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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人里面哪有你-第25部分

小说: 人里面哪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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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出一包雪茄和若智各自点上,又递给尹贱人:“来一根?”    
    她摆摆手说谢了,然后掏出名片,给我们每人一张。    
    名片喷了香水,上面印着不多的几个字:    
    绝无仅有的尹慧提供欢乐与快感地址:3点酒吧二楼左手电话:139931·······E…mail:yinjianren@123。    
    若智看着名片笑起来:“你这名儿好记啊,简单上口。”    
    “怎么着?”尹贱人点上一根摩尔烟说:“歧视我们做妓女的?”    
    “你这人老爱往别的地方想,心虚还是咋的?”    
    尹贱人说:“我这名字不就跟淫秽一个音吗?我告你啊,我故意起的这名,为的就是好记,现在做生意不都讲个品牌吗?做妓女的一样得有品牌,你们可以叫我淫秽,也可以叫我尹贱人,当然,我更喜欢你们叫我尹贱人。”    
    我问道:“你干吗这样作贱自己?”    
    “我是作践自己?哈哈,我是做婊子的,还有比我这行更贱的吗?我只不过是说实话,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坦诚吧?”    
    若智接过话茬说:“一个人贱在骨子里才算是真贱,光贱在嘴上那叫犯贱。”    
    我在桌子下踢了若智一脚,怕她真惹恼这个以贱为荣的采访对象使我们无功而返。    
    尹贱人说:“嘴上不贱你怎么知道我是贱的?你们搞我吗?可以两人一起上,包你们满意,也让你们知道我的骨头贱不贱,搞吗?二位,价格可以给你们打八折。”    
    若智嘻笑着问我:“搞吗?掌柜的?”    
    我对尹贱人说:“有他一个就够你受了,别说什么两个人同时上,我们可不想搞出人命来。”    
    “哈哈哈,戴着套子你们还能搞出人命来,我的服务你们搞一回就知道了,两个人同时上还可以玩二进宫。”    
    “知道我们这哥们的水平吗?”我指着若智说:“这可是城关区的炮王,有好几个据说床上功夫已经炉火纯青的小姐,让他搞过一次,一下床死活要从良,说死也不干这个了,比政府的教育还管用。有些卡厅如果来了俄罗斯的小姐,肯定是要先请他去为国争光的。”    
    若智瞪着我,手里的杯子都差点扔过来:“你哥的腰子!”    
    尹贱人有些兴奋,又咯咯浪笑着说:“吆,高人啊,还真没看出来,大哥,我们喝一杯!”    
    “不过嘛,”我看着他们碰了一下酒杯说:“他现在已经不和小姐来往了,不是他身体不行,是那些卡厅的老板根本就不让小姐出他的台,小姐都让他弄得从良了,这无烟工业还怎么发展?再说了,他也害怕担当破坏经济秩序的罪名。”    
    “我咋就听着有点玄,”尹贱人媚眼如丝,盯着若智说:“要不你搞我一下,如果真有这么厉害我给你倒贴钱都成。”    
    “我不卖身,也不想让你明天就从良,我不能干这缺德事对吧?”若智说。    
    “那你就搞啊,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炮王功夫?”    
    我说:“你别这么急着谈生意,我们现在就想跟你聊聊天,可以吗?”    
    “我只在床上陪人,不在聊天时陪人,你掏钱也不行。”    
    “你陪我们说话也算出台,什么钱不是钱?你们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就是光说话不上床的那种台。”    
    “素台。”若智说:“让你出个素台你不乐意吗?”    
    “我只出荤台,只挣卖身的钱,你们到底搞不搞?”尹贱人的口气有些咄咄逼人。    
    若智说:“你真想让人搞?你会吹萧吗?我现在只喜欢让人吹萧。”    
    “这是我的基本功,我还能给你吹出高山流水来。”    
    “你的口腔里有没病?我是说,痔疮或者性病什么的?”若智斜了眼看着尹贱人问。    
    “你妈的口腔里才长痔疮!”尹贱人气哼哼地站起来,一把摔了酒杯,扬长而去。    
    工作室的收支终于到了最不平衡的时候,稿费被大量拖欠着,周洁打了无数次电话,却收效甚微。有些媒体公然露出无赖嘴脸,说他们没钱支付稿费,等有钱了再说。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周洁说:“这样拖着不是办法,老等着怎么行呀?”    
    “看来我们是必须有打官司的准备了,”我说:“你有认识的律师吗?”    
    “有,我一个同学就办了个律师事务所。”    
    “那你跟他联系一下,先请他做我们的法律顾问。”    
    “直接起诉那些报社吗?打击面是不是有点大了?”    
    “先不能起诉,现在跟他们闹僵了真不好,凡是拖欠稿费在一千元以上的,挨个给他们发律师函,不支付的我们就起诉,这样也能节省成本。”


