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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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吗?”柳依红反问。
是啊,怎么可能呢?当初打成那样,都快上了法庭,怎么有可能和好,不可能的!文青想。
“是自己写的吗?”文青又问。
柳依红一笑,说,“瞧你,怎么这样说话,好像我一点都写不出来是的。”
“写的不错。”文青说。
“写的不错就不是我写的了?你什么逻辑啊,亏我们还是朋友。”
虽然没有直接说是自己的写的,但也和说了差不多。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怎么和审问我是的?”柳依红抬起头开始在嬉笑中反击。
文青忽然不好意思起来。是啊,自己怎么这样呢,跟个长舌妇是的,逼着追问人家的家长里短。
文青想起了韩同轩,就说,“韩同轩现在倒是不怎么写诗了,看来家庭真是能消磨一个人的才华啊。”
柳依红又嬉笑着说,“文青,你今天故意跟我过不去是吧,怎么又跟我提起了他,现在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花腰 第五部分 花腰 第五部分(22)
“不说了,不说了。”意识到自己又多嘴了,文青忙说。
柳依红给文青送书是有目的的,她想通过文青把作协主席高亚宁请出来吃顿饭,今年再把她的诗集报上去,四年一度的李白诗歌奖又要评奖。
柳依红说了自己的想法,文青答应帮这个忙。
当天晚上就请了高亚宁。
高亚宁对柳依红比以前客气多了,一个劲的夸她的诗写得好。高亚宁是那种厚道人,喜欢就事论事。以前韩同轩和柳依红闹纠纷的时候,他曾经接到过韩轩的电话。韩同轩自然是义愤填膺地说柳依红的所有诗歌都是他写的。说实在的,韩同轩的这种说法影响了高亚宁对柳依红的看法,觉得这个女人身上太多是非,还是躲着点为好。所以,有几次柳依红单独约他出来吃饭,他都没有答应。现在谣言不攻自破,人家柳依红离开你韩同轩不仅没有消沉下去还成就了一番比以前更辉煌的事业,可见以前韩同轩的那些话是不真实的,起码是有水分的。柳依红在省内的名气越来越大,诗歌写得也不比以前差,报李白诗歌奖当之无愧。
柳依红不知道高亚宁已经对自己的看法发生了转变。小心地配合着文青把自己想评奖的事说了出来,说完了之后心里还有点打鼓,怕他会不同意。高亚宁前一阵对她的回避,她有所觉察。
谁知,话刚出口,高亚宁就表态了,“你现在进步这么大,我那敢不给你报,就是报一部作品也得报你啊!”
一块石头落了地,柳依红轻松起来。
按说柳依红是不该有什么担心的,有赵太龙在后面做后盾,省里基本没有什么摆不平的事情,但现在的柳依红学会了内敛和谨慎。她不想让人家知道她和赵首长之间非同一般的关系,一般小事都是自己想办法处理。如果这样的小事也去找赵省长,那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吗?再说了,她也不想让赵省长觉得她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活动来的,特别是像评奖这样的事情就更是如此。
要说这次评奖比上次有利多了,省里这关过了,全国评委会就更是没有问题,那边有高大江撑着,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柳依红也和高大江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她把精心设计的华丽的一面尽情地展示给高大江看,几乎每一部作品都要让高大江感受到她的艰苦创作过程。
最近,由于形势所致,她的应景山水诗发表的不少。每次发表之前,她都要给高大江打电话说自己去采风是那么多么的辛苦。还是冬天的时候,韩同轩给她写了一首关于山区的一座水电站的诗。看着韩同轩从电子信箱里发过来的稿子,她坐在有暖气还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心血来潮地给高大江用手机打了个电话。高大江问她在哪里,她说她正住农村在水库旁边的农舍里,手脚都起了冻疮了。高大江是个正派的老脑筋,在那边竟然感动的什么是的。
后来,那写水电站的诗歌果然就在杂志上发表出来,看到诗歌的高大江就觉出了柳依红这个女诗人身上的大气和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在圈子里的一些场合,他就由衷地有感而发地提到了这一点。
其实,那在大冬天里去水库采风的是韩同轩。柳依红当然也去过那个水库,只不过是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当做春游的一个景点去的。
柳依红游刃有余地玩弄着这些小把戏,竟然从来没有被人识破,她很是为此感到得意和窃喜,觉得自己的确是成熟老练了不少。
58
尽管是成熟老练了很多,但偶然破败的时候也是有的。
一天傍晚,许久没有露面的刘家正突然地就来了。接到电话后,柳依红就急匆匆地赶了过去。多日没见,刘家正看上去有些疲惫,言语不多,上来就干实的,那劲头跟玩命是的。
花腰 第五部分 花腰 第五部分(23)
完了事,柳依红坐起来貌似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刘家正也坐起来叹口气,说,“他娘的,这官当得越大,就越没意思,想想现在,还不如当初在乡里自在哪,真他妈的累!”
