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情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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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是要去当人家情妇耶,情妇不是都要找老老的,快要踏进棺材板的那一种的吗?这样我们才能在A到钱之后,马上拍拍屁股走人,不是这样的吗?」
「不是。」三人异口同声给涪湄一个否定的答案。
「那是以前的范本,现在的金主是要那种年青、有钱、帅,还有体格要强壯。」莞茵把众人的条件全列在一起,一口气讲究,让涪湄明白现在时势所趋。
「很好。」芷彬觉得莞茵把重点归迹煤芎谩!改俏颐撬母鲈诟髯哉业蕉韵笾螅退烂陌妥潘叶苑揭欢ㄒ衔颐歉詹趴隼吹奶跫判小!
「只怕那种男人早就死光了,而且──纵使有那种男人的话,他还会缺情妇吗?」涪湄嘟着嘴,不怕死的又点出事实,泼了其他三个人一桶冷水。
芷彤、莞茵、颜以澄闭上了嘴,她们也觉得涪湄说的话极为现实,很有道理,可是──她们就不是不想活得太现实,就是想作白日梦啊。
三个人互视对笑,旋即又乐观的把涪湄的话给拋得远远的。
芷彤挥手说:「没关系啦﹗说不定我们几个是福星高照,真让我们捡到那样的好金主也说不定。」
「是啊,人家瞎了眼的猫都会去碰到死老鼠了,我们几个还怕没机会去钓到有钱的凯子吗?」莞茵挺起胸膛,躊躇满志。
「对啊,说不定我这么走出门就撞上了。」颜以澄回以同样乐观。
「好吧﹗既然你们三个都这么说了,那──」涪湄伸出手。「我们就立志去当情妇喽。」
「加油、加油、加油﹗」其他三人将手覆上涪湄的,一同喊出口号,为自己和好友加油、打气。
就这样,四个属于她们的故事就此展开……
第二章
中国自古以来,一向以龙做为至高无上的表征。
「火龙门──」一个从清朝就留传下来的古老帮派,里头组织十分的神秘,外人始终无法揭开火龙门的神秘面纱。
这近百年来,火龙门就一直这么的存在,有人曾夸说﹕天底下没有火龙门做不到的事、杀不成的人。
是的,没错﹗
火龙门里训练的杀手就如同閻王一般,人说﹕閻王要你三更死,岂能留你到五更﹗
而近几年来,因为时代的变遷,火龙门的组织也渐渐的转型了,几乎所有的一切都转为企业化的经营,明的是「企业集团」,但暗地里仍旧是个人人闻之色变的黑道帮派。
高浪腾与唐天駒是火龙门新一代的主事者,两人同时被「火龙门」的帮主閻炘逢所收养,閻炘逢教导他们冷心无情,凡事只为达到目的,不论任何的手段。
而两人就像光与影一般的随行,高浪腾为兄,个性冷漠、讥谓、无情,一向冷眼看着周遭人事的变遷;而唐天駒为弟,从小个性斯文、开朗,这两人成为强烈的对比。
*****
相遇──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踹他一脚的,人家以为那只是包垃圾而已,怎么知道会是个人呢?而且还是一个快要挂点的人。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最好心了,虽然好事做的不多,但坏事倒没做过半件,勉强要说做过什么坏事的话,就是踢了那个快要挂点的人几脚。
但也只有那样子而已,基本上我还算得上是个很善良的人,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打了通电话给那个人的弟弟了。
虽然人家说﹕「好心有好报」,而我也真的是有了好报──那张两佰万的支票,不过那两佰万我摸了、碰了,知道两佰万的支票摸起来是什么威觉,但是它终究还是与我无缘吶﹗
其实我一直很讨厌自己的个性,要就要、不要就不要,还这么龟龟毛毛,甚至龟毛到将钱往外推。
不知道以后我还有没有机会将那些钱要回来?一想到那些与我无缘的钱,人家的心就痛痛啊……
黄涪湄手中拿着一个小袋子,走在夜晚的街道上。
现在已经一点多了,大部分的商家都关了门,街道上也仅剩小猫两三只,要不是有街灯,这条巷道在入夜之后,会变得十分安静,静到甚至有种「诡异」的感觉。
诡异﹖
是的﹗很诡异﹗
在这条街上流传许多可怕的事情,像黑道仇杀、抢劫……等诸如此类的传言。
