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情可轻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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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弟,休得无礼!二十三弟,二十五弟年轻不知事,你啊,多多见谅,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不是?”秦七混迹官场多年,说话就得体多了,话里话外还把秦业弄成和他们是一家,这样一样,不论十四皇子和四皇子谁最终得利,他都不会失了挂扣,就是十四皇子得不到上位,他也能让秦业帮忙说道说道不是?
只是,他忘了,是他们想当然的把秦业划入胤禛这一系的。至始至终,秦业都没有跟四爷做过什么,也不是四爷的暗线,都不能算做四爷党,而且,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就是跟四爷一体,也得四爷会听他的不是?他们这般想法,注定是庄周梦蝶一场空了,也预示了秦府,最终跌入谷底。
“七哥多虑了,弟弟怎么会怪二十五弟?”连这些个小事儿都要怪,那他秦业这辈子不用活了。气都气死了。
“哥哥就知道,二十三弟是明理的人。对了,弟妹还好,你嫂子可是见天儿的惦记着她呢。弟妹要是有空,你也让她多去我府上走走,叙叙姐妹之情,怎么说她们都是亲姐妹不是?”秦七笑着说道。
“七哥见谅,内子身子一直不好,生了孩子后又落下了病根,实在是没精神走动。”他怎么可能让九儿去钱府?
“哟!身子不好都还能生出孩子来,真真是稀奇啊!”秦二十五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说二十三哥,嫂子既然身子这般不好,肯定不能好好的服侍二十三哥。嫂子的陪嫁不是长得挺不错的吗?二十三哥怎么不给开了脸房屋里头,好让她们一起细心服侍你?是不是她们身子也不好,服侍得不周到啊!那俩陪嫁可是七嫂心疼妹子精挑细选的呢!二十三哥把好好的人打了出去,不是打了七哥跟七嫂的脸吗?”真是没福气的贱种,那俩丫头他一见魂都酥麻了。本来他跟七哥七嫂讨要来着,可七哥七嫂说是要让她们去勾引秦业这贱种,好想秦业为他们所有,也就忍了。可后来才听说,被这贱种找了个名头打发去庄子干农活儿去了。生生气死他了,早知道,他当时就讨要了过了,享受享受俩个小美人好了。真是装憋得贱种。
“啊!那俩姑娘是七嫂送的?弟弟不知道是七哥七嫂送的,就妄自决断,还望七哥七嫂海涵。只是,那俩丫头手脚实在是不干净,弟弟送内子的白玉簪居然都被她们顺了去。弟弟府上本就不丰裕,要是这内贼再留着,只怕弟弟明儿就没饭吃了。还请七哥替弟弟向七嫂告个罪,饶了弟弟的不是。”长辈赐不敢辞,这是规矩,秦七虽然是同辈,但到底也是兄长,秦业只好以不知者不罪来打发。
“见鬼的,你会不知道?我可是听说那俩个丫头当时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没有偷东西,自己是七夫人送来的人,让你看在七嫂的面子上好好查查呢!可你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打发了,你现在又说自己不知道,哪有这起子理?”满脸肥肉,眼带鄙夷,上好的绸缎罩在臃肿的身子上,显得是那么的不协调,嘴里还吐着让人呕血的话语。今儿,这秦二十五唱黑脸,秦七唱红脸。
秦业低头看向地上,留一个保养得宜的额头冲着二位不速之客,把眼底的厌恶和不耐都投向地面,他向来宽以待人,从不可以得罪人。他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官,在这四九城也只有这么油滑的混着才可以讨口饭吃。就是他再厌恶秦府,也不能断了与秦府的联系,得罪秦府的人,毕竟都是一个姓氏一个祖宗,他就是想离也离不了不是?
