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况S大还奖了两万块的奖学金,留给爷爷一万,剩下的足够自己的生活费用。这几年何处一边读书一边打工,没从家里拿一分钱。
何处抱着一盆洗好的衣服,走进宿舍。葛荀从上铺扔下一大袋东西。
“你家萧公子给你买的零食。”葛荀笑得甚是暧昧。
何处扔下衣盆,顺手打开袋子翻腾起来,里面的零食全都是她爱吃的,牛肉干、鱿鱼丝,署片、瓜子,果冻、怡口连还有一大包奥尔良鸡翅,满满当当的一大包,也把何处的心装得满满的。
“他什么时候来过,你怎么不叫我?”何处连忙趴到窗口搜索着某人的身影。
“我在校门口碰见他的,我让他进来,他说还有事只让我把这些吃的带给你。”葛荀边吃着牛肉干边嘟囔着,“你家萧公子也真是的,大老远的从青华到这里就单为了给你送零食?”
何处与萧逸算是青梅竹马,从小就是她的守护者,萧逸大何处两岁,比何处早一年考入大学,何处高二就拼了命的学习参加高考,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早日与萧逸会和。萧逸的父亲肃观山一直是何处爸爸的秘书,直到何处的父亲被双规后,萧观山便被任命为某市的副市长。
何家树倒猢狲散,何处和爷爷相依为命,在那段最艰难的日子,只有萧逸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何处弯弯嘴没有说话,脸上的甜蜜不予言表,轻轻剥开一个怡口连放进嘴里,纯香甜丝的味道布满整个口腔与心房,必定太年轻,还不知道如何掩饰自己的幸福。
“瞧瞧瞧,眉眼都笑弯了,又想你们家萧公子了吧?”葛荀打趣道。
何处将一块巧克力塞进她嘴里,笑骂着,“吃着还堵不住你的嘴。”
两人打闹了一会,又吃了一大堆零食当晚餐,何处看看表惊呼着跳下床,拿起包,换上鞋子就飞奔了出去。不大一会又急急忙忙地返了回来,吩咐葛荀帮把她盆里的衣服给晾起来,然后再次消失在楼道里。
*
晚上六点,何处走进还没营业的天上人间,吧台内几个酒保正擦试着杯子,何处与他们相继打过招呼走进更衣间。打开自己的柜子,对着小镜子换衣梳头上妆。
她在这里兼职的工作是迎宾,每个星期的周五和周六晚上来这里帮忙。其实她想做服务员,因为挣得多,有大量的外快和小费。可是在她上工的第二天,因为一个男人将盐猪手摸向她的大腿继而遭到她一巴掌又泼了一杯红酒后,于是她被那个鬼腔鬼调的猥琐男投诉了。
何处不是不明白在这种场合工作会遇到的突发事件。在这里清高是要不得的。想要赚银子就得陪客人聊天喝酒,还要被那些酒醉的男人谐油。这是生存法则。
可是何处倒底是过不了心底的那一关。父亲风光时,自己是万众瞩目的大小姐,是市长千金,自然受不得半点含糊。父亲更是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在机关大院里,她与别的孩子吵闹,父亲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老牛护犊一样护着她。只因那些孩子说她是没有妈妈的孩子。她再大一些时,父亲逢人便眩耀自己的女儿如何美丽动人,冰清玉洁,冰雪聪明。她是父亲的骄傲,父亲的宝贝。父亲临死前合闭不舍的眼睛全是对她的怜悯和疼爱。
她怎能让自己堕落,让父亲地下不安呢!
