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在哪里 温暖人心让你感觉幸福的故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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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放开了些,可能是因为我们都说中文,让她不那么紧张。她走到衣架上自己挑选,她的母亲坐在沙发上,我的助手叫了客房服务,天气很好,很丰富的下午茶。何甜第二件试穿,就选了那件旗袍,本来,旗袍是要短一点才好看的,但所有的女孩和当晚出席舞会的女性来宾都必须选择长裙,所以我在设计上做了改良,只动用了旗袍的上半身,下半身服帖的细抽摺,淡淡粉色丝质面料,在领子和前襟上做了返古的花样,突出了立领和盘扣,在腰部运用苏绣刺上了民族古老的图腾,在刺绣的丝线的颜色和礼服本来的淡粉红色之间做出色彩对撞的效果。
这样精细的针法,还要归功于我的师傅,一位隐居在伦敦的已经年满70的苏绣传人,她是现在已经所剩不多的正宗苏州秀娘,头发花白,但神采烁烁。我去拜见她的时候,她抓着我的手摸,然后点头,“丫头,以后每个礼拜都得陪我这个老太婆咯,千万不要觉得无聊哦!”
我很激动,因为这位老太太已经20年没有教导过任何人了。
学习很辛苦,那些繁复的绕线和抽针是要用心去认识的,秀娘,不只是一个名词,更是一种精神,这是外人所不能体会的,但看着一件件成品,一个个图腾,满足感,也是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到的。
与上一款的甜美风格相比,何甜身上的这款改良旗袍更显高贵而简洁。当然,搭配长裙,高跟鞋就是必不可少的行头,只有穿着高跟鞋,才能撑起长及地面的礼服。可以说,高跟鞋是少女们的生命。
但她的身体曲线比我原本想象的更加优美,所以必须要把礼服穿在身上用手工一寸一寸的重新缝制。何甜很专注,在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试装和改装过程中,找不到多少机会落座,一直穿着12 公分高的淡粉色丝缎高跟鞋,我在高跟鞋上也做了相应的图腾呼应,虽然被看到的机会不多,但重在细节精致。我与她对话,她对于自己能够跳开场舞感到兴奋和忐忑,我告诉她,你一定会是最惊艳动人的。
最后,收尾完毕,我说,可以了,何甜深深吐了口气,一屁股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她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女儿很温柔的笑。
那天晚上,Hotel Crillon灯火辉煌,全球的媒体都在这里亮起闪光灯。何甜由她的男伴引到舞池,翩翩起舞。她是那么的美丽,修长的脖颈更衬出那个点睛的立领。旗袍的精髓就在于领子和盘扣的千变万化,还有版型剪裁的精密拼接。就连一个小小的包边,都要先斜裁45度,上浆,整烫,最后上衣定线,针脚的距离,精确到了毫米。更不要说立领的反面压线正面上领,这些很有智慧的技巧了。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过程,只有爱它的人,才会喜欢,她的母亲在之后的after party上跟我道谢,裙子非常漂亮,我们都很喜欢。
我想,这是我应该做的。在经历过这么多之后,我还能剩下些什么呢,我能坐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礼服被何甜的母亲买下,我眨着眼跟何甜笑,“这可是秀场货呢,全世界只有一件哦。”然后很开心,跟助手在套房里开庆功宴,音响开的大大的,奶油与红酒齐飞。我坐在king size的大床上,看着他们在疯在闹,他们知道我不喝酒,就都很乖的重来不闹我。我把头埋进被子里,终于结束了,我要好好的睡一觉,这几个月,我都有小烟熏了。
第二天,工作室都炸了,我还在等待飞机的大厅,电话就没有停过的喧闹,助手早上买的报纸就摊在我面前,上面是美丽耀眼的何甜,她被法国媒体称作最美的中国小公主,而她身上的那件礼服,也被时尚人士誉为最美的存在。墨字排版一连串我看不懂的字符,然后,“jin”出现了。
我有点晃神,然而耳边的手机里,在伦敦的工作室里的孩子们还在兴奋的叫嚣。我打开手提,一份明年的订单正在传送过来,还有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伯爵,王室,贵族,追寻推崇,他们的相关人员需要我的时间安排,时尚杂志的专访,平拍,电视访问,看样子,我的助理没有给我留多少时间休息。
这之后,我的头像开始出现在媒体,在大众最喜欢的高级定制里,工作室也开始排在上游,现在出门,要穿戴整齐并且高调,说话,要侃侃而谈并且含糊的像个大师,法国的人民格外的喜欢我。
我的生活变得更加的充实而繁忙,即将开场的正在倒计时的秀,新的工作室,新的工作伙伴,法国的定制,在我被助理抓回法国的工作室,覆在案板上乖乖画设计图的时候,电话神迹般响起,我有预感,下一刻,世界将不一样。
果然,下一刻,我弹了起来,因为唐小小在电话那头说,飒飒,我要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在这种过年的日子里,有存稿的某人真是无比悠闲的啊~~!!
