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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89部分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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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过千金小姐的好处是,何处不会跟没见过世面的丫头一样,对有钱人的生活产生惊奇。
    何处像是在重温以前的生活,从容地看着各种按钮。心里想,这浴缸的功能丰富得像是曾一骞打算一辈子在浴室长眠。可是最终他会用的也就是放温水这个键,其它附加功能只是用来满足他的占有欲。就像他再多钱,他常做的事情还是吃喝拉撒一样。
    何处从下到上转了一大圈,所有的设计中她最中意的就是阳光房,屋顶大半是扇形,另一半则呈坡状,阳光从白色的栅格窗里透进来,又明亮又温暖,视野也极好。
    何处不禁感慨,不亏是资本家,*都玩得这么小资。
    整个别墅干净透亮,一尘不染,何处拿着抹布转了一圈实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也只好伺候球球吃罐头。待它吃完,何处牵着它,准备出门散步。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她的原则是拿人钱财,替人干活。
    出了门,何处才意识到,她错了,不是她遛狗,而是她被狗遛得在街上狂奔。
    球球活泼地一路雀跃,她在后面紧抓绳子发足狂追。
    “喂喂,慢一点,喂!球球!”
    幸亏曾一骞所住的高档别墅区,没几个人,不然这一路肯定人仰马翻。
    等球球终于停下来,一人一狗都不知道究竟跑了多久的马拉松了。何处已精疲力竭。从包里拿出两根香肠,坐在街边长椅上,一根自己吃,一根分给狗吃。
    球球一口就把香肠吞下去了,何处怀疑它根本就没有咀嚼这个动作。然后它又是继续热切地望着她。
    好吧,这香肠也是它家主人的,出门之前,何处从冰霜里拿的。
    “……死心吧,这根是我的。出门前你已吃了两个罐头了。”何处气愤的说。早知道她就不该答应曾一骞的要求,她还自作聪明的写了份合同,现在想后悔都晚了,想她堂堂大学生竟替人溜狗。
    球球就改成一个劲蹭她的脚,好玩似的咬她的鞋后跟。
    何处感受着那毛茸茸的磨蹭,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有气无力道:“知道吗,球球,你刚刚咬坏了我两百块钱。”
    等歇够了,何处站起身来,准备打道回府,但是……
    “这是在那儿呀?”完全陌生的地方,虽是寒冬季节,却是绿树交融,隔很长一段距离才看到一所类似曾一骞所住的那种别墅,连公交车站都没有。
    何处绝望地低头看着脚边的狗狗:“球球,你知道我们怎么回去吗?”
    球球吐着舌头,热切而又无辜地看着她。
    “……是你把我扯到这里来的,你居然也不知道?!”
    她现在总算相信这是曾一骞的狗了,有其主必有其狗,一样的坏。
    等终于回到曾一骞的别墅,何处累得跟球球一样,恨不得一起吐舌头。看看墙上的概念挂钟,已经一点,看样子曾一骞是不回来吃午饭的,打开冰箱,找一了堆食材,何处毫不客气的给自己做了一顿营养大餐,曾一骞说过包伙食,她当然不会亏待自己。
    吃饱喝足,何处找来本子,一样样列了个清单,被狗咬坏的鞋子……,迷了路坐计程车回来的车费……,还买了份报纸,接狗便便,全部的费用是……
    何处把清单列好,等着曾一骞回来报销。歇了一会,何处开闲着实在无聊,便到书房找了几本书看看,说书房一点也不假,书架排了整整两面墙,古今中外,多数都是建筑学方面的,还都是原译书。
    何处挑了本以前看过的名著,来到曾一骞的卧室。至于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的房间,她偏偏进了曾一骞的卧室,何处至很久的以后都没想明白。
    曾一骞的卧室一墙是透明玻璃落地窗,相对的另一墙是嵌入式衣柜。乳白色的墙体,亚麻色的地板。屋里一张低矮的双人床和一个单边床头柜,床上是白色的松松的羽绒被。房间的一角放着一盏落地灯、一张迷你的茶几和一把素色藤椅,茶几上散落着两本财经杂志,杂志旁放着纯蓝色的瓷杯。很散漫也很文艺,何处想像不出曾一骞某天晚上坐在这里喝茶看书是什么样子。
    何处侧卧在床尾看着书。一台头能看见玻璃窗上结晶的冰霜,在暖色的灯光中晶莹剔透地闪耀。这果然是一张可以孕育出美感的温床。
    于是何处躺在软乎乎的温床上,竟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题外话------
    话说这一章很无聊,没办法,原写在这章里小激情给河谐木了,这是一改再改后的样子。也只能这样了,赶上时候了,XX大整顿,别说肉肉了,连点敏感字都不行。以后大家就喝白开水吧……话说,连“男人”都是敏感词,让我如何改,大家就看错别字吧“南人”可惜我删掉的那些字啊,我得另想个办法……

正文 99 贴身保姆

醒来的时候,曾一骞还没回来,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何处连忙爬起来,就听见玄关有动静。何处趴在雕花的楼梯扶手上探头看了看,原来正是曾一骞回来了。
    何处想,这么晚了,曾一骞应该吃晚饭了吧。该不会让又她做宵夜吧,这个时候还是趁早溜比较好。
    何处下楼走至玄关处,刚要开口说她要下班了。曾一骞就顺手递给了她样东西。何处反射性的接住了,接完一看,脸都绿了,丫竟然递给她件西装!
