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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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儿应着就走了,绸儿和缎儿就使了小丫头去准备饭菜送到梅院去。她们还特别让厨房的人准备了些红衣喜欢的饭菜,必竟在这种宴席上郡主就是有吃东西也吃不太多的。
花嬷嬷强扶着红衣坐下了,递给了红衣一杯茶水:“郡主你歇歇吧,那些人有哪个有资格让您起身相送的。她们前来辞行时你点点头就是对她天大的恩遇了!”
红衣笑了起来:“都是宗族里的人,往日都是相熟的,今日怎好摆出这样的架势让人难堪呢?不要紧的,我还真不累呢。”
花嬷嬷无法只好依着红衣,一会儿布儿一手拉着一个把英儿和雁儿带了过来,两个孩子倒是整洁的很,衣服一丝不乱。
红衣拉过雁儿问道:“你们躲哪里去了?怎么一直没有看到你们呢?今日居然没有淘气?!”
雁儿抱住红衣轻声道:“我在房里,不想出来。”
红衣愣了一愣,看向了英儿道:“你在房里吗?”
英儿点头道:“是的,娘亲。我们心里难过,不想出来见人红衣把英儿也拉到了身边,拥着两个孩子有些心酸的说道:“小孩子就应该出来跑一跑地。不应该总呆在房里的。娘亲喜欢看你们玩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不喜欢现在你们这个样子。好孩子,你们不要想太多了,等太子随皇上去避暑了。娘亲就带你们到庄子上去玩好不好?”
英儿拽着红衣的衣袖道:“娘亲,我们早些走吧。”
雁儿也闷闷地道:“我不喜欢呆在这里了。”
红衣明白孩子们的心情,她想了想说道:“嗯,可是你们要陪太子和公主读书的,忘了吗?要等他们去避暑了我们才能动身啊。”
英儿和雁儿“啊”了一声说道:“是的!今日烦燥一心想着出去倒把太子忘了!好吧。其实和太子他们分开我们心里也不舍,可是又实在不愿意呆在家中。”
红衣拍了拍英儿和雁儿的后背道:“要不,自今日你们搬到母亲房里住如何?”
红衣不想看到孩子们因为父母地事情如此不开心,她知道孩子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了才会如此不对这个侯爷府留恋的。
两个孩终于高兴了起来:“好啊好啊。”这可求之不得的好事。孩子们当然高兴了!两个孩子对于老太太也有了不满,只是不好说出来罢了。所以一听能搬回来,而且还住到母亲的房里当然高兴了。
客人们终于走了,红衣和老太太道了一句:“乏了,本宫先回了。”就和两个孩子带着丫头婆子们回了梅院了。
老太太送红衣走了后,终于长吁了口气。可是这个时候,贵祺过来了,他脸色有些不对:“娘亲,儿子有些话要和娘亲说一说。”
老太太实在是累了:“有什么事儿呢?明儿再说不行?非要今日说?”
贵祺依旧说道要和老太太说一说。老太太没有办法只好道:“要不你就和我回去说吧。这里也不是说话地地方。我今日实在是累了。”
老太太停了停又道:“你还没有去看过明秀吧,新婚之夜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贵祺听了老太太的这话,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向外走去。老太太以为他也是因为今天的宾客们生气了,也没有太往心里去,也起身往外走去。
外面的天有些变了,起风了,而且还不小;刚刚还看得见的星星现在也不见了。贵祺和老太太一出屋被风一吹立即就感觉有些凉。云娘连忙给老太太披上了一件大氅。扶着老太太上了车。
贵祺一路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阴着脸子透过小窗看着车子外面。老太太实在是累着了。在车上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着,根本没有查觉到贵祺的不对劲。
云娘服侍老太太下车时,贵祺已经自顾自的进了屋了,老太太才感觉贵祺地异样问云娘道:“你们老爷这是怎么了?和谁赌气呢这是?”
云娘也是莫名其妙啊:“回老太太地话,奴婢也不知道。”
老太太扶着云娘的手进了屋时,贵祺已经坐在椅子上了,看到老太太进来了才又站了起来,可是也没有上前来接着老太太进屋安坐。
老太太可以确定贵祺是在和自己赌气了,不过她不记得今日做过什么让他着恼的事儿:“祺儿,你这是怎么了?”
