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影锋芒(女尊)-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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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走时,我挑了一根比翼双蝶白玉簪给祺韵,一对青玉龙凤纹手镯给郁离,一对扇形墨玉佩给雾落,一对云纹紫玉佩给若初尘。
初尘的'疏柳院'分外院与内院,外院里两排小厢房,为侍从们住房。两排各种有树木花径,进内院里需要经过一条白玉石拱桥,桥下小溪便是分隔外院与内院。小溪两侧植有矮柳,花树,如到春天时便是小溪潺潺,垂柳依依,种植的花树便是百花齐放,落英纷纷。
站在石桥上,我皱起眉头,冷冷扫视了一下周围,“李总管没有派侍从来若主子院里?”
“小姐昨个夜下令打发若主子院里几个侍从时,李总管便马上派了八个新进府里的侍从给若主子院里。”秋蝶疑惑着瞅了瞅空荡的院里,瞅到小姐冷冽的目光,骇得头一缩。
下了石桥穿进几曲回廊,在院中几绕湘竹前便是初尘的主厢房,主厢房石阶两旁是各植垂柳一棵,长长垂落的柳枝上挂满晶透的冰凌,寒风吹过时,垂柳冰凌会相互轻撞,发出清清脆脆的冰碎声。
内院里安安静静,唯有我与秋蝶两人踩雪声音。站在主院石阶下准备上去时,主房青锦帘子掀起,初尘贴身侍童安萝端着一个铜盆走出来,看到我站在下面,安萝急忙放下铜盆走下石阶,恭谨的盈礼:“奴儿安萝见过主母。”
我挥挥手让安萝起身,向主厢房内看一眼,笑道,“安萝,怎院里就你一人?若主子呢?”
“回主母,若主子与安林哥哥在暖阁里下棋,院里奴儿们若主子唤了四人去梅园里剪几株梅枝,还有几人在主厢房里伺候着。”
“嗯,你去忙,我进屋看看。”将云纹紫玉佩拿到手里,将羽翎大氅取下递给秋蝶,掀起帘子便进去。进屋后四个候着的侍从见到我后,急忙张嘴欲唤,我连忙挥挥让他们莫打扰暖阁内下棋人。一个十五六的乖巧侍从红着俊秀的脸儿给我换起暖阁帷幔。
暖阁里有棋子落盘的清叮声同火炉内木炭燃烧的火溅音。进入暖阁里便见窗棂下的暖榻上主仆两人垂眉敛首凝神下棋。
我笑站在暖阁槅子帷幔下,看着初尘纤瘦的背对着我,指间夹有一颗黑子轻轻敲打着棋边,一头如墨长发随着他手臂抬起而倾落两肩。面对着暖阁槅子而坐的安林举着一颗白子时,眼角恰瞟到我这边。眸内便是一惊,我笑着摆摆手,示意他别在意继续下。
片刻后,若初尘修长的手指落下一颗黑子,笑道,“安林,你又输了哦!”
安林自主母进屋里后便是如坐针毡,好不容易下完棋,使了个眼色给自家公子,急忙从暖榻下来,“奴儿安林见过主母。”
若初尘听后急转过身来,秋水眸子错愕般看着我,显是对我到来很意外,连忙拂起袍摆下暖榻,曲膝盈礼,“妾身见过妻主!”
我见他这般模样越发感觉自己是唐突,扶起他后自己在暖榻边坐上,笑道,“瞧瞧,我不是说过你们见我不必行礼,也不需唤什么妾身、妻主之类的,唤名便可。”凤眸含笑看了棋盒,斜睨着他道,“初尘不会怨我打扰你与安林下棋吧。”
刚退下的安林唤来几名侍童端着热茶点心进屋,将暖阁矮几上的棋盘收好,奉上热茶,轻轻笑道,“主母说笑呢,您怎会成打扰呢?您这般子说奴儿便是罪该万死啊。公子,您说是不?”
若初尘为自己刚才的失态而有些尴尬,接过茶碗垂下眼帘用茶盖掩掩失态之色,轻轻抿了几口茶后,才抬首笑道,“潋儿今日里怎么来疏柳院?”
我将一对云纹紫玉佩放在矮几上,“喜欢这个么?”