这里的居民多半不愿意住在这个地方,这里除了房价低廉外,似乎就没其它优点了。住的不安宁;入夜之后整条街就陷入一片死寂,这里的住户都有一个共识──一旦有钱,马上就搬﹗
而黄涪湄之所以住在这里,原因也是很简单的。
原因与一般住户相同,那就是这里的房价「便宜」。说到便宜,真的还不是普通的「俗」,原本房东是想卖掉这里的房子,但是怎么可能卖得出去呢﹖这里可是有名的「黑街」耶﹗
开价从五佰万一直往下暴跌,最后三房一厅两卫的三十坪公寓,连两佰万的价格都叫不到,真的是令房东心如泣血。
每个来看房子的人,一知道这里是「黑街」,第一个反应就是拔腿就跑,深怕自己的双眼没有直视前方,不小心瞄了这里的某位大哥一眼,就准备被好打一顿,甚至被做成水泥罐丟入太平洋里污染海洋生态。
就这样,房东太太就只能用「租」的租给房客,反正卖也卖不掉,自己住又整天提心吊胆的,不如就「俗俗」的出租好了。如果有人租的话,还可以顺便的整理家里,还算不错啦。
黄涪湄则是「贪小便宜」,没办法﹗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穷嘛﹗穷的人能有什么选择呢?所以她就高高兴兴的付了租金──一个月两仟五,租下了一层楼,快快乐乐的进驻她的新家。
基本上,黄涪湄除了贪小便宜之外,还有两个很大的特点──贪生怕死、欺善怕恶。
在她搬入新家的第一大,房东太太就殷切的叮咛过她,十点过后就不要出门了,若是在十点之后还没回家的话,那最好也别回去了,宁可隔日再回来,千万不要冒险。
黄涪湄可是将房东太太的话当成圣旨,每大膜拜,丝毫不敢忘记。
因为她胆小极了,深怕一不小心被怎么了的话,那可真的不是一个「衰」字可以形容得了。
何況她又长得美,有一张天使的脸孔及一副魔鬼的身材,对方说不定会将她先姦后杀、再姦再杀也说不定。
所以罗,因为风险真的太高了,黄涪湄不管有什么重要的事,一定会在晚上八点以前赶回家,然后将门窗全都锁起来,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便迅速的包着棉被躲到床底下去。
今日她回家迟了,因为她去应征新工作,那个人事主管竟然偷偷的跟她说,要她陪他过一夜,这样他就会录用她了。
妈的﹗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她就忍不住的啐了口。
什么叫她陪他过一夜,他就会录用她了?
哇咧……那个人事主管还真的是将她看的扁扁的,若真的是要过一夜才能得到那个「泡茶秘书」的职位,她不如直接找他们那个四、五十岁又一脸色玻Р'的董事长。
哼﹗她真的气极了,一气之下,她踹了那个人事主管一脚,忍不住的去酒吧喝了几杯,这么一喝她也忘了现在到底是几点了。
在她略微清醒要赶回来之后,她才发觉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
凌晨一点?是这条「黑街」最恐怖的时刻。
抬起头,看着这里家家户户全安装了铁窗,及已经完全熄灯的样子,黄涪湄就不禁全身发毛了起来。
她的双手环抱在胸前,小步快跑,就怕一不小心自己会被人给怎么样了。
到了衔尾,黄涪湄终于看到自己住的地方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夜晚的寒风真的特别的冷咧,她打了个哆嗦,从皮包里拿出一把钥匙,准备将钥匙插入门锁里,略带酒意的她,由于一颗心全都放了下来,所以根本不会留意到周遭的情形。
她向前走了一步,不期然的踢到某个「东西」,摇晃扑倒在那个「东西」的上面。
「妈的﹗是谁将垃圾放在我家门口﹗」她咒骂着。酒意让她的视线有些不清,她只能隐约的看到一陀东西堵在她的家门口,让她进不去。
「啊啦……臭垃圾,还不自动给我移到其他的地方去?」她扬起了音调,对着那包垃圾说道。
「还不自己走﹗」忍不住的,她又踢了几脚。
「嗯哼……」一个虚弱的男声从地上传来。
黄涪湄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垃圾会说话?不会吧﹗是她的酒醉还没有醒吧﹗她在心里想道。
「臭垃圾﹗」黄涪湄又踹了那团垃圾一脚。
「嗯……」
那声虚弱的男声再度传入了自已的耳朵里,突然地,黄涪湄全身鸡皮疙瘩全都冒起来了,所有的酒意一扫而空。
