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少女激情档案-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都如常,不过我已经接受生活的安排,和办公室里一个平凡的男子开始了一段温暖安静的感情。我不敢说那是爱。
他很少送我玫瑰,要送也是送本地的土玫瑰,刺多,花小。
但是我还能要求什么呢?生活是公平的,我没有打算付出全部。
最起码在我失眠的时候,有人会和我煲电话粥。
两年过去了。我升上了销售部经理。并且结了婚。
一切仿佛都安定下来。虽然我可以感觉到有暗涌在我的心底激流,为着的,是那段准备开始却又模糊结束的爱。也许一切只是游戏。没有人会过多投入时间到游戏里的。我一直这么安慰自己。
我养成了每晚必看报纸的好习惯,并且什么类型都看。可以足不出户的欣赏本市的娱乐和共享专栏作家们的喜怒哀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龄大了的关系。情绪过分安定,很少有过于激动兴奋的时候,连年少时候的偏激轻狂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总是要借助别人的哀乐来丰富自己的生活。
当然也会看财经新闻,看一下商业巨子们踟躇满志的样子。
不知不觉,又到了深秋。
做完家务以后,我照例拿起当天的报纸。上面有着醒目的新闻:中药业巨子曝露感情心路。说我堕落也罢,说我猖獗也好。反正现在对这种花边新闻,我已经变得和一般家庭主妇般热衷。
我迫不及待翻到那一版,却大吃一惊。上面那个人不是清会是谁?
他还是那么有风度,但是眉角已经有了风霜的灵魂。我的心忽然一跳,这个时候,我才承认,当年,我确实是对他动了真心。
……
记者:您现在的夫人是不是你的初恋呢?
清:不是。
记者:听说您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在那里您没有恋爱过对吗?
清:是的。
记者:那请你谈谈你的初恋可以吗?
清:其实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我的初恋。因为她是一个很倔强的女孩子,一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她是否爱上过我。
记者:哦?那你们是怎么开始的?
清:第一次见她,是在我回国后开的一家花店里。那天下着很大的雨,她穿着很少的衣服站在那里发抖。我忍不住和她打了个招呼。当她回过头的时候,我觉得忽然有种应该保护她的感觉。虽然她一头一脸都是水,可是我还是看得到她的泪水。于是我就送了她一束玫瑰花。第二次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喝得烂醉,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我仍然忍不住心疼。我想,如果我能照顾她,我绝对不会让她再这么伤心了。
记者:呵呵,没想到您不仅在事业上有成,也那么懂得怜香惜玉哦。那她一定被你打动了吧?
清:没有。当我和她提出交往的时候,她一口就拒绝了。似乎她从来也没有相信过我。其实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很愉快的。一起去划船,一起去跳舞。甚至,我教会她我最拿手的鸡尾酒。她最喜欢在大冷天去放风筝了,追啊追的,不过是我追她哦,呵呵,不一会儿我们大家都热气腾腾了。
记者:听起来真的很感人啊。那最后为什么你们不能继续做朋友呢?或者你可以继续追求她啊。
清:其实,应该说是我先放弃她的。原来以为她拒绝我,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或是不够相信我。但是在心里应该是喜欢我的。没有想到……在前年,我家族的企业发生了一场危机。相信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叔叔不满意财产的分配,索性把我们的重要配方公布了出去。导致我们的产品价格锐减,连公司也差点倒闭。在那个时候,我很需要有人来支持我,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我非常希望她能在这个时候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所以我就设计了一个小小的题目来考验她。我说我将永远离开她,然后问她有没有伤心得落泪。结果,她说没有。我想,我在她的心里应该是不占什么位置的。很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我现在的妻子一直在我的身旁鼓励我……
然后那个记者再说些什么,我也没看进去。
我的眼已经被泪水模糊了。
我真的太粗心了,太自私了。原来那些玫瑰真的是有灵性的,不是华丽的装饰品。
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错过。再也无法挽回。
要勇敢接受自己心动的爱情,不管是对是错,既然爱过了,就不会再遗憾。
爱,总在不经意间流失……
春水篇
那年他们相遇
那年他们相遇
她爱他,很投入,他也爱她,却不能给她全部
那年菲儿23岁,上大三,有着中文系女生共有的特质。那时她正忙于找工作,其实工作对她来说是不必劳心的,她漂亮,又有一个不错的家庭背景。她的日子很优越。
她是个变幻莫测的人,时而幻想浪漫,时而变得现实,就像未成熟的果子,渴望成熟又不得成熟一样,摇摆不定,她时常认为自己的这一心态是畸形的,甚至有些不可理喻。
遇见欧阳是在冬日一个响晴的午后,也许在这之前她会觉得这样的事只会在小说中读到,然而事情恰恰发生在了他与她之间,生性刚硬的她不得不承认这种机缘与巧合。
记得那个午后天气有些出乎意料的温热,这在深冬是少见的。中巴车上,他坐外面,她坐里面。她拿出笔记开始看书,事实上,她也清楚自己其实看不了多少,但期末临近,拿本书在手上,也算是对自己的安慰。他拿出笔记本电脑,她原本恍惚的眼神开始在电脑上游移,从他的文档中她对他猜出了八九分。
