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风的颜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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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寻风无聊的打着呵久,咬了一口苹果,怎么觉得是这两人的个人才艺Show啊?
朗天一笑又道:'松竹梅岁寒三友。'
那轻轻淡淡的声音没有立刻响起,看来是被难到了。
寒寻风却在心里叹气,这些对联,她在中国过年的时候天天看到。而且爷爷也是写春联的,她自然知道下联是什么。
她只是感叹,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春联都长一个样啊。
'菲菲,到你了。'说着,又附在殷菲耳边说了句话。
'桃李杏春风一家。'殷菲轻轻念出。
朗天微微一愕,他认得这声音,是那个小丫头。
她又对出来了,每次在别人对不出的时候,她才会出声。
'唉,今年有人跟苏小于抢风头了。'这人的声音有些兴奋。
某不明人应:'的确是个聪明的姑娘。'
议论又起,在场人都望着殷菲。
望着那个一脸平静的女孩,朗天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那双晴天一样的眸子内闪过一抹有趣,今年总算有些不一样了。
'莫待明年花更好。'他笑着道。
瞄了一眼那个斯文的帅哥,寒寻风知道,这个朗天盯上殷菲了,于是在殷菲手心里写字。
殷菲明白了,'当惜今朝春更浓。'念出她写的字。
'朗公子,原来你是故意的。'苏小于轻轻叹息道,话里的意思只有自己与朗天明白。
朗天淡淡一笑,不放在心上。
燕梦冉站起来,宣布第二关开始。
出题者是一个老者,据说是当今皇帝的恩师。
第二关,做诗。
寒寻风都要觉得这些人搞这个什么诗魁大会是为了好玩,太闲没事做了。
不过,还是得'做'出一首诗来啊。
这次该抄袭谁的呢?
还是李白大帅哥吧,反正一开始就抄了他的'静夜思'了,要对不起就对不起他一个人好了。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
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李白:玉阶怨
纸张递上去,那些裁判们也没有读出来,燕梦冉就站起来宣布到第三关。
寒寻风有些傻眼了,到底这第二关算数不算数?
第三关,表演。
三人当场呆掉,无语问苍天,这到底是什么诗魁大会啊?
'姑娘,你肯定要继续吗?'殷菲艰难的发出声音。
'我想,'寒寻风咳了一下道:'我们还是不要继续比了,看人家表演就好。'
殷离沉默了很久,突然开口:'那夜光杯,不看了吗?'
郁闷,寒寻风没有说话。不继续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不甘。继续的话,她会觉得这些所谓裁判人不过在耍着自己,也不甘。
'菲菲,'她又开口了,'你会什么?'
殷菲愣了一下,慢吞吞地说:'舞剑。'
'琴呢?'
她摇头,'会一点点,但沈先生说,还是不要污辱琴的好。'
这话,寒寻风为之绝倒,沈墨离够狠。
无奈的摊了摊手,她问殷离:'你说,我们能表演什么?'
沉默,他知道若是寒寻风,那么她可以直接唱歌就好。但是殷菲的话,那就是一个难题了。
'呃,我们算是入围了吗?'殷菲小小声问。
两人立刻望向她,对啊,入围了吗?
三人互相瞪眼,都不知道入围了没,他们在这儿烦恼什么啊?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童向他们走来。
'殷菲姑娘?'他看着殷菲试探的问。
寒寻风是用殷菲的名字报的名,目的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殷菲无奈的看了寒寻风一眼,硬着头皮点头,'是我。'
'恭喜姑娘,贺喜姑娘,你顺利入围了。'小童笑着道:'可以继续竞逐夜光杯了。'
'劳烦小哥了。'寒寻风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他。
'多谢姑娘。'接着银子,小童笑着告退。
看了看那个面无表情的男子,又望望那个脸色不太好的女孩,寒寻风笑着道:'继续苦恼吧,同志。'
殷离轻轻叹息,'这并非是个人表演,就菲菲舞剑,寻风,'看看那个依然笑着的女子说:'你弹琴吧。'
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二人只好同意,至于会不会夺魁,那就得看天意了。
入围人物有10人,有名人,无名之人,男人女人。
表演,也不外是弹琴,舞蹈,唱歌。
热门人物苏小于的表演却叫拍手叫绝,是神医山庄的金针——用来飞针穿落花,穿成花链子。
精彩,看得寒寻风使劲的拍手,却也替她家老爹担心——不知有没有被起得吐血呢?
