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老婆太温柔-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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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晴蹙起了眉头坐在了桌边,总觉得少了什么一般,看看桌子上的晚饭,没错!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一样也没少,那究竟是哪里感觉怪怪的?难道也受了小丫头的影响?
小秋很快就回来了,不过眼睛是红的,向晴总算是放心不少,还以为小秋不对劲呢,原来小丫头长成大女孩了,懂和害臊了,所以不肯在她面前哭了,自以为想通的向晴接过她递来的粥,开始吃晚饭,边吃边问。“小秋,你吃过了吗?”
“小秋和品红姐姐,紫玉姐姐她们一起吃过了!”上秋连忙回答道。
“恩,那就好!对了,展夕还在忙吗?”向晴点了点头,随后便想起展夕,不知道他忙完了没有。
“展少爷,他,他陪客人去吃饭了,还没回来!”小秋如临大敌般的紧张情绪,主向晴终于狐疑的抬起了头,看向小秋,不过随口问问展夕,她紧张什么,还说话结巴?每次小秋只要一紧张,便会说话打结,这丫头她自己怕是不知道吧?“小秋,你今天真的不对劲,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紧张?”
“没有啊,小姐,小秋没有紧张!”小秋连忙笑了起来,表示她根本没有在紧张,却不知她刻意僵硬的笑容,看在向晴眼里更是暴露了她紧张。
“是展夕出了什么事了吗?”向晴立即紧张的站了起来。小秋一见连忙摇头道,“小姐,没有,展少爷没出什么事,真的!”
“真的?”向晴看向她的眼睛,发现确实没有说谎的迹象,但她确信她一定瞒了她什么重要和事情,否则不会如此的,看来,不下点重药是不行了,向晴立即沉下了几分脸色,“那你在紧张什么?你若再不说,以后可不许再跟在我身边了,我不要会对小姐撒谎和隐瞒的丫鬟!”
“小姐,不要啊!”小秋一听她的话,立即跪了下来,正好跪在一地的碎瓷片上,向晴连忙把她扶了起来,发现裤腿上已经有血晕染出来了,小秋的脸上满是泪痕交错,“小姐,不要赶小秋走!”
“你这丫头,我随口说说的,你怎么还当真了,不赶你走,快坐下来,让我看看,伤口大不大?没看见地上有碎片吗?怎的说跪就跪下了?你想吓死我啊?”碰上这丫头,向晴自己也不由变的碎碎念了,她和小夕真是生来就是磨自己的克星,向晴无奈的暗叹一声。
掀开裤腿一看,好在外面是绸裤,粒子是光滑的,碎片不至于直接嵌进肉里,不过刺出了好些个小血洞倒是真的,向晴连忙用绸帕包上给她绑紧,“好了!”
“小姐,呜……小姐!”小秋终于开始大哭了起来,向晴连忙把她搂进怀里,看来这件衣裳还是不能幸免遭泪淹的命运,“好了,不哭了!我不过说你几句,就这般委屈了?不哭了啊!再哭,让品红和紫玉看到,还真以为你家小姐我是个苛待丫头的主子呢!”
“小姐才不……不是呢!小姐是……是最好的……小姐了!”小秋抽噎着道,抱着向晴的腰就是肯抬起头来,小姐待她这么好,要她隐瞒小姐这么大的事,她真的觉得她对不起小姐,可是不隐瞒小姐,小姐一定会担心,更伤心的睡不着觉的,展少爷说的对,不能让小姐知道,她一定要隐瞒这个消息直到展少爷回来!
“好了,还哭?傻丫头,你的眼泪怎么还真像是哭不完呢?”向晴见她撒娇的搂着自己的模样,心里也柔软的很,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明年都快是可以嫁人的年纪了,还这么哭鼻子,以后可是会被夫君嫌弃的哦!”
向晴这才知道这时的女子十五及芨,然后便可以嫁人了,很多闺秀千金都是十三四岁的时候便已经被订下了亲事,然后等到及芨之年,便出嫁到男方家去,如此算来,那日关小眉嘲笑自己十九岁已经是老姑娘的事,倒也不算言过其实,比之十五岁的少女,自己这个十九岁的被休弃妇确实应该抓紧时间,赶紧给自己找第二‘春’才对了!
“小姐,小秋才不嫁人呢,小秋要永远跟在小姐身边,伺候陪伴小姐!”小秋抹了抹眼泪,不依的道。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你现在说的肯定,一旦有了意中人,想赶快嫁出去都来不及呢,哪还会想起小姐哦!”向晴有意逗她,小丫头果然急了,“才不会呢!”
