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老婆太温柔-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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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纸飘落到了地上,向晴连忙缓步走过去,低头蹲下拣起,欲揉掉,却发现这张纸并不是她之前写的那张了,纸上陌生的字迹只写了几个字:宫内有密道可通外,静待时机!
向晴先是一喜,随后又冷静下来,缓缓站了起来,环顾了这寝殿的四周,并无人迹,再看桌子上自己之前画的那张纸,果然已经不见了,这暗中留下这纸的人会是谁呢?竟然能无声无息的出入金国皇宫,还说宫内有密道,看来绝对不是展家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这宫内的人,所以对宫里的情况才会如此清楚,那么这人又会是谁呢?
讫烈?他看自己早就不顺眼了,这几日完颜乌禄出入她这里频繁,怕自己被册封,又不敢反对,所以就希望自己逃出去?随后想想又不大可能,讫烈若知道密道的话,完颜乌禄不能可不知道,何况那人对完颜乌禄极为忠心,即使再不喜欢自己,倒了没至于做出这等行同背叛之事,否则,自己完全可能死在了来金国的路上了,也不会有命进这金国皇宫了。
排除了讫烈,向晴一时实在想不起这宫里她还认识什么人,好一会儿后,决定先把这个问题放一边,这个消息不管是真是假,但是对她来说都算是好消息,至于出宫,这个背后的神秘人有什么目的,到时再见机行事,眼前的首要任务是离开这里,纸上既然让她静待时机,她便静待几日,自己的计划也不放松,哪一边先等来机会,就用哪一个计划逃脱。
看着自家万岁爷那么冷峻着脸色回来,讫烈刚想上前禀报的事也就这么卡在喉咙口,不用想也知道,让本来欢喜着去的皇上败兴而归的,除了向晴那个女人,不作第二人想,皇上真龙天子,不嫌弃她出身低贱,破格垂青怜爱,这个女人不知好歹也就罢了,还次次都弄的皇上龙颜不悦,却偏偏皇上气归气,却不予降罪,让他看在眼里更是气在心里。
“讫烈,朕现在有多少妃子,你可知道?”过了好长时间,完颜乌禄才突然开口问道。
“讫烈不知,这只需传徽使来一问便知!”讫烈心中一凛,皇上该不是已经知道贵妃娘娘派人找过他的事了吧!
完颜乌禄没有注意到他的紧张,只是摇了摇头,晴儿说的对,他是不可能为了她遣散后宫的,他的后宫虽然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位妃子,却都是与他的江山有着这样那样助益的,若一下子顿失她们的娘家的支持,他这江山想要坐的稳怕是有点困难。
贵妃李氏是南阳郡王李石的女儿,如今已为他生下了三个皇子,所以他一登基不久便封她为贵妃,因后后位无人,便是内心也属意她掌管后宫了,寰妃张氏虽然已早逝,却也为他生了两个皇子,再加上梁妃,元妃等于好几个,都有父兄在朝为官,或拥兵手,或战功赫赫,都是动不得的,再加上她们都为自己诞下了皇子,还有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昭仪和才人,封了也不少,虽说比起完颜亮的后宫,他的后宫几乎精简到了无法再精简的地步了,但是林林总总的女人,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如何可能一一遣散?
可难道就要这么放她走吗?他做不到,这么多年来,终于找到了一个如此震撼他心灵的女子,让他如何能这般轻易的放弃?想起晴儿之前看着他的眼神,那般的愤怒和不屑,似乎自己本来在她心目中还能有的一席之地,就这么硬生生的不见了,还沦落为被她憎恨的地步,自己究竟说了什么?惹的她对自己失了望,拿那般的眼神看他?
那个叫展夕的男人就那般好吗?让她经历了九死一生后到了金国,还如此的惦念,不惜为他与自己顶撞,她是料定自己不会杀她吗?还是她情愿死也不愿意做自己的妃子?晴儿,你可知朕要封你为妃,得顶着多大的风险和压力,而你就这么不不屑一顾的完全驳回了我的心,否定掉了我对你有情,晴儿,你对我还真是够狠的,竟然连一丝一毫的希望都不留给我!
