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玛是康熙-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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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保成只休息了片刻,就匆匆跑到景仁宫向天瑞求证。
天瑞坐在一边,直视保成的眼睛,知道保成是在惊奇她用的药物,就笑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我们俩吃的是一种丹药,对身体很好的,不过药性太过霸道,吃下去之后会在一段时间内神魂不清,昏迷不醒,状似失了魂。”
竟是如此,保成心下明白,点头道:“孤明白了,姐姐如此一石三鸟之计,当真令人佩服。”
“哦?”天瑞轻笑出声,侧着头一脸俏皮的看着保成:“你说说,哪三只鸟?”
天瑞也是有心要试探保成的,保成是个聪明之极的孩子,可惜心思一直不会用在这些谋略上面,天瑞有些可惜,这次难得保成在这上面用心,她也想瞧瞧保成的心思如何。
保成抬头,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闪烁光芒,薄薄红辱微翘,脸上带着慑人的冷艳之极的光彩:“姐姐先去长春宫大闹,一是想看看佟贵妃的料子到底用还是没用,若是没用,姐姐会想法子让她用,若是用了,便更合心意,还有一点是降低佟贵妃的警惕心,再者也给下巫盅之事找个借口。”
天瑞一笑,点点头,算是承认保成猜的都对了。
“闹过之后,姐姐就抓紧了时机,趁着三格格进宫谢恩的当,和三格格挑起冲突,让三格格气愤不已,而你却一直退让,之后又因为三格格的无礼而昏倒,让皇阿玛和皇太太对三格格更加厌恶,在她临走之前再阴她一下。”保成淡淡笑着,说着这些话,却仿佛讲故事一样,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天瑞伸出白细修长的手指敲敲桌子:“说下去。”
“姐姐把巫盅娃娃放到钟粹宫,是见这段时间慧妃又有些不老实,想要挑头了,所以要借这件事情警告她一番,之后再由布料上推出佟贵妃来,更加显出佟贵妃心思的歹毒,把她彻底打落尘埃,又由此事和大哥更亲密,再获得慧妃的感激之情,真真的好谋划好算计啊。”保成双手抱拳拱了拱,表示他自己都很佩服天瑞。
扑哧一声,天瑞忍不住笑出声来:“也难为你想得到呢”
保成哈哈一笑:“可惜姐姐是个女儿身,若是男儿身,必能取孤而代之……”
“你……”天瑞凤眼圆瞪,朝着保成啐道:“你这叫什么话,我若是男儿身,你哪里还能活得下来?”
保成心里一惊,低头默默不语。
天瑞腾的站了起来:“我知道你不满我这么做,你和大哥关系好,不愿意害他,可我就愿意了么,我听到皇阿玛训斥大哥,不也赶紧醒来替慧妃辩驳吗?敢情在你心里,我就是那阴狠毒辣的小人,你就是正人君子,如此,我这景仁宫小,容不下太子爷这尊大佛……”
“姐姐”听天瑞发脾气,保成唇角还是含着几分笑意:“姐姐如此,孤也就放心了,孤知道姐姐这段时间心里不痛快,如此,对孤发泄出来……”
天瑞一惊,看了保成一眼,发现这孩子满脸温暖笑意,褪去冷硬,竟分外的暖人心肺。
她缓缓坐了下来,刚才一通责骂,心里倒还真舒服了许多呢,伸手一握保成的手:“其实,我也不愿意这么做的,可我已经成了习惯,做什么事情都要利益最大化,不管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总想着做到最好,把方方面面都照顾到,得到最大的好处。”
保成静静听着天瑞说心里话,一直保持淡笑,心里却像有一根针在扎着一样,他也明白,天瑞说的习惯是多年养成的,好像从很小的时候起天瑞就在强迫她自己这么做了,无它,因为他们没有额娘,皇阿玛又日理万机,哪里会那么细心的照顾保护他们,所以,天瑞只好挑起那个担子,努力的保护他们不受伤害。
天瑞叹了口气:“你的心思还是没有沉下来啊,你说的都对,可独独忘了一点。”
保成侧耳倾听,天瑞继续道:“后宫向来和前朝联系紧密,你也知道佟家正慢慢向纳兰氏释放善意,想要联手对付赫舍里氏,索相虽然一直退让,可退让总是有尽头的,赫舍里家总要留下一点生存余地的吧。”
保成这次彻底明白了,天瑞心思深到了怎样一个程度,这巫盅事件不但害了三格格、害了佟贵妃、拉拢了慧妃一系,并且,挑拨了佟氏和纳兰氏的关系。
慧妃和保清经此一事,必会深深恨上佟贵妃,就连小佟妃都会厌恶上,纳兰明珠对保清就像索额图对保成和天瑞一样,那是很呵护溺爱的,对慧妃也是兄妹情深。
自己妹妹被佟家人陷害,纳兰明珠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怎么还会和佟氏和睦得起来?
