠着虎眼狠狠瞪我,嘴边的话刹那咽回肚子。
阿南朋友爽快的答应提供我们交通工具,我猜无外乎是单人自行车或双人自行车,银滩很多这类的自行车出租。待我们走去一瞧,我感叹自己看事情片面肤浅的老毛病又犯了。
蓝天白云下,一辆“边三轮”停在路边,明显是经过改装的退役的警用车辆,我似笑非笑的问匡恒,“会开吗?”
他不语,阿南说:“大哥会开摩托车的话,开‘边三轮’就不难,转弯时注意点,左转太用力会翻车,右转不用力又转不过弯。”
阿南和他朋友跳上车示范给匡恒看,车子突突突的在原地划“8”字转圈,阿南挥手喊:“大哥,你看仔细呀!”
匡恒来了兴致,神色专注的盯着“边三轮”,我却担忧了,“喂,不行拉倒,骑自行车呗,院里不靠着两辆嘛。”
他调头对我说:“相信我。”
这男人用那种“我会保护你”的表情和那种“把自己交给我”的眼神不遗余力的蛊惑我,我能不相信么?几乎想也没想,我绽开笑靥,坚定的点了点头。
他捏住我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眼底流泻一片粲粲水光,我心跟着柔软似水,说道:“那咱就体验一把什么叫‘我的青春谁做主’吧。”
宝宝…爱看书 2010…08…31 10:28
ISSUE 27 我们祈祷吧
匡恒到底不敢怠慢,从阿南手上接过“边三轮”还是自个儿先小心翼翼的试开了一圈。果然转弯的时候发生困难,车头颠簸得我看了一阵心惊胆战,好在他运动神经发达,反应灵敏,快速压制导回正轨,不然我指定成为史上最快背信弃义的人。
匡恒绕回来,看了看我的表情,沉着的指挥阿南坐上车斗,说是再带人试一次。我望着他始终保持淡漠的脸,突然的与他心意相通,他决计不会拿我的信任以及安全开玩笑。
打心眼儿里溢出甜蜜蜜的笑,我趁大家没注意,偷偷给了他一个飞吻,用唇语告诉他:加油!;
匡恒定定的凝了我一眼,接着浓眉一挑,右眼一眨……哎哟,那副眉梢带俏,电力十足的小模样甭提多娇媚了,我拍拍胸脯,吓死人,冰山大爷还会飞媚眼?!
来来回回练习了半个多小时,匡恒基本掌握了驾车的要领。我接替阿南坐进车斗,心里除了开心愉悦,没有丝毫的恐惧害怕,手向前一挥,喝道:“出发!”
他抿着笑,把地图交给我,“你来指路。”
我微楞,捧着地图好一阵激动,原来被人信任和有人可信任一样,感觉那么踏实那么满足那么妇复何求!
迎着阳光迎着海风,我们奔驰在乡间小道上,沿途的风景一边是蔚蓝辽阔的大海,一边是绿油油看不到头的芭蕉林。天大地大任遨游的豪迈;凡尘俗世至于脑后的洒脱油然而生,让人情不自禁张开双臂,享受“Iamkingoftheworld”的滋味。
我感慨万千道:“喂,我们现在这样像不像笑傲江湖的神雕侠侣?”
他鼻梁上架着墨镜,镜片一闪,“你是那只大雕?”
我:“……”
如果他不是驾驶,如果他身上没有背负两条鲜活的人命,我一定要他尝尝何谓余氏独门密宗拳法。
大概环岛开行了二十几分钟,抵达匡恒心心念念的火山岩。火山曾经喷发而出的炽烈岩浆如今早已冷却千百年,形成褐红色的岩石层层叠叠直落海里,不过仍然能够想象得到当时的景象该有多么壮观。
碧蓝的海水一下一下冲刷着火山岩,布满无数小孔的石头古怪嶙峋,他跳到边上蹲□研究,摸一摸,敲一敲,相当好奇。
我跺跺脚,石头很硬,我问:“这座岛居然是火山喷出来的,那我们岂不是正站在火山口?”
“你希望它再度喷发?”
我惊愕的嚷:“不希望!”
“傻瓜。”他起身慢慢走到我旁边。
我鼓着腮帮子捶他一拳,“你才傻呢!”