    何处气得恨不得冲过去往他背后踹一脚,就在她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的时候,曾一骞回头,轻声一字一句,“吃过——晚饭了——吗?”
    这厮喝了酒怎么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何处黑着说道,“你这别墅里没泡面。”
    话说完,仰头挑恤式的看了他一眼,却看见橘黄的暖灯下,曾一骞的脸色白的吓人。他一手捂着胃,一手扶着墙,踉踉跄跄地往客厅走。
    何处吓了一跳,曾一骞这难道是生病了的说?
    他这种虚弱的样子她还真没见过,忙上去扶着他,帮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曾一骞的头上都是密密的冷汗,他艰难地吐字:“你帮我拿一下——胃药——在床头柜抽屉里。”
    何处急忙跑进卧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两瓶药,按照上面的说明倒了几粒,又跑到厨房接了一杯水,看曾一骞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样子,直接把药塞进他嘴里,灌了他几口水。
    曾一骞被她呛了个正着,咳了一阵,无力地看着何处。
    何处说道,“去医院吧,我那次胃疼,你送我去的那家医院治疗效果很好的。”
    曾一骞气若游丝地摇了摇头。
    何处见他似乎真的很痛苦,说道,“我不会照顾病人的。以前我爸去外地开会的时候,我爷爷感冒了,差点被我照顾成肺炎。我对照顾病人有心理阴影的。你要是想活命,可别指着我能帮你。赶紧去医院吧,我现在打120。”
    曾一骞挥了挥手,说道:“不用,吃完药,一会儿就好。之前也这样。”
    何处傻了,“你这么生龙活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毛病?”
    曾一骞虚脱地说道:“回国后的那几年养出来的,没骗你。”
    曾一骞确实没撒谎,他的胃是喝酒喝伤的,平时小酌几杯倒还好。只是到了年关,几乎每天都有酒宴,几乎是不醉不罢休。何处没办法,只好把季曾一骞拖到床上。看他脸色那么白,替他盖上了厚厚的羽绒被,然后湿了一块毛巾放他头顶上。
    曾一骞无辜地看着何处,有气无力地说道:“小丫头,我没有发烧。湿毛巾就不用了。”
    “哦,对。”何处连忙把毛巾放在一边,继续看曾一骞痛苦地皱着眉,蜷缩在床上。
    何处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曾一骞半死不活的样子,她又不好一走了之。想了想,掏出手机开始查询治胃痛的快速方法。
    何处把手机放在床上,掀开被子,按照说明松开曾一骞的皮带,让他腹部舒服一些。曾一骞看着她,声音发虚地说道:“小丫头终于有雅性了?可惜我现在有心无力。”网上说治疗病痛时,需要保证患者愉悦的心情,于是何处也不理曾一骞的胡言乱语,看手机上的经脉图照穴位。
    中医真是神奇的东西,明明是胃痛,居然要人按摩小腿肚。何处嫌他裤子碍事,索性将它脱掉了。大冬天,曾一骞竟然只穿了一条裤子,何处“啧啧”两声,表示佩服。
    曾一骞微微抬头,看了看何处,说道:“你玩真的啊?”
    何处说道:“可不玩真的。”
    她照着图,找到小腿肚内侧三分之一肌肉处,以拇指和四指相对的手势,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按起来。网上说要按到有酸痛感才好。她问曾一骞,“有感觉吗?”