面对投诉,何处本着大不了走人的心态,冷眼看着那个表面光鲜,里子龌龊的男人喷着唾沫星子叫嚣着。面对夜场经理的询问,何处肃着脸,冷着口气道,“他偷袭我。”
经理不到四十岁,他怎能不知这灯红酒绿下的糜烂行为,在夜场里这些事情都是见怪不怪的。何处只是被摸了一下大腿,要知道这里的女服务员都是靠这些吃饭的。
他看着何处,一张年轻的脸充着怒气与委屈,有些苍白的小嘴肃抿着,带着一丝傲气。漆黑的眼睛里泛着一丝晶莹,她却倔犟着没有让它掉下来。面对那个怒火中烧的顾客时,漆黑的眼眸又带着一丝不屑。这是一个自傲与自爱的女孩,很明显还不适应这里的生存。
要知道北京这个大城市里,什么人物没有?何况在天上人间这所北京城最大的夜总汇,来这里的人更是鱼龙混杂。
好在夜场经理很快查清这顾客并没有什么大来头。于是给那位顾客免除了所有的消费,并赠送一瓶昂贵的红酒作为谦意。那人倒也识趣,知道这天上人间可不是他随意撒泼的地方,这里的保镖还有眼前的经理都不是善类。要怪只能怪自己倒霉撞上一个贞洁烈女。作势哼哼哈哈恐吓了何处几句便回了包厢。
事态过后,经理对何处即没开除也没责骂,而是给她换了工作岗位,做迎宾员。何处长得年轻又漂亮,这里最需要这样的女孩。
正文 03再遇大叔
而且经理就是想看看,这个靠着奖学金和打工养活自己的女孩,在‘天上人间’这种地方能坚持做自己多长时间。
任何人都明白,有钱人家的孩子不会到这里打工。当然来这里的也不乏那些仗着年轻资本换得金钱的女孩,凭他的阅历一眼看出何处显然不是这类女孩。当然,他也知道每个刚到这里的女孩都是贞洁烈女,但是只要在这里薰陶一段时间都会沉浸在这醉纸金迷里。
环境会改变人的,经理不急。
何处见经理并没有责骂她,反而给她换了岗位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留了下来,一直做到现在。
对着镜子轻轻扑上粉底,腮红细细扫下来,小小的脸更显得轮廓分明;眼影用亮色的,灯光下闪闪发光,睫毛又长又翘。何处不禁顾影自怜起来。
身旁的同事小于好奇问她在看什么,何处对着镜子挑了一眼,姿态魅惑,朱唇轻启,“看美人儿。”
小于顿时做呕吐状,然后露出羡慕嫉妒恨的表情,看着何处套上紧身的烫金蓝底碎花旗袍,用发型液将细碎的短发固定住绾成一个发髻,再踩上七寸高的高跟鞋,堪堪显得腰是腰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这是迎宾的制服,这里的每个人都这么穿。何处往灯光下盈盈一站,真真叫亭亭玉立。
小于终于叹了口气,由衷地赞道,“何处,这东西也就你穿着最好看。”
何处听了自然高兴,不过这高兴也就持续了一小会,上班时间一到,她们要到大门口去站着迎宾。夜晚一旦来临,这里便是另外一个世界,截然不同。
炎热的七月,即便是傍晚也闷得让人踹不上气来,何处还穿着紧身的旗袍,开着高衩,蚊子跟轰炸机似着围着她们的*直打转。再加上尖细的高跟鞋,站不到半小时就已支撑不住。
这双七寸高跟鞋是何处为了工作特意新买的。好看是好看,但是鞋跟处很磨脚,脚很痛,想必是破皮了。勉勉强强的又站了半个小时,又痒又疼的何处实在是支撑难耐,暗暗思忖着找个理由休息下,忽听耳边同是迎宾的小于恭顺地喊了一声:“欢迎光临。”
何处迅速抬起头,露出职业性的微笑,然而‘欢迎光临’只喊了两个字便怔住了。
因为她看到了一辆麦巴赫。其实开着麦巴赫到天上人间消费的有钱人大有人在,只是这辆麦巴赫太TM有特色了。
在这辆通体闪耀着银光的至尊豪华跑车上,驾驶处正前门上赫然贴着一只流氓兔贴纸。如同一个满身华服的女子拎着一只破菜蓝子。
何处瞪着流氓兔贴纸,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只有她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车体贴纸,而是一只卡通创口贴。车主决对没有嗜好在豪车上贴这种不伦不类的玩意儿。因为它是何处亲自贴上去的。
冤家路窄,终是在这里又碰上了。只是何处不明白那只丑陋的创口贴怎么还贴在车上,没有被它的主人撕下来。
何处的脑子正飞速运转之际,迈巴赫上已下来一只脚,然后是两只,接着那人倾身步出座舱,却并没有站直,而是很绅士的扶出里的人儿。
夜总汇门外的灯光明黄色的,又暖又亮,密密地笼下来,照得眼前的一切都十分的光鲜亮丽。这眼前的两个人也是如此,男的玉树临风,女的柔弱动人,两个人在那里一站,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随后几辆车上又下来几对俊男美女都不及他们两人耀眼。