“好了!逗你玩的!”向晴见她已不再哭泣了,目的也就达到了,也不再逗她了,“把这些都撤了吧!然后你也早点睡吧!我一会自己会睡觉的!”
“小姐你不再多吃点?就吃了这么一些怎么可以?”小秋见桌上的粥菜几乎没怎么动过,连忙道。
“今天没怎么活动,所以不怎么饿,端下去吧,平日里我、展夕和小夕三人一起吃,这些都还有剩余,何况今天就我一个人,对了,小夕怎么今天这么安稳,没过来缠我一起吃饭?”向晴终于知道怪异在哪里的,除了早上见到小夕一次后,午饭和晚饭都没来缠着和她一起吃饭,这是很少见的事,难怪自己总觉得桌子上少了什么,原来一个人吃饭的感觉果然是很不好的。
“陈先生实在喜欢他,央着展少爷让他把小夕抱回家过一夜,展拗不过他答应了!”小秋紧张的生怕自己会说不齐全这句话,虽然已经练习了不下一百遍了,便是就这么当着小姐的面说谎,她还是好紧张。
“哦!原来是这样,那个陈清涛怕是又央着小夕去教他算盘了,好了,你去吧!”向晴见她说的流畅,又想起那个陈先生的几分可爱和固执,倒也没往深处想,轻笑着挥手让小秋去休息,她哪知小秋这句话,是展夕教了她背熟的?
小秋捧着碗筷站到门外后才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好险!幸亏顺利的说出来了!现在她只求在天亮前,展少爷能把小夕给找回来,否则明天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小姐的!
而被瞒在鼓里的向晴,却不知这一夜府外的慌乱,看了会书后,便熄灯睡下了!
“展少爷,找到小夕了吗?”小秋站在大门外,眼巴巴的看着展夕比她还担忧憔悴的脸色,仅有的一点微薄希望也沉了底,无力的坐到了地上,“该怎么办?明天小姐最迟到中午再见不到小夕,肯定会发现的!我已经对着小姐说谎了,实在不想再对她说谎了!呜……到底是谁抱走了小夕?”
“上秋,晴儿那能瞒着尽量瞒着,你也知道小夕是她的心头肉,府里的人手都被我派出去寻找小夕了,一定会忙找到上夕的!你现在回去休息吧!”展夕嘴上如此安慰她,心里却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小夕一向认生,轻易不靠近陌生人,即便来了展家开朗了许多,但也绝不会随意跟着人走,更不可能一个人走到府外去,那么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凭空从展家不见了呢?
除去摔倒在什么角落而没人发现之外,便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抱走了他。因为展府都快被翻了个底朝天了,一个旮旯角落都不曾放过,所以他肯定小夕绝对不在府里了,那么便只剩下有人掳走了小夕,那么这个抱走小夕的人又是谁呢?又有什么目的?求财还是别有其他所图?会是关小眉吗?展夕皱紧了眉头,随后又排除了,这里是展家,关小眉根本没有进入的可能,更别提抱走小夕了?
否决掉关小眉后,展夕迅速的在脑海里逐一过滤,府里所有可能的对象,虽然这两天住进展家的人不少,但都是长期与展家有着非常良好关系的客商,他们没理由要抱走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夕,何况知道他和小夕以及晴儿的关系的没几个人,可是却也不能完全排斥没有这种可能,再就是府里出了内鬼,得了有心人的好处,然后暗自掳抱走了小夕?
展夕实在不想这么想,因为展府里现在的丫鬟和仆佣,时间最短的也已经在展家待了五年以上了,实在不想怀疑他们中间有谁对展家不忠,吃里爬外,然而小夕活生生的不见了,却是事实,而且这关系着他和晴儿的未来,非得把小夕平安找回来才行!
他也知道今天所有人即使在外找到天亮,了没会有什么结果,但是他就是不想放弃这微薄的希望,希望小夕真的只是自己淘气,趁着府里忙乱,跑出了府,然后迷路回不来了!他真希望是如此!
这一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了,展夕此刻考虑的最多的是,明天晴儿得知这个消息后会是何种模样,依她对小夕疼到心坎上的情形来看,这样的消息无疑是滔天巨浪啊,若小夕能安然找回便罢,如找不回或者有个万一的话,不用想,他也知道晴儿会崩溃的!