    曾一骞点头。
    “那就好,什么感觉?”
    曾一骞愣愣地看着她,“这需要描述么?”
    “描述一下,有助我下一步动作啊。”何处说得理所当然。
    曾一骞想了想,慢慢地说道:“……丫头你跨坐在一个只穿内裤的男人身上,你觉得这个男人应该有什么感觉?”
    何处被他这么一描述,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有感觉”是什么意思,急急地翻下来。这曾一骞都病成这样,还改不了色性。
    何处清了清嗓子说,“刚才那样比较好用劲。网上说要用很大的力气让你的小腿有酸痛感才好。”
    说完,何处照着他小腿肚按下去起来,总共需要20来下。两条腿都按摩完,何处身上也出汗了。
    网上第二步的做法,揉腹,即双手搓热,用左、右手按顺时针和逆时针两种方向各按摩30次。在实施之前,何处对曾一骞说道:“那个……我再掀一下你的上衣……你不准再胡说八道了……”
    其实他围浴巾和没什么也没穿的样子,她都见过。
    何处把双手搓热后,跪在他身边,撩起他的衬衫,专心揉起他的肚子来。何处对自己的手法一点信心都没有,尤其是看到曾一骞更加痛苦的表情后,何处用劲更没准头了。
    她一边揉一边问:“曾一骞,你要是被我弄得不舒服了,你就说啊,可别跟我爷爷似的,忍了半天,还是去医院急诊室吃苦头。”
    曾一骞忽然一把拉过她,何处本来跪得脚麻,被他稍微一带,身子就往前扑了过去栽在曾一骞的枕头边上。
    曾一骞揽过她,手抱着何处的后脑勺,把她塞进他的肩窝里,说道:“小丫头,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真的不会照顾病人。以后你也别照顾别人了。你这是给病人点火呢?”
    何处想钻出来,曾一骞按住我的她,轻轻地说道:“你乖乖地在我身边睡一会儿,我就不痛了。”
    于是何处很听话地不再动弹了。曾一搂着她,呼吸慢慢变得绵长起来。他这几天忙着工作,忙着当模特,又忙着应付各种酒宴,大概是真累着了,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何处躺在曾一骞怀里,耳边是他的心脏正有力的跳动着,有安定人心的功效。
    可能是昨天傍晚已经睡过一觉,第二天早上,何处比曾一骞更早地醒来。
    生病的曾一骞像是一个泛着糯香的婴儿,没有任何侵犯性,只让人产生爱恋。他垂着眼睛,浓黑的睫毛如同两把干完活的小刷子,鼻子尖上还有一层细汗,嘴唇没血色,可微微嘟着。屋里的暖气很足,室内已有些热,他的脸微许潮红色,让原本就小麦色的光滑的皮肤更加诱人。
    何处盯着他的脸很久,咽了咽口水,还是决定偷偷起床了。
    昨晚上照着网络指引,其实还有一件事还没有做,现在做也来得及。何处在厨房的电动抽屉里找到了米,淘了淘,放进沙锅里,再倒了一大勺的水,开火炖起来。
    何处进大学之前,给爷爷熬过几次粥,现在做起来,也不至于生手生脚。她时不时地搅着粥,又从冰箱里拿出几个鸡蛋,在隔壁灶眼上放上一锅水,把鸡蛋放进去。这期间又跑了二楼一次,看着曾一骞仍睡得安稳。
    一个小时之后,粥变得绵薄。何处尝了尝,味道还不错。
    其实何处的厨艺也就如此了,想她一个衣食无忧的大小姐,短短一年内学会洗衣做饭,已经不简单了。进了大学后除了寒假在家帮爷爷做点饭,基本没进过厨房。熬点粥、煮个水鸡蛋,这种简单的早餐充其量就是能做一顿哄哄病人的早餐。
    没想到今天还真赶上了。曾一骞还在睡觉。何处担心他睡这么久,是不是发烧了,连忙又跑上楼,小心碰了碰他额头。曾一骞却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睛傻傻地看何处,好似还没彻底清醒过来。
    何处轻声问他:“是吃完早饭接着睡,还是睡踏实了再吃?”
    曾一骞吸了吸鼻子,好似真能闻到香味似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你做饭了?”
    何处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她本来就是来当保姆的,做顿饭是理所应当的。
    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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