“怎么了?”柳依红又问。
“一群小鬼老是和我作对,又不是光明正大真枪实刀的干,老是在身后捅捅咕咕的让人心烦!”
柳依红说,“你是市长,难道你还怕他们不成,看谁不顺眼你就撤了他!”
刘家正一摸头,“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柳依红又问,“他们怎么捅咕你了?”
“匿名信一摞一摞的往上寄,屎盆子一个个的往我头上扣!”
“那你究竟有没有问题呢?”柳依红问。
刘家正又叹口气,说,“说你有问题就有问题,说你没问题就没问题,现在的官不都这样吗?你说严格起来能有几个真正没问题的,没问题你能干到这一步吗?我从乡长干到现在,哪一步不是送出来的?关键的问题是我送的都是我自己挣出来的,这是我最自豪的事情,可惜这群小人看不到这一点,只顾得上眼红了!”
“会出问题吗?”柳依红像是表示出了极大的担忧。
“几个朋友让我小心点,说是中纪委里都有告我的信了,真他妈郁闷!”刘家正郁愤难平,像是无处发泄这种怨恨,四肢大开着一下倒在了床上。
男人落魄的时候最需要女人的关爱与呵护,柳依红深知这一点,于是这个晚上她就没回歌剧院,留在怡心公园旁边的那个大两居里陪刘家正了。
不曾想,第二天就出了差错。
早晨六点多,送走刘家正后柳依红就直接回了歌剧院。歌剧院的人都喜欢睡懒觉,柳依红打算趁没人的时候赶紧赶回去。
谁知,柳依红刚走到大门口,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黄良民的宝马正停在大门旁边。柳依红想扭头走掉,那黄良民却打开车门抱着双臂出来了。
“去哪了?”黄良民问。
见黄良民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柳依红赶忙扭身就走。
黄良民紧跑几步,一下扭住了柳依红的胳膊。
“说,你去哪儿了?”黄良民恶狠狠地瞪视着柳依红。
柳依红不说话,还是挣脱着想走开。
“你个婊子,告诉我你究竟去哪儿卖去了?难道我给你的还不够你花的吗?”
趁黄良民一时疏忽,柳依红挣脱开他的手接着向外奔跑。
黄良民又几步追上她,继续追问她究竟去了哪里。
见街上的人越来越多,柳依红想赶紧脱身,就说,“我去秀珍那里了,昨天晚上我们俩聊天,说着说着见太晚了,就在她那里住下了。”
秀珍是柳依红的中学同学,开着一家小饭庄,柳依红有时会她那里玩。
不解释还好,听柳依红这一解释,黄良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放你的狗屁,昨天晚上你不开机,害的我四处找你,几乎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秀珍出去旅游了,这几天根本就不在家!”
见谎言没戳穿,柳依红只得央求黄良民,“换个地方说好不好?”
受到欺骗的黄良民愤怒地抽了柳依红一个耳光,“你个婊子昨天晚上究竟去哪儿了?”
柳依红的嘴角里流出了血。她疯了一般向黄良民扑过去,又抓又撕,“我去哪儿是我自己的事你管得着吗?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是我什么人?”
