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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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学费早晚都得交。
可是钱包抽屉翻了底朝天,也没找到。这才想起来,那张卡落在曾一骞的车上。
那卡里有四千块钱是葛荀转给她的。当时葛荀借她钱买衣服,还钱时多了打四千,说是存在她卡里以备不时之需。
何处本来是想先还曾一骞那人渣一部分钱。等发了奖学金,再还给葛荀和交学费。
现在,奖学金没了,卡也落在了曾一骞手上。何处拍了拍脑袋,颓废的倒在床上。
遭受了接二连三的挫折,何处哪儿也不去了,外边风波正浓,反正大四的课业也不多。干脆整日窝在宿舍里看电影。过起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忧来明日愁的日子。
心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天塌下来当被盖。连学校发给她的摧缴通知单也置之不理。她就不信,学校还真能让她退学。
何处本性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人,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她还真不着紧。
只是没逍遥几天,学校财务部的负责人亲自找到一些未交学费的同学,极其严肃的说:“各位同学,学校里今年刚刚颁布了新的规定,到期还不交学费的话,会逐令退学的。通知单里都有告知。希望你们体谅学校的难处。尽快把学费交上来。”
众学生听了,顿时炸起来锅来,纷纷指责学校太过无情!
财务部的老师,看到学生燥动起来,说道:“我也明白大家的难处。可是你要知道,美术系的学费是中文系的三倍,都交齐了。我们中文系的那边点学费,平时少吃点零嘴,挤巴挤巴就出来了。你们的校舍都是新盖的,这都需要资金运转的。校长办公室下了通知,这个星期天还不交学费的话,就有可能被迫退学。所以大家多想想办法,该不乱买的东西就不要买了。再让家里筹一下,就凑巴上了。”也不管众人的愤怒,见话已说完,就这么走了。
众人愤愤不平,大肆抨击,有学生说:“什么破学校,简直是大放厥词,上美术系的都是有钱人,这能比嘛。我们这些都是靠银行贷款的,贷款下不来,就逼我们退学,这不是赶尽杀绝嘛!又不是不交,拖一拖也不行吗?”
又有学生说,“这学校老师都教什么了呀,我上了这几年中文,都是自己学的!我们那老师一个星期见不了一次面!就这破师资力量,以后谁还考这破学校!”
甚至有人提议给中央领导写信,状告学校不顾学生死活,唯“钱”是命。这自然是一时的气话,完全行不通。
何处这才真正觉得是火烧眉毛,开始心慌意乱!啥也不顾了,拿着身份证就跑到银行补卡。
待卡补出来,晴天霹雳。卡上居然一分钱也没有了。
何处怒不可遏,此刻恨不得饮曾一骞的血,吃曾一骞的肉。压根不考虑这钱本来就是要还给曾一骞的。
曾一骞挂了秘书的电话,嘴角浮起笑意。何处跑到银行补卡,他就第一时间得到了信息。觉得她也被逼的差不多了,于是打电话给她:“好久没有联系了,最近怎样?没什么麻烦吧!”压根忘了,前几天才被何处骂了一番。
何处咬着牙冷笑:“还不劳曾总关心!”猫哭耗子假慈悲!世上怎么有这么卑鄙的小人!何处只觉得愤怒。
曾一骞淡淡的说:“我刚做了一桩大生意,想请你吃晚饭,不知何处同学,可肯赏光?”彬彬有礼的邀请。
乍听之下,真要被感动了。哪知道此人就是一披着人皮的狼,连禽兽都不如。
何处怒火“腾”的一下窜起,大声说:“你还想怎么样?包养不成,就接二连三的害我损名坏誉。那奖学金的事,是不是也你是操纵的!你怎么这么小人呢!我哪得罪你了啊?我就一中文系的破学生,你犯得着这样费尽心机的对付我吗?你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
曾一骞当然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他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把何处弄到手。还得让她乖乖的投到他怀抱来。
曾一骞不紧不慢的说,“你手头很紧吧?学费还没交吧?我打电话就想把卡还给你来着。”
何处不怒反笑,冷哼,“还我卡?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曾一骞大言不惭,“未尝不可。”
何处气的脸都绿了,言语上她哪是老奸巨滑的曾一骞的对手。狠狠将电话一摔,大吼道,“我不要了!你留着买棺材吧!”