如此,朝堂之上纳兰一系、佟氏一系再加上赫舍里一系,必是三足鼎立,这样为赫舍里家族慢慢退出朝堂,隐身幕后创造了机会,现在富察一族羽翼还未丰满,自米思翰死后还没有真正的挑梁人,不过马齐、马武兄弟正在不断成长,过不了几年,富察一氏上位,赫舍里家族才真正的隐退下来,再不用担心会遭康熙忌讳了。
天瑞这样,才是真正的保存了赫舍里氏的血脉,并且,朝堂一直三足而立,处于绝对稳定的局面,康熙也不会为朝廷不稳而担忧,更有人可用,这般深谋远虑是保成万万比不得的,怕也只有康熙能和天瑞较量一番了。
保成真的很不明白,明明他和天瑞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亲姐弟,也是康熙一手教导出来的,怎么天瑞就会比他强上这么多?
要是保成的心思让天瑞知道,怕她也只是叹息一声,环境造人啊,她这都是被逼出来的。。。。
第二四七章受尽折磨
“我忍不下这口气去”
慧妃艳丽的脸上一片阴狠,把保清推到一旁,径自向前走去。
“额娘……”
保清追了过来,一把拉住慧妃:“额娘忍不下这口气,儿子就忍得下去吗?儿子知道额娘的心思,可现在不是好时机,额娘还请听儿子一言。”
慧妃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保清:“你讲。”
保清小心的扶佟贵妃坐下,笑道:“不管是出身还是资格,还是子嗣方面,佟贵妃都比不上额娘一星半点,不过仗着她是孝康章皇后的侄女,这才位及贵妃,不要说额娘了,就是儿子心里也是不服的,很替额娘抱不平。”
这话慧妃倒是爱听,听保清这么一说,这心里也平缓了一点,也能听保清继续讲下去。
“这次佟贵妃这么歹毒,不但要害太子,连额娘也算计在内,她真是打的好主意,太子一倒,额娘也受到牵连,儿子必定也会被皇阿玛厌恶,到时候,只要佟贵妃或者小佟妃一有子嗣,他们佟家还不……”
保清这话说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听的慧妃也不由的点头:“我儿长大了啊,这话说的在理。”
保清笑笑:“她这主意打的好,却让人给识破了,自此之后,她是万万翻不了身的,这种时候,咱们是要避风头的,万不能折腾闹事,最好躲着不出来,什么事情都有皇阿玛和皇太太做主料理,方是正道,额娘要是一去长春宫闹腾,给人抓到把柄,佟贵妃倒了,这宫里有多少人眼巴巴瞧着那贵妃之位呢,她们可恨不得有人闹事,好让她们坐收渔翁之利,额娘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保清这么耐心解释着,说的慧妃心里的火气全消,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也幸亏保清拦住了她,要不然以她的脾气,还不定闹成什么样呢。
“我儿说的对”慧妃点点头,笑着把保清拽到身边:“即是你劝着,额娘也就不闹了,额娘就好好的呆在钟粹宫,看看哪个能把咱们娘俩怎么样?”