妈啊……她活到二十多岁,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好事,但也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好兄弟千万别来找她啊,阿弥陀佛﹗她不停的在心里喃喃自语着。
脚又踩到那坨垃圾了,那坨垃圾又闷哼了一声。
「鬼啊……」黄涪湄吓得脚软跪在地上,此时她酒意全消。
她慌乱的小手不停的在地上乱爬,突然碰触到黏稠的液体。
在看清手上所沾染的是鲜红的血跡时,她吞了吞口水,仔细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那坨圾垃……不……不……是人。
「妈的,你要死别死在我家门口啦,快滚啦﹗」
对方仍是没出声。
「嘿……嘿……」她蹲下身来,仔细的看着他。「难不成这个男人被我给踢死了?」她喃喃自语的说道。
「嘿喂……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呼叫了很久,对方还是没有没反应,完了﹗这个男人会不会挂点了?
她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幕幕她被人怀疑是嫌犯,被警察偵讯的画面。
「不会吧?我不会这么衰吧?」如果他还没有挂点的话,那她打算先问问看对方有没有钱、有没有女朋友,然后再考虑是不是要救他。
但现在他连吭都不吭一声﹐她真的觉得大事不妙了。
现在她该怎么做呢?
埋尸?弃尸?
但是人又不是她杀的啊﹐她怎么这么倒楣啊﹗
左右张望了下,发现四周都没有人,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他拖进了屋子里,连忙的关上铁门。
*****
打开了灯,明亮的灯光让她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哇咧……好酷喔﹗她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在心里说道。
男人留长发……真的好帅。
这么帅的男人若是不小心挂点了,岂不可惜?
不﹗所以绝不能让他隔屁升天,她要救他﹗嗯……没错﹐她決定要救他﹐万一他又不小心很有钱的话,那她还可以死赖着他。
嘿嘿……心中的如意算盘已经拨好了,这个男人若有钱的话就是金龟﹐没钱的话就变成男佣。
「哇哈哈哈哈……」忍不住她大笑几声。这时才想起这个男人流了这么多的血,不知道断气了没有。
她将食指放在他的鼻翼,发现他还有呼吸。
「幸好,你很韌命,还没挂点……」黄涪湄从他的皮包里找出了一张身分证。
姓名──高浪腾民国xx年生。
原来他叫高浪腾啊,这个名字取的还不错,真是人如其名。她心里想道。
她的手不停翻着高浪腾的衣服,企图找出一些联络他家人的方法。刚才她大略的扫了他一眼,他应该是中槍才是,既然是中槍就不能送医院了。
好不容易,黄涪湄找出了一只手机,很幸运的,这只手机还处于开机的状态。
她开始搜寻着手机里头的联络簿,找到之后,按下拨号的按鍵,不一会儿,电话便被接了起来。
「喂……」话筒里传来个十分低沉悦耳的男声。
「呃……你好……我……」黄涪湄开始结巴了起来。
「小姐﹖」接电话的人是唐天駒,黄涪湄拨的电话正好是他私宅的电话。
「没有啦……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生性胆小的她,连忙先撇清自己,免得到时被人当成杀人犯了。
「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高浪腾的男人?」黄涪湄问道。
「高浪腾?他怎么了吗?」唐天駒皱着眉,在这个女的打电话来的十分钟前,他大哥的手下就联络他了,告诉他高浪腾与他们失去联络。
这件事,他不敢惊动他们义父,只让手下偷偷的寻找高浪腾的踪影。
「请问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弟弟。」
「哦……那就好了,你哥哥受了很重的伤,我还没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