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丫鬟-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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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其他事,白老爹也不爱听老伴再说房子和地的事,遂道:“行了,二丫头也累了,赶紧地收拾了,回你自己个的屋里休息休息,地里的活计都耽搁了,我得赶紧地下地。”说完,白老爹又看向白方木,问道:“老大,你下午可有事?”
白方木想想那些个染料八成已经干了,便摇头道:“今儿大概是不能再染色了,爹有什么事?”
见儿子说没事,白老爹想了想道:“噢,那这样,你下午仍旧将果林子地的沟整出来,弄完了沟,你也甭弄其他的,就同你娘一起将荆条插好了,我那里你也不用跟着。”
“行,那爹是现在就走?还是歇会?”
“嗯,眼看着该收成了,这时候最要紧,得去地里看着。”白老爹说完,便起身拿着烟袋杆子到外头拿家伙式去了。
白方木见他爹走了,也忙追着出去了。
见他们父子俩有商有量的走了,白老娘这才对绮罗道:囡囡,今儿这事就算是过去了,马家的事是娘不好,该早些同你商议了,不然也不会出这么个事,你心里可别委屈,你三婶子说了,回头得了空,她再帮着瞧好的,这次她准不会弄差了,你安心,娘不会让你留到十九的。”
绮罗一听这话,好悬没憋住乐了,这叫什么话?她几时表现的恨嫁了?不过她知道老娘这话其实是说给她自己个听的,也不辩,只老实劝道:“娘,这话可别再说了,我就算是再急也没到这地步,回头让三婶子怎么想?马家的事可才刚过去,您呀,先歇歇,等忙时过去了再说。”
见闺女脸上红了,知道自己不该在闺女跟前说这话,遂白老娘也有些尴尬,不过,她可没将绮罗的话放心上,农家日日忙时,该寻婆家还是得寻,遂便笑了笑道:“得,娘不说了,你跟家好好呆着,娘去果林子插荆条了。”
“娘,等等,我也跟着一起去。”绮罗见老娘要走,忙将手里的东西往一起一拢便准备起身追去。
“娘的乖囡囡,你可得听话,跟家呆着,可不兴胡闹,早上就已经累了一早上了,这会子可再不能去了,你瞧瞧你这脸你这手,听话,在家歇歇,那么点活,娘和你哥哥一会子就弄好了,不用你。”说完,白老娘也不给绮罗机会,立马转身往外走去。
绮罗瞧见老娘这样,知道老娘是定了主意了,想想自己去也做不来多少事,还惹的老娘他们忧心她累,跟着做做歇歇的耽搁功夫,她还不如在家织织布来的实在,遂也不辩了。
绮罗如今对织布还算是比较有兴趣,如今正筹划着能自己织出一匹绢布来,夏天做了衣服穿,这个丝麻的料子热天穿了吸汗离身可是舒爽的很。
说干就干,绮罗见老娘走远了,自己忙收拾了东西,起身回自己个的西院了。她本来打算绕过东侧门从后头走的,哪里想到一出堂屋,就看见自己的院门口堆的荆条都已经被收拾了,知道定是哥哥干的了,遂绮罗舒心地笑了,想着赶紧地织了布,好给哥哥也做上一件合身的衣服。
这么一想,绮罗半分不耽搁,就带着笑回了自己个屋子,她那里有架土织机。
不过,绮罗万万想不到的是,早就有人在屋里等着她了。
这不,她这里刚兴匆匆的跨进屋,就听的一声,“很高兴?”语气及其的不愉快。
大概是几个月不见了,绮罗猛地一听这声音还只能是吓了一跳,不过她素来镇定,也知道自己家周围都是安全的,遂愣了愣,便回了神。这一回神,那声音是再熟悉不过了,虽谈不上魂牵梦萦的,也是这段日子自己时常想起的,遂绮罗没来由的就沉下了脸。
左德昌本听的绮罗和她娘的话有些生气,这会子见她沉了脸,倒是又有些慌了,不过他素来也是沉得住气的,遂虚咳了两声道:“你还委屈了,我这又算什么,急的跟什么似得一刻不停的往家赶,到了家,就听的你居然谈婚论嫁了,你说我什么心情?”