正文 38 物是人非
何处趴在床上反来复去,心情灰败得一塌糊涂。不明白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曾一骞的,自打遇见他,生活就翻天覆地了。债高台筑不说,还名誉尽损。
长叹一口气,手机嘀嘀响起来。这老款的诺基亚就是好,平常就用来砸核桃。今天被她狠狠一摔,电池、机壳四分五裂,拼合起来,还照常能用。
查看了一下信息,是日程表提示,才想起,今晚是和萧逸妈妈约好吃饭的日子。
扒了扒头发,利落的从床上蹦起来,她觉得不能这么坐以待毙,正好借今晚这个机会去找萧逸解释清楚。
打起精神,急急忙忙的一通梳洗,仔仔细细化了个妆,换上衣服,觉得一切妥当,拿起包匆匆的下楼。
经过学校的宣传栏,何处暮然发现她和曾一骞在校门口拉扯的那些照片竟然出现在那上边,一张一张贴满了整面墙不止,旁边还有若干标语,如:见此女者请拨打××号,联系人:大二新闻系女生联盟’云云……
何处悲叹之余,不禁感叹。自己能有这般兴师动众的待遇,也是不枉此生了。
围观的人不在少数,指指点点的像是看戏。
何处站在人群后面,偷眼瞄着前方,见有几个小萝莉守在宣传栏前,还拉着过往的女生,看那样子是想找出艳照的女主角。
何处连忙低下头,此地不宜久留,退出人群。真感觉世风日下,这些娃们是不是也都吃饱饭没事干了,把她找出来又有什么好处,曾一骞难道就这么有大号召力?
心中冷嗤,也不知道这些学妹们脑子里都装些什么。心里想着,车已来到酒店。
*
当她推开门看到一屋子的高棚满座,欢声笑语,一身光彩夺目的阮卿卿如公主般华贵的坐在俊如王子的萧逸身旁,陪着萧父萧母和阮家夫妇巧言嫣笑,何处一时间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安安姐你来了。”阮卿卿竟是第一个发现她存在的人,亲热的拉她进来。
在座的人都诧异的看向她,特别是萧逸,那表情好像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一样。
何处心里不难受,不紧张是假。可是她即然莽撞的来了,也不能转身就走。
何处淡而又淡的笑了一下,“萧伯伯,萧妈妈好。”这种情景,也只能处之泰然,然后又对阮岂正夫妇点了个头,“阮叔叔,阿姨好。”
“哟,安安哪!几年不见长得越发千娇百媚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其母必有其女,说不定你以后找男人的功力比你妈还狐媚有术!”阮太太一开口,就是满嘴的尖酸刻薄。
阮书记一声低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有当长辈这么说话的吗?”
何处白了脸,纵使她与母亲不亲,也容不得别人这么粗言鄙语的抵毁她。
她不知道阮太太这番尖言尖语出自何意,如果是给她女儿撑腰,还真大可不必,在场的人谁不知道阮家的权势,堂堂某市书记太太竟对一个孤女如此尖酸刻薄,也不怕影响了她的身份。
当着萧逸父母的面,反唇相讥实在不太好。何处只能努力让自己淡定,心里默念,不要与这更年期的老妇女一般见识。
萧逸站起来握住她的手,何处抬眼看到他对她摇摇头,听到他对阮太太道,“阮姨,安安是越长越漂亮了,但是您的赞美词实在不适合用安安身上。”
阮太太阴阳怪气的说道,“小逸啊,这是为了安安挤兑你阿姨我喽?”