第三部分第42节 媒体封杀

    倒霉的时候坏事总会排着队赶来,清欠稿费的事还没弄好,我们就被兰州的媒体封杀,这之前发给他们的稿子好多天不见发出,去询问时就知道几家报社同时接到了省上新闻主管部门的通知,我们的稿子一概不能再发。给我配发特约记者证的那家媒体也派人来收走了证件,来人说:“你们的有些新闻太直接了,我们都不敢捅的你们敢,宣传部管不上你们,就只能拿我们说话。”我除了表示对他们的理解,无话可说。我知道任何一个媒体都不可能为了我们去和宣传部对抗,他们也需要生存。只是,宣传部能对中国所有的媒体发通知封杀我们吗?除了中宣部,似乎没有那个单位具有这个权力,但我们的影响还不足以让中宣部如此干涉。丢掉兰州的阵地,虽说对我们的影响不是太大,却总让人感到憋气。我们的哪篇文章犯了禁忌?让他们如此大动干戈?    
    来人临走时说:有人在省上告了你们。    
    谁会告我们?我们触犯了谁的利益?    
    通过关系得到的答案在我们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A县的父母官向省上投诉了我们,说我们不按新闻的既定规则行事,极大地影响了该县的经济建设。    
    “他姥姥地!这顶帽子可真够大的!”在我知悉被告的原因后小范围开会时,若智咬牙切齿地诅咒A县的执政者。    
    周洁说:“现在你把工作的主要业务都改成了社会新闻,在甘肃我们受到限制,业务肯定也受影响,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呢?”    
    工作室遇到重大事务时,总是由我们几个人决策,除了我和周洁,就是子非和若智,虽然最后的结果往往由我决定,但他们的参与总能给我力量和想法。我说:“在甘肃我们受到的限制只是不能在兰州的媒体上发表文章,但我们的采访权谁也限制不了,丢了兰州的市场对我们并没有多大影响,只是让人觉得憋气和丢人。”    
    子非说:“要不要我们现在下去就给A县的那帮孙子找点事出来?告我们他不是给自己掘墓吗?”    
    “好办法!”若智兴奋地一拍桌子说:“找个大点的事,捅到中央级的媒体上,让他们再告。”    
    “不要这样吧?牙疵必报,什么时候才是个完呢?”周洁持反对意见说。    
    我冲子非摇摇手说:“不用,现在用不着给他们找事,不然也显得我们太没气量了,这事不急,但也不会放过他们,我就不信他们没有把柄,要抓就抓个大的,比如能让他们丢官的,不然一次扳不倒,会让人家反咬一口。”    
    “也对,”子非说:“这就叫置于死地。”    
    “可不能让他们后生啊。”若智说:“要不先让小王在他们县上了解点情况?”    
    “别,A县这次告我们就跟他有关,还能再让他了解情况吗?”    
    “怎么回事?是他提供的情况?”    
    “他们县上知道他在我们工作室,也知道了当初新闻线索就是他提供给我们的,那次吃饭的时候我们都没敢收人家的中华烟,他倒拿走了,他又是招聘的,人家能让他还呆在文化馆?再说了,我们那么臭了一下A县,那帮政客不给我们找事才怪。”    
    若智说:“那就直接让小王也走人吧,他不争气,给我们也惹麻烦。”    
    我说:“麻烦已经惹出了,再让他走不是办法,不过我看他的办事能力,也呆不了多长时间了。”    
    “对了谷子,”周洁对着我说:“最近老有小王的汇款单,还都是稿费,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利用工作室的名义干私话。”    
    “地址是寄到工作室的?”    
    “是啊,我估计他现在是没固定的通信地址,就先用了我们的地址。”    
    子非说:“我听晨报的朋友说他好像还跟别的报社记者一起参加新闻发布会。”    
    “他参加新闻发布会?”我有些惊讶:“他参加了有什么用?他能给人家发消息?”    
    “晚报有他一个老乡,跑经济口的,遇到商家有什么新产品上市,他们都会去的,小王就跟着去拿红包,至于新闻稿能不能发出来,那就不是他考虑的事了。”    
    “有这回事?这不是既吃里又扒外还砸我们牌子的事吗?”我问子非:“你能确定这事吗?”    
