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欢成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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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仔细地看了看成绩单。真的是都及格了。上学期期末的时候,语文的成绩还没过五十分,现在已经到了七十分了。看来,小东教得不错啊,余悦也是下了苦功了,真应该好好奖励奖励这两个孩子!
“一会儿该开会了,我出去了!”
余悦听完我的夸奖笑着跑开了。教室里只剩下家长和那个带着大眼镜的刘老夫子了。学生们都去了阶梯大教室上自习课了。
刘老师讲什么我基本没有听到。这还不全怪了云又涵那没头没脑的短信。最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贴真就是个饿狼传说。最后我一气之下关了机。我不能在老师面前丢了余悦的面子。他的母亲在整个家长会上都抱着手机回短信,这启不是会落个看不起老师的话柄,以后余悦怎么还能得了老师的喜爱啊?
家长会开到八点多才结束。学生们也在这个时候下了课。自上了初二起,晚自习也就延长到了八点。早知道做重点学校的学生这么累,我就不应该把余悦送到这里。这三年下来还不得像扒一层皮啊!
我开车带着余悦回去的时候,余悦漾着一张笑脸坐在副驾驶上,没事就会笑出来一下。
“怎么了,有什么高兴事吗?”
见我这么问他,他才察觉到自己脸上或许有了失态的表情,连忙摇了摇头说:“没,妈妈,我下次一定能考进三十名以里的,倒时候你再来开家长会的时候,就可以再往前坐一坐了。”
“往前坐一坐?”
我不太明白余悦这句话说得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桌位还会与名次有关系?
“妈妈,你没觉得你这次来的时候,比前两次坐的都靠前吗?”
余悦眨着大眼睛看着我。
余悦这样一说,我突然记起来了。好像是这样的。
“宝贝,你……你们不会是按成绩分座位吧?”
我怎么这么疏忽,我是可以不在乎余悦的成绩,可在这种应试教育的影响下,别人怎么可能会不重视呢?好学生和坏学生在老师心中的地位肯定是不一样的吧!现在区分好学生与坏学生似乎只有成绩了。余悦的成绩肯定是谈不上好的。那按他这成绩不得坐到后几位啊?
“没……,没有的,妈,本来是这样的,但是,……,我们老师怕你,我的座位从来没变过的,若是按成绩分,我怎么可能跟小慧一桌啊,她可是全班第一名啊!”
余悦说完,大眼睛眨了一下,又接着说:“直到现在,我们刘老师一提起你还冒冷汗呢!”
听完余悦的话,我才放下心。我可不要我的儿子在学校遭受别人的欺负和歧视。不就是成绩差点吗?余悦那么聪明,只要假以时日,怎么可能会跟不上呢?且又心灵手巧的,云又涵随手教他弹两下钢琴,他就学会了。怎么可以就那么拿成绩断好坏呢!现在这教育体制是存在问题。余悦后面说的话,让我笑了出来。原来那个刘夫子怕我啊!这样也好,有个凶悍点的母亲,儿子倒也是不会被谁随便欺负的。
第二天,我把家里的事按排好,坐上了去韩国的飞机。
我出了机场门开也没看见有人来接我。又不是第一次来韩国了,没人接也无所谓,我哪里都能找得到的。
刚想拦辆出租车,腰却被人搂住了。朗朗白日的,敢搂我的腰的人还真没有几个。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不来接我来了呢?”
从昨天晚上关机直到今天早上才开的。手机像是中了病毒似的,短信一个接一个的近。我一个也没看,全删了。过期的短信,看了也没用。就像过期的情话,听了只会伤心。
“我有那么小器吗?”
云又涵这家伙边说边把我抱了起来。看来这段时日没日没夜的拍戏非但没累到他,还把他弄得更强壮了。
他把我抱到车上,放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然后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从我的身边蹭过,蹭到了驾驶的位置上。
“家里还好吗?”
他坐好后并不着急开车,一双漆黑的眼睛就那么看着我。
“还好,对了,你的跟班呢?”
真让我奇怪,这个大明星今天竟然一个人出行啊!后面的三拥四唤一个也没有跟来?
“让我放假了!”
云又涵脸上显出得意的笑,然后说:“就连最难搞的那个艾琪都让我给成功放出去了。”
看他那一脸阴笑,我皱了皱眉,“你不会真的给他找个韩国女人吧?”
