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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莫笑我胡为-第49部分

小说: 莫笑我胡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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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干咳一声,“我是说,万事两难全。”
“我明白你的意思,”寐喜手一紧,他坐在苏苏床头,将她的手牵引到自己左胸,“但这里很难受。”
她抽回手,近来飚飞的桃花劫实在令人头疼。
“娘娘,”捧着水盆和洗漱的丝帛,天未亮便久候门外的侍人听到屋内的响动,恭敬的推门而入。发现塌上还多了个寐喜之后,宫人们齐齐呆怔住,幸而还记得迅速低下头。与苏苏初入宫时一般,帝辛也同样未给寐喜册封名号,因此她们也只能对寐喜恭敬地再唤了声,“娘娘。”
寐喜不耐的挥手,“滚,通通滚出去。”
宫人们虽欲走却又不敢挪步,明明昨夜来的只有陛下一人,从头至尾也未见喜媚娘娘的身影,她究竟是何时出现在寝宫?
更何况若是她们走了,好不容易归来的苏妃却被这喜媚所害,此刻娘娘圣隆正眷,她们也难逃一死。
苏苏扬起笑给了她们一个安心的眼神,“把水盆放在桌上就退下吧,喜媚妹妹正陪我谈天解闷,毋需担心。” 
宫人们眼角一瞥寐喜身上散乱的女装,他来时嫌繁复的裙裾碍手碍脚,直接把长长的裙裾全撕掉了,如今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自是暧昧。
果不其然,数日后宫内便传闻这妲己与寐喜相互勾结,同侍君王,淫 乱宫廷。
此刻寐喜正憋屈得慌,欲找人泄愤,“苏苏,你宫里的侍人们是不是该换了。”
苏苏不满地道,“别,我的人你不要动,我另有用处。”
他这才悻悻的放弃,躺在她的香塌上双手枕在脑后,思绪纠结成一片。偏头见苏苏洗漱完后,走到铜镜前准备梳妆,按捺不住碰触她的欲望,他飒然起身,走到她跟前拿过她的玉梳,“我帮你。”
苏苏黑线了下,夺下梳子,“不必了。”从前在轩辕坟是玉琵琶为她梳头,她等会还要出去,哪敢轻易给他做实验品。
寐喜单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挣扎,右手拨开她散在额前的刘海时,突然一愣——
“怎么了?”苏苏奇怪的道。
“你额心的逆‘卍’字印,边缘已褪变成黑色……”

西岐
长长的献供队伍排至城门,伯邑考身长玉立,站在车撵前和众臣辞别。
上大夫泣而阻谏,“主公被囚羑里,大殿下此去,西岐要付托与谁?” 
伯邑考难得摸摸姬发的头,虽然摸完之后立刻掏出手绢擦手= =!
“我不在时,内务就托付给姬发,外事就麻烦大人了,军务的话可以由武将南宫适负责。如今父王被俘,生死不明,如何能不顾。”
姜尚站在送行队伍的末端,只淡淡道,“殿下,此行有杀身之祸的并非是王,而是殿下。”
霎时四座皆惊。
伯邑考勾起嘴角,“丞相既出此言,吾倒要去朝歌见识,顺便看看那妖姬妲己,是否真如传闻般让商王神魂颠倒。”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卍’字印会变成黑色的捏,看过复生或者是睚毗必报的童子或许在那篇的第三卷有点印象,不记得也没有关系,下次更新会解答~

令,这一卷有H,咳,敬请期待~~




文王吐子(二)、(三)

文王吐子(二)

天刚蒙蒙亮。
寿仙宫前的侍人们便垂首等待。
往常苏妃娘娘非睡到日上三竿不起,但今日大殿下和二殿下突然到访,未来的国君侍人哪敢得罪,只得颤颤颠颠的隔着门朝内通报了声,随即一个花瓶狠狠迎面砸来,砰地一声撞上朱门,溅落一地碎片。
“滚——”
喜媚娘娘不悦的叱声传来,紧接其后,便是苏娘娘温存的道,“对侍人发这么大脾气干嘛,你且让二位殿下在大殿稍等片刻,我这便起身梳洗。” 
侍人这才送了口气,突然想起,为何这喜媚娘娘又在苏妃房里?
昨夜王并未驾临寿仙宫,喜媚娘娘她究竟是为何……
“进来吧。”门内传来苏妃温软的侬语。
侍人们俯首应答,这才推门而入——

常听人言,媚色误国。此际宫中却有二美相争,这般过分丽色,确实易招祸患,实为女祸。
甫一进门,宫人便瞬间呆住,眼前只见妲己靠塌而坐,喜媚慵懒得倚在她身后,尖尖的下巴抵在她颈窝,桃色的纱衣半褪,内力的白色亵衣襟口敞开,两人长长的青丝从矮榻蜿蜒至地面……
听到推门声,两双媚眼同时朝她们望去,虽然同是女儿身,乍见这般靡丽风景也不禁软了手脚。
原先尚觉得这新宠妃比妲己姿色更艳,而今再看,却又觉不相伯仲。
不知是她们多想抑或是其他,自从苏妃重归朝歌之后,只觉得她像即将盛放到极致的牡丹,一日比一日娇艳,却朦胧透着一丝不详和邪气,色满而近妖。
这沾着魔性的美令人有些胆战心惊。