“二十五弟说笑了。弟弟当时只是以为那俩个丫头是想攀扯七哥七嫂,以求脱罪。二十五弟也知道,我这儿人手本就少,她们来之前可从来没出过这档子事儿。”秦业强压着应对。
“哎哟喂,二十三哥这般说就不对了,二十三嫂不也是才来的?二十三哥怎么不说是二十三嫂栽赃嫁祸?”妈妈咪啊,这家伙这是口无摭拦,都不知道他怎么活到这把年纪的。
“二十五弟慎言,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嫂子?”秦七一旁严肃的说道,瞧着还满像回事儿的。
秦二十五对秦七那是十分敬重的,钱七这么一说,他也不说了。只是,细心地听会发现,他口里还嘀咕着“本来就是嘛,一个青/娼/妇生的贱种,肯定手脚不干净,这当期栽赃陷害的把戏,绝对使得出来,她就是想借刀杀人除了两个眼中钉呢!”声音虽然不大,可秦七跟秦业刚刚好能听得一清二楚。
嘿!敢情这家伙是想透露新上任的秦业儿子的娘的底啊!本着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就要不能让人家日子好过的理是。
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些秦业找就查过了。说来,这都是她娘当年的事儿,就是她娘也没不是?他自己也不是多么高贵的身份,又这把年纪了,自己也不是酸腐读书人,哪里回去计较这些?秦业就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二十三弟,既然他们侍候不周,那哥哥让你嫂子另外选两个送来。说来都是哥哥的不是,挑人的时候居然没看清人品,原来是俩手脚不干净的货色,就这么让她们入了二十三弟的府。”秦七的最终目的出来了,还想安插两个人进来。
“七哥的好意,弟弟不敢当。七哥也知道,秦业家业就这么大点儿。养活一大家子已经不容易了。现在又有了您侄儿,这是多大一笔开销啊!秦业实在用不起太多的人手。”开玩笑,还龙人近年来,这不是存心膈应人吗?
“这好办,她们的月钱七哥让你嫂子付。”钱都不用掏,只管使唤人,多好的事儿呀。
“这就更不敢当了。弟弟早已是成家立业了的人,怎么还能要哥哥付下人月钱?哥哥这么说,弟弟可没法再这四九城活了。”秦业说道最后,隐隐的哭了起来,头垂得更低,一副泄气的模样。
弄的秦七也不好硬塞人。男人家的名声,上不起。他这么做,却是扫了人面子。
秦七隐隐怪起他女人来。选谁不好?偏偏选了一个跟她不亲的庶女,早知道,他另外挑挺听话的人好了。都怪那钱九儿的娘,你说你好好地,寻死干嘛?害得他们手上没了把柄。秦七现在是怎么都不好办。不过想一想,也没什么,毕竟,十四皇子上位有望呢!这么一想,就不管这秦业了。哼!一个不知抬举的东西!
秦七上一刻还对着秦业摆了个笑脸,告辞转身就眼露不屑,冷如冰霜,变脸的本事真真不小啊!不过,他比那秦二十五还是好些,至少会做表面功夫不是?那秦二十五,可是明晃晃地把不屑摆在脸上,稍稍掩饰一下都不呢!
秦七自认高人一等,看见来恭喜秦业的大多官位都比自己低许多,也就不去跟他们套近乎,更不想跟那些个人一起吃饭了,他才不想掉价呢!要知道,秦业郊游的人,不是寒门子弟,就是大家庶子。这两种人,都是他看不起的。
只是,他忘了,秦业也是她看不上眼的人,可他还是来了秦业这里呢!
人的际遇难说啊!秦七哪里料到,自己和自己一大家子,以后还要秦业帮忙周旋?这就是所谓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是后话。
能跟秦业混得,都是自己拼出来的家业,大家也很容易打成一片,是以,秦府这厢的满月酒,可谓其乐融融。
相较之下,贾府那边,就虚华得多了。
贾府是大家,曾经老太爷跟着先帝爷的时候,取得过不少战功,是以用性命博得了个爵位。几十年发展下来,贾家家大业大,自诩是世家大族。现在又得了个口里含玉,天生带着祥瑞气息的贵子,那是大势宣传了一番,老太太尤其和乐。脸上的笑意从来都没有下去过。
“老太君真是有福气的人,宝哥儿能投生荣国府,指不定就是冲着老太君的福气来的呢!老太君现在可谓是子孙满堂,真真让人羡慕啊!”一位女眷两眼放光的盯着老太太怀里的婴儿说道。她怎么就不能有个儿子呢?生了好几个,居然都是赔钱货。
“都是亲家母生的闺女好!咱们哥儿,都是托了亲家母养的好女儿才得来的呢!”老太君虽然也觉得是自己的“福气”,不过,这话还是不要这般说好。活了一辈子的人,都是人精啊!