黄良民又给了柳依红一个耳光,“还反了你了,老子包了你,你就得只和老子一个人睡!”
柳依红冷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那俩破钱,还想包我?今儿把话给你说明了,你就死心吧,从此以后咱俩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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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柳依红就又挣脱着要走,黄良民还想上前去拉,柳依红转身冲他致命的地方就是一脚,黄良民蹲到了地上。
见柳依红又要走,黄良民觉得窝气,站起来半恭着腰捂着肚子又去追。
柳依红回过头,“你还不走是吧,不走我报警!”
说着,柳依红就一边躲避着黄良民一边拨打报警电话。
黄良民虽然恼怒,但毕竟不想为这事惊动警察,只好自认倒霉骂骂咧咧地开上车走了。
柳依红擦擦脸,进了歌剧院的大门。刚走到大门口,就见沈院长从里边跑了出来。
沈院长说,“小柳啊,听说有人骚扰你,没事吧。”
柳依红淡定了自己,说,“没事啊,和一个朋友闹着玩的。”
当天下午,文青就接到了一个黄良民的电话。黄良民气急败坏地在电话里说了昨天晚上的经过,又把柳依红骂了一顿,说她夜不归宿是个臭婊子。
文青一听就很烦,说,“你有什么资格管她的事,你是她什么人?”
想不到文青这么向着柳依红,那边的黄良民更加气急败坏,他忽然想起了前段时间柳依红给她说的一件事。此时,为了离间文青和柳依红的关系,就说了出来。
“你不要再替柳依红说话,说不定哪天她把你的家拆了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拆的?”
“你什么意思?”文青不解地问。
“柳依红说你老公和她一起打牌的时候用脚勾她的脚。”
文青被这话一下气懵了,她当然不相信周一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这件事的乱七八糟让她心烦。
“你们的破事和我没关系,少和我罗嗦!”说完,文青就扣了电话。
文青知道黄良民是个有家室的人后,就劝柳依红不要再和黄良民来往,柳依红当时答应的好好的,想不到她不仅瞒着她继续和黄良民来往,为了在黄良民面前显示自己的魅力,还编排出桌子底下勾脚的细节。实在是可耻!
扣了电话,文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给柳依红打了个电话。
“你和黄良民是怎么回事啊?”
一听这话,那边的柳依红先哭了起来,“刚开始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有老婆的,知道了就想脱身,这个流氓总是纠缠着我不放,我都快让他烦死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文青知道,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和黄良民好,柳一红一定是有所图的,再说这是别人的私事,她也管不着。依她的了解,那黄良民未必是诡计多端的柳依红的对手,吃亏的还不知道是谁呢?于是不等柳依红再往下说,文青就问,“那桌子底下勾脚又是怎么回事?周一伟什么时候勾你的脚了?”
那边的柳依红一下哑言。
这件事过去之后,文青好长时间觉得心里不舒服,和柳依红的来往也少了。
柳依红又来找文青,一口咬定是黄良民造谣。文青当然知道不是黄良民造谣,这样的细节是编不出来的,即便是好的小说家也编不出来,但碍于面子也就不再计较。后来,和柳依红又开始有了些交往,但却是一直疙疙瘩瘩的,再也找不回以前的那种随意和轻松。
时隔不久,又发生了一件极其偶然的事情,这件事彻底改变了文青和柳依红的关系。
文青住的小区门口有个发廊,发廊里有个大工有着一手好活儿,因此这个大工手下就有着一批雷打不动的回头客。文青是这个发廊里的回头客。后来,她又把柳依红引了来。柳依红也成了这家发廊的回头客。一个周末的上午,柳依红来做头发。做完头发之后,见时间还早,就买了些水果到了文青家。
开门一看见是柳依红,文青心里就有些不自在。但见人家柳依红没事人是的还和以前一样在和她说笑,就觉得自己有点不大气,于是也就不计前嫌地和柳依红东拉西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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