现在景飒的年龄是27岁。
这章的字数弥补上一章的不足哦!
哈哈,我又显摆了一下服装的制作工艺,大家就当着普及知识来看好了。。
么么~~献给虽然人气不高但仍然支持我的你们。
☆、婚前派对
下一刻,我弹了起来,因为唐小小在电话那头像以前一样对我撒娇说,“飒飒,我要结婚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杀回B市。去年唐墨和云霏姐的婚礼我缺席了,这次唐家小女儿的我是怎么都不敢再忽悠了。我在飞机上补眠,梦里唐小小还是个毛脑袋的小丫头,过年时从自己的小裙子里掏出糖果,甜甜的冲我笑,“飒飒,给你吃糖。”长大后的小小五官都没有什么变,一张萝莉脸,天天与太后斗其乐无穷的晃悠,转眼,就要嫁人了,我,有点迫不及待想要抱抱她。
飞机很准时的到了,我戴着蛤蟆镜遮住半张脸,看到小小一个人站在出口等我。我老远跟她招手,丫头跑过来抱我,像以前一样,她到伦敦找我我去机场接她,她也是跑过来抱我,把毛脑袋往我胸上蹭。我拍她,“走着,姐饿了。”
然后,杀向麦当劳。在那里,我正吃得欢,见到了小小的男人,极品啊,他俩很般配,小小被宠的很好。我做了小小的伴娘,叶宇,是伴郎。
我觉得,我被小小那家伙腹黑了,明明当年我走的时候丫哭的天昏地暗的还不肯来送机,义正言辞的为她的好哥们声张正义,两年时间连个邮件都没有跟我联系过,彻底把我当空气了,她哥唐墨结婚的时候,我还琢磨着这丫头怎么的也得给她哥个面子给我个台阶下下,没想到,失策了,丫根本没理我,是云霏姐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回去参加他们的婚礼,我是真心祝福他俩,但,没胆子回去,因为唐小小那时跟我吼,“你要是出去了就永远都别回来。我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这句话到今天还新鲜的在我耳边转悠的说,可人唐小小是谁,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同样没脸没皮的丫头啊。什么叫时过境迁,她丫演绎的最棒了,一个电话,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把我领回国了,电话里还特委屈,特不平,特别跟我提到了他们家太后是怎样的专政霸权,可我真的看着,又不是这么回事啊,半路捞到这么个极品男人,唐小小你丫睡着了都该偷笑吧!
其他都别说,我一问伴郎是谁,丫特平淡的说,叶宇啊!搞的我特想拿把剃刀把丫剃成光头,要不,我盘算着我带回来的那套婚纱,就趁黑暗下手,搓破俩洞什么的,总之,我很无奈,我被毛脑袋唐小小算计了。我欲哭无泪。
婚礼的前几天,我给小小办了个婚前派对。三个女人一台戏,小小,小苹果,我。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了,我们去了smile;开了如月阁豪华大房间。
睡衣派对,因着小苹果那害羞的个性,就没有告诉她,乔木把人送到了门口,我把人接过手,让亲爱的木木回去了,女人家的事,男人少来掺乎。
乔木在门口瞪着眼警告我,“安分点啊!”
我点头,“知道知道,会让你们家苹果完好无缺滴!”
然后,小小在屋里叫嚣,“怎么着,还不让我开心开心啊,姑娘我马上就要进坟墓啦!飒飒,把丫轰走咯,今天我最大!”
乔木靠着墙笑,摇着头,走了。
我把门一关,“锵锵!”从包里拿出三条睡裙,其实,确切的说应该是情趣内衣,嘿嘿,我让助手在伦敦特别订的,我的助手,深得此道,本来想给小小当新婚礼物的,布料比内衣真多不了多少。
小小兴奋了,抢了粉红色的进了洗浴室。小苹果不好意思了,不敢伸手拿眼瞄着。我拎了一件给她,去,换上!小苹果的脸都可以滴血了,因为,那件是豹纹滴!是滴,我是故意滴,我就幻想着明早乔木来接人时的表情,一定是非常的精彩啊!
