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在哪里 温暖人心让你感觉幸福的故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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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部和腿部肌肉极其酸痛,站立,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还是给乔木打了一个电话,我想,我是他妹妹,他应该不会不管我吧,此刻的我,身无分文,而且不想面对马上就要睡醒的叶宇。
终于,电话通了,我谄媚的叫人,“哥~!”尾音千娇百媚,我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
电话的另一端,乔木沉默。
我继续风轻云淡,嘿嘿傻笑着。
然后,听到很沉的一声叹息,乔木说,“等着!”
我挂了电话就给唐小小那个不怕死的丫头打,响了半天没人接。这时乔木就来了,站在客厅看着可怜巴巴的我,我还在奇怪没有里面的人他是怎么上来的,他像看出了我的疑问,很自然的说,“这两年我常来,门卫都认识我的。你们两个,真是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我惭愧的只能再嘿嘿两声。乔木还给我带了衣服,我更好奇了,然后想到他去接小苹果的时候应该是把自己的外套裹在自己女人身上的吧。
没有时间挽扼自己错过了如此精彩的一幕,只能稍后让小小将功赎罪说给我听听过过干瘾了,没想到乔木更神,他看着沙发上摊着的白纱,笑我,“丫头,玩到自己了吧!小小昨晚就被接回家了。”
我顿时脸红,把白纱扔的更远,扶着乔木的手说,“哥,咱走吧。”
可以说,这个party非常的不成功,我自然不会问是谁把那丫头带回家的。
乔木当然不能体会我此刻美人鱼般的痛苦,为了不让自己更丢人,我只能咬紧了牙坚强的直立行走进电梯,下车库,上车,下车,进门,上楼,躺在我的床上。
累啊,疼啊,期间还不忘想想,叶宇那妖精怎么能有那样的耐心在那个时候把我的抽绳蕾丝马甲剥离的如此艺术,如此完整?当时没有想到,几年后,叶宇会再一次拿出这件纯洁与邪恶并存的情趣小玩意,威胁的让我换上。
我快睡着时,姨妈端了汤进来,问我,“”飒飒,玩的好么?”
我没留意,差点把汤喷出来。
还好,她只是单纯的问我昨天的派对玩的好不好,没有别的意思。是做错事的我想歪了。
☆、小小婚礼
往后,就到了婚礼的前一天。我和小小躺她床上敷脸,她还跟我唠叨,“叶小宇那个混蛋,我让他把你带走,是多么的贴心啊,他居然打电话叫了我老公和木哥哥一起把我和小苹果都接走了,我还没玩儿过瘾呢,就被提溜回家了。被太后教训的可以,要不是我老公揽着,我确定太后都能打我。叶宇,这个贱人!”
我在小小的一番陈词中,听出了丫炫耀般的名词,老公。
我痛心疾首,内心汹涌澎湃的叫嚣着,你丫也是一路货色,这个背叛姐们的小贱人,表情却很淡定的拿眼横丫,当然,脸上的面膜纸功劳也是巨大的。
小小特谄媚朝自己的脸指指,指甲上还有特意做的水晶雕花,“飒飒,明天就是婚礼,你不会想要现在殴打新娘吧?”
很好,唐小小你丫明天包给我的伴娘红包如果不够厚,我就撕了你!现在,我忍!
婚礼,简直就是一场十项全能运动会,而伴娘,就是那个每个项目都报名并且承诺必须拿冠军的倒霉孩子。我想,这会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成为那个倒霉孩子。
唐小小,我是给了你丫十足的面子!