讫烈看了一眼他阴晴不定的脸,立即把头低了下来,自从皇上认识了这个女人后,原本还堪称对皇上有所了解的他,此刻是越来越不明白皇上心里的想法了,多年前昭德皇后健在的时候,也未见皇上如此为情烦恼过,这般俊美如天神的皇上,竟然会在那么一个平凡的女人身上跌了跟头,至今讫烈都没想明白,也就更谈不上为他分忧了!
为情所困的又何止完颜乌禄呢,还有那个即将要跳脚的完颜斜哥,自从他的小乖被他强行带回府后,整整十二个时辰了,竟然一句话也不曾开口,更别提看他一眼,自然也不吃饭,不喝水,强迫他吃的结果就是全部呕吐了出来,完颜斜哥在一边看着是又急恨,又怒又惊,不知该拿他如何办才好?
难道真的要一脚搀和进这混乱之中吗?那他这么多年的委曲求全岂不是全部白费了?行!他完颜斜哥认栽了,他早就该承认自己没有他不行了,若这是小乖他希望的话,那他成全他的心愿,只希望他别再这样漠无表情的对他了,他的心都要碎了。
“岩井,算我求你了,跟我说句话吧,说什么都好,你不是不喜欢我叫你小乖吗?顶多以后我再也不叫了,你别这样好吗?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我伤了你的心,我以为你知道我一直都是爱着你的,如果你想救向晴的话,好吧,只要你答应跟我说话,不再提要离开我身边的事,我明天就带你进宫去求皇上,让你们见一面!”
深泽岩井这才略带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他果然早就知道向在皇宫,却从来没对他说过,若非今天自己狠下心要与他绝,他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告诉他?若展夕也未发现那些疑点的话,是不是向晴美好的一桩姻缘,就毁在了他们这对堂兄弟的手里?
“岩井,你可知道那个向晴是被皇上派人带回了金国的?我和皇上的感情并不像大家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好,我父王这一脉,如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幸存了,而这存活的代价并不容易,海陵王在世的时候,你以为我每个月被召进宫一次去做什么?他会借由着各种各样的方式试探我,一方面希望我的才能可为他所用,一方面又恨不得把我杀了好绝后患,每月进宫都不啻于生死路上走一回,而今世宗皇帝又是精明更甚海陵的人,我们在他治下,岂会有太平安稳的日子可过,这些年,我一直计划着可以避开皇室纷争,和你到一个案表的地方过着富足平稳的生活,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都知道对方在监视自己,却都彼此忌惮和压抑着,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不逾越那条界线,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让你去见展夕的原因。”
深泽岩井蹲在他的身前,看来今天是该让小乖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了,老是这么瞒着,这么计算着,他也累了,到如今小乖对他不理解,要离开他,若如此,那自己这些年汲汲于求的还有什么意义呢?
“展夕派人关来那封信的同时,我也得到了宫里传来的消息,说皇上秘密带了个宋女回来,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向晴,直到你跑来跟我说展夕人已到了燕京,才让我联想起来,你并未对他们透露过你的身份,他们更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却还是能找到王府,并派人送来信,我便知道,他要找的并不是我们,而是找人的同时,无意中发现了你,所以来了封信,是什么会让一个男人,不顾自身危险千里迢迢,潜入敌国?答案是明摆着的事情,再加上前几日,我进宫后,又发现了一些端倪,便更加确定了向晴人在宫中,这些都是你们不知道的,你贸然的去见展夕,一旦被皇上的人发现,我们势必再难以独善其身,所以当时我才反对你去见展夕!”
“我知道!”深泽岩井眼里平静无波,微微开启的双唇淡淡的吐出三个字。
完颜斜哥先是一愣,既而是狂喜,用力的抱住深泽岩井的腿,“小乖,你说话了?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吗?”
“我知道向晴在皇宫里!”深泽岩井表面上对他的狂喜似而不见,心里其实还是感觉有些暖的,虽然对他欲独善其身的打算有些不满,但是人哪有不为已的?他若当日在书房肯好好的对他坦言,自己又哪会有今日这般对他不谅解?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这回完颜斜哥愣住了。
“你的皇兄把墨玉珏送给了向晴!”深泽岩井淡淡的道,看着他难得一见的惊讶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平日里他总是一脸成竹在胸的模样,没想到也有轮到他失算的时候,“明日里带我进宫可是真的?”
“恩!”完颜斜哥见他好不容易又跟他说话了,加上自己之前已经承诺了他,不由也狠下心点了点头。“不过小乖,你也要答应我,从今后再不说要离开我之类的话!”