贵祺看着老太太哼道:“没什么,只是孩儿想问母亲一件事。”他对于老太太吩咐笔儿几个瞒他的这件事儿非常的不满,对于老太太明知道明秀做得事儿了还让他娶她更加的不满!而且他强忍着怒气又陪了半晌宾客,这时候他胸中的努气都快要爆开来了万幸老太太是他的母亲,不然还真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来呢。
老太太先坐了下来,接过丫头们奉上地茶道:“说吧。”既然贵祺这么晚了还非要跟到福安堂来,你不让他说也不成了不是?
贵祺直直盯着老太太说道:“母亲让笔儿四个瞒着儿子地事儿是什么?”他现今一口一句母亲的叫着,不再喊娘亲本就是有了疏远老太太地意思,只是他一时间没有注意到罢了。
老太太手一滑,茶盏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碎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能让笔儿几个瞒你什么呢。”老太太先前因为劳累心神不属,现在被贵祺的问话吓了一跳,也没有注意到贵祺对于她称呼的转变。
贵祺听了母亲的回答气得全身哆嗦着,可是眼前的是他的生身之母,所以他只沉声说道:“没有?没有母亲特特的叫了笔儿四个过来作什么?母亲不是吩咐他们四个万万不能对儿子说嘛,说了就打死他们!”
贵祺万万没有想到,到了今时今日了他已经问到了老太太的脸上了,老太太居然还跟他来了个不承认!说他气得七窍生烟也是形容不出他现在的气愤来。
老太太听到贵祺的话感觉眼前直发黑:“你胡说什么呢?”
贵祺站了起来:“儿子胡说?那么可以叫来得寸笔儿几个问一问!母亲为什么让笔儿几个不能告诉儿子?!还说要打死他们四个?!胡说?!儿子只想问一问母亲,倒底是为了什么?那样的事儿一传开,你让儿子如何见人,你让儿子如何再上朝?”
老太太哆嗦了一下,知道不能再隐瞒了只能强自解释道:“不过是些风言,你又何必当真呢?”贵祺气得一甩袖子:“风言?风言也会让儿子颜面扫地的!母亲你倒底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老太太一拍桌子,强自硬着口气说道:“你这是和母亲说话应该有的样子吗?不过是几句风言,我不过怕扰了你的兴才吩咐了几声,也是出于对于你的爱护罢了,你至于这样对你的母亲吗?”
贵祺却还是不依不饶的道:“那想来母亲也是知道了那些狗儿的反常了,想必也知道了满府的传言了。就这样您还让儿子娶了那个女人?!现今就算没有传遍京城,也已经有人知晓了才对!老太太难道以为我们府里的人都是锯嘴的葫芦不会说话的吗?!您让儿子以后如何见人?!”
说完贵祺也不等老太太再说什么了,起身气冲冲的走了。老太太又气又急之下两眼发黑一下子昏了过去。
云娘慌得上前又是喊又是掐人中才把老太太救醒了过来,又给老太太吃下了药后,服侍老太太上床躺下了。
老太太累了一天又被宗族里的夫人们抢白了一顿本来心里就有气,再被儿子这一顿顶撞就再也支持不住了。
她也不过只是想要个贴心贴肺的儿媳妇罢了,本来想这事儿只要一成亲人们淡了也就罢了,实在不行打死两个奴才看谁还敢嚼舌根!她本来是打算在贵祺婚后整治这些事儿的,不想在他婚前把事儿闹大,没想到却在新婚的第一天就被贵祺知道了!
老太太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居然忘了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句话,真真让人无语问苍天了!还不是她心急要掌控这侯爷府,掌控她的儿子才会让她如此的急功近利!她一直认为她可以控制流言的,可以不让这些话传出府去的,只要贵祺一成婚她就要用雷霆手段来终结这些流言,可是呢?
正文 七十四 贵祺的怒火
红衣在房里陪着孩子们吃饭的时候,贵祺已经回到了菊院。他一脚就踹开了门,明秀正坐在床上,喜儿陪着她头话呢,两个人都被吓得一哆嗦。
明秀看是贵祺进来了,没有仔细看贵祺脸上一红就低下了头;喜儿看着脸色发紫的贵祺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准备好的那句恭喜讨红包的话怎么出说不出口了。
贵祺看也没看喜儿,只是瞪着明秀厉声喝道:“你给我出去!”
