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2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秀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秀儿就不晓得了。应该同郡主有关吧?她或许是同郡主不错。所以才想伸手帮我们一把?”
老太太不满的看了明秀一眼没有再说话,坐在那里沉思了起来:明秀说得当然不是真地,看来明秀的也只有些小聪明罢了。京城贵妇圈子里无人不晓,二王妃一直于郡主不睦,绝不可能是因为郡主来相帮她们侯爷府。如果与郡主不错。郡主都没有伸手管的事儿二王妃会管吗?如果不睦。这个时候不是正好看郡主的笑话吗,她说这些话倒底是出于什么心思呢?我们侯爷府还有什么可以让人有所图呢?
明秀也没有说话。她也在紧皱着眉头在想事情:这个王妃是冲什么来的?只有香姨娘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便去观赏亭旁水池中的锦鲤去了。
二王爷使了个人过去,想看看二王妃是不是已经找到侯爷府的老太太了,可是却被告知二王妃不在席上,便起身走了过来对红衣道:“王妹,累了你。本是想来探探你的,却不想反而累到了你。”
红衣起身:“王兄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累呢?”
二王爷扫了一眼在座的众人,便引了红衣到一旁说话:“大将军如何了?怎么会受了伤?”
红衣道:“说起来真真让人生气,我父亲非要与楚先生比斗,最后打得兴起便两败俱伤了,唉!”
二王爷听了极轻微地皱了一下眉毛:“王妹没有阻止?大将军年纪越大,反而越像小孩子了。”
红衣叹道:“我没有跟在父亲身边,他嫌弃车队走得太慢,便同楚先生骑马先行了一步。我如果在父亲身旁,哪能让他如此胡来。”
二王爷轻松了不少:他们一直没有等到任何一个杀手回报,不知道路上倒底发生了什么,平郡主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现在看来,楚一白就是利用大将军父女不知情,而到郡主府上来养伤的。
二王爷道:“日后要劝着大将军些,必竟是有了些年龄的人,不服老怎么行呢?身子最要紧啊。”
红衣又同二王爷客气了几句,二王爷终于问道:“你王嫂呢?她总说担心你,一定要来探你,怎么一到你的府中反而不见了踪影儿呢。”
红衣微笑:“王嫂说屋里闷,出去走走了,王兄找王嫂吗?我这就让人去请王嫂回来。”
二王爷摆手:“不用,我只是顺口问问罢了。你回京后可还好?贵祺那里出了事儿了是吗?我也是刚刚听说便约了王弟们一齐前来,王妹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不要同兄长们客气,尽管开口就是。”
红衣福了一福:“谢谢王兄关心。小妹一切都好,王兄不必挂心。”
二王爷却不肯这样放过红衣:“王妹,贵祺那里怎么样了?”
红衣淡淡的道:“他目无皇帝,不过还好已经知错,自请罪去了大理寺,想来大理寺会秉公处理的,倒劳王兄挂心了。”
二王爷道:“自家兄妹不会这般客气,我也不过是担心王妹罢了,对于贵祺倒是没有什么好感,只是不知王妹的意思是?”
红衣抬头看了二王爷一眼反问道:“王兄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小妹不懂。”
二王爷咳了一下道:“我今日来原本想帮帮王妹,所以把京中地王弟们都叫了过来。我们这些兄长都在这儿,只要我代王妹说一说贵祺的事情,大家伙儿一起去给贵祺求个情儿,皇上应该不会过重惩处贵祺。不过,我来了后瞧着王妹不想救贵祺似的,一时间没有了主意便过来问问王妹的意思。贵祺就是千般不是万般不对,他还是王妹的夫婿不是?这个事情还是要王妹拿主意才好,王妹的主意拿定了,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就好,王妹就不必烦心了。”
红衣听完微微一笑:这个二王爷可比二王妃手段高多了。二王爷话说的极好听,好似在为红衣着想似的,其实句句都是陷井:如果红衣说不用王爷们相救,那么二王爷一定会紧追着不放,追到红衣说出一句自己也不打算救贵祺来,那么红衣就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亲夫下了大狱,她却不理不睬,还在家中宴客;如果红衣说会相救贵祺,不论红衣如何推辞,二王爷一定会打蛇随棍上,执意相助红衣,那么红衣和贵祺都欠了他一个人情。
二王爷还有一个打算:如此一来,日后他们所做地事情被皇上知道后,在皇上地眼中红衣与贵祺两个人一定是他们这一方的人,这可真是一举两得啊。只是他漏算了一样,皇上知道红衣不是他们地人。
红衣不紧不慢的答二王爷的话:“这人嘛,救是要救的,不过也要大理寺接到了皇上的旨意以后再救。我们为人臣子的要谨守本份才是,怎么可以强求皇上做什么呢?这实在是与礼不合,小妹不敢让兄长们为了小妹而做下这等事情。贵祺犯了错是要罚的,这是国法;我要救贵祺也是要救,这是道义;皇上如果开恩饶了贵祺,那是皇上的仁慈。不过,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无论怎样,小妹都会好好体念圣恩,劝贵祺思过的。”
正文 一百六十七 愿者入瓮
二王爷听红衣答得一丝漏洞没有,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子难道极为聪明不成长?这话说得可是滴水不露啊。
二王爷微微一笑:“王妹说得在理,只是我还是担心王妹会因贵祺在牢中受苦而自苦。王妹是女子面皮薄不好意思说吧?不若我明日上朝,请皇上早日下旨处置贵祺如何?这样也可以早些去皇上面前求情救出贵祺,王妹你看可好?”
