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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都怪老婆太温柔-第105部分

小说: 都怪老婆太温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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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一天,当他们提起无泪和小夕时,晴儿也会报以同样的疏离的表情,那一天,便是他再也留不住她的一天了。
向晴听闻他的话语后,不曾踌躇,便起身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晴儿,再穿一件,现在已经深秋了,你产后不久,身子还虚得很,如今又夜凉了!”伍若云一边说着,怕她不等他说完就出门,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围上她瘦弱娇小的身子。
拉开书房的门,廖伯提着灯笼已经站在了门口,长廊下都挂满了灯笼,明亮的根本不需要廖伯再来掌灯了,老管家却还是尽责的守在了门口,见她出来,立即微笑道,“夫人,可是要去看小少爷?老奴给您掌灯来了!”
向晴看着廖伯从前笔直的腰板,不过短短一年,竟然佝偻了许多,精神也不比从前矍铄了,天天如此的站在书房门口,也陪着她熬到休息时间,向晴的心里也不好受了起来,这个老人伺候了展家三代,如今到这把年纪了,却还在为她操心吗?
“廖伯,你年纪大了,不要每天都在门口守着我,我早就没事了,回去休息吧,廊下的灯笼够亮,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你的头发上都结霜了!”
“夫人是嫌弃老奴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吗?”廖伯眼里闪着泪花,努力地想要直挺起身子,大声的道。
“廖伯你明知道我不会这么想的,别说让向晴听了愧疚和心疼的话,好吗?”
“夫人会心疼老奴吗?夫人连你自个儿都不心疼,这么寒的天了,还天天这般熬着,夫人,老奴知道你忘记不了少爷,可是少爷那般爱着夫人,一定不愿意看到夫人这么活下去的,夫人,放开过去,重新活一次吧,老奴求你了!”廖伯倏地跪了下来,那膝盖脆脆的落到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嘎嘣’一声,向晴扶都没来得及,伍若云连忙快速的抱起老管家的身子,“晴儿,骨头看来是断了!得赶紧请大夫!”
向晴眼一红,硬逼下代表软弱的泪水,“廖伯,你怎么样了?”
“夫人,老奴看来是真的老了,连跪也规不得了,夫人就不要给老奴治了,让老怒死了算了!”廖伯顿时老泪纵横了起来。
向晴别过头去,快速的走回书房内,用力的拉了拉桌角边上的红绳,此时伍若云已经把廖伯抱进了书房,放到了向晴小憩的软榻上,刚刚安置好,一行人便急匆匆的涌到了书房门口,担忧的声音还未进门就已经先一步传来了,“夫人!”
“你们怎么都来了?”向晴有些惊讶的看向踏进们的一大群人,封于煌和刘玉寒首当其冲,身后是也急赶而来的宋大夫,以及小秋和文福,甚至连深泽岩井和完颜斜哥也衣冠不整的赶来了,向晴忍不住皱了皱眉看了看桌角的红绳,这根响铃绳不是只通向宋大夫的房间吗?为什么他们都赶了过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些回避,所后又都担忧的看向她,宋大夫终于挤上前来,“夫人,你哪里不舒服?”
向晴有些了然的看了看他们,怕是他们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把响铃接进了各自的房间,所以她才会这里一拉,这么多人一下子全涌了进来,不过此刻不是她对此生气的时候,“宋大夫,我没事,是廖伯,你快帮忙看看,膝盖骨怕是断了!”
宋大夫此时也看到了躺在榻上已经额头全是冷汗的廖伯了,也不再迟疑的连忙拎着要想上前,向晴也同时在软榻边蹲了下来,握紧廖伯的手,“廖伯,是向晴让你失望了吗?所以你才会这样痛苦?”
“夫人,你没有让老奴失望,可是老奴情愿夫人不要这么坚强,少爷去了,可是夫人你的路还长。你现在这样折腾你自个儿的身体,让老奴如何看的下去,老奴便是死了到九泉之下,也没脸见少爷,老奴自私,老奴自私的只想对少爷有个好交代,只想夫人能重新开怀起来,夫人惩罚老奴吧!”廖伯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被伍若云和宋大夫按住了。
“廖伯,你不自私,自私的一直是我!”向晴缓缓的站了起来,拢紧身上的厚袍,“宋大夫,廖伯的腿拜托你了!”
说完转身便往门口走去,挡在门口的众人不自觉的给她让出了一条道。
“晴儿”
“夫人”
“姐姐”
众人异口同声的唤了她一声,却都没有下文,向晴的目光中平静中带着隐隐的忧郁,“我没事,我只是去看看小夕和无泪!”