精彩的表演赢得热烈的掌声,看来很有机会夺魁,捧走那夜光杯。
最后,是寒寻风与殷菲出场。
大都奇怪的看着她们,因为只有她们是二人表演的。
寒寻风镇静的笑了笑问人要来一把古筝,殷菲始终是个女孩子,面对这么多人就有点害羞了。
在台上坐下,寒寻风对殷菲眨了眨眼,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平常心,剑意随心就行。'
殷菲对她点了点头,手中拿着的是跟殷离要来的软剑。
琴声轻轻从十指逸出,就见女孩剑走轻灵,身法不快也不慢。寒寻风说,太快没人看得清楚。
琴声,是没有人听过的曲子,忧郁委婉而略带豪气,陪上这剑法刚刚好。
听着琴声的人们只看那舞动着的少女,不看那弹琴的女子。
望着那弹琴的女子,殷离只觉得那是她自己的一方天地,即使台下惊叹声阵阵,也打扰不到她。
她只是弹琴人,不是表演者。
琴声渐小,剑也渐慢,最后二者回归与无。
掌声暴起,震耳欲聋。
最后,是他们拿走了那只夜光杯。
殷菲也成了江南新鲜出炉的诗魁,君州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姑娘。'领完奖回来的殷菲将锦盒递给那个站在哥哥身旁的女子,幸好她会一点点轻功,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寒寻风微微一愣,'干嘛给我?'
'本来就是你该得的。'殷离护着她们,不让围上来想要观看的人撞到。
她嘟了嘟嘴巴,'我没有要得到它,不过是想看看罢了。'怀壁其罪啊。
'那现在就来看看吧。'殷菲揭开了锦盒的盖子。
'哇。'周围一篇惊叹。
阳光的直射下,金光闪闪,刺得众人几乎睁不开眼。杯子是用上好的白玉制成,外面以黄金包嵌,雕出凤凰展翅欲翔的模样。
'葡萄美酒夜光杯。'寒寻风拿起那只价值连城的小巧玲珑的杯子,估计着用这杯子喝酒要喝多少杯才会醉。
'葡萄酒?'殷菲好奇的问:'那种红色涩涩的酒?'她有听姬禀泉说过,这种酒是海国的贡品。
寒寻风点了点头,转动着手中的杯子,'用这杯子来盛,很美。'透过殷红的液体去看那白玉,就像透过红色的水晶看美玉。
殷菲没听明白,酒不是用来喝的吗?
美,看吗?
淡淡一笑,将杯子放回去,'菲菲,收好了,这是你将来的嫁妆哦。'她半认真的笑着道。
'姑娘。'殷菲不依的瞪了她一眼,俏脸微微红。
'你看她,脸都红了。'寒寻风拉着殷离的袖子指着殷菲笑道。
见她笑得开心,殷离那本抿着的唇也勾出一个淡淡弧形。
见哥哥也笑了,脸红得更厉害了,殷菲一跺脚转身就窜出了人群。
寒寻风笑得更加得意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殷菲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呢?
'好了,回去吧。'殷离淡声对那个还拉着自己袖子的女子道。
'哦。'她挽着他的手,让这个男人带着自己走出人群。
而被她挽着手的男子心跳却脱离了正常的轨道,表面上故作冷静自若,其实心里开心不已。
走出竹园已不见了殷菲,寒寻风耸了耸肩,怕是那丫头自己回客栈去了。
'寻风。'
'嗯?'她扭头看着身边的男子。
看着自己被她挽着的手臂,他故作平静的开口:'已经走出了人群,没必要再拉着我的手了。'
'哦。'她点头,但还是没有放手,'这样拉着也很好啊。'故意将他的手臂拉到胸前。
当手臂碰到那属于女性的柔软,他全身一僵,有些不能置信她居然如此的大胆。
感觉到他的变化,她抿唇一笑,垂下头掩饰自己的脸红。
'寻风。'他有些生硬的开口。
她轻轻应了一声,'嗯?'