“怎么会呢?”萧母连忙出声责怪起萧逸,“小逸,你阮姨是在夸安安长得越来越漂亮呢。”
何处淡淡的应了句,“阮阿姨夸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阮书记瞪了妻子一眼,首先开口道,“好了。吃饭吧。一桌子菜都凉了。”然后语气慈爱的对何处说,“安安别跟你阮姨一般见识,她整天都这样,叔叔向你道谦。”
何处笑笑不语。
“我们边吃边聊。”萧观山出声打圆场。
何处僵硬的坐了下来。言语相向,撕破脸她倒无谓,反正她一无所有,但她还得为萧家想,为萧逸想。此番情景她也只能控制自己的脾气。
“安安,两年不见长高了。”萧母打量着何处。白皙细致的皮肤,乌亮水漾的眼睛,每一眨动细密纤长的睫毛就在晶亮的黑瞳上忽闪拂过,就像小时候,看什么都好像有些好奇,却又装作不在意,是个矜贵而骄傲的小公主。让人看了又怜又爱。
如果不是何家的变故,她很乐得自己的儿子与这丫头成双成对。可是时事捉弄人。
何处对萧母笑了笑,说道,“萧妈妈还是跟以前一样年轻漂亮。”
萧观山打趣道,“这丫头,几年不见,嘴巴也甜了。”
何处笑着看向萧逸,却见他一脸沉重,低着头若有所思。敛了笑,不知道萧逸是因为她与曾一骞的事心存芥蒂还是另有原因。看来这顿饭并不是她想得那么简单。
萧逸没有再给打她打电话,她却自个跑来,自取其辱了。
席间,两家人欢声笑语,时不时说些当政话题,何处默默的吃着东西,这些远都与她无关了。
父亲任职时,这种情况,她会旁若无人的大肆发表自己幼稚的观论,通常会惹得父亲哈哈大笑,然后对着外人毫不吝啬的夸赞她,我的女儿以后会是个杰出的政治家。
她会撇撇小嘴,我才不要当什么政治家,我要做个艺术家。
如今的她,再也没有显著的家世,只有孤苦伶仃的自己和一个年迈的爷爷;没有精致漂亮的衣物,廉价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虽然依然恬美好看,却掩不了她深藏的自卑。头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公主般的披散着,绾着精美的小发饰,为了方便打理,干脆剪了个短发。
最主要的是她再也没有那个疼她爱她视她为珍宝的父亲了。即使被人欺负,也没人帮她撑腰了。
一切物是人非。
坐在父母中间的阮卿卿才是席间的焦点,漂亮服饰,精致装扮,悦耳的声音逗着两家大人眉开眼笑。
就连萧逸都对她格外在意,见她杯子空了,立即加上饮料。还将一些不辣的菜换到她跟前,并替她夹菜,还问她热不热,要不要换个座位。关怀备至,面面俱到。
而萧观山夫妇也是一脸的赞赏,喜形于色。何处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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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 萧母的话
萧观山夫妇对儿子的殷勤也是一脸的赞赏,喜形于色。何处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一冷。
“萧逸不出国我还很纳闷,原来是因为卿卿喜欢留在北京。也好,等卿卿大学毕业再一起出去。”萧观山说完哈哈一笑。
“小逸就是细心,卿卿在这儿有他照顾,我和老阮也放心了。”阮太太此时也软声细语,满脸慈爱的看着萧逸。大有丈母娘看女婿的姿态。
何处看着他们,瞬间失去胃口。心中越加苦涩,手几乎拿不稳筷子,胸口睹住,几欲落泪。还得强撑住,表面装的若无其事。
“安安,怎么了?不舒服?”萧母握了握她的手,“手怎么这么凉?”一脸关心。
何处摇摇头,心窝乍酸,掩饰着瞬间已红的眼眶,撑着桌子站起来,微笑着保持声线平稳,“萧伯伯,萧妈妈,阮叔叔,我还要回校呢,就先走了。”
“这样啊,女孩子太晚回去是不太好。”萧母也没多做挽留。笑着对何处说道,“我从家里给你带了些东西在楼上的房间里,你跟我一块去拿。”
何处点点头,此时她连客气应付的话都已说不出,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房间。
“何处,我跟你一块。”萧逸跟着站起来。
“你在这里陪着卿卿吧,我还有话对安安说。”萧母的话不容置疑。
萧逸看到何处一脸苍白。心生愧疚。
他也没想到父亲会突然赶来,而阮岂正一家夫妇是陪女儿来北影报到的。卿卿又说服了他父母让他在北京读研,无法不感激她。
而他这一个星期没有给何处打电话,只不过是想让两人都冷静冷静。
酒店的客房里,明亮的灯光照在萧母华贵的衣衫上。
她看着何处惨白着一张小脸,心生怜惜,却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