喜儿和明秀听了都又吓一跳,明秀这次明确的知道不是贵祺喝醉了而是他在生气。喜儿指着自己道:“姑、姑爷,是让我、我”她还没有我完呢,贵祺已经喝道:“滚出去!如果你敢叫老太太、姨太太或任何人过来,我就活活打死你!听到没有!”
喜儿这次知道是说自己了,她吓得急忙答应了,担心的看了看姑娘可是也没有办法只好战战兢兢的转身出去,可是心慌之下居然绊倒了,也不敢停留就这样连滚带爬的出去了。她反手关上了门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站在门外边紧张的听着屋里的声音。
贵祺一脚就踢翻了跟前的圆凳,对着明秀喝道:“你个贱人,居然敢下药暗害我!”
明秀听了“下药”两个字,一下子脸色就变了,可是她知道万万不能认的,只要认了这一辈子就完了:“表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下药?”
明日十分明白现在的境况:现在李氏宗族的人不承认她,她如果再失了贵祺的欢心那就永无出头之日了,所以她是打定了主意就是打死也不会说的,反正也不会有什么证据地,这一点她可以确定地。因为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了。就是想找证据去哪找去啊?再接下来就是看贵祺知道了些什么。能不能抓住点漏洞蒙混过关了。
贵祺听明秀地回答气得上前抓住了她的头发就把她扯到了地上。一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贱人!你还不认?!那天你带到外书房地菜喂给了狗儿一些,不想那些狗儿都发情了!你个贱人!居然如此无耻,却还要连累于我!”
贵祺已经在老太太那里生了很大的气了。可是因为那是他的母亲,他是骂不得也打不得。再加上这事情在他心里已经是肯定的了,现在哪还听得一句半句反驳的话语呢?所以下手是一点了不容情啊。
明秀的左边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了贵祺的指印,她痛得大哭道:“没有,没有,我没有啊,表哥!我真得没有。”
贵祺听她不承认。更是气恼再加三分,于是不由分说地一阵拳打脚踢。明秀一面躲一面哭叫着:“不是我,不是我,我真得没有啊,真得没有啊!”
贵祺看她居然还敢躲更是火冒三丈:“我打死你个贱人!”更是追着明秀暴打起来,追到踢倒的凳子旁时,贵祺一把提起就向明秀打了过去,明秀头上立时就起了一个大包,而且还流了血下来。她被打得痛呼了起来:“打死我了,表哥!打死我了!你不要再打了,我真得没有下过药啊!你相信我,表哥!我真得没有啊!”
明秀见躲不开那个凳子,心一横扑身上去抱住了贵祺的腿就是大哭:“我真得没有做过啊,没有下药啊。表哥,不要再打了!我真得没有啊!”
贵祺使劲踢开了明秀,明秀就再扑上来。最后贵祺恼得扔了凳子。又开始用拳腿伺候她了。
可是明秀就是死死咬住不认,贵祺打了一阵火气也小了下来。看她一个弱女子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就是不认,心下也开始犯疑:是不是真得不是她做的呢?必竟她那时是一个姑娘家啊。
明秀这时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头发也被扯下了不少,头皮与手肘、腿上都有地方开始渗血,还有伤的厉害的几处地方不停的流着血。可是她就是死死咬住她没有做过,贵祺也打累了并且心下也开始惊疑不定,就停了下了手,不再打下去了。
明秀看贵祺不打了,更是伏在地上不停的嘤嘤哭泣着,不停的说着:“我没有做过,不是我,不是我。”她一定要这样做才可以逃脱罪责地至少要让贵祺不能肯定是她做的,她才有转机啊。
贵祺看着地上的明秀,想了想问道:“不是你?那些菜难道不是你亲手做的吗?”
明秀点头哭道:“是的。”
贵祺喝道:“那你让人拎到外书房去的,没有经过其它人的手,不是你做的难道是我做地不成?!”
明秀只是大哭却不回话,贵祺心烦喝道:“哭什么哭?回话!”
明秀装作吓到地样子不停的抽泣着说道:“我不知道啊,我真地不知道。那些菜是谁收下去的,又是谁拿去喂了狗儿我都不知道啊,我拿去给表哥的时候明明没有下什么药啊。再说我一个闺阁姑娘家哪会有、哪会有那种东西啊?!”
贵祺一下愣住了,明秀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她一个姑娘家哪里能弄到这种药呢?再说那些菜是被下人们收了去的,经了很多人的手再加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