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影锋芒(女尊)-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简单,成亲也是最快!妻主只要瞧见自己身子,想不娶都不行!
我与郁离彻底被这惊世骇俗教育是惊吓成呆若木鸡,愣头愣脑!
“哈哈哈,歌儿好可爱,要是歌儿拖不动妻主,哥哥愿意帮忙哦!”郁离非常不给面子掩住脸大笑起来。
“真的?你会帮我忙吗?”歌儿像找到同伴,搂紧郁离的脖子,斜着头确认帮手是否认真!
“真的,如果有这天,哥哥一定帮忙!”郁离慎重点点头,恬淡静雅的容颜暖色不已。
口吐白沫!四脚抽搐!在这两位完全不顾当事人想法中晕厥过去。我只能佩服这郡王超前的脱俗,她完全是跨越国度,跨越时空,脱离礼教,脱离谦教,一步奔上不稳定的星球上。
此后几近十天的水路上,我是郁闷无比,委屈带泪瞄着在暖榻上认真绣着荷包,还时不时小笑的两人。我就不明白两个相差十五岁的人怎么就这么投缘,投缘得都快忘记我这主角儿!尤其是郁离,连晚上睡觉都陪着歌儿,可偏偏我拿这两人又没有折!
“妻主,你看,我这并蒂莲荷包绣得可好?”歌儿飞步走来扑在我身上,一脸期待等着我赞美。
“嗯,很好,歌儿真棒!”摸摸歌儿的头发微笑着,确实不错,小小年纪绣活很强!我要是能绣出一瓣花片便是谢天谢地!
“真的?”歌儿精细的脸喜笑颜开,杏眼内点点潋艳荡漾,“妻主,这是我绣给你的哦!郁哥哥说,‘荷池并蒂莲,并根藕心连’,给,歌儿送给妻主了哦!”歌儿顾盼流溢,晶洁的手将靛蓝缎缝成为小巧的石榴形并蒂莲金银缕荷包递给我,水漾的眼内写满期盼。
囧住!我这可是第一次收到男儿家送的礼物!接不接呢?眼神飘乎到依旧在低头飞针巧锈的郁离身上,可郁离浑丝不观,嘴唇挽起一抹浅弧淡笑避之。
歌儿见妻主不收,水漾的眼内泛起涟漪,珍珠子马上要落了下来。呃,慌神了!再瞅了瞅郁离好像没有注意到我这边时,作贼般飞速尴尬收起荷包,歌儿见到我收起荷包,破颜微笑扑到我身上小嘴在我脸上重重亲了口,“妻主,郁哥哥说妻主要是收了歌儿的荷包,妻主便会娶歌儿了哦?”歌儿心里小小偷笑,原来妻主怕自己掉眼泪啊!
“啊?为什么?”这两人莫又不是使着圈套给我钻?凤眸潋潋小心瞅瞅这一大一小,有些个怀疑我是不是上了贼船。
“笨!并蒂莲荷包只有夫郎们才可以绣给妻主的啊!”腻在我身上的歌儿钻在我怀抱里贼笑,低头看看这娃子,他不会是装小白兔吧,怎么有点狡黠调皮感呢?
宠溺的拎了拎他的秀鼻,温宛笑道,“嗯,嗯,知道了!”几日下来,其实我心里蛮喜欢这个小美男的,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濯静纯净的小脸永远挂着甜甜的微笑,清澈浩然的眼内不染一丝尘圪,小巧精美的红唇嘟嘟不满意时,让人忍不住疼惜。
歌儿在我怀里换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窝着,坎肩上的金银鼠毛挠得我脖子处痒痒。不一会,歌儿捂着小嘴神秘一笑,凑在我耳朵嘀咕着道,“郁歌也在给妻主绣荷包呢,不过郁哥哥说还没有绣好,让我别说!妻主,你可别说歌儿告诉你了哟!嘻嘻!”
瞅着侧脸淡然,恬静抿着嫣嘴的郁离,心底内涟漪层层漾开,虽我与郁离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恋,可我知道我与他之间的爱情如细水般永远长流着,不用多说,不用多意,郁离总会在下一刻明白我想要干什么,一路来生活琐事亲手打理得有条不紊,全不需我与禁卫们操心。薄唇绽放着深情一笑,凤眸温柔浅浅凝视着缝绣荷包中的郁离。
在享受温馨中时,船上猛然传来一声“哐……轰……”巨响,整个船身遭到重力撞击左右摇晃。心里一惊,抱起受了惊吓的歌儿连忙坐在郁离身边,郁离眉心拢了会,波澜不惊搂住我肩头,我侧头安慰笑道,“别怕,估计是撞到暗礁上!”
“来人,怎么回事?”冷若冰霜的望向船舱外,冷喝道。
“轰……隆!”又是一个撞击,摇晃得我差点倒在暖榻上。还未回神,便听到船舱外刀剑打斗声。神色一变,凤眸清冷幽寒,看来是有人在袭击。突双耳听到船舱两侧外隐隐有物件厉风杀气涌涌而来,带着两人快速挪到舱口侧,脸色沉重!船舱里撞击进四个斗大的流星大铁锤,后又飞跃拉出去。我们刚刚坐的暖榻上则是深陷破裂,直见下船底。
“大人!”元图棱卷起浓浓作恶的血腥冲进舱内,乌甲有几处暗色血渍,佩刀更是滴溅着殷红的鲜血,眸内寒气涌溢,快速扫视元图棱身上,还好,没有受伤!