“啊,好精致的玉佩。”若初尘惊喜着将玉佩拿在手里,细细观赏会,迟疑一下才小心翼翼问道,“潋儿,这是送给我的吗?”男儿家娇态浮于脸上,秋水眸子内笑意溶溶。
“嗯,这是女帝御赐的,你喜欢便好。挑时还生怕你们不喜呢。”见到送出的礼物被他高兴的收着,我也是心满意足,不枉我精心挑上一个时辰。
两人不深交便没有什么话可讲,再有我感觉初尘性子并不如他外表般清美,较为尖锐,说起话来有时针针带刺,虽说是轻声细语,可我情愿他别压抑本性。不会母亲房里来人传我去书房,我便急急告退。
朝暮共飞还(中卷){情感篇} 第六十五章 寒风带露翻红浪
从母亲书房内我满脸黑线直奔郁离院里头,进了厢房暖阁便看见郁离穿着狐腑褂子坐在暖榻做起绣活,我将披氅系下交给侍从们,便让他们在屋外候着。手里拿出选好的玉镯子,在郁离浅笑下爬到暖榻上,抱着金丝褥靠枕,头赖枕在郁离脚上,身子骨蹭个不停。
“怎么啦?遇上什么心烦事?”郁离抿着嘴浅笑一下,将绣活放在篓奁里,把大白狐氅盖在她身上。
“我们马上要被赶出王府里了。”脸蹭着蹭着就蹭到郁离大腿根子边,一股子淡淡麝香裹着屋里焚的檀香渗入鼻端,突及想起前晚里的缠绵,我身子没由一颤。
郁离斜倚在金丝暗纹黑锦褥枕上,丝毫未觉察枕在腿上的人心里动着歪念,还温柔的伸出手抚摸她披散开的头发,一丝丝甜蜜在心中漾开,“是不是母亲或爹爹向你提及建府一事?”
“咦?郁儿,你怎么知道?”我攸地窜起来瞪着郁离,见他神色淡然处之,似乎是早就知道建府一事,眼珠子又瞅了眼郁离某处,我便在心里偷乐着再次将头枕在他腿上。
郁离动动有些发麻的腿,“嗯,早在你我成亲时母亲便与我说过建府,好让我们腊月里搬去新府。这会子后院里人也多起,雾、若、宇樱三位弟弟相继过府,我们这大家子人迟早得搬出,你以后还要世袭王位,更是要早些有新府才行。”
“嗯……”我舒服地在郁离腿内侧换个位子,眼珠子是直溜溜能瞅见某处,咽咽干涩的嗓子,“我是担心新府里谁帮我管家?祺韵三人都是养在深闺里,一日三餐不发愁的公子哥,一个两个都不是管家的主儿。虽说有你在,能给我担当几分,可我心疼你,就昨雾落、初尘你都累上半分,我哪敢再交事情给你?”
“母亲会派李总管给你,还会从王府里挑些个手脚灵利的侍从侍女过去,你操心什么呢?府里头有我们担着就行,你只管在外头照顾好自己便可。”
“诶,我不是个管家的料,我怕以后去了新府让你们受委屈。”手指在郁离小腿脖上打起圈圈,将狐氅拉高,盖过郁离腰部,我头蒙在狐氅里开始yy起接下来的情景。咳……少儿不宜的yy情景。
郁离见她将头都捂在狐氅里,以为刚从雪地里走来身子泛冷,便把本挪离榻边的锦被给盖上,又忧及她喘不过气,将狐氅撤下,好让她头露在外面,“我们过府是主子,从来只有下人受委屈,哪有主子受委屈的呢?”
我抬眼望了望郁离一眼,幽幽飘了记怨光,“郁儿,你之前怎么不与我说声建府之事?这会子事成了后才告诉我。”
郁离手指轻轻点一下我额头,淡泊的眸子笑盈看着我,手搭在我肩上轻轻抚摸几下,“怕你担心呢,再说母亲也只同我提出一次,我也不确定事情能真成啊。”
我攸地抱住郁离腰身,“嘿嘿,该为你欺瞒我一事付出代价!”在郁离惊呼声中,手臂使劲将他整个身子躺在被褥里,轻巧一个翻身,我整个身子便全俯在郁离柔软身体上。
郁离毕竟是从风月场所出来的,一见此情景便知俯在他身上的人想些什么,可是现大白天的怎能做这种羞人之事,郁离咬了咬嘴唇,羞窘着脸小声说,“潋儿,现是大白天,你怎么……你怎么……”
“我怎么啦?”凤眸带笑望着羞红脸的郁离,手抚上郁离身上便感到他身子稍稍一震,郁离稍有露在衣襟外脖颈慢慢爬上一层薄薄粉红。薄唇挽起邪惑的浅笑,唇堵上郁离红嫣的嘴唇,舌尖在他唇外细细的吮吸着。
“郁儿前晚嘴里甜甜的……嗯,我要再尝尝……我轻轻含糊咕嘟一声,环住郁离的后脑,舌头游入郁离温热的唇内与他柔软清甜的舌蕊开舞。郁离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我偷偷一笑,手指加快进程开始解起郁离衣襟子。
“潋儿……”郁离眼睛内浮着一层雾气,在她身下扭动着身子,手紧抓住解他衣裳的手,羞涩着轻声,“别……外头还有人候着。会……会被听到的……”