他掏出相机,搂过我,一手把我的脑袋摁到他肩膀,一手高举相机,镜头对准我俩,“傻瓜相机照傻瓜,来,笑一个。”
我一听当场就喷了,结果照出来他姿色绰约,而我嘴巴大张笑得都看见了蛀牙……真傻得天怒人怨。
往后的岁月我一直致力于怎么把这张照片彻底销毁。因为他不但把它设为手机屏保和电脑桌面,还上传到博客,搞得只要有互联网的地方都看得到我的傻样。
……
告别了火山岩,按地图的标示我们前往那座传说中的教堂。即使我不再怀疑教堂存在的真实性,也只当是昔日传教士暂居的一处房产,如今让村民借个由头骗骗观光客。
所以在我看到那座明显镌刻了悠悠历史的灰白色哥特式天主堂的那一刻,真真哑然无声,面目震撼了。谁料想到一个建在火山岩上的破渔村,居然拥有如此建筑考究、设施齐全的教堂!?终于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匡恒拍了几张照,问我,“不进去看看?”
“哦,好……”
走进教堂内部,入目既是典型的竖向排列的柱子和向上拱起的尖头柱间,正中悬挂一盏五边形黑铁镶烛台吊灯;嵌彩玻的窗户上方也是尖头的,配有火焰纹、螺纹线脚装饰,突显了宗教至高无上的庄严神秘气氛,行走间自然放缓了呼吸,放轻了脚步,生怕破坏了这份宁静肃穆。
我发现他们连地板都很讲究的每隔一段距离,用彩砖拼出一个四方的图案,非常细致且各有不同之处,低叹道:“我服了。”
匡恒揉揉我的头发,“要不要做个祷告?”
我是无神论者,没有任何信仰,于是茫然的问他,“祷什么?”
他施施然跪到圣坛前,十指相握,“祈求圣父、圣子、圣灵保佑我们……”
后半段隐去的话尾直觉对我来说很重要,我马上问:“保佑我们什么?”
他哼了哼,“保佑我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然后赦免你的原罪。”
当我不知道“原罪”是什么意思啊?我在他身边跪下,气呼呼的说:“没你我能犯罪嘛我?”
他不理我,径自闭上眼睛,一脸虔诚的祈祷。或许这里是教堂又或许受他感染,总之周围弥漫的神圣感让我不由得整理好情绪,老老实实把手握于额前,排除一切杂念用心直面神明,认认真真的祈求他,倘若真的神爱世人,那么请保佑我们长长久久……
祷告完成,一只大手伸过来捏住我的下巴略微抬高,他低下头吻我的额,“阿门。”
这个羽毛般轻柔的吻烫热了我的皮肤,耳根烧红,心尖儿颤颤巍巍,我主动抱住他的腰,投入他的怀抱,听着他有力沉稳的心跳声,不禁由衷感谢神,让我遇上了他。
手牵手离开教堂时,仿佛周身浸染了神灵的圣洁,我们默契的没有说话,害怕一旦开口便驱散了福气。他的手紧紧的紧紧的握着我,体会到一股力量和眷恋源源不断从他掌心传来,我噙着舒心的笑,知道他肯定跟我许了一样的愿望。
……
坐上“边三轮”我们继续前行。地图上显示的景点所剩无几,这弹丸小岛给了我那么多惊喜和永久的回忆,我已然圆满。因此安心安静的侧靠着他,由他带领不管是否远走天涯,一腔热血追随到底。
不过,他没我想的那么不着边际,天真浪漫,他领着我去了市场,买了一堆菜,说是回阿南家做饭请我们吃。
“怎么突然想做饭?”我问。
“你说过想吃我做的饭。”他笑答。
农家小院中,饶有兴味的看着某人围着围裙在灶台边忙碌的身影,我认识到,浪漫属于童话,而幸福属于回归平淡伴着油盐柴米的真实生活。
靠海吃海,岛上卖的几乎全是刚打捞上岸的新鲜鱼、虾、贝类等等,让匡恒这个半生手处理起来耗时相对比较长,想要帮忙他大爷还不太乐意,挥舞锅铲将我驱赶。
阿南羡慕的对我说:“大哥这么贤惠,姐姐真好命。”
我点点头打趣道:“虽然你这话听着挺别扭,但是我接受。”
我和阿南无所事事,在客厅看电视,从午间新闻到午后剧场,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盼得肚皮呱呱叫饭菜才上了桌,盯着碗里盘里热气腾腾的鱼虾海味,谁也没动筷子。
匡恒有点小受伤,清亮的视线悠悠的扫向我,我抓起筷子,“来来来,试试我家匡儿的手艺。”
夹了一夹鱼肉,抿在嘴里品了品,斜眼瞟他,“你这眼神咋那么像二宝问我要鸡肉干呢?”