抱着的两人看到血腥,脸色吓得苍白,郁离倒好,怀抱中的歌儿身子骨都战栗起来,“怎么回事?”侵骨沁寒的声音让元图棱脸色惊变,“回大人,水贼来侵!”
元图棱只听到耳边传来呼呼煞气,“乒……乓”四声巨响伴着四个铁锤再次击落船舱内,一击到船底,我听到昭陵浊水汹涌入船内!原来是想凿船淹没!哼!想取我命,下辈子再说。
“元图棱,这是水贼们?睁大你的眼睛给本官看清楚!滚,速通知禁卫勿恋战,每人抱一块浮木弃船,记得带上火折子,到戍北郡十里坡会合!”一脚过去将元图棱揣出舱外。这妞竟还有时间发愣!
寒渗的凤眸微微恢复温意,横手劈下一根长长舱梁递给郁离和歌儿,一字一吐,“放心,有我在!”闪身到倒散在暖榻边拾起三个火折子,再将三人身上华贵保暖的狐瓜裘氅尽除,揣破舱侧,“郁离你一会抓紧别松手!我们可是发过誓的。”
浊水已涌到腿脚,我背着歌儿,用力紧握郁离的手,凤眸深凝,希望他明白我所做,大吼“跳!”三道身影便齐齐扑通落入昭陵峡内。
“快,她们三个落水逃跑了。”阴厉沉毒的如蛇蝎女声在另一条船上大喊起,船上马上飞来两个铁锤,手中浮木一转,借着夹抛而来的急流便一下流出那船口一里之外。
“废物,废物,快,给我跳江,给我跳江!”红衣蒙面女子在船上大声喝令着,可无人敢跳入江中,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人越流越远,消失眼前。
深秋的昭陵水寒冷透骨,沉船又是在江心,离岸甚远,再加急流汹涌,我抽尽全身力气,也无法带他们划到岸边,不稍一会,身子便僵硬起来,内力也渐渐使尽。咬紧牙关,任浊水迷糊双眼,坚信自己是可以带他们游到岸上。
急目四顾,瞧见郁离是清眸紧闭,凌乱湿发扭曲粘稠在他苍白的脸上,我心悸不敢松手探他鼻息,只得使力蹬腿借着浮木向江边两岸游去。
离江岸还有五米远时,瞅见郁离睁开了眼睛,只知道心中重梏长吁放下,还好没事,还好没事!只要快点游过去,我们都可以获救的。
“妻主,歌儿好累!”伏在我身上的一直未出声歌儿虚不可微在我耳朵边说了话,环在我脖子的小手一松,小小的身子就软软倒入江中。
郁离这时反应竟快过我,一个扎子过去,在急流中将歌儿托起,我心焦灼连忙接过晕厥的歌儿放在浮木上,便伸手去拽郁离,“哗……嗵”。眼见就要拽到手时,一个涛波狠劲急急打来,将我与歌儿全掩在浊水中,涌流过后,我再看去,郁离呢?郁离呢?急急环顾四周,我只见过波涛流涌的水面,唯独不见我的郁离!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牙关紧咬下唇,试图让冻冷的脑内清醒会,殷红腥甜的血丝丝溶入唇内,朦胧的眼内仍是寻不到郁离踪迹。
手中紧紧抓住歌儿,强忍心中酸痛,一次次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不然我连歌儿都会葬身江中。
不知是泪还是水涌下脸颊,我只见到茫茫江水,涛浪起伏,涌起的浪涌像魔鬼狂暴的利口,吞噬一切。我看不见我的郁离,我找不到我的郁离!我只听到耳边似依稀听到郁离叹息的离别声,“好好照顾他,少一个人多分获命!”
想大喊,想大哭,嗓子呜咽的半晌出不了声,出不了声!麻木茫然机械扭着头,在最后晕厥时我死死抓住歌儿的手,我不能连歌儿都保护不了。合上的眼睛我似乎看到一个紫红浅银的荷包随着江水从我身边掠过!心里闪过最后一个悸动,“它……好像是郁离要绣给我的荷包!”
夜来幽梦时(上卷) 第三十四章 寒阙楼,再遇月馥溪
帝都皇宫,勤永殿
九重宫阙雷霆密布,梁柱攀绘金龙凛凛腾飞,睥视深宫高院,金漆雕栋上的七彩璃玉金鸾灯恣意照耀着长长宫阙,墨玉玄砖上急促的脚步声带着狂风暴雨!宫侍齐齐吓退,给来者恭谨惶恐让步。
“太女,您真不能见陛下!”御前女官弄扶急挡住怒火冲天的紫韫纾,心里一个劲叫苦。
“弄扶,你别丈着母皇倚重便在本宫面前作威作福!快给本宫滚开!”紫韫纾凤眸寒厉,阴霾森冷,秀美英气的脸骇人扭曲。母皇,潋夜昭陵遭害生死不明,您竟置若罔闻也就罢,竟还有推波助澜欲将她至于死地!您究竟意欲如何?她怎就让你下这般狠心!