何处将身子微微往外一侧,不自觉地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脚也感觉不到疼了,何处看着那对亮丽的男女从她眼前走过,然后消失在大厅里。
很好。显然他并没有认出她,因为他是目不斜视的走进去的。舒了口气,何处觉得有些可笑,认出她又会怎样,像他那种自大高傲的男人会与她搭讪才怪。即使她弄坏了他的车。
“哇,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小于和旁边几个同事两眼放光,双手捂嘴,低声惊呼。何处不自觉得嘴角又抽搐起来。
想到那日在咖啡店里,葛荀同样惊呼“大美男”!双眼顿时变成了桃心,嘴巴大张,口水差点流下来,不知她男朋友看到她这副花痴尊容会作何感想。
眼看窗外的美男被那女子纠缠得越来越不耐烦,大有转身离开趋势,何处就被某色女一把拉了出去。如此绝色少见的帅男不近距离的欣赏个够,怎能对得起自己。这是葛荀的原话。但是事后,她才知道美男不是只有女人才欣赏的。
于是她们佯装路人甲经过他们身旁,听到以下经典对白。
何处看到那女子娇俏梨花带雨的容颜,充满哀怨的语气,随着一句,“一骞,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男子双手插进口袋里,眼睛不知看向何方,慢慢的道出一句,“我说过了,我们不合适。”
“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会突然说不合适?我们哪里不合适?”女子痴痴傻傻不依不饶的问。让路边偷听的两人同时无语的翻了一对白眼,思忖着这姑娘真是傻得可笑,男人说“不合适”就是变心了呗,还痴乎乎的问个啥!
然而接下来她们却听到异常震惊的一句话。只见那美男面无表情的看着女子,好看的唇形里冷冷的飘出一句话,“性别——不合适。”
三个女人顿时僵住。
美大叔竟然是GAY!
------题外话------
亲们,新坑开挖,喜欢的请收藏
正文 04 戏弄
半晌,恢复神智的女子迅速掩面而去。这不怪她,这分手理由哪是女人能承受得了的,TMD杀伤力太强了。这男人长得这么妖孽也就罢了,可是这么漂亮的男人竟是同性恋,这让拜倒他在西装裤下的女人们情何以堪。
身旁的葛荀终于露出了花痴以外的表情,痛心疾首的说,“你说他是攻还是受?”
一时间何处脑海里千变万化,直到美男走到她身边,好看的桃花眼斜着她,“小妹妹如果看够了,麻烦把你的座驾挪开,它倒在我的车上了。”
这点小事,他个大男人的自己挪开不就得了,怎么连这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啊!
何处不屑得瞪了他一眼。想到他是GAY,对女人没有绅士风度也无可厚非。于是气冲冲的走到停车场挪车子。果然看到她那辆二手女式自行车此刻正大刺刺的倚倒在那辆显然的迈巴赫上。
行!她的座驾果然有前途,旁边的Q7它不靠,偏偏靠在这辆骚包车上。
美男眼神玩味,嘴角微微轻浮,似笑非笑的瞥着她,阳光映入他墨般深幽的黑瞳,竟有一种逼人的艳丽。让何处的心咕咚跳了一下,顿时有了不妙的感觉。
如果你认为此时何处犯了花痴那就错了。她一把拽过自行车,跨上车子正准备叫又处于花痴呆愣状的葛荀溜之大吉时,却被美男叫住。
“小妹妹先不着急走。”美男绕过她走到车前,随手指了指几道深浅不一的小窝痕。“这个先处理下。”
果然——是别有目地!
他不嫌麻烦千方百计的找她挪车,目地就是为了人证物证、人赃俱获,让她想赖都赖不掉。然后赔钱修车。
何处轻咳一声,迅速的说,“这不是我弄的!”
“的确不是您弄的。”美男点点头,总算说了句良心话。不待何处露出感谢的表情,即而又说,“但是,是你的座驾弄的。”说完似笑非笑的瞟了眼她自行车的车把。
由于是二手车,车把外端处的塑料壳都没有了,裸露出锈迹斑斑的金属杆。如果拿着放大镜仔细看,的确能看到许些银漆浮在上面。
想必赖是赖不掉了。何处有些浮燥,依这辆骚包车的市价,修复这几道划痕没有一万也得八千吧。她上哪弄这一大笔钱去?就算是她的车划伤了他的坐驾,也不排除别人推倒她的车造成的人为原因。她有不在场的证据,到保安处查询监控就可以推掉部分责任。
“先生,您也看到了,我刚和朋友从咖啡店里出来。虽然我的车倒在你的车上,但不排除别人的人为造成。”何处努力让自己的表情谦和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