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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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必如此烦心。王爷现在要启程,路上也要小心身子才是,不家王妃要王爷照顾呢,所以王爷一定要保重自己。”
楚一白是和二王爷同时听到庄子里人送到的信儿,他当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不过现在还不到揭破一切的时候,楚一白的想法也就同红衣的一样,只能放二王爷回京清风山庄的事件二王爷并不是重头,走脱了他也并没有不妥。
楚一白向靖安郡王扫了一眼,靖安郡王先开口安慰了二王爷夫妇几句后又说道:“王兄,您这样启程,怕是要少带些人了,不然一时半会儿可上不了路。可是王妃跟着也不能轻骑快马,还是要安排一下的。”
二王爷抚了抚额头:“王弟,我这里乱得很,哪想到这许多?一会儿随便点几个人跟着,再来一辆马车就是了。现在我只求能快些到京城就可以,我这心里急得很。”
靖安郡王看了一眼梅头儿道:“王兄,我看不如让小弟为您去打点一下,必竟还有几日的路程,你和王妃在路上不能因劳累过度再病倒了。我看,梅头儿熟悉王府情况。就让他随小弟一起去给王兄做启程的安排吧,也好让王兄能顺利的早日到京。”
二王爷听到有梅头儿跟着,当即就表示同意了。靖安郡王带着梅头儿出去安排二王爷启程的事情了,二王妃由红衣陪着也起身去收拾东西,厅中只有楚一白和大将军陪着二王爷了。
楚一白也是连连安慰着二王爷,让他路上小心慢行。不要太过着急再累倒了自己或是王妃。
靖安郡王帮着二王爷料理了些琐事儿才过来道:“王兄,一切准备好了,你和王嫂路上千万小心。我那侄儿必得天佑,一定会好起来的。不日我也回京了,到时王兄有什么事儿自管吩咐就是。”
二王爷也没有多说客套话。急急地起身就要带着人走。梅头儿临行前看了一眼楚一白。楚一白向他微微点头。他也点点头跟着二王爷去了。
梅头儿就是有千百个不愿意。他也知道事出突然没有办法:二王爷回京。他没有不跟随着地道理。只是这样一来他想要得自由之身就不知是哪一天了。这也是他看楚一白地意思。楚一白也示意了他一定会助他脱身地。梅头儿才放心地随二王爷去了。
二王爷一行人走了。红衣他们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松了一口气:家里有这么一伙人还是让人太不自在了。
楚一白在厅中坐下:“这些人地鼻子还真是管用。居然嗅出了危险来。在这么个紧要地关头把二王爷召回去了。”
大将军摇头:“楚一白你装什么?这本就在你地意料内了。他们经营许多年。不可能被谁一举拿下吧?人家总会有法子躲上几躲才对。这才是你猫抓耗子地乐子不是?”
楚一白笑着摇了摇折扇一时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啪”地一声合起了折扇:“我决定就在今天晚上行动。”
大将军点头:“你的事情你做主,我去看孙子了。说起来这两日来为了这个二王爷。都没有和我孙子好好玩玩。”说着他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楚一白看向靖安郡王:“大将军躲得够快,你呢?”
靖安郡王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我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吃喝是我的本份,其它的事情是提都不要提啊。”
楚一白一笑也没有同他们计较,他并不缺人手;而且他也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躲开了,不想得那份功劳罢了。
晚上,楚一白的四名长随出现在他的房内:“主人。”
楚一白点点头,看着四个面有风尘的随从说道:“你们辛苦了,我们地人都已经安排好了?”
一句长随答道:“是的。主人;人都已经按照主人的吩咐安排好了,清风山庄里地高手我们也都盯住了;军队想来这两日就会到清风山庄的,到时想必不会再有危险了。谢谢主人的关心,我们几人没有什么辛苦的。”
另一名长随这时接口说道:“主人,二王爷现在已经走了,明儿他的人也就都回京了,您就让我们跟随在您身边吧。您这样一个人在外无人照料起居,我们也不放心。”
楚一白摇头:“不必。你们做好你们份内的事情就好,我在庄内一切都好不用担心。京中是不是有什么了变故?为什么他们召了二王爷回京?”
