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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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想了想说道:“这倒是真的,不过并不易为啊。我们并不知道这些人在哪里做这些器物,而且一定有能人在旁边指点才对,所以我们想下手也是不可能的。”
红衣想了想道:“只要此物使用的次数一多,必定会爆裂的。只要我们围起来,然后以土制之,长时间之下必定也会发生事故。不过这个要看过他们那个神火油器才可以,我们也并不知道此物可以使用多久。”
楚一白点头:“郡主此言甚是。我再想一想,一定会有办法的。”
红衣点头笑道:“只要再找梅头儿多了解一些事情,我想楚先生一定会有破敌之计地。”
楚一白笑着拱手道:“谢谢平郡主相助,他日能竟全功必不忘郡主之德。”
红衣淡淡的一笑:“出自我口,入先生之耳。”
楚一白大笑:“不敢相忘!”
来喜儿到了,看到楚一白大笑:“楚先生有何高兴之事?”
楚一白摇头道:“没有。你家郡主说不可说。”
红衣看向来喜儿说道:“楚先生来问石脂水的事情。不过我一介女子所知有限地很啊。”
来喜儿明白过来:“楚先生高才必会自已查找到的,也许梅头儿那里会有先生想知道的东西。想来先生一定不会失望。”
楚一白笑着看向来喜儿:“你这个老货不必再三提点于我,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就绝不会食言的。”
来喜儿点头道:“先生不忘就好啊。”
楚一白用扇子指着来喜儿说道:“你这个老货可是要讨打?”
来喜儿看了一眼楚一白道:“楚先生可是想看一眼神火油器?”
楚一白点头:“虽然已经与梅头儿定好了计,不过也要二王爷肯上山才行。”
来喜儿眯着眼睛:“此事还要靖安王爷出面才好,上次是他说出来的,我想这催促之事还是他来为才好。大将军与楚先生都不好去催啊。”
楚一白点点头:“你这个老货说的此话还有些样子。不过,靖安王爷显然在维护平郡主,只是因为大将军与他有过救命之恩吗?”
来喜儿摇头:“此事我也是百思不解其意,靖安王爷的举止会让二王爷等人疑心于他的用意,而且也与他平日里的脾性相差太远。”
楚一白沉思一会儿,看了看红衣说道:“也许是皇上地旨意也说不定。”
红衣听到楚一白的话略想了一想:“如果真是如此,靖安王爷的言行就合理了。”
来喜儿眯起了眼睛:“也许吧,或许是太后和皇上担心郡主的安危,以靖安王爷引开那些人的注意力?”
正说着话,梅头儿一闪身进来了。
来喜儿看着他:“梅头儿大白天的如此做实在是不太妥当。”
梅头儿摇头道:“不妨事儿,因为二王爷又给了我新的任务,就是监视众人的言行,我来大厅倒也不会引人怀疑。”
楚一白笑道:“倒正好让便宜你有事来此相商了。”
梅头儿点点头道:“二王爷一早命我给清风山庄的人写信,让他们送些干粮过来。山中地人要断粮了,这个昨晚已经说过了。”
楚一白听了用折扇拍拍手:“断了他的粮,再逼他一逼我们方好下手。只要山里一乱,此事也就不难为了。”
来喜儿眯着眼睛:“想来什么时候来什么人,梅头儿是不知道的,知道的应该是钱府的人了?”
梅头儿摇头道:“会有信送到二王爷手上,只是我会不会看到就不一定,必定那信是密封的、有记号。”
来喜儿眯着眼睛道:“不妨事,梅头儿不必为了此事犯险,这件事情我们会另作安排。你做事先考虑自身安全才好。”
梅头儿听了倒是呆住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是的,来总管。”
楚一白对他说道:“你去吧,万事小心。”
梅头儿一抱拳闪身出去了,楚一白看着来喜儿道:“没有想到你也会收买人心了。”
来喜儿眯着眼睛笑:“比起楚先生来还差的远。”
红衣轻笑起来:“你们两个人不要再谦虚了。”然后看着外面道:“靖安郡王那里是不是要人送个信儿过去?楚先生有把握吗?”