他一屁股坐下,把我面前的鱼整个端开,又移走其他的菜,“阿南,倒碟酱油给她送饭。”
啧,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小气?…
“得,真经不起贫。你做的菜味道很好,快赶上海鲜酒家的大厨啦。”我拿起相机,“先别吃,我留影纪念。
阿南呵呵笑,“你们城里人怎么吃个饭还那么多名堂?”
我查看着照片,得意道:“这可是我家匡儿特地给我做的,稀罕着呢。”
谄媚拍马屁的话谁不爱听?匡恒受用的眯眼笑,挪凳子挨着我,一个劲儿给我夹菜,哎,这前一秒与后一秒的差别待遇充分体现出,咱家冰山大爷也是一至情至性的人。
饭后,阿南开船带我们出海钓鱼,由于我和匡恒都是第一次海钓,经验严重不足,一下午晒得像两条黑人牙膏,鱼却一条没钓上来,反观阿南大丰收,盆满钵满。
船上没火,阿南动手弄了一大盘生鱼片,我们一边吃一边欣赏夕阳西下。在海上看日落跟在海滩上看日落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视觉更震撼,画面更唯美。
大啖完辛辣鲜美的生鱼片已是霞飞满天,倾辉引暮色的光景,海风拂面,海浪摇晃船体,舒服得叫人昏昏欲睡,我们背靠背坐在甲板上,我说:“不往四周围看,我们就像处在海洋的中心。”
“又想当大雕了?”
上午我是没机会,这次看你小子哪里逃?我翻身压下他,两爪扯着他的脸皮往外拧,他沉沉闷笑,叩住我的后脑勺,用他那扭曲无比的嘴巴硬生生吻住了我,我象征性挣扎了两下,继而投入轰轰烈烈的热吻当中不可自拔,甚至遗忘了身后还有个超级炫亮的“电灯泡”。
“大哥,姐姐……其实这里有个名字叫情人湾……咳咳,那我开船了……”
宝宝…爱看书 2010…08…31 10:28
ISSUE 28 醒来的梦想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连绵不绝的海浪声奏不出催眠曲,静悄悄的世界带不来久违的梦境,即使某人趁着夜色溜进我房里,拉着我做了剧烈的运动,我也只是借由运动后的疲倦眯了一会儿,他翻个身我又醒了过来,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痛恨自己的“恋床癖”!
酸涩的眼眶干干的热痒难受,黑压压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憋得我喘不过气,钻出他的手臂,开了灯,乍现的光源一刺激,头晕沉沉的一时两眼昏花,我撑着床铺不敢乱动。
身后的他大手探上我的背摩挲着,睡意浓浓的哑声问道:“怎么了?”
“睡不着……”
他长长舒出一口气,“那怎么办?”
抵过晕眩我垫高枕头靠上去,“我看会儿书。”
书才拿到手,他的大脑袋搁上我的肚皮,磨磨蹭蹭找了个舒服的位子,慵懒无比的“嗯”了声,我瞪眼,“干嘛你?我是抱枕吗?”
“抱枕没你好。”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
“像个没断奶的娃!”
“……”
“起来啦,重死了你,喂!”
“……”
“都快到大叔的年纪了,还撒娇呐?”
“……”
某人耍赖皮的工夫炉火纯青,天下无敌。我丢开书,扒拉他浓密的黑发,就着短短的长度帮他编小辫儿,然他的发质粗又硬,刚编好就散了,我乐此不疲的反复编着,他则打定主意,无论我怎么闹腾照样睡他的。〃
“喂,我好无聊,陪我说说话。”
良久他哼道:“说什么?”
我想了想,“说你第一次见到我什么感觉?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