首先,一大早的,我就被叫了起床。天还没亮的,化妆师就上门了,房间开着白晃晃的大灯,小小的脸就像夹在画板上的画纸,化妆师拿着200多种颜色的巨大三层眼影盒,开始作画。发型师也是用上了十八般武艺,夹板,卷棒,小助理在一旁忙着递东西。我饿了,想要下楼先早餐一下,可这时,新娘指着我对大师们说,这是我姐,给她也弄弄漂亮。于是,我饿着肚子,也被当了画纸。但最后,我坚持保留了我的飘逸长发。披散着,挺美。
然后,我给小小换婚纱,还不忘提醒她等等不能毛毛躁躁,走路要慢慢的,手要拎着,我会在后面给你拉裙摆的。小小很听话的点头,我给她带头纱,我俩今天都穿了恨天高,我一个低头,不得了,那时一对多么白皙跳跃的小白兔啊,很有弹性在我面前晃啊晃的,中间一道深深的鸿沟,整装待发的唐小小,就如书上说的,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我趁机卡油摸了一下,惹得小小怪叫,我把她搂进我怀里,抱了抱。好姑娘,祝你幸福。
最后,我看到了叶宇,他跟着新郎来接人,站在稍后的地方,同样的耀眼夺目。窄瘦的腰线,深色的礼服,脖子上系了领结。他看着我,远远的,不接近,我脸一红,想镇定的不让脑子里闪过某些画面。唐小小发现我在看他,冲我暧昧的笑,她的意思是,我的小宇哥哥真是太帅了啊太帅了。我冲她耳边小声念,过了今天你就是已婚妇女啊妇女!很有效,小小闪着泪花被她老公带走了,太后以为她闺女是舍不得家里老妈才哭的,心疼的不行。
教堂,有一个宣誓的仪式。牧师站在神圣的高台,老式的管风琴响起梦中的婚礼。椭圆形高高的吊顶肃穆庄严。我和叶宇身为伴娘和伴郎,站在仪式台的两侧。小小由唐墨引入场,走过布满鲜花的红毯,她的手被新郎牵住,在耶稣面前宣誓,然后交换戒指,完美的圆环代表着生命与爱,象征永恒的爱情。
果然,婚纱,还是要穿着幸福的女人身上,经历过这么神圣的时刻,才赋有了生命。此刻的小小,褪去了青涩,成为了某人的妻子,以后,将幸福,永远。
礼成,新郎亲吻新娘。唐墨扑在老婆身上哭,我对上叶宇的眼睛,他的眼睛晶晶亮着。我想,此刻,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祝福,却微微有一丝不舍。以后,她最贴近的人,不是我们了,她最想撒娇的人,不是我们了,她不会跟我们要零花钱,要红包了,她寂寞时第一个想起的,不会是我们了,她看到漂亮的东西,第一个分享的人,不会是我们了,她最私密的悄悄话,不会对我们说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真的长大了。
从今以后,你不再被湿冷雨水所淋,因为你们彼此成为遮蔽的保障。
从今以后,你不再觉得寒冷,因为你们互相温暖彼此的心灵。
从今以后,不再有孤单寂寞。
从今以后,你们仍然是两个人,但只有一个生命。
新郎新娘原地转身,一起走过红毯,亲朋好友们把手上的花瓣抛向新人。我的手挽着叶宇的胳膊,走在后面,我们都没有说话,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那些昔日的情人,再见面时,会像我们这样尴尬么?若说一句轻飘飘的最近好么,是不是也太苍白空虚了,原来我们剩下的仅仅是一句最近好不好的问候而已,我不想,所以,我不说话。
在教堂的门口,大家合影留念,没有结婚想嫁人的姑娘们都准备好摩拳擦掌抢绣球。我默默的退后几步,这件事,应该跟我没什么关系。少女们在倒数,一,二,三。有人找到最好的角度抓拍瞬间的画面。一个奔跑的孩子撞了我,小西装的扣子缠上我的礼服,裙子往下掉,我捂着胸口跟着孩子跑,小小在不远处抛出了优美的弧线,众人在惊叫,刚刚好的,掉在我面前,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接,没曾想,我摇摇欲坠的礼服。
快门按下,照片记录时间,在那一刻,叶宇跑过来用自己的西装包裹住了我,深色的西装,我淡紫色雪纺的裙摆,我受到惊吓,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我们的眼神交缠。
真是不该出来的,我想,但,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说,装!你明明就是想见他的。
婚礼结束后,新娘跟着新郎回了新家,这个大院里,一个小姑娘离开了,有了自己的家。我也回了自己的家。我的家里,有疼我的外公,疼我的姨妈,疼我的乔木,疼我的玉嫂。关于小小的婚礼,他们都出席了,都有看到那个最后一幕,却没有多说什么。
小苹果来家里玩,景元帅在书房里对我说,“乔木真是没有我当年的风范,多久了,那小姑娘挺好的。”
我让他安心,“外公,快了,我看快了。”
他说,“你在外面看到合适的,就下手,现在全球化了,老子洋毛鬼子也是可以接受的。”
