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影锋芒(女尊)-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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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丫头,本公子安排在军营里的人你不是早知道了么?”修长双手环住我脖子,玉颜俏兮宛若皎皎初月,清水滁滟,魅人心魄,“潋儿离都之后好像再未尝鱼水之欢哟。”手指撩拨心弦随着下滑浅浅点点抚摸我后背,炙热鼻息扑溢耳畔,媚眼横生眸光羞涩。
我握住不老实的双手,修眉轻扬邪魅一笑,“一晌贪欢也需要一个好环境才行,军营太过肃杀,本王不想在营帐里要了美人第一次。”
美目眨眨,红唇嘟起,寒风都有一股子醉人的香味,“本公子都不介意,你堂堂王爷介意什么?没见过美人送怀还拒之千里的王爷呢,哼,今儿晚不想要,以后你也甭想进本公子屋里。”
眼角余光瞥见帐外一掠而过的身影,心中微叹。眸中透着柔情细细凝眸看着师兄潋滟玉颜,“待我征战归时我再向师兄索回今日鱼水之欢,到时别说本王进了你屋,本王还要强拐衿殷楼楼主跑路。”
“这一生跟定你。”环在我腰上的双手微微收拢,师兄头靠在我肩头上,淡淡呢喃,“每次看着你,感觉就像我用目光追随了你几千年,几万年般,也许我们是上辈子情缘未了,这辈子再继续前缘。”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相信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梦境越来越清晰,愈发感觉那是真实的,愈发感觉原本我与他们就应生活在浩瀚的云雾,华丽的宫殿里。
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静静的拥着他,寂静的营帐里跳动着两颗炙热的心,彼此的呼吸尤似纠缠几千年。
……
凤凰于飞江山如画(下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枝上冬雪凤凰飞
澄江位于西剠国近最东南边,绵绵大江蜿蜒直流江水汇入南边大海,澄江堪称四国水路之最。
西剠军驻营澄江对岸与紫漾军隔江对峙,两方交战四次,各是战平。唯今两军将领都是以静制动,秉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方针小心翼翼周旋着。
西剠军安营数里的军帐点着燎燎篝火,穿着皮胄的士卒刀枪随意丢在地上席地而坐,枝叉烤着自猎的野味'嗞嗞'冒油,围坐着士卒拼命咽着口水,目带饿芒死死盯着香气四溢的熟物。
“娘的,粮草什么时候才能带到。老子都三天没吃上米饭!”别一处烤火的士卒被寒风中飘溢香味勾起食欲,羡慕的目光瞅瞅她们烤着的野味,啐了口痰禁不住骂道:“粮草还不到咱干脆进村抢粮。仗是打了好几天,咱姐妹肚子可就没喂饱过,天天清粥野菜嘴里都快淡出起水肿。”
其身边另一人咽下整口口水,皱起眉头接着说道:“听说是前头吃战比咱这边紧急多,都城都快被攻下,咱这里的大军是敏柽女帝的退路,粮食铁定是要留到女帝大军到来才会给出。你还妄想有好饭吃,如今咱有清粥喝就算不错。”
那人说完悄悄丢了眼神给对面头一个包着汗巾擦着佩刀的士卒,包着头巾的士卒微动眉梢,瞧帅帐方向撇撇,俯下头故作神秘道:“咱听说玉关紫漾军六天前烧了候城辎重万余车的粮草。还有……”身后传来巡察的脚步声,那士卒立马敛回身子,专心致志地擦起佩刀来,直到巡察的将士脚步走的很远也未再出声。
一石激起千尺浪,那士卒声音不大却让围着的十来号人全部听得清清楚楚,一言一语,碎碎念念纷纷骂嚷起,其中那擦刀的士卒随意的说道:“没粮草咱还打个屁,没听见昨个夜里从紫漾军营里逃回的姐妹们说么。紫漾军餐餐吃肉,顿顿饱饭,那几个姐妹在敌军房帐里呆了三天就吃了三天肉,要不是念着自个是西剠人她们还不愿意逃回来。”
有道是'粮草先行,兵马后至。'然,西剠大军却是粮草未见,仗倒是打了好几天。吃了几天清粥的士卒本疲乏不已,蓦地听说辎重万余车的粮草被烧,都惶恐起。一夜之间粮草被烧的事情突然就传遍整个军营,本还是有信心的西剠军心俨然大乱,走起路都是耷着头没一点士气。
许是西剠国大势已去,积了一月的大雪竟是一夜间纷纷扬扬落下来。山川城里冰雪封冻,这对没有粮草的西剠大军来说无疑更是雪上加霜。次日清早亦有将领带头冲进主帅营欲问粮草一事到底如何。
祝骋顷铠甲着身怒坐在帅座,整个脸是被跪着的五名将领气得发抖,到底是行军打仗的老手,气晕失神的祝骋顷片刻功夫恢复沉静,精目盯着五名将领,赫然问道:“是何人在军中散布粮草被烧谣言?”