时间便在这一分一毫的煎熬中流逝了,不管展夕再怎么不愿,天还是亮了,以廖伯为首,身后陆续回来的小厮丫鬟都低垂着头,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疲惫和沮丧,却还是各自安静的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因为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廖伯湿润了眼睛,“少爷,找了一夜,所有能找的地方找了一遍,连青楼小馆都有去打听可有新卖去孩子,实在是没有,小少爷要么已经被带出了城,要么便是被藏在什么隐秘的地方,而我们不知道,临安城实在太大了,要藏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实在太容易了,少爷,小姐那里怕是瞒不住了,还是早点说了吧,越晚越不好!”
“廖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找了一晚上你也该累了!对了,再加雇些人手出去找,哪怕只有一点点希望了没能放弃!”展夕平静的点了点头后,又郁郁的交代了一声。廖伯看着他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最后还是退了出去,可怜的大少爷,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快乐消停的日子,偏偏又出了这样的事,该怎么办才好呢?
展夕捏了捏眉心的,晴儿再有一个时辰便要醒了,小秋那里怕也是瞒不下去了,不如去跟她说了吧,刚打开书房的门,却见北方回来的几个管事和帐房陈先生,联袂急切的往这里走来。
“出了什么事?”展夕低沉着声音问道,心里又有了不好的预感,什么大事会让他们一早就出现在自己的书房门口?
“广州那边今早刚刚传来消息,有一艘海上大货船在装满货物,驶出港口不到十里,便沉了,船上的人被救起了,只是满船的货物都浸了水,全部报废了!而那艘船正是上个月才由我们展家卖出,这次是第一次航行!”陈清涛尽可能的用平静的语气,把他的急忙赶来的原因解释了一遍。
展夕睁大了眼睛,简直像是在听神话一般,“这怎么可能?”
“的确不可能!我们展家多少年来都挤身于一流造船作坊,每年卖出的大小船只最少有上百艘,从无出现过第一次航行便沉掉先例!”
封于煌展家位于北三省的总管事,斩钉截铁的道。俊逸沉稳的脸上满是自信,他不便是展家在北方的第一把手,更是一流的造船工艺师,经由他手里设计监督造出的船,很多都远销海外的一些国家,所以对于自家作坊里出厂的船质量,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别说第一次出航就沉,就算是航行个十年八年,它也不会有什么损伤。
“那你们认为这是怎么回事?”展夕又坐回之前的椅子,示意他们进来再说!
陈清涛最后一个入内,把门关上,众人坐定之后,依旧是封于煌道,“上个月漱浦港的大船失踪事件,以及这一次的海船沉船事件,我觉得内情都不简单,像是有人专门针对我们展家,才搞出这一系列的事情出来。”
“现在买主要求我们展家给十倍于船价的赔偿!”陈清涛是管帐的,他最关心的便是帐目上的问题。
“十倍于船价的赔偿,这是怎么回事?”展夕挑了挑眉道,按照普遍的惯例,即便证实出事的船只,确实是由于卖家的质量问题造成买家损失的,最多也是两倍于船价的赔偿,另外原价赔偿货主的损失而已,这十倍的买个显然是根本不可能事情!何况如今还未证实这艘船是他们展家的原因,就更谈不上现在就给付损失了!
陈清涛却低着眉头淡淡的道:“现在这艘船,刘先生已经亲自赶了过去,正在组织工人打捞,若一旦鉴定出来这艘船确实是由于我们的原因的话,按照合约,我们的确需赔偿对方十倍于船价的损失!”
展夕知道他口里的刘先生,正是展家在南方的总管事刘玉寒,一个精明干练且铁面无私到极点的男子,由他出面去处理这件事,他自然放心的很,“陈先生,所谓的合约是怎么回事,请你讲讲清楚!”
“这艘船是去年年末时委托我们展家造的,当时接待买方的正是我们展家广州造船坊的坊主于波,因为买主很大方,当时便给付了全部的船价不说,还另加付了船价的一成,作为工人的辛苦费,买方对此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能四月初的时候便拿到船。”陈清涛详细的解说道,“按照客人订做的这艘船的规模来看,一般新造需要至少一年以上的时间,然而于波急于做成这桩生意,便打算把大少爷今年准备卖去南洋的那艘,已经造了一大半的货船先日夜赶工,卖给这个买家,如此一来的话,四月初交货自然是能办的到的,双方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