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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70部分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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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处拿起看了看,电话是12315。
    可是315难道不是个消费者打假投诉热线么?
    短短一个上午的工夫,曾一骞接受了两次再批评教育,彻底没了脾气,这家医院的女医生都相当的霸气十足。曾一骞怀疑,是不是院长故意找来整他的。
    曾一骞看了看何处说,“一天之内,我担了两次恶丈夫的罪名,何处如果你不嫁给我,就真的太对不起我了。”
    何处本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听到他这么说,说道,“你长了个恶人面相,就别怪人家拿棒槌伺候你。”
    曾一骞突然站起来走到何处面前,双手扶上她肩头,让她看他。
    何处吓了一跳,以为曾一骞要在医院对她发疯,抬头刚要骂他,却看到眼前的人面容坚定,目光专注坦然,气场强大得让人根本挪不开眼,何处脸有些热,只能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中午的阳光照进病房里,暖暖的。
    良久,曾一骞松口笑一声,有些自嘲,低声说:“你说对,每次跟我在一起,好像总会出点事。上次害你从楼梯上摔下来,这次又是车祸……你总能让我乱了方寸。”
    何处张了张嘴,这样的曾一骞让她太不习惯。还是两人据理力争的时候让人舒服。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何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渐渐涌上,又被她强制的压了下去。
    半晌,何处呵呵的干笑两声,说道,“你真是恶人多做怪。你明知道这次的事故是我造成的,你还偏要这么说,故意让我良心不安是吧……”
    话没说完,曾一骞就把她揽到自己的怀里,清洌的气息立刻充盈了她所有的感官,何处不禁怔住,身子有些僵。
    曾一骞揽着她坐在床上,一只手托着她那只受伤的胳膊,用力的把她整个人都拥在了怀里,这是一种亲密无间的姿势,何处甚至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何处想挣扎,耐何没了半点力气。她的力气在刚才抢夺方向盘时全用尽了。她叹了口气说道,“曾一骞,你说过,不会再强迫我。”
    曾一骞柔软的头发蹭在她颈间,呵出的气息让何处禁不住有些战栗,他拥紧她,听见他极轻极轻地说:“何处,我说了那么多话,你只记得这一句吗?我还说话,如果你再受伤,我就饶不了你……”
    何处的心颤了一下,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推他,试图挣脱开他紧固的怀抱,颈上忽的有温热的触感,接着又是一疼。曾一骞在她脖子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又一寸一寸地细细吻上。
    曾一骞的唇在她颈上细细流连,像极细小的电流贯穿进何处的血管经络,所到之处一阵酥麻,他慢慢吻到下巴,接着覆上她嘴唇。
    何处紧紧闭着嘴,无声的抗拒着他。嘴唇被他啃咬得有些疼。曾一骞抬头,明亮的目光里染了灼热。他又低头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蛊惑般地说:“张嘴。”
    不等何处动作他又低头重重吻上,舌尖直接撬开她牙关探进来,攻城掠地般容不得推拒。他的舌头舔过她的牙齿,和她的舌头绞在一起,纠缠不止。
    何处不由自主地仰头,觉得自己快上喘不上气来,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又似乎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难耐地要命。
    此时的她像一个毒入肺腑的人,而曾一骞就是惟一的解药。
    不知过了多久,曾一骞轻轻的吻上何处的眼睛,何处也尝了自己嘴里咸咸的滋味。
    他的吻移下来,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哑:“怎么又哭了?”
    何处睁开眼,哭着说:“曾一骞,我难受。”
    曾一骞抬起头,“哪里难受。”
    何处哭着说,“我全身都难受,心更难受。”
    曾一骞立起身子,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想吼她,又舍不得。半晌叹口气,一只手在她头发里轻轻摩挲,“他就这样值得你为他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为什么一看到他,你就乱了方寸,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何处哭,眼泪不受控制。原来曾一骞也看见了,原来真的不是她眼花。
    她看见那家咖啡馆外,面对面站着的那两个人,明明是萧逸和薛嫣然。 她看到薛嫣然勾着唇角笑,双臂拥抱着萧逸。
    她看到了薛嫣然的红唇印在他的唇上。
    她看到了萧逸笑着看她,神色还是那么温柔。
    于是她就觉得天地间忽然变得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就她一个傻乎乎地站着。
    于是她神经质般的拼了命的要下车。疯了般的抢夺曾一骞手中的方向盘。连她自己都没想好,她要下车干什么。
    难道要扇他们一人一巴掌,表达自己对他的失望透顶、对她的厌恶透顶?