“小姐我陪你去!”小秋抹了抹眼角的泪,文福也上前道,“姐姐,文福也陪你去!”
向晴挥了挥手,“不用了!我知道你们大家都在担心什么,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们,我不会寻短见的,我会活着的,这是我答应展夕的,你们也不用这样日夜的盯紧着我,给彼此都留点空间,好吗?这样太累了,你们累,我更累!”
向晴不待他们的反应,便独自一个人步出了房间,深秋的夜已经让人冷的有些发寒了,鼻息间吸进的凉薄空气,让向晴严重受损的肺叶,又开始咳漱了起来,伍若云就那么不远不近的跟着她,想靠近,又怕她不高兴,放她一个人,终究是不放心,他想过了,既便如此守着她一辈子,他也要守下去。
一次放手,已经让他后悔不已了,如今,他说什么也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向晴看着小夕睡着了的小手里,还握着代表着她和展夕的泥人时,许久不曾落过的泪,再度如洪水出闸,无可自抑,欢笑的日子仿佛还是昨日,今天却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轻轻的给他盖紧被子,向晴默默地看了他好一会,才抹干了泪,走出房门,门外,伍若云依旧沉默的候着她!
看着她被水洗过的眸子,伍若云知道她哭过了,他心疼她的泪,心疼她的坚强,心疼她的淡漠,心疼她的一切,什么时候,她才能放声到他怀里哭一场?他一直在等着一天!他不曾想过让她忘记展夕接纳自己,他只想以他的方式爱她护她一生,哪怕他对于她什么都不是,这样的结局,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慈悲!
时序一晃三年已过,无泪也已经摇摆着会跑了,小夕的脸也慢慢的开始变尖了起来,不曾改变过的是府里太过静寂的气息,没有一丝的生气,封于煌他们已经不像三年前那般紧迫盯人般的看着她了,但是偶尔被她捕捉到的看她的眼神里,心疼忧虑的眼神却更深了许多。
向晴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依旧是让他们操心不已!
三年前廖伯跪断腿的那夜起,她便试着让自己打开心扉,这三年里,她也无数次尝试着重新活过,展夕的离去,依旧是她心里永远的痛,每每想起,就痛彻心扉,可是随着岁月的流逝,看着一季一季花谢花开,看着其他人跟着她沉沦进了这郁闷的牢笼,她的心又何尝不难受,以为可以不在乎周围人的一切,却早已经忘记了,她已经变得和从前的向晴再不一样了!
人心都是肉做的,她又何曾例外过?她为展夕哀悼着,而他们却为她哀悼着!
岩井三年都不曾对斜哥笑过了!她知道!
封于煌一夜间白了头,为他当年放走了艾小翠而悔!她也知道!
小夕变得和最初一样不喜欢说话了,偶尔说出口的也是断句断字!她更知道!
无泪每天晚上都啼哭不已,哭得声嘶力竭才累的睡着,而她却连去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生怕听到无泪的哭声,也会让自己跟着崩溃!
……
所有的这些,她都知道,然而她呆在自己的世间里已经太久了,久得不知道如何去表现她的在意,她的关怀了!
如今院子里的梅花已经含苞待放饿了,昨夜的一场大雪,早就压着梅树的枝头抬不起来了,然而那小小的白色的花苞却依旧凛冽的在寒风中抖直着,百折不饶,坚强不屈,花苞虽小,傲气却从不曾锐减过半分。
许是站在风中太久了,从胸腔前传递而来的咳嗽之意,在她几次压制未成功后,终于使得她的身子剧烈咳了起来,一双苍老的手给她的肩上加了一件披风,向晴回头,看到的却是廖伯担忧的神情,“廖伯,怎么是你?”
三年来,每次她回头,站在她身后的人永远都是那个沉默的男人,今天却换成了廖伯,让她不由有些微微的惊讶。
“夫人,天寒,你的身子不宜在风中久站,回去吧!”三年来,廖伯原来头上还有的黑发,如今已经全部泛起了银白色,在寒风中,打着颤抖。
向晴看向他的腿,“廖伯,你的腿脚不利索,这样的天气,就不该出来了!回屋吧!”
“夫人的腿不也和老奴一样,受过创?夫人不回去,老奴也不回去,伍少爷现在不能来守护夫人了,老奴年纪虽大,却还有几年好活的,老奴来守着夫人!”
向晴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怎么了?”