长随答道:“只是皇上下了一道圣旨。彻查京中与各州府致人以病的粮。指了一向有铁人之称的张大人主理。”
楚一白点点头:“这个应该不是主要原因,我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嗅到危险的?壮士断腕啊。”
长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主子。他们这不能叫壮士断腕,只能是他们见机不对绝决罢了,枭雄之所为。”
楚一白一笑:“这次你说得有些道理,他们地确当不起壮士二字。”
长随想了想小心的道:“主人,是不是我们中有内奸?不然不可能这么巧二王爷要回京啊。”
楚一白摇头:“内奸是有的,但并不是我们的人。至于是谁嘛,现在还言之过早。反正老鼠总是会捉到的,我们何必着急呢?有时候能慢慢玩玩,也是一种乐趣。”
长随们以他为主,当然不会有异议,也就躬身听着了。
楚一白背负着双手开始同长随们闲谈起来,并没有再说什么正经事儿。他们主仆说了一会儿话后,一个长随的耳朵动了动上前道:“主子,已经有话回来了。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山中的人也已经可以随时找开机关了。主子,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动手?”
楚一白看了一眼星空,一击双掌:“好的,如此良辰美景当然不能白白度过,总该好戏上场了。传令下去,你们到了后马上开始。不过,你们万万要小心,他们还是有几个好手在。”
两名长随躬身为礼后就闪身出去,随即淹没在黑暗中不见了。其它两名长随还是和楚一白说着闲话,其中一个看来是茶道高手,居然在为楚一白煮茶:对于楚一白现在来说,那山中的情形实在是不必太意了;而清风山庄也已是他地囊中之物了。
事情如楚一白所料一般轻松解决了,山中的的秘密也暴露了出来:两座大山山腹已经被挖空,其中一座大山里面大多贮藏的是私盐,还有一部分药材;另一座大山中却都是粮了,满满一山腹全部都是有毒的粮。
来喜儿的疑兵这计并没有用武之地,那些人看来还不想让人早早知道有神火油器在吧?总之不论是在清风山庄还是在大山中,并没有发现神火油器的存在。
钱地主当然也遭了池鱼之秧,一大早起来就被官府请去,然后他家就被搜了一个底儿朝天,刘师爷却已经早早的跑掉了,不知下落。
清风山庄的清剿还是遇到了不小地抵抗,可是庄中地高手却几乎在同时莫名其妙的被人制住了,然后官兵如入无人之境杀了进去,当然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只是这场胜利传来山庄大将军处地时候,大将军的嘴巴快要撇到耳朵后面去了:这也叫战场?笑话!
蒋家兄弟却没有跑路,他们和清风山庄的人一起被捉了,不过却在第二日离奇的死在了狱中,而这个时候什么还没有来得及问他们。
清风山庄的周围又搜出了几座极大的粮仓,倒都是新粮。这件事儿就这样几乎是在旦夕之间解决了,让众人有时候感觉前些时候与这些斗来斗去完全没有必要似的。
当然不是如此,如果不是红衣等人牵制住了清风山庄的人,楚一白不可能如此顺利得到情报,然后安排好这一切。不过解决的如此顺利也让红衣心里非常不舒服,她总是感觉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才对。
京中的蒋松却在几日前就已经被捉住了,可是也离奇的死去了。
换句话说,清风山庄的事情虽然结束了,可是说到底也不过是斩断了那些人的一条财路而已,对于其它的几乎没有什么所得;楚一白的安排是不是落空了呢?智计闻名天下的楚先生也失算了?
不过楚一白似乎并不在乎,他看上去心情还是极为不错的;每日里三餐不少,然后就是下下棋品品茶,等着同大将军一起回京;好像清风山庄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正文 九十九 到此时贵祺方知祸事大
大将军看到楚一白现在的样子非常奇怪:“依现在情形来看,是你吃了什么人的暗亏才是,为何你还整日很高兴的样子?”
楚一白眉毛一挑:“什么叫做暗亏?你怎么晓得是我吃了暗亏?”
大将军更是不解:“你捉到的重要人物一个一个都死掉了,现在剩下的几乎没有一个人可以问出有用的东西来;你还不是吃了暗亏?”