一将领抬起头,看着主帅的双眼显是不把主帅放在眼里,冷笑道:“如果主帅说是谣言,那请主帅打开粮仓让将士一看,是谣言还是什么一切了明。”
祝骋顷虚目转眸扫视一圈,冷哼道:“难道燓将军怀疑本帅吗?军中粮草如被烧毁主帅不会告之尔等将士吗?”
尔后,帅帐内纷纷嚷嚷主张打开粮仓看是否粮草安在,祝骋顷与其身边副将对视一眼,率先走出营帐。帐中将领见主帅步出,每人快速相互看一眼,立刻都随祝骋顷来到粮仓。
“众将还需听信谣言吗?”指着万担的粮草祝骋顷冷冷而笑,“单这里的粮草足保我军二月口粮,众将还需担心吗?身为副将不平复谣言反而率身闹事,你们该当何罪?大战在即,尔等不勤操练兵,反在此无理取闹!来人那……!”候在仓外二十名士卒听令进仓,祝骋顷双目冷虚,指着垂头丧气的众将喝道:“军法处置,每人行军鞭二十!”
谣言来得快是去的也快,午时西剠大军都知粮草安在,荡乱的军心是顷刻之间稳定。然,事终有变,几名士卒夜晚饿醒,趁看守粮仓的士卒打瞌睡时偷偷溜进粮仓来偷粮,几人打开粮袋一看,蓦然大惊,袋里哪里什么粮食,分明是沙砾!
第二日,西剠国大军已是军心全部溃散,祝骋顷瞬间苍老十岁,在一干将领的怒目下,祝骋顷坐在帅坐瞪眼看着帐外那些慌作一团来回跑动的士卒,叹道:“八日前玉关紫漾军夜袭候城粮仓,纵火烧掉供我澄江二十五万大军的粮草。本帅得知此消息后连夜密报陛下,并将粮仓守军全部囚禁以防消息传出,乱我军心。后陛下回道粮草被烧不得泄露半分,并承诺五日之内会有粮草调至澄江。而本帅无奈之下只得以沙砾充粮草从候城假运至军营,以想渡过三日不安。谁料紫漾国三番四次截断充送到我军的粮草,已至我军八日都未曾有粮草入仓……”
“报!”惊呼的大吼从军寨外一路飘来打断帐内元帅话音,小兵连连打着趔趄跑步入营。
帐内本是恐慌的众将猛被小兵惊呼来报齐齐心中一颤,祝骋顷更是不满低吼,“慌什么!”
那小兵连爬带滚进了帐内,身抖如筛糠跪倒在地,“紫漾三十万大军……来……来……来袭我军!”
“什么!”祝骋顷大惊喝起,连战鼓都未鸣三十万大军突然袭来,难道……难道……双曈骤然收紧,难怪军中会传开粮草烧毁,难怪她们会选今日来战!做细,都是敌军的做细在军中存心捣乱!喝退小兵立刻展开军机图立刻与众将商协对战方式。
帐内沉抑内,祝骋顷垂下双目双手死死攥拳,前方战斗如日中天,厮杀惨叫赫是让人心惊胆颤。副将给祝骋顷添了盏热茶,微敛下鄂冷肃道:“将军不必太焦虑,前方死的都是西剠国将士,我们的亲信队还在后方老窟山驻守,就算澄江失守,将军还可退回都城与敏柽帝汇合。待它日东山再起时,报德贵君、三皇女、将军九族报仇。”
副将刚落话音,军寨外传来急骤的'得得'马蹄,一名先锋骑兵步履沉沉撩起帐帘闪身而进,喘促中呼吸报道:“将军,亲信队铁骑被紫漾国一队不明步卒偷袭,现双方各退居两林,随时都有再次交战!”
眸光拢成一抹戾气,祝骋顷双拳捶叩虎案,“亲信队可有伤亡?探到是紫漾何人率领?”
“死八十,伤二百,探到为凤影帝亲自领队!”
戾气瞬间充斥整个帐营,军机地图再次展开,祝骋顷细细察看地形,嘴角缓缓冷挑,站起身披起玄色披氅拿起长枪率步走出营帐,“弟弟,今日就看姐姐如何替你报仇!堪嬁侄女你睁大眼睛看着舅娘为你亲刃紫潋夜!”
祝骋顷三人驭马从军寨一路急驰到老窟山,策马勒缰翻身而下,快步穿过重重树木准确找到亲信队藏身处,借着黑夜里的雪光,祝骋顷眯起双目看向仅隔一条山道的对林沉静道:“前头有什么动静?”