    “应该是真的,晨报的朋友前几来工作室找我,还跟小王打过招呼。”    
    “行,我们不要打草惊蛇,查清楚了再说,子非你跟那个朋友核实一下,看他参加过几次,拿了人家多少钱。”我又转向周洁说:“大姐你把小王那些汇款单的事留意一下,跟报社打电话问问,查清楚他发的什么稿子。”    
    若智双拳猛击在一起说:“如果真是这样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在我的手机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短信时,我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叫萧湘子的网友。我的QQ号码跟手机相连,所以方便了网友随时都能呼我上线。    
    算起来,我已跟萧湘子一个多月没聊天,她在我的记忆中也仅是一个符号,时间略长,就可能被我遗忘。我上了线,问她:“怎么想起约我聊天了?”    
    她说:“想你了啊,坏人哥哥,你好吗?”    
    “还行,你怎么想的?”    
    “嘻嘻,我就是想你最近有没干坏事。”    
    “坏事是长干,生命不息,作恶不止。”    
    “那你想我了吗?”    
    “不好意思,还没顾得上想你。”    
    “能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坏事吗?”    
    “那能告诉你吗?都是些少儿不宜的事。”    
    “我可是成人了啊坏人哥哥。”    
    “不!我要在你面前保持一个坏人的形象,但不能让你知道我是怎么干坏事的。”    
    “你还准备立个牌坊呀?”    
    “牌坊太小了,我要给自己立个纪念碑。”    
    “那纪念碑上怎么写呀?就写坏人谷童?”    
    “不,我会在纪念碑上写:人里面哪有你。”    
    “你笑死我了坏人哥哥。”    
    “说正事吧,总不会是你喊我上线就为了听我胡扯吧?”    
    “真没正事啊,我就是有点想你,想跟你说说话。”    
    “老天!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有一双善良的眼睛却总是吓唬我?”    
    “我善良吗?”    
    “至少你的眼睛是善良的,它不敢正视我,而邪恶的人是没有这种眼神的。”    
    “眼睛的善良掩盖了我内心的邪恶。”    
    “眼神是伪装不了的。”    
    “我一直告诫和我交往的人:别看我的眼睛不邪恶,可我是坏人!”    
    “我在这世上摸爬滚打几十年,几句话就可以看清一个人。”


第三部分第43节 公孙篱的生日

    “你看清我了?”    
    “看你对坏人怎么理解了。”    
    “我属于无作不恶,无恶不作的那种。”    
    “我见识过的坏人也不算少,你顶多就是小坏而已!”    
    “我不算出类拔萃的吗?”    
    “服了你,坏也要坏得出类拔萃。”    
    “那当然,不是说什么都得有个境界吗?”    
    “好人里面没有你,坏人里面你也排不上,真应了你要刻在纪念碑上的那句话:人里面哪有你?”    
    “嘿嘿,知道就好。嗳,对了,听你口气,你好像认识我?”    
    “是的,我见过你。”    
    “在哪?”    
    “在兰州,你领着一个姑娘,在黄河边散步时我见过你。”    
    “你又怎么知道那是我?”    
    “那个姑娘喊了你一声谷童,我刚好路过你们身边,听到了,我还跟了你好长时间。”    
    “不会吧?我从来没跟什么姑娘去过黄河边。”    
    “你还不承认?你是大胡子,宽额头,穿休闲装,手上一直夹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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