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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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绸儿也不理会二夫人直接对钱编修道:“表哥,我母亲来了。你是不是该让表嫂出来见礼呢?是不是看我们母女不顺眼,存心想折辱我们母女?”
二夫人被绸儿这几句话气得一时间没有说上来:绸儿句句都在暗示她为妾。这让她如何能不气呢?
钱编修看了看绸儿,对着魏厨娘一礼:“姨母息怒,外甥哪敢折辱姨母?素梅也是外甥的妻室,府中的事情自素梅进门开始便由她打理。”
绸儿冷冷哼了一声道:“表哥,天下人都知道要由当家主母待客,你却只让一个名份未定的人上来说话是什么意思?我自寻我地表嫂来说话。”说完绸儿故意向内室走去,二夫人似笑非笑的走过来拦下了绸儿:“姑娘这是要做什么?往里可是你表哥与我的卧室,你一个姑娘家似乎进去不合适吧?”
绸儿看着二夫人:“这里是上房不是?”
二夫人根本没有把魏厨娘与绸儿当成一回事儿:她有持无恐钱编修一心宠她,她有什么可怕的?不要说只是姨母表妹来了,就是钱编修的父母来了她也不怕!
二夫人漫不经心的道:“这里是上房。”
绸儿道:“是上房就好,我自去寻我表嫂说话,你给姑娘我让开!”
二夫人还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姑娘,不是我要拦你,一来你那个什么所谓的表嫂可不在我地屋子里;二来呢,周公之礼虽然是大礼,但是姑娘家没有婚配怎么合适进去呢?屋里有得是男人地东西,你一个姑娘看了不方便。如果姑娘硬要进去见识一下男人的东西,我也就不拦着了,姑娘你请吧。”
绸儿听完盯着二夫人瞧了一会儿,然后扬手就打了她一个耳光:“你居然敢以这样地言语辱我?你当我是什么?姑娘我也是你能侮辱的?”
二夫人挨了一下子,她地性子越发起来了:她本来就被魏厨娘弄了一肚子的气儿,可是碍着长辈的名头儿不好发作,绸儿先是辱她,后又打了她,她岂能忍得?
二夫人大哭着就向绸儿扑了过去,还没有近到绸儿身前呢,就被侍卫们用剑拦下了:“你要对绸儿姑娘做什么?还不快快退下!”
绸儿打了二夫人一掌后转身无事儿人一般走回来道:“表哥,我表嫂呢?你去请还是我去请?”绸儿现在还不想闹得事情太大,她还要看表嫂的意思…如果表嫂还想要同表哥一起过日子,那么她与娘亲就不能太伤表哥的面子。
钱编修看到绸儿打了二夫人,先是吓了一跳:这个娇弱弱的表妹居然打人连个先兆都没有,他实在不明白一个姑娘怎么会这么泼辣。然后才想起来去看二夫人,不想他一动就被另外两名侍卫给拦下了。
绸儿走回椅子坐了下来,淡淡的开口又问了一句:“表哥,表嫂那里是你去请还是我去请啊?如果表哥不去请,就唤个小丫头过来给我带路。”
钱编修看了一眼二夫人,再看了一眼绸儿,一跺脚去找自己的嫡妻了。
二夫人看钱编修出去也也不再不哭闹,侍卫们看她安静下来,就自行回到了魏厨娘身后站定。魏厨娘只是看着,一句话也不说。二夫人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只能自己走了回来。
绸儿和魏厨娘正眼都不瞧她,等她远远看到钱太太自厢房走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站了起来,绸儿急急的抢出去扶住了钱太太:“表嫂,你怎么这瘦了?唉呀,你的手怎么粗成了这个样子?”
环儿刚好自厢房才出来,一眼看到绸儿她吓得愣住了:这个姐姐怎么称太太为表嫂?她是老爷家的亲戚?那自己今日不是死定了吗?
绸儿说着话转回头看向身后:“表嫂住在哪里啊?有个小丫头立着的厢房是不是?”
钱太太回头看了看道:“是的,绸儿姑娘,就是那个屋子。只是屋里乱的很,就不请姑娘进去坐了。”绸儿笑道:“表嫂你先给我娘亲去请安吧,我去看看你的屋子。”说完向身后跟着的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小丫头上前扶着钱太太就向上房行去,根本不给她回头阻拦的机会。
钱编修听到绸儿要去看钱太太的屋子,他的脸色尴尬起来。钱编修咳了一声:“表妹,我们还是回厅上去坐着说话吧,你表嫂的屋子有什么可看的?”