    然后挺直脊背走开,再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大哭一场?
    可是她有什么权利这样做,她自己不是也照样出轨了吗?
    葛荀曾经说过阮卿卿一句话:当了婊子还要做妒妇。
    何处觉得,现在用在自己身上,妥贴极了。她的身体和精神都移向了曾一骞,凭什么要求萧逸为她保持清白。可是她一早没有这思想觉悟,所以老天又惩罚了她,让她受了皮肉之苦,还顺带着报费了曾一骞的一辆车。
    所以说活该啊,她和曾一骞都是恶人,活该有恶报。
    曾一骞不停的擦着何处的眼泪,只是那泪水像是开了伐的水,怎么也止不住。不由叹了口气,说,“何处,你再这么哭下去的话,估计全医院的女医生都要来讨罚我了。到时我真去了妇联,你还得把我领回来。”
    何处哽咽着说,“曾一骞有你赔我遭罪,我特高兴。我整天幻想着,你那辆碍眼的迈巴赫送进废品回收站是什么样子。”
    曾一骞邹起眉头,刚要说话,手机响了起来,何处在一边都能听见曾一翩那极具穿透力的声音。
    她十分激动地喊:“曾小宝——姐听说你出车祸了!嗷!天哪我竟然没有赶上,竟然错过了!曾小宝你还好吗?曾小宝你没有残废、没有失忆、没有脑震汤吗!”
    不能想像曾一骞的耳膜和神经都正经受着什么样的蹂躏。
    何处忘了哭,兴灾乐祸的看着他额上的青筋跳得欢快,忽然觉得这医院的女医生们都弱爆了,曾一翩才是曾一骞的终级克星。
    曾一骞抬手揉揉额角,吸一口气,努力平静地说:“没等你来参观就擅自处理好,真是太失礼……”
    话又被曾一翩截过去:“你还能说话?!难道你竟然没有事?!”
    遗憾和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曾一骞抬高声音:“你有什么不满意?”
    曾一翩声音变低,似乎是嘿嘿贼笑两声:“这两天碰着乔曼了,她说你把她封杀了。好像是为了何处,怎么样?她的墙角你还没挖过来啊?”
    曾一骞迅速地说:“没事我挂电话了。”
    “别别别——”曾一翩急忙说:“我还有件事……”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曾一骞走开两步,几分钟后他说:“她去不了,受伤了。”
    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曾一骞转过身,正好对上何处亮晶晶的眼,因为刚哭过,眼珠乌黑发亮。他眼神一略,又瞄上她红红的鼻头和红潋潋的唇,不由自主的走上前,趁何处没反应过来,又狠狠的吻了下去。
    真是怎么亲,怎么不够。
    何处正欲挣扎,忽然啪啦一声,有东西跌落在地上,然后他们听到,有人大吼一声,“你们住嘴!”
    床上的两个人,同时僵住。
    住嘴……
    *
    何处的伤势需要住院观察。
    虽然何处认为没有必要,但是在曾一骞与曾一翩双重的监护下,她也只能住了下来。
    病房里的生活,比产房还要难熬,比房产还要抓心。
    何处因为胳膊有伤,不能洗澡,又因为头上有伤,包着纱布,所以不能洗头。她看了看镜子里滴水成油的头发,包着半边的眼睛,那造型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
    曾一翩说:“要不先拿毛巾帮你把头包上,反正过两天就可以拆沙布了。再忍忍。”
    曾一翩对于何处是别人的女朋友,而自己的弟弟正在挖别人女朋友这件事很看得开。甚至是大张旗鼓的赞同,呐喊、助威。
    何处以前一直怀疑曾一翩是不是曾一骞的亲姐姐,现在她相信,他俩决对是亲生的。
    何处不知道曾一翩这怪异创举是哪来的,摇头说,“那不行,我又不是坐月子的,包块毛巾成什么样子?”