苏苏起身向吓懵了的侍儿勾勾手,张开双手让她们伺候着装。
寐喜支着额在一边看着,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淡淡的女儿香从宫女身上传来,心脏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全身血脉激流,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发痒,疼痛,扭曲着想探出利爪来……
属于猎食者的意识在蠢蠢欲动,苏苏突然冷不丁用力挥开为她梳妆的宫人的手,“你们先出去!我自己来。”
宫人们霎时全部跪下,叩头不已,“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她半阖上眼,深吸口气,竭力恢复往日温软的语调道,“何罪之有?都出去吧。”
宫人们面面相觑了下,只觉最近苏妃也喜怒无常了许多,这本不是她们所能置喙的,于是相互提着胆子,倒退着一路跪出去了。
待人散后苏苏抬手抚上额心,指腹下隐隐发烫,隐约摸出一个淡淡的逆‘卍’字印。
她施法唤出水镜再细看,便见这‘卍’字印已经被黑色侵占了快一半,像一株妖异的藤蔓攀在她额上。

九尾一族按照修为深浅,由低至高分别为:灵、妖、魔、仙、天。
其中天狐乃是传说中的存在,青丘已不可见。因此仙狐便是青丘中最强大的统治者。苏苏此前是妖狐,额心原是殷红的逆‘卍’字印,当这个逆‘卍’字旋转为金色的正‘卐’字时,她便会正式升入仙狐的行列。也许是帝流浆的功效,一下子吸收了过分强大的力量,此刻毋庸置疑,正在渐渐恢复修为的苏苏,已步入修炼成魔狐的关键时期。
但在魔狐至仙狐这个坎,她所要面对的就是在万物修炼生涯中最大的一个劫难——‘心魔’。
这是连仙人皆忌惮万分的大劫,她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压抑心魔。
“感觉如何?”寐喜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床幔上的流苏,“你的妖性觉醒了?”
苏苏不置可否,仔细在额心若隐若现的‘卍’字印上描上三片绛红的莲瓣以作遮掩,理好了衣冠后随意选一件平日的锦衣丢给寐喜,“你自己也梳理梳理,别让人看了笑话。”

殷郊殷洪端坐在大殿内,两兄弟一冷一热,同样精致的五官恰似一对玉娃娃。
当一对丽人从内殿走出时,殷洪跳起身,犹如乳燕投林般扑入苏苏怀中,“苏姐姐,好久没见到你,殷洪甚是想念。”
苏苏低头看着怀里散发着淡淡乳香的嫩肉……咳,是殷洪,脑中瞬间跳出了烹肉十法。
“苏姐姐,宫外的日子定是艰辛万分吧。”殷洪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她。
苏苏笑眯眯地道,“多谢二殿下关心,能被陛下救回宫中,苏苏吃再多苦也不怕的。” 
他忧心忡忡,“苏姐姐这般容色,只身在外岂不是寸步维艰?听闻苏姐姐还被西蛮子俘去数月,那些蛮子惯常不知礼教,可是冒犯了苏姐姐……”殷洪年纪小小,言下之意却颇为恶毒,直言讽刺她这般容色又被乡野蛮子俘虏,怕是清白早已不在。
“二殿下真关心苏苏。”她好整以暇的抚摸一下他柔软的额发,指下幼小的身子僵了僵,随即勉强放松下来。
一旁的殷郊早已按耐不住的站起身,“妖女!你对洪做什么!”
苏苏只作无辜状,“我做过什么了吗,”随即压抑食欲依依不舍的把紧巴在怀里的殷洪拨开,“苏苏倒是害怕,这大清早的,二位殿下来寿仙宫是要做什么呢。”
殷洪皱起了眉,眼中慢慢酝出水雾,“姐姐这般说话,真叫人伤心啊。”
苏苏手痒痒,看到殷洪的眼泪汪汪45度仰头就忍不住蹂躏的冲动。
殷洪攀住苏苏的手臂一倚,苏苏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寐喜便忍耐不住的单手提溜起殷洪的衣领,微笑道,“男女有别,还请殿下莫坏了姐姐的名节。” 
“不准碰他!”殷郊从寐喜指下狠狠抢过弟弟,他的眼型极似帝辛,因此平日很少有人注意到这双和帝辛极为相似的凌厉双眼时刻像护犊的母兽,将任何一丝危险和弟弟彻底隔绝。
“大殿下多虑了,”苏苏朝他们飞去一眼,十指轻轻交叠,“不过虽然苏苏本无伤人之心,但日后还请殿下尽量少来寿仙宫,否则……有个万一,谁能担待得了。”毕竟她不能保证自己的理智能压抑住魔性多久,若一个不留神就这么把这对漂亮的小少年给吃了,她也心有惋惜。
殷郊像被踩了尾毛的猫,瞬间炸毛了,“放肆!这般口出恶言,父王竟会被你这蛇蝎心肠的妖女迷惑!”
她只得暗暗无奈的摊手,这年头,忠言果然逆耳,她只是好心出言提醒罢了。
大殿内气氛僵持,殿门外却闻宫人来报。
“启禀娘娘,西伯侯姬昌子伯邑考,纳贡代父赎罪,陛下邀您共赏珍奇——”