楚一白摇着扇子过了一会儿说道:“相请靖安郡王过来坐陪还是可以的吧?有些事情现在不明朗还是小心些地好。到时,如果靖安真地是皇上安排的,他自会催请二王爷地。”
正文 一百零二 待客大将军细说因
族长一想起明秀就气不打一处来,贵祺就是为了这个女子把一个堂堂的郡主挤出了府,她居然还敢妄想能进祠堂做侧妻?当初他们已经表示过不同意此事,可是这个李侯爷一意孤行,结果弄了这么个祸胎到家,连累了一族的人啊。
越想族长越感觉当时他的决定如何的英明神武了这个女人就是个扫帚星啊,进门就没有好事!
族长同宗老们不时说两句话,也不过是见了郡主该如何应答等等。厅里的众位老人长时间的都在沉默,都在想心事。当然了,他们所想的事情都是一样的:这个该死的侯爷府女人。
所以当族长一看到贵祺走进厅,他的火气是直线往上窜啊。他哼了一声道:“侯爷好啊,侯爷近来可睡得安稳、吃得香?家有美人相伴,想来侯爷的日子比我们这些老家伙要过得舒心自在。”
族长开口就是夹棍带棒的一顿的暗讽,他往日里还看贵祺的侯爷身份上,对他多有照顾;可是今日族长可没有这样的心思,他恨不能族里就没有过李贵祺此人,那族里也不会面对这塌天的祸事儿。
贵祺有些尴尬的上前给族中的长辈们请安:“叔叔伯伯们安!祺儿哪还睡得着?叔叔取笑了。现在侄儿是食不下咽、睡不安寝。”
族长却偏了偏身子不受贵祺的礼,还冷冷的说了一句:“侯爷,我们可是不敢当你的大礼,更不要说取笑您了。”
贵祺看了看族长,知道这些族中长辈是真的生气了,他只能陪笑道:“叔叔,您这是生侄儿的气了?侄儿自己也在生气,都是侄儿治家不严,累各位叔叔受惊了。”
贵祺看族长宗老们的样子,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来的。也明白他们生得什么气;所以他索性把事情挑明儿了,让他们骂几声出出气,也好过一会儿他们当着郡主不给他留颜面,他就更难堪了。
族长冷着脸子:“侯爷大人这话说得多轻巧?受惊?要真的只是受惊倒也没有什么,怕就怕我们一族人都看不到明儿的太阳!我虽然已经是花甲之年,可是还想多活两年的。”
旁边一位宗老也冷笑道:“侯爷大人真真是好说辞。我是不敢当地。一句治家不严,我们大家伙就都要脑袋落地,这要是有个什么其它的事情,我们可是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吧?”
贵祺只能再三陪罪:“小侄知道各位叔叔受了我府中人地拖累。小侄已经求了郡主。叔叔们可以安心。绝不会有事儿地。”
一位宗老听到这里。怒哼了一声:“安心?让我们如何安心?你娶了一个侧妻。我们大家就差点人头落地!你还有脸说你来求郡主?你还真以为你好大地面子呢!要是我。羞也羞死了。哪还有脸来见郡主?”
这位宗老性子直些。说得话极为难听。贵祺地脸红一块白一块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儿。可是在座地人没有一个为他解围地大家恨不得拍死他呢。还为他说好话?
贵祺立了一小会儿。看族长与众老都还是黑着脸。他想了想开脱道:“各位叔叔。错地确是她们错了。可是她们不过是妇人。只是贪银钱罢了;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一个不小心就被那些有狼子野心地人利用了。说到本心。也不是她们有意就要害大家地。只是女人家不懂事儿;各位叔叔放心。侄儿回去必会好好管教她们地。”
族长听完贵祺地话。气得浑身地肥肉都在抖。他忍不可忍。忘了这是郡主地庄子。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喝道:“妇人贪钱?!放屁!你是不是真要害得大家人头落地了你才安心?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为了她们开脱?你给我跪下!”
宗老们也是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地。这是什么混帐话:一族人地性命就放在了断头台上。这侯爷大人居然为他地女人开脱。还说得如此轻巧?一个一个老人都指着贵祺。气得手直发抖:孽障!
贵祺看族长与众位宗老真得气着了,只好依族长所说跪下了。口里喃喃的陪罪道:“小侄知错了,各位叔叔今儿是打是罚,侄儿都领着,只求各位叔叔莫要再生气了,仔细身子重要。”
族长又想拍桌子,一旁的宗老阻拦了他:“族长,这里郡主的庄子,我们这样对郡主不敬呢。”
族长才放下了手,不过还是对贵祺怒哼道:“我们倒是一直仔细着身子的。可是就有人看我们活得长久了。想直接送我们大家伙一起上路呢!”