我唇舌不情不愿离开郁离唇瓣,喘了口气抬起头轻声笑道,“你屋里的侍从聪明着呢,这会子都在外头候着。”郁离衣裳层层被我褪下,只留一层薄薄白衣丝织内衣,内衣是美妙婀娜的身子若隐若现展现在我面前,在我注视下,郁离白皙的脸愈加晕红,目光稍稍望下挪,他亵裤渐渐撑成一顶小帐蓬。
咽了咽干燥的嗓子我重新吻上郁离嫣红肿嫩的唇瓣,舌尖一点点探索,一点点攻侵,如品尝一杯年月悠久的极品红酒,浅浅的品尝,慢慢的回味。凤眼内慢慢朦胧起来,喘着不平的气息,舌尖吮住郁离薄粉的耳垂,手隔着薄薄内衣轻轻揉搓起他胸前的红樱。
在青楼里出身的倌儿,身子是被楼里人训练成比平常男儿身子更敏感,当然,交合时间也是比平常男儿家要长。被她吮吸着耳垂、颈侧,时重时轻抚摸身子,郁离神思混淆,不禁咬着下唇低低的呻吟起来,缓轻缓慢的呻吟很是诱人,“潋儿……潋儿……给我……给我……啊……潋儿……下面好难受……”
郁离睁开雾蒙蒙的眼睛,软而发抖的手颤着解开她衣襟,衣服有些多,嘤咛的唇瓣模糊嘟哝呻吟,“……解不开……潋儿……下面难受……嗯……身子好热……衣裳……衣裳……解开……”
“乖,郁儿给我解,解开我衣裳就不难受……”紧紧抱住郁离软香的身子,吮吸着他锁骨处,让他慢慢解开我衣服,颤抖抖的手触碰我胸前柔软,衣裳褪尽,郁离低呜着抱紧我,软柔的手开始抚摸我背脊。“潋儿……给我……下面好难受……嗯……要忍不住了……”郁离瘫软的身子无力的躺在暖榻上,软软抬起的手从我背脊一直滑到腰上。
“哪个下面难受……这里?……”隔着内衣我吮住郁离红樱,舌头抵着红樱摩挲,手从他腰侧滑过他下腹,低低问起。
我望着郁离春色妩媚的脸心神荡漾,吻着他乳首的舌变成是细细齿磨,手游离在他光滑的身上,一点点染上我的气息。看他身上被情欲熏染的绯色,凤眸里欲望暗涌。
郁离灼热的舌蕊吮住我耳垂,凝脂物肌肤红酯层层,手不停轻巧的抚摸着我身子,嗓内发出低低的呻吟,半眯的雾眸流出妖媚水色幽芒。
“嗯……潋儿……难受吗……是难受吧……身子好烫呢……”含糊低磁的轻喘声裹着情欲吹在我耳畔,舌尖肆无忌惮的舔入我耳内,我心剧烈跳动,手在下一秒就抚在他昂扬之上。
“啊……”郁离身子一下子绷直,红艳的唇急喘着湿湿的气息,隔着亵裤抚住他昂扬上的手开始轻轻一动,郁离绷直的身子痉挛起,呼吸愈来愈乱,平滑白皙的胸膛随着我手中轻动越来越急骤上下起伏,胸前两颗红樱在被水渍染湿成半透明的薄薄内衣里泛出诱人泽红,禁不住诱惑的我,低下头重重吮吸起来。
“啊……嗯嗯……啊……嗯……”郁离低低的呻吟,扭动着身子腹部下意识向上冲挺着,昂扬的男根被她握在手里引起一阵阵酥麻与销魂,男根在她手心内愈来愈灼热,铃口渗出点点透明的湿润,阵阵销魂痉挛让他不禁仰起头,似天地都要旋转。
郁离咬着嘴唇,呜呜着摇起头,细细的呻吟撩拨我心弦,“潋儿……不行了……不行了……啊……”他手紧抓住她手臂,身子蓦地一缩一痉挛,铺天而来的窒息与快感席卷他全身。
我感到隔着亵裤抚摸的昂扬飞快痉挛几下,丝织亵裤瞬间画出地图,手心里也是一片湿润。我愣住,竟……竟在我手中……黑线!是技术强呢?还是怎么地呢?
郁离全身软软的躺在被褥里,红肿的唇大口大口呼吸起,情欲未退的如丝媚眼愣愣的看着她怔忡身子,凤眸盯着粘有湿液不吭时,郁离眼里一红,连忙爬起来,抱搂住她,“潋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刚刚……真的是受不了……便遗出来……”郁离哭哽着声音,湿热的唇吻住她耳垂低呜着,“潋儿……你别生气……你别生气……我现在就伺候你……呜……别生我气……”
我睁大眼睛扭过头,不小心避开郁离的吻,郁离见我避开他吻,本是粉色面靥蓦地唰白,垂下头低低呜哽着泪珠子便从眼内掉下来。'囧'谁会为这事生气!手抬起他挂有泪珠的下额,轻轻把他眼泪拭去,嘴唇轻落一个吻在他唇边,“别哭,别哭,我不是生气,真的!不骗你!”
“真的?”郁离哽着嗓子,水汪汪的眼神不安的瞅着我。
我贼笑着盯着他,“真的不生气。不过……”手指了指下腹,薄唇委屈撅起来,“不过下面现在很生气!是难受得很生气!”
郁离被我大胆的动作给骇一下,薄面微微红晕,羞赧闭上还挂有泪珠的睫羽,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