这话也忒过霸道了吧,本没生气的绮罗,倒是真来了气,遂冷哼了声道:“你这叫什么话,你是我的谁?你什么心情,我管的着吗,再说了,谈婚论嫁难道有错?朝廷还不许女子剩家里呢。”
得,就没有她不敢说的,左德昌被绮罗这么一驳,反倒是好些了,不觉有些好笑地道:“你这是生气了?快过来,站门口做什么?”
绮罗并不想理他,可想到他一路奔来,也不知伤好了没有?想想又觉得有些心疼,是,就是心疼,绮罗如今已经不得不承认,她心疼某人了,这便是时间空间的发酵作用吧?当然更有某人人虽不在,可留的暗手比较多,也容不得她不时常想起他。
因为心疼再加左德昌语气里带出来的那么点子委屈,绮罗到底却不过心里的那抹担忧,挪动了步子,往屋里走去。这一进了屋,真真是好气又好笑,左德昌正大爷似得自在地坐在自己时常躺靠着的榻上,手里还拿着她还未绣完的汗巾子。
见她进来,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左德昌倒是发笑地道:“你站着做什么,还怕我吃了你?快过来。”说完,还像招小孩似得冲着绮罗招了招手。
这话像是调笑,动作又有些不经意,绮罗有些接受不来,一时倒是诧异了起来,这人可是有些奇怪了,从来没这么说过话呀?自然更没这么招手过,遂绮罗不觉道:“我干什么怕你吃了我,你吃人吗?”说完,也不理会某人的傻笑,径直走到圆桌子旁坐下了,离他且有几张凳子呢。
见她像是有些赌气,坐的又那么远,左德昌也不敢得罪狠了人,有些泄气自己难得主动,怎么效果不好,遂叹气道:“我不吃人,可你倒是个狠心的。”
第291章 甜蜜的别扭
左德昌从来没这么泄气过,遂说的话也显得那么的不协调,不过,他自己还没意识到。【 】
他没意识到,绮罗可清明着呢,遂觉得奇怪极了的绮罗不觉瞪眼质问道:“这话倒是稀奇了,怎么狠心的人倒成了我了,我有什么可狠心的,不过就是日日村姑做着,哪里像你,做什么都随意的很,爱联系就联系,不爱联系连个音信都可以没有。”
绮罗提起这话,左德昌倒是又来了气,问道:“我不是给你写信了吗,你没收到?”
“收到了,怎么了?”
“既然收到了,你怎么能说怎么了,我那意思你不明白呀,这马家的事是如何出的?”左德昌这话问的虽急,可语气没敢生硬。
亏得他语气尚算好,不然绮罗定是要大棒子抽上去了,这管你何事,可见他面上疲色未退,绮罗将出口的话,有咽了下去,暗自吐了句,‘冤家’,知道自己是被左德昌以往那些个看似无意实在是有意的接近给软化了。
遂,绮罗也不矫情,直接啐道:“马家,哪个马家?我怎么不知道,你倒是给我说说。”
“怎么你还不承认,刚才,刚才,我可是都听到了。”大概左德昌也觉得偷听旁人说话,有些不礼貌,底气可是不足的很,不过,饶是如此,他也没敢说马场这帮人一直暗地里注意着绮罗,这要是说了,他不敢想绮罗会是个什么反应。
绮罗老早就知道,自己的事八成左德昌早就知道了,自己周围的这些人真正干些什么,她不知道,可整日间神神秘秘的,自家的屋子又在马场周围,还不是事事逃不过人家的眼睛。
不过,这个想法还是那日苏管事同她说话的时候,绮罗才领会到的,当时苏管事虽变相地同她致歉,可话里话外的她还是听出了他们是知道老娘给她寻婆家的事,他们知道了,眼前这位能不知道?