“伍少爷已经病了好几天了,最近这两天已经开始吐血了!宋大夫说怕是快要不行了!伍少爷不让告诉夫人,他说就让他静静的去了,也免得夫人为他难过,可是夫人,你会为伍少爷难过吗?你压根没发现他已经好几天没在你身边了,是吗?夫人,少爷是幸运的,得了夫人的爱, 可是少爷也是残忍的,他把夫人的爱和柔软的心肠也一并给剥夺了,夫人既然答应了少爷要活下去,夫人你就是决定这么活着的吗?老奴斗胆了,老奴的日子也不会太多了,老奴担心等所有关心夫人的人都离去后,夫人该如何办呢?我们怎么能放心这样不会照顾自己的夫人你一个人活着呢?夫人,好好想想吧!”廖伯静静的转身,拖着有些僵硬的腿老迈的往前走去,地上留下一条深深的雪印!
向晴站在原地,细细回想,的确已经有好几日看不到若云了,原来他竟然病了,还病到这般严重的地步,他也要走了吗?他也和展夕一样离开她而去了吗?
从不曾远离过她的伤悲更深沉的笼罩住了她,掩紧披风,向晴往梅园的方向而去了。
这是向晴第一次来到伍若云住的地方,才知道这个院子竟然这么的冷清和萧条,虽然是叫梅园,这院子里却只有一株梅树孤零零的被留在院子正中间,还为进到门口,便听到一首熟悉的曲调,让她不由站在了门口,唱歌的人是深泽岩井,听着那悲伤的曲调倾泻而出:
抬头看星空一片静
我独行,夜雨渐停
无言是此刻的冷静
笑问谁,肝胆照应
风急风也清,告知变幻是无定
未明是我苦笑却未停
不信命,只信双手去苦拼
矛盾是无力去暂停
可会知,我心里困倦满腔
夜阑静,问有谁共鸣
从前是天真不冷静
爱自由,或会忘形
明白是得失总有定
去或留,轻松对应
孤单中颤抖,可知我实在难受
问谁愿意失去了自由
想退后,心里知足我拥有
前去亦全力去寻求
风也清,晚空中我问句星
夜阑静,问有谁共鸣
“夜阑静,问有谁共鸣!何等凄惨的句子,岩井,谢谢你来看我,谢谢你的歌,回去吧!”伍若云低弱的声音无力的响起,间歇间伴着轻咳。
“若云,你这又是何苦呢!晴儿是个死心眼的人,你明知如此,又何必你这样,我心里看着也难受!”深泽岩井有些呜咽的话声断续的传出。
向晴的心一紧,僵直着的身体不能移动半分。
“我知道,可是爱便是爱了,心疼她已是不够了,哪还有时间去想后路,本是想默默守她一生的,如今这个愿望怕也是不能继续了,我走后,你们都照顾她,仔细的事宜,我都已经写在了纸上,照着做就行了!”伍若云说了一长串话,已经有些喘息不已了。
“冤孽啊!伍少爷,你放宽些心,别去多想了,你这病根早就种下了,本不是什么绝症,好好将息着,虽除不了根,但也不是养不好的,可你这心结一日不解,淤积在胸,再好的药石也无法出心病啊!”宋大夫从临安到绍兴,这几年来对他与向晴的事是看在眼里,再清楚不过了,自然也知道伍若云的这块心病只有向晴这味心药才能医得,然而向晴她自己都是失了心的人,如何能给另外一个人心呢?
所以这注定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了!
“宋大夫,谢谢您老了!这些年让您也跟着操心受累了!岩井,我之前交代的你都记住了吗?都拜托给你了,还有,和斜哥和好吧!展夕的事不怪他,你迁怒他很没道理,何况已经三年了,别让晴儿背负更多的愧疚了,劝君惜取眼前人,莫待将来后悔!”伍若云的声音,越来越低了下去。
“深泽少爷,伍少爷该休息了,我们先离开吧!让他睡一会,晚些我再熬些药来!”宋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向晴僵硬着的身子此时反射性的便是躲避了起来,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躲他们,但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宋大夫和深泽岩井已经走出去好远了,向晴这才僵着身子走了出来,无声的走进伍若云的房间!
伍若云刚刚闭上不久的眼睛,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立即睁了开来,见到僵立在他床前的向晴,眼里的欣喜和不可置信立即毫不保留的传递到了向晴的眼底,“晴儿,你怎么来了?外面冷的很,冻吗?快过来坐!”
伍若云挣扎着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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