深泽岩井之前已听得他说爱他,心里已软了许多,此际再见他一脸哀求担忧的模样,更是有些泛疼,这男人平日里就是太不可一世惯了,此番终于听闻了一句真心话,心里虽已重新接纳了他,嘴上却还不急着这么快就松口,只淡淡的道。“等我明天真正见过向晴再说!”
估摸着此刻展夕和于煌应该早就进入皇宫之中了,不知情况如何了?看来再怎么急切,也只有等到明日再说了!
战乱篇 第三十五章 门里门外一双人
展夕利用了一个哈桑无,一动不动的蹲在生料库旁边的灌木丛里,高大的身子几乎要卷缩成刺猬般才能勉强遮住身形,透过那灌木间间隙,偷偷观察着那扇通往禁宫之内的小门,发现比之他们入宫时检查板车的形势主义,这里的检查非常的严格,非但每次都要检查腰牌,而且进出都要搜身,想要蒙混进去基本没有可能。
但是即便如此,展夕还是忍着身上被棺木扎着的痛,一动不动的观察着,好不容易中午够厚,终于被他等到了一个机会,每次进出那扇门的都要两个以上,这次只出来一个,不知是实在尿急还是有别的缘故,总之那人好巧不巧的,正好往展夕藏身之处的灌木丛处走来,展夕一边暗暗注意了一下那扇小门,谢天谢地也没有人,毕竟此刻午膳已过,几乎没有人会到这里来,展夕觉得要孤注一掷,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把这人打晕,拿他的腰牌穿他的衣服进去!
那人一边贼头贼脑的往后看,一边解着裤子,果然是欲小解,展夕立即措不及防的钻了出来,一把捂住他的嘴,用力的摁进了灌木丛中,仗着自己比他高长的提醒很快的压制住他,心口扑通直跳,那人挣扎着欲发出声音,展夕更加惊恐的怕招来守卫注意,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压紧他的口鼻,终于身下的人渐渐完全停止了挣扎,此时展夕的额头也已经一阵冷汗了!
放开了手,一看那人眼珠子都快要登出来的模样,不由心一惊,一探鼻息,竟然已经死了,又是惭愧,又是害怕,他本只是想弄晕他的,没想到一个害怕竟然把人给弄死了,可咽下这情形,也容不得他迟疑,保不准会不会有人经过,没时间了,得赶快换衣服。
顾不得害怕,展夕立即把人拖到更深一些的灌木深处,胡乱的把那人的衣服裤子全部脱了下来,在脱下自己的,换上他的,更没有忘记把腰牌也挂好,然后左右张望了一下,又把尸体往比较茂盛的灌木丛中塞了一下,如此,若没有人刻意来找的话,这人的尸体短时间内当不至于被发现,好在天气也冷,尸体两三日之内当不至于发烂发臭,这些时间应该够他找到一些有关晴儿的线索了!
又再三检查了一下,最后戴上那个人的帽子,又把头稍稍低下一些,那人身形虽然比他矮上一些,不过好在身材不算太瘦,这衣服穿在身上,虽有些袖短腿短,不过不注意看的话,一时间应该也发现不了。
刚跨出灌木丛,正打算往小门去的时候,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喊道,“你,你怎么回事?说你呢!都什么时辰了,还在这里偷懒,快跟我进来,真是的!今儿个中午皇上龙颜大怒,拂袖而去的事,你不知道吗?我说你小子怎么不长记性呢?你这回跑出来想干嘛,又要找人赌去了?”
展夕僵硬着身子,转过头来,心里不断盘算着万一被拆穿该怎么办。面上却做出受教的低着头,也正好可以掩去几分面容。
那人的身影越走越近,手上似乎还托了个托盘,走到他的面前,往他手里一塞,没好气的道,“行了,别每次一训你,就给我作出这副孙子模样,你可给托好了,还不走?”
那人子啊前面带路,展夕额头汗都已经一层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好运,这么近都没被发现,很快两人就已经来到小门前。守门的似乎都认识他,只是象征性的看了一下他的腰牌,并未收他的身,轮到展夕时,因为他手里托着托盘,那两个守卫熟练的自己看了一下他腰边的腰牌,然后又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才放他进去。
那人便在旁边等着,见守卫搜过了之后,才继续往前走,展夕则跟在他身后,随后暗暗记住走过的路,这一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