且小丫的反常就说明了问题,她不想计较就是觉得自己到底也对左德昌有好感,不然哼,自己会如此便宜了他们?绮罗知道即使无法同马场斗,那也是不会怎么轻易的就让他们监视的。【 】
不过,知道归知道,她可是不会傻的说出来,让某人心里快活,遂就着左德昌自己的话,绮罗冷哼道:“对,我娘是给我说媒了,这又怎么了,难道我这么大了不该寻?”说完,眼睛一转,冷笑道:“合着,你个堂堂大局主还偷听。”
这话说的虽对,可听在左德昌耳朵里,就有些伤人了,他猛地一拍坐榻,猛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也没见他怎么动,人一晃就不见了。绮罗实在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一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
走掉的左德昌也觉得心里憋屈,他觉得自己咋就说不好话呢,倒也没怪绮罗句句堵他心,可就是觉得这样说下去没意思,他还从来没做过或是说过没意思的话,遂,才一时尴尬愤而出走,其实他也没想着走,只是出来透口气。
不过,他可是不知道这女子的情绪可是容易波动的,更何况他刚才的行为也太突兀了,就更是让人吃不消。
这不,他一出去,本不很生气的绮罗,倒是被噎了个半死,想想自己这一路南回,日日揪心,回来了,见了爹娘哥哥,虽算是定了心,可那也是百般的磨合千般的不适应。
不过,这些日子有小丫陪着,绮罗心里知道某人一直在她身后撑着,她才能安然地度过这些初归的日子,可某人呢?自家虽嘴上不承认,可心里是极盼着他的,哪里想到,竟然受不得几句话便发脾气走人了,这叫她如何能不委屈?
所以,待左德昌再次诡异地出现的时候,绮罗已经哭上了,这次她是真伤心了,一下子就扩大了心里的委屈,做出了事后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
自然不了解女人的左德昌再没想到,绮罗居然会哭?在他眼里,绮罗总是那么淡淡的,情绪的变化不大,高兴也好不高兴也好,总是矜持的很,哪里想到她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不觉倒是暗笑自己真是多余沮丧了,自己稀罕的女人其实不是那不可攀的。
不过,见绮罗委屈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左德昌还是心疼了,叹了口气,缓步走到绮罗跟前,也不敢放肆地将人揽到怀里,只轻轻推了推绮罗的肩膀,解释道:“我刚才是出去透透气,别哭了。”
绮罗正自伤其身,哪里有空理会他,被他一推,又听的他这不咸不淡的解释,便发小脾气地将膀子一搡,还真将没留意的左德昌搡开了。
见她这样,左德昌有些无措,不过,觉得情绪外露的绮罗,倒是更容易亲近,遂左德昌拉了张凳子坐到绮罗的身边,说道:“你说你怎么就不记着渔林镇那晚的话,我让你等我,你当时不还点头了吗,怎么回了家就将我给忘记了,还由着你娘说亲,难道我不该生气?”
绮罗其实还真不是个爱哭或是情绪外露的人,她只当左德昌已经走了,才心里一委屈哭了,也正因为这一哭,让她更认清了自己的心,眼前这人怕是独一无二了。
不过,绮罗没想到这人居然没走,还大言不谗的说这话,一时到是羞恼的有些不好意思抬头了,只从桌子上拽了帕子抹了把泪,嘟囔道:“你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也就你自己心里清楚,再说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这一走就是几个月,你叫我如何相信?”
说完,绮罗想想这话,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蠢,忙又扯开了道:“难道你自己就是对的,一来就冲着我发脾气,我欠你的了?”
左德昌知道这小女人是同他算账呢,想想自己刚才那么不安稳,觉得还真是多余,不过,他也知道绮罗是个倔的,不将自己的事说清楚了,甭想这小女人轻易就许了他。
遂,左德昌也不要脸了,这么多日子的分离,甚至那一刻的生死离别,让他清楚的明白,绮罗是刻在他心里了。
这般一想,左德昌也不再想生什么气了,直接一把拉住了绮罗的手,见她挣扎,左德昌反而笑了,遂倒是故意松了松手,在绮罗要挣脱的时候,就又抓紧了,不过那力道可是控制的很好。
如此来了几次,绮罗知道这人是故意的,想想也觉得好笑,暗自骂了声‘闷骚’,便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冲着左德昌嗔道:“好了,你还小呀,撒开。”
这话比刚才好多了,左德昌越发定了心,自然他是不会真松开手的,只微想了想,便对绮罗道:“我有好些话想对你说,自打走了后,我一直没断过想你,特别是受伤的时候,就更是想你,后悔自己在离开前,没好好同你说说话,更后悔自己当初磨不开面子将心意说与你听,绮罗,你还愿意听吗?”
这话里傻子怕是也能听出真诚来,绮罗本心里就已然准了几分,再加这段日子自己所经历的不顺,绮罗也急需一个依靠一个安慰一个能带着她脱困的人。
当然如果这一切发生在以前,不即使不是以前就是现在,左德昌没有离开过这么久也没有让她牵肠挂肚过,那么绮罗也不会全心考虑左德昌的,毕竟一般化的殷实庄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