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最重要(凤凰奇侠之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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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兴匆匆的带着两排端着甜食的仆人要上后园,怎知却听见大门外传未阵阵喧哗声,中间还夹杂了几声婴孩的啼哭。他孤疑的走到门口,就见一群人围在大门口,不知在干啥。
“这里是怎么回事?”
听见主子的声音,一群人顿时噤了声,齐声恭敬的问候,“二爷!”不过每个人的神色都有些不对劲就是了。
“老葛,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冷如风点名询问此刻应该早就回城东米行的管事。
“这……二爷,有人在门外搁了个娃儿。”老葛说着还偷瞄了冷如风一眼。
“在哪儿?我看看。”
下人们忙把那婴孩抱到他跟前,冷如风顺手接过来,只见那婴孩生得秀眉大眼,煞是可爱。“长得挺可爱的,怎么会有人把他丢弃?有没有人看到可疑的人?”
“没有,二爷。可是……”老葛说到一半又停下来,欲言又止的望着他。
“可是什么?”冷如风检查着娃娃的手脚,看他是不是有残缺才让人丢弃。
“有张纸条,上面说……这孩子……是二爷您的!”
冷如风一听,手中的孩子差点吓掉到地上。
一旁的仆人急忙凑上前准备接着,个个嘴里叫着:“二爷小心小少爷啊!”
“什么小少爷!这孩子不是我的!”冷如风忍不住大叫。怎知全部的人都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他们家二爷的风流花心是人尽皆知,不小心在外遗留私生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实上他们还在奇怪这种事怎么到今天才发生呢!
“你们干嘛那样子看我?我说不是就不是!”冷如风气急败坏的吼叫着,结果声音太大,那娃娃眉头一皱,跟着就惊天动地的大哭起来。
所有的人都不赞同的望着他,一副他做了什么没良心的事似的,冷如风火冒三丈,这群家伙还知不知道谁是主子啊!
“还不快给我回去做事!”冷如风再度发飙,下人们立刻做鸟兽撒。等他要转身进门时,才发现娃娃还在自己手中,嘹亮的哭声有如穿脑魔音。
“别哭、别哭!”他抱着婴儿摇晃,他看某些大婶都是这样做的。
可惜没用,那娃娃连鼻涕都哭出来了。
冷如风抱着他往后园走,希望能遇到人,帮他搞定这小鬼。他边走还边想办法止住他的哭泣,一下子叫他闭嘴、一下子苯拙的拍拍他的背,可是任他说破了嘴皮子,那娃儿就是不领情,依旧哭声震天。
冷如风哭丧着脸,这娃娃要是再不闭嘴,他就要疯了。
“我的天,你是不是想打死他?”一双手从旁冒了出来,将冷如风手仲的婴儿抱走。
冷如风一回就见那新任嫂子抱着娃娃,脸色一反昨天傍晚的苍白,精神奕奕。
冬月不悦的瞪他一眼,没见过这么蠢的男人,安慰小孩子竟然这么用力,难怪她大老远就听见这可怜被虐儿的哭声。
她低头哄着婴儿,轻声轻语的道:“乖,不哭不哭喔。”她抱着娃娃轻晃,嘴轻哼着柔和的音调,也不顾在一旁发呆的冷如风,迳自轻唱了起来,“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啊摇……”
说也奇怪,那娃娃竟然在听到她的歌声后,渐渐就不哭了。一曲唱毕,冬月很满意效果,便一曲接一曲唱了起来,甚至连“紫竹调”、“情人的眼泪”、“甜蜜蜜”等曲子都搬出来了。唱到后来兴致更高,她干脆坐到一旁的秋千上。
本来在前方的孟真隐约听到歌声,循声来到后园时,就见门廊旁早挤了一堆仆人在观看。虽然大家都听不懂她唱的是哪一种语言,但仍被那柔和的音调给吸引住了。她就坐在那株老梅树下的秋千上,雪白的梅花缓缓飘下,泛着粉红的双颊像桃子似的清丽,软软柔柔的声调从她口里流泻而出。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孟真。”她不经意地瞧见他,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歌声也因而中断,让众人甚为惋借。
就在这一刹那,孟真的心颤动了一下。望着她那婉约的姿态、温柔的容颜,还有在见着他时所展现的灿烂笑脸,他知道他的心已然失落,被这小女人夺走了。
那股浓烈的情感满满充塞于他的心胸,让他害怕的想逃走,同时也想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孟真被她甜美的笑靥吸引着一步步走到她身前,然后应她的手势蹲下。
冬月坐在秋千上,献宝拟地将婴儿凑到他眼前,“你看,他很可爱。对不对?”
