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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03部分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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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爷爷看孙女傻怔的模样,说道,“安安,你怎么给小曾夹辣椒啊?”何处炸醒,手中一松,辣椒落在曾一骞的碗中,他慢慢收回去,低头咬一口,“够劲。”
    何处也傻傻的回应,“对,他就喜欢吃辣椒。”
    何爷爷一听,立马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说道,“这是我一个战友从四川那儿给我带来的辣子,这辣味儿绝对比我们这儿产的辣椒能比的,我腌了一些,来,小曾,尝尝够不够味儿。”说着挖了两大勺放进曾一骞的碗里,示意他卷着煎饼吃。
    其实曾一骞吃饭口味挺清淡的,这一点何处是知道的。
    吃第一口的时候,曾一骞还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吃到一半的时候,基本将要阵亡,吃一口辣子煎饼喝半杯水,容色平静地和何爷爷继续讲他入党的那些事儿。
    何爷爷很高兴,又加了一勺辣椒搁在他碗里说:“喜欢就多卷点,香。”
    何处在旁边走东走西忙着给曾一骞倒水,听见他爷爷问他:小曾啊,我们这里的东西你吃不吃得惯啊?
    曾一骞咬了一口煎饼微笑着说,“吃得惯,特别是爷爷腌辣椒的手艺挺好。”
    何处忍着笑对她爷爷说,“爷爷,我看他也挺饿的了,不如我再给他拿几个煎饼来卷辣子吧。”
    曾一骞见状,扶着头,差开话题,说道,“爷爷,好酒量,我已经开始头晕了。”连声说甘拜下风,实在是不能再喝了,再喝恐怕起不来了。
    何爷爷听了,心里高兴,忙说:“行,那你别喝了。”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便说:“今天就到这,咱们也撤了吧。”何处忙扶着爷爷回房睡。
    回到卧室的何爷爷倒是看不出醉意,却突然说道,“丫头,你们俩住一起吗?”
    何处吓了一跳,差点把她爷爷绊倒。她爷爷可是保守思想根深蒂固,要是知道她差点与曾一骞擦枪走火的事,事情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她和曾一骞双双殉情,要么他俩立地成婚。
    何处打哈哈说:“爷爷您想什么呢。老爷子思想要净化,请积极响应我党的扫黄打非工作。”
    然后何爷爷说:“这样的话,咱们家还真没地方睡了,小曾个头比较大,他那么高,小床根本睡不舒服。”
    何处说,“没事,我睡小床,我昨晚睡得就挺好的。”
    何爷爷说,“那怎么行,你一个女孩子家常睡冷的地方容易生病。”
    最后何爷爷说,“这么着吧,今晚上让小曾和我一个床睡。”
    何处出来时,曾一骞正精神抖擞的喝汤。何处瞪他,嘿,那心计,真是骗死人不偿命,没好气的说:“曾一骞,你能耐呀,刚才装的挺像的。”倒把她爷爷哄的服服帖帖。
    曾一骞嘻嘻笑,拉着她的手说:“为什么装作不会喝酒?”
    何处吓的往她爷爷房里看了一眼,警告说:“你可别让我爷爷知道我会喝酒抽烟啊,不然,你给我滚蛋。”
    曾一骞不解,说:“这也没什么,你又不是小孩。”
    何处瞪他,“你知道什么!总之,你记住就是了。”
    何处爷爷是老师,一世清濂,在何处父亲出事之后,气得一病不起,所以对何处的管教格外严格,在家里是滴酒都不让沾的,更别说抽烟了。就怕何处染上什么恶习。
    何处以前跟着父亲,后来又在酒吧打工混出点酒量。但她在爷爷眼里,一直都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孙女。老辈人观念陈旧,若知道她喝酒还曾学着抽烟,一定认为她在外面学坏了,还不得气死。
    曾一骞明白过来,不怀好意的笑:“想让我保守秘密,总得有点表示。”说着,搂着何处,不满的说:“你在我眼前一天,我都没能好好亲亲你。”
    何处明知道爷爷已经睡了,还是不免有些紧张,见曾一骞已经开始对她上下齐手,说道,“我爷爷说了,你今晚跟着他睡。”于是她看见曾一骞的脸有些绿。
    何处拍拍他的肩,说道:“那个,我爷爷可能会打呼噜。你且行且珍重。”说着推开他,围上围巾就要往外走。

正文 114 初遇母亲

曾一骞忙问:“这么晚了,你去哪?”