绸儿冷冷的瞪了钱编修一眼径直向珠儿走了过去,钱编修想了想,看了一眼钱太太便转身想随绸儿过去他实在不想绸儿看到嫡妻屋内的情形,实在是太丢他的脸面:一个翰林编修的嫡妻屋里怎么会是那个样子呢?连个丫头的屋子都不如。
二夫人看到钱编修要跟过去便不高兴了,她痛呼道:“老爷,疼死我了。”
正文 二百四十四 怒惩恶妇
二夫人心想:这一老一少不过是郡主府的奴才,自己可是王爷家的侄女儿虽然远了些,但也不是她们的身份能比的!就该让她们看看这钱府倒底是谁的天下才好!以后,她们想要这门亲戚,就要同自己客客气气的,不然日后莫要再想进这个门儿!
二夫人虽然在心中发着狠,不过扫了一眼那几个侍卫,还是有些害怕,心下已经在思量,下次去给王爷伯父请安时,是不是也要几个侍卫来放在身边。
钱编修听到二夫人的话急急赶到她跟前轻轻道:“夫人,伤得不重吧?”
钱太太都慢了钱编修几步才走到魏厨娘跟前:“姨母大安。”
魏厨娘亲自扶了钱太太起身,让她坐下才道:“连日也不见你来府中,多日不见倒甚有些想念你,今日得了空闲便过来瞧瞧。你这些日子是不是不舒服?看着脸色可不怎么好,而且你怎么瘦成了一把骨头呢?”
钱太太勉强笑道;“没有瘦到哪里去,身子也很好没有什么不妥。”
绸儿这时已经拉了环儿回来,看到钱太太坐下这么久了没有一个丫头给她奉茶。绸儿看了看,便走到刚刚与二夫人交换眼神色的小丫头跟前说道:“你们太太的茶呢?”
小丫头看了一眼二夫人对绸儿道:“我们屋里没有她用的东西。”钱府的奴仆已经久不把钱太太当主子了,说话间早已经习惯不用敬称。
绸儿听得怒极,一个耳光就打在小丫头的脸上:“你再给我说一遍!没有主子地奴才。你再给我说一遍!你怎么称呼你们主子的?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上房里的丫头婆子当然都是二夫人的心腹,所以绸儿下手没有一点容情。小丫头被打了一个趔趄,站定后看了一眼不远处地侍卫,再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二夫人正同钱编修嘀咕什么呢。哪里有心思理会她?小丫头只能咬咬牙道:“我们屋子里没有太太用得茶具。”
绸儿一个耳光又打了上去,她是存心要杀鸡给猴看:“你还敢如此目无主上!这钱府地一草一木、一针一线都是我表嫂的。你都是我表嫂的奴才,你居然说什么这屋子里没有我表嫂用得茶具?你皮痒了是不是?我表嫂好性子由得你们,可是姑娘最是看惯你们这些人的轻狂样儿,说不得就要替我表嫂好好教训教训你。”
小丫头被打了两次终于学乖了。对着绸儿福了一福下去给钱太太倒茶水了。钱编修对于绸子儿教训小丫头倒没有不满:只要绸儿母女不什对二夫人就好。
二夫人听到绸儿地话后终于忍不住了:“你在我这里放得什么屁!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到我们家里来指手划脚?我地奴才也是你想打就打得?她”二夫人一指钱太太道:“就是没有茶具。我这里哪有粗贱人用得东西?!这府里地一草一木、一针一线都是我素梅地。哪个敢动一下试试。”
回头二夫人就又对钱编修道:“老爷。怎么说你现在也是堂堂地朝廷官员。被两个奴婢闹到府里成什么体统?而且她们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这样地亲戚要来何用?我们性子好尊她声长辈。她倒是拿出了二十分地长辈样子。连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在我们府里充主子!老爷。你怎么能容得她们这样欺辱我们钱府?”
钱书生看了看二夫人。再看看魏厨娘。他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绸儿听完后冷冷笑一笑。指着二夫人对自己带来地婆子道:“给我狠狠地掌嘴。让她好好记住自己地身份。让她好好记住如何敬称自己地主子。让她好好记住我是绸儿姑娘。”
婆子们答应着就上前就要拉二夫人。钱编修看连忙上前把二夫人拦到了身后:“表妹。奴才们不懂事儿你教训也就教训了。可是表嫂为长。你岂能以下犯上?”