红衣道:“王兄,皇上日理万机,朝堂之上都是家国大事,哪能以此小事相扰皇上?小妹谢过王兄的好意,不过,还是等大理寺丞上报吧,我们身为皇家儿女不能让世人说我们不尊国法。”
二王爷当然不能这样就算了,可是他却没有机会再说下去靖安郡王走过来了。
原来是靖安在席上看二王爷走了许久也没回来,便起身寻了过来。靖安走过来,远远看到二王爷正拉着平郡主在说话,看神情郡主在推脱什么似的,他想了想后便真接走了过去:“二王兄,你又逃酒了是不是?你快随我来吧,这次被我捉到了一定要罚你三大杯不可,这次不管你说什么也不能饶了你。”说着不由二王爷分说,拉起他就走。
靖安一面拦着二王爷走一面对红衣笑道:“王妹,我们正在拼酒,你多多包涵了,有什么事儿你们改日再议好了。酒令如军令,那是一分也错不得的。”
红衣欠了欠身子:“兄长请便,小妹无事,只要兄长们能尽兴就好。”
二王爷无论怎么说,靖安就认准了他是逃酒,硬是拉着二王爷回去灌酒了。等到二王爷走得时候,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
三王妃过来拉起红衣的手:“不必理会他们夫妇,他们总是奇奇怪怪的,你自己的事儿只要按你的心意走就可以了,一些闲言碎语不要放在心上。最主要是能让自己过得舒心。”
红衣笑道:“哪有什么事儿?不过是二王兄关心我几句罢了,三王嫂你醉了不成,说得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三王妃拧了一下红衣的脸,嗔道:“你还假装?你真得没有听出来?和我也藏头藏尾的了?
红衣轻笑:“我哪敢?我不过就是愚笨些嘛。”两个人说笑着回到了席上。
下午送走了一干王爷后。靖安郡王没有走:“王妹。我再去探探大将军。”
红衣笑道:“王兄刚刚不是探过了?王兄放心。我父亲地伤势已经好了大半。您不必总挂在心上。”
靖安摇头苦笑道:“刚刚哪里探病啊。不过是客套罢了。再说那么多人。我也没有同大将军说上话。我还是再去瞧瞧大将军才放心。”
红衣听了便头前引路了。靖安郡王看来是真得担心父亲。红衣边走边说道:“谢谢王兄。父亲倒让王兄挂心了。”
靖安摇头:“听到人说起时。我可是吓了一跳。立时便快马回京了。我得到消息地当日可是心焦地很。不知道大将军倒底如何了。当日我该和王妹搭伴一起回京地。这样有个照应也不会让贼子们有机可乘。”
大将军对靖安有过救命之思,他对大将军的担心倒是出于真心。
红衣道:“王兄高谊。小妹感激不尽,不过我父亲现在已经没有大碍,想来过几日他就不耐烦在房里待着了。”
靖安笑了:“这个是一定的,不过走动走动对伤势也有好处,只是不要过于劳累就好。”
靖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有些迟疑的张口想说什么,只是道了一声:“王妹”,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红衣不解的看了靖安一眼道:“王兄可是还有事情?”