    何处说:“哪有很晚,还不到七点好不好。我去看看萧叔叔和萧妈妈,一会儿就回。你看电视吧,外面挺冷的,别出去了。”
    曾一骞一听她要去萧逸家,脸顿时拉了下来,站起来说道,“你去他家干什么?没看到他妈不正常吗?去那儿找虐啊?”
    “就因为萧妈妈不正常我才去看看的,你别管了,我去去就回。”
    看她那架式是非去不可。曾一骞心里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也无可奈何。拿起车钥匙,说道,“晚上不安全,我送你去。”硬是跟着她下楼。
    两人大约开了近四十分钟的车,到了机关大院,曾一骞不放心,非把她送进去。去的是萧逸家,他能放心才怪。
    穿过精致的花园,大院里冷冷清清的,几乎没人走动,有些萧瑟。何处指着前面一栋小洋楼轻轻地说:“那就是了,有什么不放心的。这里比哪里都安全着呢。”
    想她的童年和初少女时光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另一栋房子,眼神黯然,那里也曾是她的家。
    何处心思不宁,而曾一骞在醋坛打翻之前,看见门前的树下有一对小情侣正抱作一团。一开始一笑置之,待看清赶紧拉着何处往里走。
    何处一晃神,莫名其妙,问他,“怎么了?”曾一骞不说话。何处伸头往外看,却只看到那对情侣往外走的背影。虽说只是背影,那男子的身影却让何处感到异常熟悉,直觉告诉她,那是萧逸。顿时心下阴冷,站在那里即没开口喊他,也没有动。
    曾一骞连忙揽过何处的头窝在自己的臂弯里,感觉到她身体僵硬异常,就明白过来,何处八成是认出萧逸了,见她这样,他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终究经历多了,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回去吧,改天再来。”他知道萧逸一旦回国,何处总有碰上他的一天,想瞒都瞒不住的。
    何处依然一动不动,低着头想事情。她想不到萧逸已经回国了,竟然带着一个女孩来家里吃饭,她虽然看不清那女孩的长相,但是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一时间不知是何滋味,意兴阑珊的。
    曾一骞叹气,抱着她亲了亲,说:“回去吧。”
    这时何处忽然摇头,“不,既然来了,还是去他家里坐坐。”总要面对的,逃避不是办法。她一直想知道萧逸出国的原由,现在看,她差不多已经知晓了。
    何处让曾一骞先回去,站在门前冲他挥手,推开铁门进去。曾一骞没走,一直到她人影看不见了,这才出来找了间咖啡店坐下。拿着手机拔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他说道,“薛嫣然,我在R市市机关门口的迪欧咖啡店,你过来。”
    不多会工夫,薛嫣然就走了进来,脸上难掩惊慌。见曾一骞坐在那里,走了过去,低声叫了声,“二表哥。”
    曾一骞脸上看不出喜怒,点了一支烟,半晌才说道,“不是让你在美国呆着吗?为什么又回来?”
    薛嫣然见曾一骞并没有生气,静了静神,说道,“萧逸的妈妈身体不好,他回来看看。我就陪他来了。”
    起初接到曾一骞的电话时,她真吓坏了,没想到刚回来,就被她这位笑面虎的二表哥知晚了。
    其实薛嫣然这次去美国是被曾一骞给提前逼去的。她本打算先接手几个家族的生意,却不料曾一骞从中作梗买走了她一半的股权不说,还威胁利诱她,让她马上滚到美国去,不然就把她送进警察局受审。
    她不知道,曾一骞这么做已经是在顾及两家人的颜面,不然依她是抢劫何处的幕后主使人,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曾一骞似有似无的笑了一下,说道,“省亲啊?行啊,省完就回去,别让何处与你们见了面,不然饶不你。”
    薛嫣然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这何处真是好本事,竟让她这位片叶不沾身的二表哥动了真心思。
    这厢,何处站在门外犹豫了很久才按下门铃,只是还没来得及撤回手指,大门已开,走出一位美丽的中年美妇,只是美妇脸上还挂着泪痕,更有一种我见忧怜的味道。
    何处一愣,这位女子的容貌是那样熟悉,美丽中透着一种妩媚,连给她开门的姿势都是那么的优雅。
    一袭壁青的长袖旗袍,如江南最绿的水,染的眼前一片碧波,连水上微风都似活的,迎面习习。
    何处惊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那美妇见着何处也很惊讶,迅速的抹掉脸上的泪,她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的女儿。