“老太君说笑了,咱们姐儿有老太君这样疼儿媳的婆婆,才是她的福气呢!姐儿能有幸生得贵子,都是托老太君和姑爷的福。”王家夫人满面含笑的说着,女儿可真是有福气的。一进门就生了个儿子不说,现在又生了了天生带着祥瑞的贵子。以后女儿可真是在荣国府站稳脚跟了,这样她也就安心了。而且,女儿还掌控了荣国府的内院,把持了荣国府一府呢,她对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女儿的手段很满意。大房算个什么?还不是死了老婆,娶了个上不得台面,生不出种的小家子女人?连荣禧堂都是女儿住着,以后的荣国府,可都入了女儿的手呢!王家夫人满意的看向老太君怀里的外孙,随后又悄悄打量脸色苍白的邢夫人,对她的状态很是满意。
“瞧瞧小哥儿多俊啊!长大了肯定是个俊俏的郎君。老太君有福了,能见天儿瞧着这金童一般的可人儿。”又一个捧场的人说道。
嘿,还别说,这贾宝玉的皮囊可真是不错呢!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
那样的相貌,哪里是一个俊字可以形容的?只是,赶出来的事儿嘛。不可说,不可说啊!
可卿还不知道,这块石头跟自己想调/教的弟弟是一天生的呢!如果知道,估计会想,难怪原著里他们会成为同志,凑成一对儿。
她现在,跟贾蓉在唠嗑。
“你是说,你开起了医药连锁店?”可卿发现,听了贾蓉这话,淡定不起来了。她来了这么多年,说来什么也没干过啊!不过,她常年呆在雍亲王府,她可能去开店开公司吗?这不是给四爷添堵是什么?
其实这贾蓉,读书的时候学得不仅仅是管理学。他知道自家开的是医药公司,自己以后估计也会继承父亲的产业,于是,在学习之余,选修了西药学专业。后来再寒暑假和周末,也跟着中医师研究起中医来。只是,这一切他都没有告诉父亲,想等毕业的时候,给父亲一个惊喜。
哪知,他还没来得及给父亲惊喜,父亲就先让他“惊喜”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而这亲哥哥,学得就是医学。父亲还特别的看重他。
见父亲这般摸样,贾蓉自修医学方面知识的事儿,就再也没告诉父亲。他心里隐约觉得,父亲没有知道的必要了,就是知道了,估计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毕竟,他有一个科班出生的儿子了不是?
自从上一次秦业成亲,可卿告诉他,贾府不管是东府还是西府都会抄家灭族,男的发配,女的也没什么好下场。他就暗自打量起贾府来。西府不说,就说他们东府。
爷爷是个不管事儿的,最喜欢的,就是研究炼丹术,有出家入道的架势。奶奶前年已经去了,这个就没什么说头。母亲,太泼辣太爱揽权了。不过,奶奶去了,府里的内务本来也该母亲管。只是,母亲任人唯亲,从来不考虑这些人的手脚干不干净,她不知道的是,许多油水都流入了她的亲信的手里。府里也管得乱七八糟,下人们权责不明,有的,一件事儿几个人抢着干,因为有油水可以捞,有的,却是一个人也不去干,当然,因为没什么搞头。最可恶的,这些下人还打着宁国府的名义,在外头放高利贷。他看过大清法律,这可是抄家的事儿呀!可母亲从来都不约束,甚至不知道又这档子事。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算了,不说了。晦气。
而父亲,在他看来,以后肯定会死在女人身上。祖母走了后,府里,似乎只要是女人,他都玩弄过了。其实玩弄府里的女人,还不算什么。他就怕,怕这父亲没个忌讳的因为女人冲撞了上位者。毕竟,父亲不仅在家里玩女人,还常常流连青妓馆,甚至还去搞一些小门小户人家的婆娘。简单的说就是偷人。贾蓉现在很怕,很怕这父亲哪一天偷了得罪不起的人的女人,给自家招来祸患。
他知道祖父是贾家一族的族长,而这族长之位,以后会传给父亲,留连祖父的爵位,也会传给父亲。他现在不敢想象,父亲没了祖父压着,会成什么一副样子。宁国府的落败,估计就是父亲招来的祸。
只是,现在他只能开一些店,弄些钱。府里的家业,照祖父,母亲,父亲这般花销法。到了他这里,估计没几个子儿了。而他年纪还小,就是说了什么也每个人听入耳不是?大家都觉得他是小孩子?
贾蓉知道,他现在的出路,只有两条,一个科举,一个军功。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