我知道,他心疼我就这样一个人。
小小打电话给我,让我去玩,我告诉她得陪着老头子就不过去了。其实,我是要去宝宝的墓地,小小刚新婚,是不能去的。跟景元帅要了地址,我一个人去了那个地方,景元帅不放心我,拍了车去。
直到今天,我才能接受的地方,那儿很冷,墓前有一束小雏菊,看来叶宇已经来过了。我在墓前坐了一天,带来的是一件小毛衣,就是那件本来是我学着织的后来被叶宇拿去偷偷织起的红毛衣。两年前我走的时候,就带走了这个,后来我自己给织完了,手艺也精进不少。
“宝宝,我是麻麻。”风很大,让我的声音支离破碎。
“对不起啊,现在才来看你,你好么?”墓碑小小一个上面没有照片,我烧了个火盆,把毛衣烧着。
“麻麻很想你。”火盆里火焰高涨,如果宝宝能活下来,那么现在,他应该会跑会说话了。
如果,是一个多么苍白的词,在没有达成靠想象的事情里,如果,是最没有功效的了。
最后是被景元帅的警卫员抱进了车里,我全身僵的不会动。
说过不哭的,但怎么都忍不住,流着泪的脸被刮的生疼。
原来,人在无可奈何无力可为的时候,能哭,还是好的。
我的心很疼,我那么爱着的男人,我与他的孩子,就躺在这里,是个男孩,果真如他说的那样,先有哥哥。
两年前我走的时候,打开过叶宇的书桌抽屉,宝宝的B超照片,3D彩照,每次孕检的检查单,叶宇的孕爸爸日记,还有毛衣。我不敢再看一眼那些照片,我不敢翻开那本日记,摘下脖子上的项链,放进去,这次,真的彻底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带走了毛衣,装在箱子的最底下。在伦敦的夜晚,开着小灯想当初的叶宇那样,猫着腰弯着背学着织起,织好了,就想着带回来。
没有在家呆多久,我就被我的助理催命连环call唤回了工作室。
景元帅说,“丫头,想回来了就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老头老了,也会煽情了。
我没说什么,弯身抱抱他,亲亲他的脸颊。
飞机起飞又降落,时尚之都的紧张感,来接机的助手向我抱怨,show要开天窗了。我笑笑,Iamhere。
事实上,秀很成功,巴黎人们很爱我。工作室又与面料厂商签了接下来的合约,工作室又有了新的面孔,我的助理也配了二助,一切有条不紊,每一天都是美好的不像话,我没有想到这么快又会回到B市,一通电话打开了我的噩梦。
伦敦和B市有8个小时的时差,傍晚六点我在工作室里画图稿,助理买来的三明治还没时间吃,手机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一个女人在那里哭天喊地,声音很嘈杂,有人操着京片子说,“你们是家属吧,跟我过来。”很快,电话被挂掉。我莫名其妙,再也画不下去,心里起了不安,拿了包下楼准备回家,上了车又打不起火,顿时烦躁,摔了车门拦的士。
回家,换了睡衣上线,MSN上一片灰暗,小小那个夜猫子居然不在,索性下线,电视开着却又不想看,热了杯牛奶在屋里转圈圈。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以前老是听人家说预感什么的,这次是真的自己感觉到,没有勇气询问,电话就在手边,我拿了一个晚上,号码调出没有拨通。
凌晨两点,接到乔木的电话,很好,没有我想象的慌张,他说,“给你两天时间安排,我过去接你。”
我说,“知道了。”
没有问其他的,不敢,害怕,放下电话,脚软的站不住,瘫在地上。
☆、车祸事故
两天时间,安排工作,收拾行李,我知道,这次,我会停留很久。
乔木来接我,定的是直接往返的机票,我在机场等他,跟着他一起上了飞机。
长途飞行真的很累人,我看到乔木的眼底黑黑的一片。
他跟我小声说话,“情况已经稳定,你放心,最好的脑科权威。”
我拿着水杯的手一抖,脑科,比我想象的严重。其实,我都没怎么敢去想象,肯定是严重的,不然乔木不会亲自来接我,不然,他不会让我安排好工作。之前的那个电话,是小小的哭声。
收拾行李的时候情绪很稳定,给助理打电话的时候语速很正常。只是下了飞机,离医院越来越近之时,身上的力气像蚕茧般被一丝一丝抽离。乔木直接带我到医院,他没有问我要不要先回家,他懂我,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我拖着行李箱站在车前,冷风嗖嗖的,乔木接过我的箱杆,另一只手牵着我,进了电梯。
重症监护室,前进的每一步都是踩在云端上,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看进去,只有塑胶门帘。叶妈妈穿着隔离服出来,眼睛是红的,一时间苍老了好多,深深的疲惫。我很困难的出声,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