文王吐子(三)

这真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
苏苏坐在大殿珠幔之后,隔着重重珠幔,隐约窥见伯邑考言辞恳切,徐徐陈情,不愧是周方国第一美男子,目秀眉清言语温柔,充分利用自己的好皮相,给人以丰姿都雅的错觉。
他道,“自始祖亶父所遗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美女十名,代父赎罪。” 
帝辛道,“何为七香车。”
“七香车:乃是轩辕皇帝破蚩尤于北海所遗,不需推引,随掌车之人心意而行,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他顺便将醒酒毡和白面猿猴也简略介绍了,“醒酒毡:若是酩酊大醉之人卧此榻上,不消片刻即能清醒。白面猿猴:虽是畜类,却善知三千小曲,八百大曲,能讴筵前之歌,善为掌上之舞……”犹豫了下,有着完美主义的伯邑考又补充了形容词,“其形真如呖呖莺篁,翩翩弱柳。”
……也就是说,这是一只有着弱柳扶风之神韵的猴子吗=口=!
苏苏汗流满面,对伯邑考的脸皮越发钦佩。
唤宫人撩起珠帘,勾挂在左右金钩上,苏苏从内步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听闻伯邑考善能鼓琴,真世上无双,人间天籁。”
在看见苏苏那瞬间,虽然眼前的女子比在西岐时更形妖艳,但他还是一眼认出这名闻天下的妖妃苏妲己正是当初姜尚的役鬼,为何丞相的役鬼会是商汤的宠妃?这又会给他的朝歌之行带来什么变数。
心念流转间,伯邑考便听帝辛悠悠道,“伯邑考,既闻你善能鼓琴,今试抚一曲何如?”语中透着丝讽意,帝辛可没忘了当初在陈塘关伯邑考所赐的音杀。
伯邑考托辞道,“臣闻父母有疾,为人子者,不敢舒衣安食。今犯臣父囚于羑里,苦楚万状,臣何忍自为喜悦而鼓琴?况且臣心碎如麻,安能宫商节奏,有辱圣聪。” 
这一席话倒是情理之中,可惜苏苏只挑了挑眉,“天子相邀却予以拒绝,你当真是来赔罪?看来你并未有足够的诚意……” 
伯邑考沉吟了下,“……那我便试抚一曲。”
帝辛传旨,取琴一张。
伯邑考摇头谢恩,凭空取出一把乌木琴,从怀中抖出一方上等丝缎往地上细细铺去,这才将就着坐下,随侍小童不在,他只得委屈自己,怨念满满的从袖中摸出香来,亲自焚香,再掏出方巾擦净琴弦,重复再三,最后将琴搁置在膝上,一撩琴弦。
铮——
起手第一声。
霎时如珠玉曳地,溅落有声!
原本一头黑线的满朝文武刹那被吸引,之后便是连绵不绝,如行云流水一般,时而高亢嘹亮时而低回凄切,清婉欲绝……
苏苏原本对伯邑考也无甚恶意,奚落完他让他当众抚琴之后便打算就这么收手,她对制造伯邑考肉饼没有兴趣。
可惜没想到这么一个动作让帝辛有了新计划,听罢伯邑考的琴音之后,帝辛抚掌道,“伯邑考琴为天下绝调,日后归国,朝歌竟为绝响,深为可惜。”
苏苏自然明白帝辛的意思,你当朝歌是菜市场,爱来来,爱走走?有这么个送上门的质子,虽然甚是棘手,但能放过决不错过。
底下的朝臣自然打蛇顺棍上,纷纷谏言伯邑考可教导宫中的乐师,朝歌不致绝瑶琴之乐。
从头至尾伯邑考也没有置喙的余地,帝辛当机立断,准奏命伯邑考暂住宫中,教习礼乐。
他倒是一副四海皆安的表情,从容淡定的谢恩。

苏苏舒口气,转身回宫时帝辛突然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今夜朕宿在寿仙宫,倒是许久未见你的歌舞,”他说罢,垂眼,“命伯邑考为你鼓琴倒也不错。”
苏苏僵了下,“不必了,那个……还是要雨露均沾,你去黄妃或者是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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