    只是惊讶,堪堪少了惊喜。
    就在两人都愣神的档儿,萧观山急步走了过来,声音也是急急的,“蓝蓝,不要生气了……小逸他不是……”
    萧观山话没说完,一眼看到来人是何处,立马堆起笑,“是安安啊,快进来。”
    何处看了一眼安蓝,说不上什么滋味。她压根没料到会在这里碰上自己的母亲,内心虽然说不上翻腔倒海,自然也不平静。
    她六岁以后就很少见到的母亲,见了面,却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流露,即使是母女。当年,何处的父亲突然去世后,安蓝也没并没有特别争取何处的抚养权,只是打了个电话问何处,要不要跟她一起生活。
    何处自然拒绝,她的爷爷正卧病在床,她哪会弃爷爷于不顾。后来安蓝又打了几次电话,都被何处拒绝,也就不了了之。
    这时安蓝也回过神,说道,“进来吧,外面怪冷的。”安蓝的声音是又软又糯的江南调,听的人软绵绵的舒服。
    何处下意识的走了进来,四下看了一眼,并没有萧母的身影,再看看母亲,正在给她倒茶,完全是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一个念头瞬间从她心底涌了出来,随即被她摇头挥掉。说道,“我还有事,就不坐了。改天再看萧妈妈。”说着就仓皇的往外走。
    安蓝看了萧观山一眼,制止他要出口的挽留,把何处送到门口,眼波一荡,温柔的看着何处,说道“安安有时间跟妈妈一起吃个饭吧?”
    何处回头,干脆的答应:“可以。时间?地点?”
    安蓝依然温柔的看着她,说道,“我们家安安,又漂亮了。”她声音又轻又柔,何处听着却是一阵恶寒。也没等安蓝相约的时间,就大步离开。
    何处心里乱糟糟的,如同一团乱麻。直到跑出小区门口才停住脚步。在进萧家之前,她已确定的认为,萧逸是为了前途、为了事业抛弃的她。现在看,好像又不全是那么回事,她的母亲为什么会在萧家,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被何处压抑住,她宁可认为萧逸只是单纯的为了前途远走他乡。
    何处望着那处灯火通明的小洋楼,怔怔的立在寒风中,泪无声无息的滑落,背影孤单萧瑟。心里空落落的,没着没落,彷徨茫然。似乎有些东西,就这样在内心最深处戛然而止。曾一骞将烟掐灭了,从黑暗里悄无声息出来,手指抚上她脸颊,一片冰凉。
    何处见是他,赶紧擦泪,问:“你怎么来了?”声音沙哑,尚有一丝哽咽。
    曾一骞叹息,将她的手捂在怀里,轻声问:“冷不冷?”
    何处点头,说:“冷!”声音里别有一股失落凄凉,让曾一骞心酸又心疼。
    他将她按在胸前,用大衣紧紧裹住,揉着她的头发说:“这样就不冷了。”
    何处“恩”了一声,伸手抱住他。曾一骞俯头,轻柔的吻她,温热的舌尖一直在眼圈周围徘徊不去,似乎想这样将她融化在心里。
    何处手触到他腰间暖暖的皮肤,指尖的暖意颤抖下,轻轻浅浅的流进心里。她听见彼此的呼吸,还有心跳声,逐渐合拍。此刻的她,敏感脆弱,在他的怀抱里寻求温暖,只愿沉沦不醒,不用担心以后的茫茫不可预料。
    两人半搂半抱的进了车里,上了车,曾一骞继续抱着何处吻,吻着吻着,似是泄愤般,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何处轻呼出声,擦了下唇,一看有血迹,破皮了,不满的看他,质问:“干嘛咬我?咬在这个地方,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痕迹太明显,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曾一骞真是哭笑不得,冷哼:“咬你怎么了!还没教训你呢。说,怎么回事!”他可没大方到不闻不问,任由另一个男人踩在自己头上。
    何处不客气的反咬了曾一骞手臂一口,怕他报复,连忙往后躲,说道“你瞎说什么呀!什么怎么回事。”说着低下头,想到母亲心下更是戚戚然。
    何处不是不想亲近母亲,她也想得到母爱,只是从小母亲就离家出去,这几年她自立自强的一个人惯了,也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下意识的将那个抛弃她的妈妈拒之心外。
    曾一骞追问,“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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