“那是,我要是说什么肯定能办得到!”
云又涵说完把手搭到了我的肩上,像个要糖的小孩子,“老婆,你多从这里呆几天好吗?”
虽然他以前也会在没事的时候叫我几句“老婆”,我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应他两句“老公”。可是大多的时候,他只要叫到这个称呼,我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可能就是没听习惯的原因吧。我还是得意他叫我小沫。
“嗯,若是没什么事,我一定多陪你几日!”
说完这句话,我都觉得心虚。前几日去萧家看忘忧。他的脸色不太好,连话也不多说一句,闷闷地坐在萧伯父的身边。自上次那件事出了以后,萧家近入了一级戒备。萧父和萧母甚至已经把萧忘忧住的地方改成了两位老人的里屋。说起这事萧父就会慈祥地笑,说得话却让人心酸。
“小沫,你伯父我当了一辈子兵,给人民站了一辈子的岗,没想到,到老的时候,还要给这个儿子站岗。若是不把忘忧塞到我的里屋,我和你伯母没有一个能睡得着啊!
萧忘忧这里倒还好,怎么说也有一大家子的人护着。即使有人真想行凶,也得考虑一下能不能斗得过这个铁将军。
最让我担心的还是柳十二那头。他是个没人护着的人。甚至有好多人盼着他出事呢。这么多年的小心使他从不多说一句话。今天破了例,不知道能不能躲过去?我对这些事束手无策,连来胧去脉都弄不清楚,更别提如何帮他了。只能劝他躲出去,他却说离了碧天,倒不如让他死了。忘忧被护得越严,他就越危险。那群人若是不能得手,怕是会拿他出气吧!若是真这样,我怕是一辈子也无法尝还他的。想想这些事都让我头疼。
这是第一次,我竟然有这种感觉,我真得很无能。就像这次来韩国,想云又涵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心慌,想出来透透气!真希望,我回去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但愿,这不只是希望!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句话形容现在的形情怕是一点也不过吧!
(《无欢成爱》写到这里也算是快达到高潮了。鑫爱现在承受的压力和沈沫一样,工作很累,生活很累,还总是无缘无故地出点小插曲,若是更新晚了还请各位大大们谅解。鑫爱写到这里,有些人的结果就快出来了,大大们有什么意见抓紧提啊!鑫爱等着大大们的投票和议见啊!)
八十一,七种花语
来了韩国已经有五六天了。云又涵推了所有正事陪着我。气得那个韩国导演要去中国找韩江雪。到第七天头上,我亲自把这个乱了心性、散漫惯了的男人送到了剧组。
本以为今天要自己呆在宾馆里了。没想到下午的时候,没有戏份的金素珠来看我,邀请我上街。自这次来了韩国后,金素珠还有她那个男朋友李玄映已经不只一次地来宾馆看我了。我知道他们心里是念着云又涵当初的大度,放过了他们。这才会如此感恩。看来老话说得还是对啊,怨家宜解不宜结啊!
和金素珠漫步在韩国街头,欣赏着这座城市的旖旎风光,心里弥漫多日的阴影也渐有消散。
到了一家街角的时候,金素珠进了一家熟悉的店面里说要找个朋友要点东西。我没有跟进去,闲着无事竟走进了对面的一家花店。
花店里过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问我买什么花的时候,我愣住了。这个小姑娘会说中文?
“你是中国人?”
我笑着问她。她点点头说:“嗯,你也是,我一猜你就是,所以就说了中文!”
“你怎么猜出来的啊?”
我带着三分疑惑看着站在那里一脸天真的小女孩儿。
“就是一种感觉,同胞的感觉!”
这小姑娘还挺会用词呢!同胞的感觉?或许就是这种原因吧!异国逢家人,也是挺开心的事。
“你想买什么花啊?”
她背着小手问着我。对啊,到花店自然是为了这花的。我看着这一屋子的花皱了皱眉。我本无意买花的啊,只是无聊才会进来的。我四处地看了看,本想看过后就离开的,却没想到自己竟会停到一处白色的花前面。这花看起来很像一般的百合。不同的是似乎比百合大一些,看起来有点张牙舞爪的,那空空的花心里透着莫明的悲哀。
“你喜欢这种花是吗?看样子你不认识它们。我劝你还是不要买它们,它们虽然是世上最美的百合花,而在希腊神话中,它们又是悲剧之花,噢,忘说了,它们叫卡萨布兰卡!”