话说这乔木,真是够可以的了,把自家小婆娘□的如此娇羞媚人,比小小这个大姑娘还大姑娘。不过,最后,我还是没有看到第二天的乔木,因为唐小小这个家伙,我第二天是在叶宇的床上爬起来的。
我们这次没有开叶宇的珍藏,我从伦敦乔木的店里拿了几瓶,三个女人,够了。再看看我们仨,真够养眼的。
红酒陪乳酪,口感是如此的和谐,我不再坚持自己不喝酒的规矩了,这辈子只有一次的,我妹妹结束单身前的最后一次专属于自己的开心,我要奉陪到底,结了婚,有了家,身边多了一个人,到底就不一样了。
很成功的,我把自己灌醉了。本来就没有什么酒量,后来小小喝开了,还闹着混酒喝,其实,鸡尾酒什么的,还是很好喝的,但是,它强大的后劲是我没有预料到的,还有不能预料的,是唐小小给叶宇打了电话,而很巧的是,他正好在我们楼下,我朦胧中听到小小大着舌头吼,“把你女人赶紧的带走!”
于是,我被打包带走了,我根本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叶宇那间13楼的小房子。
记忆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它会选择自己想要记忆的,想要忘记的。
对于这一晚,在我彻底喝醉以后,我的记忆里只剩下叶宇。后来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在医院里,这段故事被我拿来激发沉睡的某人。
本来,我的酒品就不好,这之前唯一一次喝醉,是在叶宇的生日上,然后,就乱情了,然后,就和叶宇就剪不断理还乱了。这次,我身上穿的是洁白带蕾丝的马甲式,腿上还套着高叉网袜,纯情尽浴,抓着叶宇又哭又闹,心里的委屈全都变成了眼泪。
叶宇喂我喝水,我把杯子打翻,叶宇绞温毛巾给我擦脸,我左右躲闪不肯就范。可是,叶宇不恼,还笑,越笑越大声,把我紧紧捁在怀里,胸膛震响我的耳朵。慢慢的,我就安静了,我好像有点清醒,但又是不清醒,因为我绝不可能在清醒的时候对他说,“小宇,我想你。”
看向叶宇,客厅的灯光是温暖的鹅黄色,照应着叶宇的脸,狐媚的眼睛,爱怜的看着我,我不想让他那么看着我,现在的我,一定是不好看的,头发乱了,妆花了,我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叶宇说,“飒飒,别闹。”
闹?我没闹,我只是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敢听他的声音。
我像迷路在沙漠的游客,突然看到了水源,我很渴,我的动作完全不受控制,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吻上叶宇的唇,轻轻的,就怕眼前的一切是海市蜃楼,一惊就没了,我虽然喝醉了,但叶宇的反应我还是那么清晰的记得,开始时,他不敢动,僵僵的呆着,眼睛被我挡住了,我只能感觉到他忽然放松了,开始回吻我。就像我们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叶宇主导着我。算了,就当是一场梦吧,我喝醉了,有权利做梦吧。
叶宇很温柔,放慢一切动作,他把我的手拂开,他吻我,他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唤我,飒飒,飒飒。我能说些什么?这个时候最不需要的就是语言。停止,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的心告诉我,不要停下来。
进入的力道很强硬,却又让我感觉到疼惜,一寸一寸的,挠了谁的心。我很乖,不闹了,任他摆弄。往日的思念和忍耐,此刻都化作力量。身下的沙发发出咯滋咯滋的声响,是弹簧在唱歌,我被顶到沙发的木头手架上,头撞了“咚”的一声,很响,叶宇吓到了,赶紧给我揉,我可能被撞傻了,就笑,可开心的笑,我说,“不疼,我不疼。”
我们贪婪的接吻,水乳相容,身体里的电解质在不断产生电流,很长的一段时间,叶宇都在在恒速运动,动作单一,我最喜欢的姿势,被紧紧固定在他的怀抱里,那里,好像就是我的一切。我觉得很热,我像要被融化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叶宇还在睡,我拍拍自己的脑袋,确认这不是梦,我又闯祸了。战神挂着墙上,它好像在很得意的笑。身上罩着叶宇的衬衫,有沐浴后好闻的味道,我摸着叶宇的手机爬到客厅,是的,爬着,我的腰部和腿部肌肉极其酸痛,站立,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