弄扶汗流浃背,连忙下跪,手不忘紧揪太女的明黄袍角,诚惶磕头,“太女恕罪,真是陛下下旨吩咐小官,不然纵给小官千个胆,小官也不敢冲撞太女您的。”弄扶跪地眼示于前禁卫!
“太女,小官得罪了。”弄扶低首惶道,十位御前禁卫往前将紫韫纾围住。紫韫纾见此,披散着头发失魂落魄的离开勤殿门,母皇,也知我看重这紫潋夜,竟然出动御前禁卫!空洞无神的凤眸呆滞望着前方,凤眸闭目两滴清泪划破空气落没入地,待睁开眼睛,他深深凝视这九重宫阙,满目萧瑟,只是眼中浮光幽暗,带着些许忧伤与执著逐渐蔓延到心口,漾得满满的,轻凉而涩楚。
女帝凤眸闭目,九五之躯倚在飞凤朝阳金漆御椅,金冠玉珠冷若垂直,女帝手中握着的是二日前昭水郡八百里急报。女帝龙颜冷峻,嘴唇边浅笑无情亦有无奈,韫儿,不是朕不想放过那小儿,是因为她母亲手撑两大秘密,足可光明正大颠覆我朝的秘密啊。凭这两点便让朕不得不防,纵然是亲妹,可这帝王家有什么亲情?女帝睁开深邃浩瀚的威瞳,眸里乍涌的无情与阴厉让人心惊!仰首深看雕梁画栋上的一条条金龙狰狞攀踞,五爪龙爪勾勒着七彩云雾,仿佛在将凡人的神魂勾住带出红尘,步向权力金顶。权力,皇朝至高权力,谁人不想要?亲妹!能有几分亲?阴寒冷笑在女帝唇边慢慢涟漪开,只有断她血脉,切其后路,朕才放心!
定王府,定王书房内
秦氏与莫氏两人凝视坐在书案前的定王,自接两日前接密报,她便是一夕间苍老十岁,两鬓斑白,神色苍凉。
“泾粼,你也休息一会吧,夜儿一定会没事的,炽还在全力寻找啊!”莫氏忧心忡忡的看着定王。
“嗯,泾粼,你现在应是要防女帝。”莫氏清冷秀容忧愁,与莫氏劝慰定王。
“她终究是不想放过本王,不想放过本王!”豆灯下,定王阴郁如乌云,猛地站起,握紧拳头恨恨敲在书案上,骨骼分明的关节处一片红殷。“此事定要不能让子涔知道!”忧心如焚,仍不忘子涔。
昭水郡,一富家深宅内
“蓝衣,本公子记得曾警告过你,没想到,你真令我失望那。”水榭亭楼内艳内的帐幔随风摇曳,满亭翻飞,红衣薄纱男子妖娆风情斜卧在一块白狐毯上,红唇轻起,慵懒泛冷问向水榭三丈远跪着的女子。一头墨发长垂妖媚飞舞,薄纱上的金莲随着水榭缕风吹动,妖冶惑人。
蓝衣身寒抖栗跪在石阶上,静静听着公子柔和阴冷的教训,紧握的十指倔强扎肉,她只知道当自己看到那人落水时,心中快感尤胜,明是可以出手相助,可她偏偏冷眼旁观。
“蓝衣,如果本公子的剑在你脸上划个百来下会是怎么样呢?那两粒眼珠子割出给狗吃应该也不错吧。”音如情人呢喃,柔和温润,玉粒清脆却是点点寒心。
蓝衣全身冷冻,唇色苍白颤抖,她终是触犯了公子底线!如飞蛾扑火般自取灭亡。
“给你三日,三日后本公子再毁你脸容,割你双目,断你口舌!”冷风扑面,涔涔凉意如刀刃刺透划过蓝衣全身,步有蹒跚,趔趔趄趄消失水榭尽头。
漫天的飞纱妖艳舞动,亭楼内的男子如一朵娇艳的血色樱栗立在亭楼栏前,精致唯美的小巧玲珑脸蛋妖娆美魅,一双妩媚的双眼泛着点点寒星望向前方。
…………
绫罗绸被暖意融融,感觉像在水里飘摇。没有江水寒浸,没有波涛大浪,如此来说我便是被人所救了吧。
渐渐睁开眼睛,便见白纱垂漫,倾天飞舞。四周氲氤水雾,袅袅升腾。屋内隐隐花香入鼻,清香沁脾。屋角四处悬缀七彩琉璃玉晶灯,灯晕炫耀,照映屋内。虚起凤眸,细睨望去,便见:窗栏墙壁栏槛是以檀木为之,装潢修饰是以金玉珠翠缀之,门户是以玉雕为黄金饰之,不得不叹喟这家主人是富可敌国,奢侈靡华。
糟糕,怎么不见歌儿?晕厥时我明明是紧抓住歌儿小手的,我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