小女孩子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愣住了。我从花瓶里拿出一朵托在手。原来,这就是卡萨布兰卡。
“它的花语不是永不磨灭的爱情吗?怎么会是悲剧之花呢?”
我清楚地记得,柳十二曾经告诉过我卡萨布兰卡的花语是永不磨灭的爱情。既然是永不磨灭的爱情又怎么会是悲剧呢?
“卡萨布兰卡有七种花语呢!分别是:伟大的爱、一种充满回忆的花淡泊着的永恒、易变的心、不要放弃一个你深爱着的人、死亡;一种盛开的很傲然;厌世的花、永恒的美、负担不起的爱,这要分送你花的人或是你要送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如果真的是爱情就不要选这种花了,除了俗气的玫瑰,还有红菊,花语是我爱你,我们都是同胞,中国人还讲这个团圆,你也可以选并蒂莲,花语是夫妻恩爱,都比卡萨布兰卡好许多的!”
我真是佩服这小女孩子的嘴巴比我小时候要巧许多。长大了也一定是个让人头疼的厉害丫头吧!至少她现在就已经让我很头疼了。
她虽是这样讲着,却见我眼睛仍落在手里的花上。她小大人似地叹口气说:“自古多情空余恨,你若是喜欢我给你插一束吧!”
自问我对花的了解也不少,却从没来没有注意到这种花。这般妖娆开放着的花,我怎么会从来没也没有入过眼目呢?是心粗?或是,有什么东西刻意地使我避开这朵花呢?使我前二十几年的生命碰触过无数的花类却从来没有触过这种花?如今把这花托在手里,竟有种异样的心痛。
“给我包一束吧!”
我这样说完那小女孩子已经把一束包好的递给我了。
“就知道你喜欢,已经包好了!”
我接过那束包好的花,付了钱离开了花店。要出门的时候,那小女孩子在后面说道:“忘说了,它好像还有一种隐念的花语叫幸福,我是听我妈说的,漂亮姐姐,祝你和你爱的人幸福!”
回到宾馆的时候,我把这束花插在了花瓶里。脑海里无缘无故地浮现出柳十二的样子。他那双灵巧的手游走在古筝之上,动人的《月满西楼》就在那漫不经心中流洒出来。
云又涵回来的时候,我抱着双膝坐在床上发呆。他搂我的时候,我顺势偎在他的怀里。
深夜,我恍惚是在梦里。如果是,那真是一个可怕的梦啊!柳十二一身是血的样子躺在惨白的床单上。我是大叫大喊着惊醒的。醒的时候还叫着“不要啊,十二!”,醒也似在梦里。眼睛都被血晕住了。这时,终于体会到忘忧的痛苦了。原来梦若是真切竟比现实还要怕人。
后来似乎听到了云又涵的声音。他把我唤醒。看着我一身冷汗,脸色苍白,他把我搂在怀里,轻轻低慰着,“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我在这儿呢!”
“我……我做了个不祥的梦!”
我颤声地说着。把头埋在了云又涵的胸里。
“我知道了,你叫着柳十二的名字已经有一会儿了,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我费了老大力气才把你弄醒的,怎么了,他……,我是说梦里他怎么了?”
云又涵的脸上虽有不自在,却见我这样难过没有多表露出来。我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我在床弟之间喊着的男人的名字竟不是他的,他有这种表情也是自然的。
“他一身是血……”
我只说到这里就在也说不下去了。我连忙从云又涵的怀里挣脱出去,从桌子上找到我的手机拔了同一个号码四遍,然后又换了另一个也拔了这样的遍数,结果都是这样的:对不起,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然后我手里的电话落在了地上。我的眼泪也就流了出来。
“怎么了?”
云又涵也连忙下了床,走到我的身边,搂住了我。
“他出事了!”
话说出口的时候,我的眼泪就已经如潮涌了。他终究还是出事了。
“别瞎想了,不就是没打通电话吗?关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上次也是不因为给余悦开家长会关了我的机吗?”
他故作轻松的调笑着,想让我从这种紧张悲伤的气氛中转醒。可我知道,我是转醒不了的了。
我推开了他,哭着叫道:“云又涵,柳十二是不会关机的,他有两部手机,十四块电池,哪怕接客的时候,他的手机都是开着的,他如果关了机一定是出事了,不行,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