靖安摇头:“也没有什么,一会儿同大将军一起商议吧。”红衣听到后便没有再追问下去。也许是朝中大事也说不定。
大将军看到靖安道:“你还有良心,知道再来瞧瞧我,不然我好了以后一定去你府中大闹三日不可。”
靖安大笑:“三日?三日你不觉得太少了?”说着话走过去坐在床头地椅子上又道:“我知道你在屋里待得闷,这不是来陪你耍会儿嘛。”
大将军拍拍靖安:“你小子还行,京里那些武将倒是来过了,哪个都是来去匆匆的,说什么有军务在身,不能久留!”大将军骂了一句粗口后接着道:“知道我不良于行还和我提什么军务,看我伤势好了以后怎么整治这帮子皮痒的人。”
靖安笑着看向大将军:“你是眼红人家能骑马、能练兵吧?小心眼。嗯,原来一直没有发现大将军居然是个小心眼的人。”
大将军一拳就捣了过去,靖安笑着躲开了。靖安陪大将军说笑了一阵子,看了看一旁陪坐却安静的红衣,咳了一声对大将军道:“大将军,我有一事儿要说,不过决无其它意思,还请王妹与大将军莫要怪我唐突。”
大将军奇怪的看了一眼靖安:“你可不是婆婆妈妈的人,有话就说。有屁便放。哪里来这么多的废话。”
红衣嗔了父亲一眼对靖安郡王道:“王兄有话直说便是,不必有所顾虑。”
靖安还是迟疑了一下才道:“我想请楚先生到我府中盘桓两日。不知道可否?”
大将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转念间便明白靖安为何有此一说了。他看向了红衣叹道:“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红衣安抚父亲:“哪有?父亲您是多想了。王兄同楚先生交好,请楚先生去做客也是情理之中,偏你会想到其它地方去。”
大将军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红衣就是听了再难听地话也必不会同自己说的,他看了一眼靖安:“我明白你的意思,嗯,这样很好。当时你不在京中,我实在是没有放心地地方儿,才不得已而为之。”
靖安有些不安:“我也不过是看二王爷夫妇言语间实在是有些太过了,王妹日后想来还要有事情要安排。为免落人口实,我才这样提一提,王妹莫怪啊。”
靖安不安是因为这里面关着红衣的私事儿,他是不便也不能过问的,这与礼不合;可是恩人的女儿总不能眼着她名节受损吧?靖安犹豫再三才说了出来,不过必竟与他一向的为人不符。所以他极为不自在。
红衣明了靖安郡王的好意,起身福了下去:“王兄为小妹考虑得周全,小妹应该多多谢过王兄才是。”
靖安还了半礼,红衣看他尴尬,便引开了话题。靖安这才恢复了常态,又同大将军说笑了一会儿后便去了楚一白地房中。大将军叫住了红衣:“让你受委屈了。”
红衣摇头:“哪有什么委屈可言?只要他有心总会找到要说的闲话儿,就是没有了楚先生在府中,他们也会寻出其它的事儿来说闲语。女儿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父亲又何必担心呢?将门虎女。哪里会在意这些,父亲忘了你所说得话吗?”
后面两句是红衣逗父亲一笑故意说地,可是大将军却没有笑:“红儿。当日是不得已,虽然为父曾经那样说不定期,可是你真被人闲语了为父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红衣过去坐在了床上,拉起大将军的手来:“父亲,没有事儿的。我们大将军府中地人不怕这些流言,清者自清。”
大将军虽然点了点头,却还是不甚开心,红衣哄了好一阵子才开颜笑了起来:“来喜儿那个老货呢?”
红衣道:“萧护卫有事儿请他去商议,父亲有事儿吗?我使人请来总管过来一趟就是。”
大将军哪里有事儿。不过是闲得无聊想找个人拌嘴做耍罢了。
天色将晚时,老太太三个人用完过晚饭,遣了所有的丫头婆子出去,三人急急换上了香姨娘偷来的衣服。
老太太看了看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也等不及再晚些,便执意现在就去。明秀和香姨娘都没有办法,只好随她出了院子,一人一个方向去寻孩子们了。三个人都很顺利,几乎到了每个院子外面。只要略略听听就能听到丫头婆子谈到院子里的事儿,知道了每处院子的主人或是用处。
不过丫头婆子们的说得话都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