绸儿冷冷笑道:“表嫂?我的表嫂好好坐在那里,我虽然不识得几个字,但礼字还是认识的,怎么可能做出不知礼仪、不识廉耻的事儿?以下犯上嘛,这个罪名表哥倒是定得好,只是给错了人,也说得太晚了些吧?”
钱编修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他熟读诗书,怎么会不知道什么叫做以下犯上?钱府以平妻当家理事,平妻鸠占鹊巢住了上房,而且对嫡妾是百般刁难侮辱,这些他不但知道,而且都还是在他的默许下二夫人才做出来地。原因嘛,只有一个:他一心想封侯拜相,名垂青史,一心想着如何往上爬,哪里还理会嫡妻的死活?
二夫人看到钱编修只是护着自己,听到绸儿地责难也不驳回不由大怒,她伸手把钱编修拉到了一旁,举手指着绸儿道:“我们钱府的事儿自有我们钱府的人来料理,哪里多出了你这么个丫头,居然敢到姑奶奶面前撒泼!你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是谁,想在我这里讨便宜你就是想错了!你如果明白点儿,你就立刻跟你的老子娘滚出去,不然,不要怪我不给你们脸面!”
绸儿看着二夫人轻声细语的道:“来人啊,给我好好教教她规矩,不然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天儿了呢。”
跟绸儿一起来的四五个婆子一拥而上拉住了二夫人,二夫人这次真得恼了,她喊道:“你们都是死人嘛,养你们是做什么的?你们就看着你们主子让人打,不知道护主要你们何用?还不给我打二夫人认为那些侍卫们不会对丫头真动手男女授受不亲,她想趁着自己这方的女人们多就大闹它一场,让魏厨娘母女讨不了好去,日后不敢再来她钱府找事儿。
钱编修听到二夫人的话后急忙喝道:“住手,你们给我住手!不可,万万不可!”姨母可是长辈,这要是在他的府里被打了,明儿他就会被御史大夫告上一状不可。
但是那些丫头婆子哪个听他的,听到二夫人的话后一个个扑了上来,有扯婆子们的,还有不少人奔向了魏厨娘与绸儿的…门外伺候的粗使丫头婆子们都涌了进来。
绸儿镇静的坐在那里,看也不看那些奔过来的丫头婆子们:“侍卫大哥们,你们不用客气了。这些奴才如此欺主,原就是留不得。”
钱太太已经听得呆了,看得呆了,她除了呆呆的坐着张着口,揪着自己的衣服外,什么也不会做了。
环儿看到这里终于放下了心来,虽然刚刚绸儿说是来给她及她的主子做主的,可是她毕竟还是有些不放心人家可是老爷的亲戚。
环儿看到主子似乎吓到了,忙到跟着握住了钱太太的手,怕她太过用力伤到了自己。
一屋子的丫头婆子哪里是侍卫们的对手,不过三二下便都倒在了地上,二夫人气得指着侍卫的鼻子骂道:“你们懂不懂礼仪廉耻?女子你们也敢下手?”说到这里她好似想起了什么来,便又改口骂道:“你们一干奴才居然敢以上犯上?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二王爷的侄女儿,你们敢动我一根毫毛,我明儿就让王爷抄了你们全家!”
这样喝骂对于侍卫们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用,侍卫们的家人当然早已经被来喜儿等人安排妥当了,不然哪里能训练出死士?
在郡主府的侍卫们眼中,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平郡主。二王爷?二王爷对于这些侍卫来说谁也不是。不要说只是一个没有品阶的二王爷的侄女儿,就是二王爷他亲生女儿在这里,这群侍卫也不会看到眼里只要绸儿说声打,他们一准儿劈头就是一个大嘴巴。
绸儿听到二夫人的话后,心中一动,但是她神色半点儿露,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二夫人。绸儿知道今儿如果打不怕她,此人日后还会兴风作浪,至于二王爷嘛,交给郡主一定可查清她是二王爷的什么侄女事关二王爷,钱编修把家安在此处,看来不只是简简单单的想在这儿住着吧?
绸儿一面想着心事儿,一面指着二夫人对几个婆子们说道:“你们几个做什么呢?我的话没有听到吗?”
那几个婆子立时就扑了上去,扭住二夫人扯到了绸儿跟前。绸儿立起身来道:“我不管你原来是谁,现在你只是钱府的妾室,而我是钱府的表姑娘,就是你的主子!就算我是奴婢,你也是我这个奴婢的奴婢,你可记下了?”
二夫人听到绸儿这些话气得一口差点没有上来:她居然被一个小小奴婢给定妾了!而且这个小小的奴婢还声称是自己的主子。二夫人的鼻子都快要气歪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