“你是学中文专业的?”他合上电脑开始说话。
她感到微微的惊异,如今敢谈中文的人不多,对文学感兴趣的人更少,何况他的口吻有点居高临下,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对啊,我们快要考试了,所以……呵”她露出对陌生人少有的笑意。她是不善于洞悉陌生人的,而对他,似乎有股淡淡的气息向她袭来,她慢慢注意着他了。
她感到有点词源枯竭不知如何形容,透过他灿烂的脸只觉得他笑起来有些大男孩般的腼腆。车窗外温暖的阳光照进来,加上车内的空调,热得人脸发烫。他脱去外套,只穿件黑色高领毛衣,有点随意,她喜欢这种散淡的随意。
他们谈了很多,还相互留了对方的电话号码,这是她第一次给一个认识不到半小时的人留电话,在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当成了另一类朋友。他请她一起去见客户,而她却善意地推掉了,不是什么旁的原因,只是她需要更多的时间。
分别后的第一次联系是在三个小时后,欧阳问她是否可以共进晚餐,然后一起去迪厅跳舞。菲儿是不习惯出没于这类场所的,尤其在晚上。可她不想为难他,也不想为难自己,于是找了个托词把手机关了。
那一晚她第一次失眠了,她在盘算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到底在盘算些什么。她好想把纷飞的思绪收回来,可又不得不使它处于兴奋的边缘。也许从那时开始她变得混沌了。
第二次见面是在分别后的第二天,为此菲儿推掉了所有的约会,以弥补上次的过失。
欧阳说晚上带她去咖啡馆然后逛街。天知道这是她乐此不疲的事。
事先他带她去了他住的酒店,事实上她有些犹豫,如果有男生请她去寝室坐坐,她会欣然接受,然而他不是。她对社会上的人都存有戒备,尽管对他有点好感,但仍不足以打消她心头的顾虑。无奈她还是上去了,没有别的事发生,而她也一直找借口离开这个不适合的地方。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似乎这样的环境这样的色调不发生点什么是不甘心的,而她,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前离去才是最适合的。于是她起身告辞,他没有太多挽留,因为他们说好一小时后再见面。她走到门口,“等一下”,一个声音叫住了她。她回头,而他敞开双臂把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她有些猝不及防,只本能而又无谓地反抗着。似乎过了良久,这反抗才慢慢变弱,直至被另一种温柔所取代。
出了那个房间她才感到有种被欺负的感觉。坐在拥挤的公交车上,听到手机铃声不断响起,她有些心潮难平,思考到底该不该跟他再见面。最终她还是说服了自己,权当是再冒一次险,增加一分人生阅历。后来的一切皆因这转瞬的一念之间。
他们相约在咖啡馆门口见面,却终没有进去,就因客户请吃饭。她讨厌这种不是应酬的应酬。
饭后他们决定去逛逛,她主张坐公交,她喜欢这种感觉,有点暗淡,有点寂寥,又有点庸碌。以前她总也理解不了为什么有人喜欢坐在公交的末位,悠然地点支烟,然后漫无目的地跟着它转,而今终于意识到这是何等美妙。
他们坐在相对靠后的位子上,第一次他握住了她的手,柔软而又暖和。她没有回避,但似乎又没有多少心跳的感觉,好像已成习惯,只是有点陌生。在她的潜意识里他握住她的手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他不会因为她而去握她的手。于是她觉得有些伤感,有些失落,而那被握着的手却始终没有抽回来。
那晚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少女初春的时光,笑得那么灵动那么灿烂,仿佛回到了好几年前,她好久没有再体验这种感觉了,以至于忘了身边的他的感触,似乎比她沉稳吧,他们之间毕竟是有差别的。
他们美其名曰逛街,实则走马观花,像只无形的鸟儿穿梭于灯红酒绿之中,只有醉意没有疲倦。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三年,她到今天才发现原来它也有着另一番喧闹中的宁静。
欧阳说让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好吗?跟他相处的时候,他总用这种商量的口吻对她说话,有点使人不忍推辞。事实上大冷天坐在路旁阴暗的角落,这种滋味是不好受的。他们就这么傻乎乎地坐着,彼此默默忍受着这一丝透骨的凉意。也许在这种环境下,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方式,于是她就安静地看看天空看看灯光下寂寥的路人。欧阳说我给你唱首歌吧,他喜欢在无言的时候唱歌。菲儿忘了他唱的究竟是什么,但确信是张信哲的。他唱得并不怎么动听,但饱含深情,使她想起了许许多多的往事,有种被欧阳掠过后的酸楚。
到现在,菲儿已忘了是一个什么理由使欧阳把她拥在了怀里,然后顺理成章地吻了她。对此她谈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看着他陶醉而深情的样子,她没做多少挣扎,其实她有理由反抗,可她不想,因为她……菲儿只觉得自己的防线正在一步步地被击溃,在她还尚未做好应接准备之前。也许这就是一个顺其自然的过程吧。
把自己的经历有选择地告诉好友丽是在几天后,丽说你可以跟他交往,但不能喜欢上他。为什么?菲儿不自觉地问,其实她也知道为什么。可最糟糕最可怕的事已经发生了,她喜欢上了他,并且有着加深的趋势。她没有把这告诉丽,因为任何人都帮不了她,而丽肯定会给她最经典的三个字:你完了。
菲儿是一个执著的女孩,骨子眼儿里少了几许豁达。她喜欢欧阳,就希望能永远跟欧阳长相厮守。她会经常跟欧阳聊起将来,聊起婚姻,然而他们的话题总是撇开自身与实际,仅仅局限于理论的空谈。他的言辞有些闪烁,眼神有些无奈有些游移,他常说我可以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