'这,这儿人多,你先放开,好吗?'他逼自己必须说这话,虽然有些舍不得她此刻的温柔亲近。
她有些失落,'万一走失了,怎么办?'她都不在乎了啦。
他沉默,静静与她挽着手走了一段路才开口:'那就这样吧。'其实,自己也不想让她松手啊。
她笑了,这样,算不算是踏出胜利的第一步呢?
虽然有些不自在,可是他心里却是高兴的——虽然不自己在高兴什么。不敢低头看她,怕被看到微红的脸。
如果是别人早就被他甩开了,在心里轻轻叹气,偏偏是这个自己喜欢的女子啊。
注:女主弹的曲子是'傲笑红尘',不错听,有兴趣者可去下载
对子是从一本名为'常用民俗对联'的书找出来D——
大家喜欢的人物在故事后面还是会出场的,这一章里,两人的亲密接触是临时加上的,呵呵
也不知道谁吃谁的豆腐了说,呵呵
长评呢?
继续BS那些看霸王文的家伙
呵呵,俺改过来了,嘻,谢谢谁谁谁的提醒
江南篇 白云深
四月的中旬,烟雨江南,下雨了。
寒寻风他们没有继续上路,反正也到了江南,即使追兵到了,也奈不了何。
撑着伞,一个人在路上走。
雨不大,街道上却也没多少人,显得有些冷清。
淡淡一笑,抬头望向昏暗的天空,寒寻风想起蒙特利尔的雨天。
蒙特利尔本来是个很少雨的城市,出门最不需要带的就是雨伞。也许是地球在改变吧,这几年来到变得多雨了。
记得做过一篇阅读,其中有个问题:为什么祭典都要在二月而不是在五月呢?
当时,她完全郁闷了,谁知道原因啊。
人家喜欢啥时候祭奠就啥时候举行啦,还有为啥吗?
后来老师说,因为五月是雨月,无法举行祭典。
听听,这是什么原因啊?
现在想想就觉得好笑,当时她对北美的气候没半点了解,那会知道是这个原因呢。不过,也因为如此让她记住了五月是雨月。
古代的江南可不一样,三四月可是雨水的季节,而且美得迷人。
收起伞,寒寻风踏进客栈。
没有客人,掌柜的无聊得快要睡着,夥计无聊得将已经一尘不染的桌子椅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笑了笑,她拿着雨伞走上楼。
真不知道这些古人雨天不出门,呆在家能做什么。
'菲菲。'走廊那头,一身绿衣的殷菲趴在栏杆上望着雨幕发呆。
听到有人唤自己,殷菲猛地转头望来,见到是她,'姑娘。'眼睛一亮,小跑着步向她走来。
她淡淡一笑,突然发现殷菲长大了,那可爱的俏脸少了稚气,增添了少女的韵味。
十四岁啊,古人真的早熟啊。
岁月不饶人啊,今年她21岁了。
'姑娘。'接过她手里湿淋淋的雨伞,殷菲好奇的望着她手里的纸包,'这是什么?'
'书。'她答道。
殷菲一脸奇怪,戳着纸包,'我们从京城就带了很多出来,你想看书也不需要去买啊。'
别人落跑,他们也落跑。别人带了金银珠宝,他们就带了一马车的书,肯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可不一样。'她笑,一脸的神秘。
'有什么不一样?'殷菲好奇了。
'进房再说。'她向房间走去,'对了,你哥哥呢?'
推开房门,殷菲把雨伞放在门角,'去执拾马车。他说,要买一些生活用品。'
寒寻风微微一笑,一路上都是殷离在打点。他是个很会照顾人的男人,她和殷菲就不需要为这些事情烦恼。
把纸包放在房中的八仙桌上,她将有些湿的外套脱下,殷菲递来另一件,她接过穿上。
'菲菲,去跟掌柜的要笔墨。'坐下后,她一边打开纸包一边吩咐着。
'是。'殷菲领命而去。
拿起那本书,她望着上面的字。
《三娘》,一本小说。
是巧合还是有心人用心之作?
故事竟然跟杜三娘的如出一辙,就连童日朗在杜家如何过日子的部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