贵祺跪在地上没有敢答话,他发现他只要一说话。族长和众老就会气得不轻,索性他也不说了。
族长和众宗老看贵祺不说话,也就没有人再理会贵祺,也没有人让他起来,就好似他根本不在厅上一样。
厅上众人正在生贵祺的气时,大将军到了。人还没有进厅,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听到人说来了客人,我这老家伙就忍不住过来瞧瞧,是不是有我的老朋友老相识来了?我是最耐不得寂寞。”
族长等人已经换上了笑容起身迎了上去,族长笑道:“真没有想到大将军也在庄子里;真是好久不见了,大将军身子还是一样硬朗啊,这就是我们老百姓之福啊。”
大将军拱手笑道:“彼此彼此,李族长的身子也是一样没有变化啊;只是再怎么说你李族长也不能算是老百姓吧?我记得你可是有功名在身地人。”
一个宗老打趣:“大将军有句话说错了,我们族长的身子怎么没有变化,这半年少说又胖了二十斤。”
族长大笑:“我这一身的肉可是傲视京城了!不过,大将军说我不是百姓?这自哪里说起?我们可都是我朝的善良百姓啊。”
大家说笑着见了礼,互挽着进了厅中坐下,谁也没有理会贵祺。贵祺在大将军进来的时候已经站起来,他看众人不理睬自己,非常尴尬的左右看了看,走到末座坐了下来。
族长寒暄了几句后,心急族中人的安危没有绕圈子就直接对大将军开口了:“大将军。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来这里是找郡主求她救命的,不过事情同您说也是一样。您,可要救我们族人一救啊!”说着这些老人们都起身对着大将军行下了礼去,人人都是神情激动。
大将军是拦了这个拦不了那个,急得只能说道:“我们都是旧相识,又是姻亲。有话直说就是,不要如此多礼。说起来,这里的众位有几个我们还是少小就相识地,红儿这些年在李氏族中也多得诸位照顾,诸位有什么事儿不能直说呢?说吧,我听听是不是能帮得上忙。”
族长眼中含泪,一礼到地:“大将军,我们几个老家伙年纪都不小了,是生是死也不是很在乎。可是族中几千人的性命。让我等不能不厚颜来求啊;还请大将军慈悲,几千条人命啊。”
大将军扶着族长坐下后才道:“族长,你说得事儿我明白了。我是混了一辈子军营的人。直爽脾气,不会看出来还要做假的装作不知道。可是你说的这事儿不是我和郡主不管,而是我们父女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管得了啊;我本来求了一办法救大家伙地,可是李侯爷大人不同意,那我的确是无法可想了。”
族长这一干老人一听气得双目圆睁:“侯爷大人,大将军说得你可听明白了?你是什么意思?有办法能救大家伙一救你为什么不同意?”
贵祺喃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真让明秀过堂,他还如何在朝堂立足呢?他日后岂不是在同僚中落得一个笑柄?所以他还是不想同意明秀过堂,他还打算着去求求红衣。让她想想有没有其它地办法。
所以贵祺只是立起身来,低头着头却没有开口说话。族长等人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大将军所言不虚,一个个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这个混帐东西居然一点儿不为族人着想!
大将军冷冷一笑道:“这话说起来,也是我那苦命地女儿心慈,一来为了孩子,二来也为了李氏几千口人求了我。我只好舍了这张老脸去求楚先生了,你们是知道的,我这一生从不求人地;可是为了女儿只要勉为其难,必竟牵涉到几千条人命不是?也算是善事一桩。所以我也就去求人家楚先生了;好在楚先生被我邀了我来坐客,人就在庄中也好说话。”
族长等人连连点头:“大将军高谊啊!郡主心慈,定得天佑。”他们是真的感激,只要瞧一眼贵祺,他们就对红衣和大将军多感激一分。
大将军摆了摆道:“族长,你们才不要谢我,听我说完吧。楚先生听说以后,也说此事太大,不好就此瞒过;我也是说了不少的好话。也说了有几千条人命。楚先生才苦思了一个办法;办法就是可以借着李侯爷正巧赶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