“回将军,交战二回后双方各退林内,按兵不动。”一名亲信队长拨开遮蔽的树叶,指着前方一棵兀自高耸的古松悄声敬道:“敌方藏在古松后,偶尔会有惊鸟飞动,属下猜测因是有人不断进进出出。”
皑皑白雪泛着冷冷银光,天际一弯银月勾起无情的冷辉倾笼丛林,偶尔寒风吹过,树梢冰雪'扑簌'落地。
“小姐,祝骋顷刚到对林。”幽水悄身从一棵树枝上掠到我隐身的树影内,“咱什么时候开战?嘿,早点解决咱还要回都城帮冥水姐姐、流荫小弟报仇呢。”
桅烬白了眼娃娃脸幽水,他就搞不懂明明是个大人偏偏整日装成小孩嘻嘻哈哈的,“急什么,等祝老贼率先冲出咱再冲也不迟。”
“是是是。雁王夫英明,雁王夫聪明。属下自愧不如。”幽水同样不明白自个啥时招惹了美到有点像传说中的狐妖王夫。只要自己开口说话,就必会招来王夫一记白眼,外加冷言刺语。
突地,对林传来弓箭拉弦声音在安静雪夜尤兀细响,我禁嘘示意两人住嘴。凤眸浅浅虚起,随着凤影剑释出,黑色眸子慢慢转为火红焰眸。眼前豁然清晰,射出的眸光似是红外线一般扫视对林。
一道金芒刺入双眸,我拧起眉心急挥后身两人,“退后,快退后!”
听清身后两人轻身分掠到两棵树后,我微微松口气。凛冽虚起红火凤眸睨看金箭,狼牙墨翎神箭手狼影本王可算是找到你,师兄穿胸箭仇本王今晚必要向你讨回。
悄无声息的雪夜散发出浓烈杀气,压抑到能寒风都停止肆刮,双方在黑暗中人影晃动,在一瞬间齐齐出现在山道。
凤眸轻扫敌方,眉扬冽扬,好个祝骋顷妄想再使西峰涯紫堪嬁的计策把狼影藏身最隐蔽处,然后也趁机箭杀本王!
师兄一袭红衣在雪外宛如黑暗妖姬,飘逸的身姿带着妩媚风情走我跟前,桃花潋目浅浅斜睨,慵魅笑起,“祝将军近几年活得还不错嘛,做不成紫漾国镇南将军,反倒做了西剠国的大元帅。”
“肖儿少在此放肆!”雪色中的祝骋顷怒火中烧,瞪着我双目尤似要把我生生劈成几截,“紫潋夜!今日本将军定要亲刃你项上人头,祭我九族冤魂。”
亦冷笑看望着祝骋顷,修眉轻扬睥视其,“好,本王倒要看看你一个叛将怎取本王项上人头!”凤影剑清咛,红色火芒四溢,一道亮如秋水的寒芒自剑中涌起,划破火色红芒向四周散开。
“本将军今夜定要好好会会凤影神剑是不是如传说中的厉害!”祝骋顷双目蓦然横瞪,反手一抄银枪厉扫,带着戾风直逼而来。
轻身避开银枪锐风,薄唇噙着清冷的凛笑,对其迸然夺目的银枪锐芒视若无睹,足尖点地掠身至祝骋顷身后。凤影剑红芒四溢,眉心浴火凤凰红焰流旋,“祝将军本事就这么一点么?已过二十招祝将军连本王衣襟都未沾到!真是失败!”
“休要口出狂言!”银枪不缓在雪夜宛如银龙捣海气势汹涌,祝骋顷将枪法挥到最高境界,眉目溢着杀气招招索命。
两方交战,血溅雪夜,寒风中透着浓浓血腥杀气令双方都杀红眼。双方都是亲信,都是誓死护主的狠角,下起杀手都不狠戾无比。我避开回枪,红芒中的凤影剑如水寒芒如是一道水帘撒开。身后传来锐利的破空杀气,看着杀红眼的祝骋顷我合身而掠,长剑直指其喉咙,破空里的金箭绞着杀气直射我后背。
在祝骋顷的得意眼色内,我对她冷冷而笑,身形蓦然回转,挥起的长袖在空中如同盾牌一样把金箭反之回箭后方古松。在祝骋顷骇然睁大的双目里,金芒宛如游龙,快如闪电划空雪色暗夜笔直逼回,一声闷声过后,古松'扑簌'下团团雪团。
“祝将军同三皇女都爱玩身后放冷箭的把戏。”身影掠飞如幽灵,话音落毕,凤影剑划破长空,冷冽剑身有鲜血滑出滴滴溅在雪地上,'滴……滴……滴……',是催魂夺魄的声音。
祝骋顷突地茫然不知所措的看了眼前方,目光渐渐落在胸前……胸前是一把流溢着红芒的长剑从胸口穿透而过至后背。心胸里流出的热血抵地不其长剑散发的炙热,祝骋顷甚至感觉全身都是发热发烫。一世戎马最终落下个叛国叛贼遗臭万年的名声。高大的身形缓缓倒地,鲜血溢红的她周身雪地,不甘心的双目依是瞪怒苍穹。
是耶?是耶?今日终是了断,一场梦来,一场罪。
幽水短匕刺进最后一个敌方的胸口,娃娃脸带着天生阴戾的笑容,平时掩饰太好今夜可算是尽情尽放。起着厚茧的双手把断气的敌人轻轻一推,抽着的短匕还着温热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