“恩。谁家的孩子?”孟真瞪着那小手小脚的娃娃,觉得他脆弱得让他一碰就会碎了。
“小胡子的啊。他苯死了,安慰个娃儿也不会,差点没将这娃儿拍死了。”
小胡子?孟真很快的领悟出是谁。
“如风!”他叫住一旁想落跑的师弟。
“师……师兄。”冷如风一脸郁卒。他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师父和师兄。怕师父是因为打不过他,怕师兄则是因为,拜他那没良心的爹娘及师父所赐,他几乎是师兄带大的,而且——他同样打不过他。
“把孩子的娘找出来,娶她过门。”孟真一脸严肃,如风此次真的玩得太过火了。
“我是冤枉的!”他忍不住叫屈。
“不管怎样,先杷孩子的娘找出来再说。”孟真示意冬月将婴孩交还给冷如风,便牵着她回房。
下人见没好戏可看,也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独留冷如风抱着婴儿站在空荡的庭院中。
寒风一吹,梅树又飘下几朵花瓣,落在欲哭无泪的冷如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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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洁明我爱你,最重要第六章
第六章
“你……身子还好吧?”孟真大手探向冬月的额头,昨儿个还见她病奄奄的,虽然她此刻脸色红润,他仍是不甚放心。
“我只是晕车而已,睡一个晚上就好了。”冬月挽着他的手,好奇的看向四周,“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大?”她刚才还差点在这儿迷路呢。
“风云阁,是师父开的。”
“做甚么的?”冬月牵着他来到凉亭坐下。自从昨天有了和他过一辈子的体认她开始有想了解他的欲望。毕竟自家相公的事,怎么样也不能一问三不知吧?
嘿,她竟然用到“相公”这词儿!看来她快被这些古人同化了。冬月思及此,吃吃的傻笑起来。
“是个商行。你笑什么?”孟真将她的发丝拔到耳后,完全没发觉自己这动作在外人眼中看来有多亲密。
“没什么。对了,孟真,你来长安是为了什么?”她突然严肃起来。之前她硬要跟着来,只为了想多看看这世界,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那时她压恨没想过为何他会突然要到京城。
现在可不同了,她已经打算和他做一辈子的夫妻,自然要多关心他。他突然来到这么大的商行,商行的小胡子还是他的师弟,她再蠢也不会以为孟真在新婚的第二天大老远来到这儿,只是为了探望他那小胡子师弟。极可能是他师弟有了麻烦,而向孟真求救。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可得问清楚才行,她不想让孟真老被他师弟利用。看那小胡子一副狐狸脸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一定常常欺负她家老实的相公。
“你问这做什么?”孟真握着她的手,眉头不觉蹙起。直到此刻他才想到,若公主这儿天还没找到,那他势必得去关外一趟,去见赫连鹰。
冬月不答反问,“你不只是个猎户,是吧?”如果他真只是个平凡的老百姓,为何那么大间商行的老板,还必须请他帮忙?再加上这儿的下人个个都对他必恭必敬的,她更怀疑他猎户的身分了。
“我现在是。”孟真看向别处,很技巧地规避她的问题。他不是想对她隐瞒自己曾是将军,只不过不想提起。现在式?我还过去式咧!冬月没好气的望着他,干脆单刀直入的向,“你那小胡子师弟找你帮他什么忙?”她真的很聪明。孟真有些诧异,一般女子是不会想到这一层的。
“有些事我必须去处理。”不跟她说明,是怕她担心,也是他的习惯。他没向人说明事情的习惯,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他也太敷衍她了吧!
“你——”冬月不满的站起身,见孟真忽然一把抓过她将她护在身后。等她站稳并看清眼前的情势时,立刻很识相的闭上嘴。
一个平空冒出来的紫衣人手持长剑,神色诡异、目光阴寒森冷。
孟真很快就认出来人的身分一紫衣、七星剑、看腕套着的金蛇环是司徒七星的标准装扮,他想认不出来都很难。
“孟将军,爷请您到府一叙。”
“喂!你太没礼貌了吧,请人用剑请的啊!”冬月看那人的死人脸十分不顺眼,但话才落,她猛地脸色一变,声音刺耳的道,“你刚叫他孟将军?”