楚一白笑了:“古人有言,吃亏即是占便宜,大将军不知道否?”说完大笑着转身便走,说是要去赏莲花。
可是现在这个时节,满塘只有残枝败叶,那里来的莲花?大将军不明所以的看着楚一白,喃喃了一句:“疯子。”
疯子做的事情大将军当然不会跟着去做,大将军不理解的事情就归结到楚一白是疯子上,然后就放下了这一切不再想:反正这些事情与他何干?他还是去找外孙们玩玩去是正经。
红衣当然知道清风山庄的事情,不过就像她说的,这些与她无关,所以她并没有问过,也没有同大将军等人再商讨过清风山庄的事情。
楚一白忙着清风山庄的时候,红衣也没有闲着,她也一样有许多其它的事情要做,比如侯爷府府的事儿。
随着楚一白手下人的行动,清风山庄就要被连根拔起了,而李侯爷妻妾惹下的祸事儿也是时候要料理一下了。
红衣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是现在了,她使人请了贵祺过来议事:清风山庄谋反的事情可以谈论,这才容易让贵祺明白他府里究竟惹下了什么祸事儿。
红衣看着贵祺淡淡的开口说道:“我已经着人打听清楚了,府里这次惹下的祸事儿可不小。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让张大人主理彻查致人生病的粮的事情,这个事儿不是一般的小事儿了。”
贵祺听到张大人心里就一跳。对于此人地风评他是知道地。这样一个铁面无私地人主理毒粮地事情。他能不心急吗?
他急切地说道:“郡主。眼下我们该如何做才能避过?”
红衣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让她们去找张大人主动说清楚吧。张大人是个干吏。这些事情他早晚会知道地。不如早早去说清楚地好。”
贵祺听了这句话感觉犹如被人打了一个耳光。他有些激动:“群主。您怎么可以让她们抛头露面?如此一来。她们日后何以为人?我们府还有何颜面可讲?”
红衣不急不燥:“郡马。你说话要注意了。这岂是我让她们抛头露面?日后地事情也是日前所种之因。这些郡马想来不用我来教你。”
贵祺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不是着急地时候。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一定要好好同红衣说一说才可以。
贵祺稳定了一下情绪:“郡主,此事万万不可。她们上了公堂后,我们侯爷府日后如何在京中立足?还请郡主为了孩子们将来的颜面着想一二才是。”
红衣看了看贵祺:“那依郡马来看,此事当如何处置?”
贵祺当然想让红衣出面,把此事大化小。小化了,可是这话他有些难以启齿。他小心的看了几次红衣的神色,也看不出红衣的喜怒来。
最后他一咬牙说道:“郡主。她们是可恶贪了些便宜,可是不过是妇人的平常毛病,罪不至此;还请郡主看在一家人的情面上救她们一救,莫要让她们出堂丢人现眼。”
红衣听到贵祺地话淡然一笑:“妇人的平常毛病?”她说着一挥手,纱儿把一叠书写着字的纸张放在了贵祺地面前,红衣又道:“还请侯爷看清楚些再说吧。”
纱儿送上来的纸张里面有香姨娘和明秀的帐目,也有李帐房及彭大的私帐,还有他们同蒋松之间的通信。
贵祺越看脸色越白,看完后他有些愣愣的:就是妇人贪财。这也贪得太多了些吧?而且还愚不可及的被下人摆弄了去。再说这些银钱数目可不是小事儿,在张大人面前怕是不好关说。大将军这时被红衣使人请了进来,红衣请父亲坐了,亲自奉了上茶:“父亲可被两个淘气的缠坏了?”
大将军摇头笑道:“哪有,你是不知道我们爷仨多乐呢。”不过他看到贵祺的时候眉头还是皱了起来:看到这个人他就手痒啊。
贵祺在大将军进来地时候已经自沉思中清醒了过来,他等红衣和大将军叙完了话,上前同大将军见礼。
屋子里没有外人,大将军当然不会给贵祺留脸面,理都不理会他。自管自的饮着茶。贵祺无法,只好尴尬的坐了回去。他实在不明白这两日倒底哪里惹到大将军了,为什么这两日来大将军待他会如此的不客气呢?
贵祺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咳了一下对红衣道:“郡主,全部是臣的错。臣治家不严出了这等事儿,可是此事还请郡主说项一二,莫要让她们牵涉到刘大人的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