    耐何曾一翩是说风就是雨的人,她完全不顾何处的反抗,事实上何处也无法反抗。
    她边帮何处包毛巾边开导她,“以前新四军也不坐月子,人家不也照样顶块毛巾,你要撇开世俗的眼光,标新立异。”
    好吧,艺术家的思想行为总是让人难以理解。
    不过何处确定,曾一翩说的那包头巾的十有*是八路军。但她懒得跟她纠正,因为即便是盖棺定论经过曾一翩的分析也会成了千古悖论。
    她还美其名曰,这种思想定论是跟何处学来的。
    于是何处就带着毛巾,躺在病床上等待拆纱布。
    这期间,她的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曾一骞带她去骨外科换纱布。医生还是上次那位给何处包扎脚的大姐。
    那女医生看到何处头上包着的纱布,胳膊吊着纱布,差点替她打12315把曾一骞抓起来。
    她说,“我上次就看到你老婆的脚伤不像是第一次受伤,原来是家暴啊!”
    曾一骞的脸绿了又绿。何处连忙摆手说,“医生,你真的误会,这全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那医生看着何处,“小丫头,这种事不要忍着,你现在这么现年轻漂亮,他就把你打成这样,以后还了得!你越发这样纵容他,他就会得寸进尺。不用不好意思,你们小区有妇联吧?”
    何处一听头都大了,感情这家医院的女医生都是从妇联部出来的?也没敢说自己没结婚,拉着曾一骞就溜了。
    病房的生活极其无聊,曾一骞断了她能与外界联络的一切工具。比如手机、电脑。
    其实,即使他不断,她也没的用。短短几天,她从拥有两部土豪金的暴发户瞬间变成贫下农。何处只好向曾一翩借。
    曾一翩以何处眼睛需要休养,手机电脑辐射对身体不好等各种理拒绝她的要求。
    何处不明白,她打个电话能碍着眼睛什么事。再说她又没怀孕,什么辐射不辐射的。
    曾一翩是个助纣为虐的好姐姐,对何处抗议充耳不闻,对着电视看《爱情公寓》笑得甚是癫狂。吓得小护士几次过看察看。
    何处看着电视里搞笑的对白,笑不出来。她想起萧逸。她住院的这几天,他一次都没来过。
    她宽慰自己,也许他还不知道。
    何处觉得这几天,她已被曾一翩折磨得神经异常强大,在她不绝于耳的大笑中,何处竟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的何处又觉得自己很别扭,明明没那么期待,干嘛非又要刻意的去期待。
    别扭中何处又做了一个十分别扭的梦。
    梦中的一开始,她梦到萧逸,他攥着她的手,叹息似的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
    她被他唤得异常难受,心中酸涩,想让他说点别的。比如他与薛嫣然,比如他与她还有没有未来。那个声音好像又瞬间变成了曾一骞的,何处迟疑了一下,继续陷入了混沌梦境。
    青空万里,如雪樱花,几只雪白的鸽子拍打着翅膀飞过,其中一只最为雪白的好像是她十二那年养的小黑。
    萧逸问她,明明是一只白鸽子,为什么要叫它小黑。
    她说,因为它眼睛是黑的。
    爸爸去世的时候,小黑也不见了。她以为它被别人抓走炖了。现在她终于放下心,原来它是去给爸爸指引去天堂的路,他们找到天堂就不会回到尘世,原来小黑终于修成正果。
    何处在梦中看到自己十分快活地去追小黑,想让它把她捎上,去见见她的爸爸。跑了几步身后却有人唤她,“何处儿。”
    何处回头,就看见一人静静立在那棵宿舍外的大榕树底下,一树的榕花是那么的浓丽,绮丽非常,却都及不上他的三分俊朗眉目。
    她看着他,心里有什么东西慢慢沉淀,那种满足踏实的感觉,好像是考试前一分钟终于找到了失却已久的准考证。
    曾一骞又笑着唤她,“何处儿,过来。”
    她向他走去,花瓣纷飞如飘雪,落在他肩头。她看着他说:“你真好看!”
    曾一骞唇边笑意不减,伸手拢拢她鬓旁发丝,扬眉看她,“你更好看。”
    她马上说:“曾一骞,即然我们两个都这么好看,你又追了我这么长时间,咱们干脆结婚吧!”
    他手顿住,笑意僵在嘴角。
    她目光灼灼看着他,有些紧张地说:“证件照加结婚证一共十四块钱。我出五块你出九块怎么样?”
    曾一骞还是不说话,她急了,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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