她不相信的绕到孟真跟前,“你是个将军?”
他沉默的看着她,老半天才哇出一句:“曾经是。”秦冬月满脸不爽,“你为什么没和我说过?”
“我现在不是。”
天啊!他不会又要玩过去式、现在式那套了吧?见他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她开始一肚子火气。“我是你的妻子吧?”这种事多少要和她提一下吧!要不然哪天他被人砍死,自己莫名其妙成寡妇都不晓得是为什么。
“恩。”
还好他没回答“现在是”,要不然她铁定把他大卸八块。冬月还要开口再问,见那人在听见孟真的回答时,脸色变得有些怪异。她蹙起眉头,“他是什么人?”
“司徒七星,我前任妻子司徒静云的义兄。”
天雷乍响,她的脑袋被这句话炸得浑沌成一团,顿时目瞪口呆,不能成言。
“孟兄,请。”趁冬月还在发愣,司徒七星开口示意。
孟真见师弟宋青云已循声而来,便放心的留下冬月与他离去。
他是欠司徒家一个解释的,一个迟了十年的解释。
※ ※ ※
生闷气,这是冬月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风云阁里,冷如风终于找到了位大婶帮他带小孩,他目前正忙着查那娃娃的亲娘到底是谁,竟然敢把婴孩栽赃给他,因为他一年前有整整半年都在皇宫内保护皇上,根本没时间制造小孩。
宋青云则在前厅忙着处理商行的事,同时请冬月到前厅帮忙——其实是怕她被司徒家的人暗中带走。方才发生的事他早听得一清二楚,司徒家的老头本就是出了名的不讲理,十年前宝贝女儿嫁给大师兄,没一年就病死他乡,因此他对大师兄这个女婿非常不谅解,这次得知师兄再娶,他们金做出什么事,很难预料。
冬月一手支着下巴,另一手则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椅子扶手,脸色难看极了。
想想,她嫁给一个大她一千多岁的老公也就算了,结果他居然还曾经结过婚,搞不好小萝卜头都一堆了,自己还傻傻的想和他过一辈子,这教她脸色怎么好的起来!
前妻、前妻,他的前任妻子!想到这名词她就生气。原来她还真的是他的“现在式”,那他是不是还想要有个“未来式”?还是他本来就一直心系那位“过去式”,想要“过去式”还能是“未来式”?难怪成亲那天他说要当假夫妻,还急着将她让给别人!
一想到这儿,她心头就一阵抽痛。那该死的王八蛋、瞎了眼的肌肉男!她这位现任老婆都还没卸任,他那前妻派人一招手,他竟然就这样丢下她走了,也不想想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就算她胆子再大,还是会害怕啊!
冬月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不对!她猛地坐直身子,她伤什么心?她才不会为了那大苯蛋伤心!她才不希罕那家伙呢!
唉,想是这样想啦!可她还是频频望向门口,希望能见到孟真的身影。这时代没钟没表的,她压根不晓得他离开多久了,只觉得度秒如年,如坐针毡。她没有在这张椅子上动来动去,是为了在那群男人面前维持形象,免得他们以为她长了痔疮。
盼了老半天,她总算还是等到了他回来。
乍见孟真进门,冬月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随即想到自己正在生他的气,跟着又坐下来,赌气的看向另一边,因而忽略了孟真青白带黑的脸色。
孟真脚才踏进门,整个人就向前倾倒,大厅里的人立咐伸手扶住了他。
“大爷!”
“大师兄!”
一阵慌乱之中,只有宋青云镇定的探着孟真的脉象,
“是七情愁。拿孤独草来,快!”
一人很快的窜出门又回来,手里多了株黑色的草。宋青云接过,在孟真鼻前点燃,一股呛鼻的味道霎时充满室内。
不久,孟真咳出一摊黑血,却仍未转醒。
宋青云熄掉孤独草,面色凝重的下令,“把大爷送回房。小陈,立刻去请二爷回来。”
“怎么回事?”冬月慌乱的站在一旁,拉住宋青云。她一听见他们的喊叫便冲了过来,却不知孟真到底怎么了。
“大师兄中了毒。你别担心,他暂时不会有事。”
“什么毒?你说暂时是什么意思?”她知道自己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