“这才是正理呢”保清笑着说道,心里却很是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把他家额娘给劝住了,不然还不定折腾出什么事呢。
这边慧妃想找佟贵妃报仇未果,长春宫那边,佟贵妃披头散发的哭闹,哭着喊着叫冤枉,想要见康熙,可康熙已经下了旨,长春宫内任何人都不能外出,再加上长春宫外围着的那些个太监侍卫的,她哪里又能挪得了一步啊。
佟贵妃正哭喊着呢,就见梁九功带着人进来,朝佟贵妃一行礼,嘴里含着半丝笑,阴阳怪气的说道:“奴才给贵妃娘娘见礼了,皇上让奴才来给娘娘送东西。”
说着话,梁九功朝外一摆手,便有一队宫女太监走了进来,梁九功笑道:“皇上说长春宫服侍的人不好,着宫女外放,太监挪到皇庄上去,皇上另挑了好的来服侍娘娘。”
那一队太监宫女行了礼,梁九功就查点人数,把长春宫上上下下查了个遍,佟贵妃的心腹并贴身服侍的人全部都赶到院子里去,一一的叫了名字,之后就让侍卫把这些人全部带走,再把他带来的那些人安插到各处。
弄完这些,就在佟贵妃吓的浑身颤抖的时候,梁九功又笑着让人拿上东西来,佟贵妃一瞧,却是好东西,大红锦缎、名贵药材,鲜亮的头面,另还有好些的藏香、熏香之类的。
“这是皇上特特给娘娘挑出来的。”梁九功笑着说了一句,朝一个小太监使个眼色,那小太监伶俐的把屋里的香换好,之后又把这些头面首饰并衣料收好,还有那名贵的药材也接了过来。
“即是娘娘收了,那奴才告退……”梁九功恭敬行礼,走了几步之后朝那队太监宫女笑道:“你们几个可听好了,那东西都是皇上赏给娘娘享用的,可要让娘娘好好的用,另外除了娘娘,你们都不可用一丝半毫,那香味闻都不能闻。”
“是”那几个宫女太监行了礼,早有人上赶着把佟贵妃请到屋里,另外把门窗紧闭,他们自己则站在外边散漫的聊天谈话。
梁九功看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迈着四方步哼着小曲走了。
梁九功一走,佟贵妃被关在屋子里闻着那香的腻人的味道,真是心痛难当。
这哪里是什么藏香、熏香的,明明就是要人命的香啊,香里放了好些让人体虚弱的药物,佟贵妃从小也是被家里调教着长大的,明白的知道她长大之后是要进宫选妃的,自小的时候也学过这些药理、医理,自然也能闻出一些药的味道来,她又如何不知道康熙这是在要她的命。
再看看放在桌子上的那些首饰,拿起来闻一闻,全是在药水里泡过的,戴上这些首饰,会让人五脏俱坏,外面却看不出什么来,只会瞧的越发的美艳动人。
而那衣料的每一根布丝也全都是药水加了颜料染的,织成的布穿在身上,会很快的坏掉身体,迅速的死去。
佟贵妃看着那些东西,宁愿被刀穿死,被赐毒药药死,或者悬梁而死,都不要这样,一点点的在康熙表面的荣宠下,看着心里记挂的人,爱着的人微笑着把她推向死亡之路。
“啊”佟贵妃厉声叫着,拼命撕扯着手中的布料,却听到门外叫太监大声道:“贵妃娘娘,这可是皇上赏赐下来的,您这一毁坏可真吃罪不起吃。”
“本宫偏要撕……”佟贵妃双眼圆瞪,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本宫有罪便让皇上置罪好了,让皇上来和本宫说。”
“呵呵”小太监轻笑了两声,冷笑起来:“娘娘爱撕便撕吧,反正这东西多的是,皇上疼爱娘娘,怎么会缺了娘娘的东西,坏了这个,自有好的来添补。”
佟贵妃撕布料的劲头小了很多,心里沉痛极了,是了,以康熙的性子,便是毁掉这些东西又怎么样,自然还会有更厉害的等着她呢。
如今这个样子,康熙已经在拿刀一刀一刀的挖她的心了,疼的她肝胆欲裂,可偏偏的一滴血都没有,若是再毁掉这些东西,那可就不是只拿刀挖了,他会拿针扎,拿毒洗,拿箭穿,只会让她更痛。
想到这里,佟贵妃浑身无力,拿着布料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哭的悲痛欲绝,她心伤的狠了,再加上这衣料,还有那香料的味道,没一会儿就吐出一口血来,落在地上溅出一点点红艳梅花,凄惨极了。
景仁宫
天瑞起身漱了口,梳好头发之后披了衣服坐到桌前,春雨利落的端上饭菜,冬末递过碗筷,天瑞笑着接了过来,先尝了一口才收的嫩玉米粒,又喝了几口粥,这才看向冬末:“这几日皇阿玛又赏赐长春宫何物了?”
冬末低头浅笑:“前儿赏了一堆的小荷包,昨儿是几个扇套,今儿有几块玉佩还有络子。”
天瑞点头,冷笑一声,慢慢的喝完了粥,又吃了几口小菜,这才接过帕子来擦干净了嘴角还有手掌,让人把饭菜撤下,自顾自的坐到一旁拿了本书读了起来。
“公主,奴婢不明白,佟贵妃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