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坟烧错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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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能还没找到人,就先饿死了,我得想个法子弄点银子来。”希棋眼珠子转了几圈。
已经是夜晚来临。这栖水镇上的人都出来活动了。
希棋买了几个包子,在街上慢慢的晃悠两圈后,在一个城边的一个角旮旯里找到一个仰面躺在地上睡大觉的乞丐。心机一动。
希棋马上去了一家衣行。在里面买了一套灰不拉叽的衣服和一又黑布鞋,然后在老板那里借了把剪刀,在老板狐疑的目光中,把衣服剪了几个洞,特意把袖口剪成了五下,好好的一件衣服,在希棋的杰作之下成了破破烂烂的衣服。又把鞋子前前后后剪了几个口子,特别是脚趾头给露了出来。希棋又把衣服拿到外面,找了个脚旮旯把衣服和衣服放在地上踩了半天,好了,衣服不但破烂了,还脏不拉稀的。
又折回客栈,换上新买来的破衣烂鞋出了门。散开头发,把脸抹得黑黑的。
在一家酒楼前跪坐下去,在地上摊开一张她在客栈就写好字的纸,上面“漂零异乡,身无分文,求助盘缠,十两银钱,还望援手,他朝归来,衔草相报。”
希棋跪坐了半个小时连一个看的人也没有,往酒楼里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人声鼎沸。就是没人关注希棋。不解了,纳闷了,狐疑了,奇怪了。。。
难道都是不识字的文盲?
希棋先是咳咳两声后,然后突然张口凄凄的喊起来“各位老少爷们,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靠兄弟,出门就靠朋友了,小女子从异乡漂零到你们乌国,盘缠丢失,途经贵地,还望你们各位能伸出援助的手,为小女子我筹得一些盘缠为返乡之用。他日我自当来报答各位好心人的大恩。。。。”
希棋喊得口干舌躁的,很多人只是横睨了眼希棋,正眼都没给。
希棋停下来,太奇怪了,这里的人莫不全都是铁石心肠之人?要么就是空心人?想破了头,希棋也没想出个子丑寅卯来。腿也跪麻了,干脆坐在一边。
等腿缓过麻劲后,希棋才站起来蹭到酒楼门口的迎客的小二身边。“为什么这里的人都不看我一眼,也不给银子?”
“你当我们是傻瓜呀,我们这里几十年没来一个外乡人了,除了那些个道士之外,你一个外乡女子来我们这里?没有钱也不用使这烂招吧。”小二鄙夷看着希棋道。
几十年没来一个外乡人?!这个地方可真是个好地方!
希棋慢慢的在街上遛达着,连苦肉计这招在现代百用百中的招,到了这里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买衣服鞋子的钱算是打了水漂了。
一遛就遛了大半个晚上,希棋包着镇子的街道来来回回遛了十几圈也没想出个能在短时间内挣钱的办法来。
天快亮的时候,这里的人开始吹灯收摊关门休息了,希棋也走困了,打了个呵欠希棋往客栈走,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发现醉魂楼的灯竟然才亮了起来。二楼的座位站满了一排穿得花枝招展暴露的女人,一个个搔首弄姿。“各位大爷哟,来嘛来嘛。。。。”娇滴滴的声音让希棋浑身一颤。
开始有男人往里面走。原来这是一间妓院。
希棋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下人模样的人正在贴纸,出于好奇,希棋凑了上去,一看原来这醉魂楼要招几个端茶水的丫鬟,希棋慢慢的转过身,突然拔腿跑起来。二楼最角落里有一个女人看着希棋的背影,悠悠的轻笑起来。
一口气跑到之前买衣服的衣行,一手挡住了就要关上的门。
“老板,给我买套衣服,要快。”希棋上气不接下气道。
“你这乞婆有钱吗?”那老板冷哼道。
希棋气了下,不就是换了身破点的行头吗?真是狗眼看人低,希棋只得从怀里摸出来几个散碎的银子“能买一套衣服么?”冷讽一声道。
老板把门打开,希棋选了套粉色的衣服。
回到客栈洗干净一身换好衣服,退了房,开始雄纠纠气昂昂的往醉魂楼前进。此时的希棋又回到了身无分文的处境了。
希棋进了醉魂楼。见到了老鸨。这个老鸨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脸上涂得一层层厚厚的粉脂。看不出真实的年龄。从脸形看年轻时候也可能是个长得不错的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住在镇上哪个地方?你可知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老鸨看着涂得绯红的指甲慢慢的问道。
“我叫王春桃,家住镇东。这是醉魂楼,男人消遣的地方我知道。”希棋十分乖巧向老鸨道。
“看来是个机灵又懂事的姑娘,留下吧。香儿,把春桃派到绿杏房里头吧。春桃,好好干,只要你把绿杏服侍好了,妈妈我呀不会亏待你的。”老鸨站起来拍拍希棋的肩膀道。
“谢妈妈,谢妈妈。”希棋立马感激连连道。
那香儿领着希棋往绿杏的房里赶“绿杏可是这的头牌,一定要小心侍候着。”香儿一路上不忘叮嘱希棋道。
把希棋带进绿杏房里“绿杏姑娘,这是妈妈给你选的新丫鬟叫王春桃,春桃还不过来见过姑娘?”香儿捅了捅自进门后就一直看着绿杏微微发呆的希棋道。
“不会来的是个傻子吧?”绿杏轻声笑起来,声如夜莺煞是好听。
希棋回过神,连忙陪笑道“是姑娘太好看了,好看到让春桃也发呆了,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这丫头倒是会说话。留着吧。”绿杏抬起纤纤玉指向希棋勾勾手。
希棋走了过去。
“我好看吗?”绿杏轻启朱唇对着希棋道。脸上有着隐约的笑意。
“好看。”希棋愣愣的回道。;因为她想起了某鬼曾经也这样问过她。眼前的绿杏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转盼多情。好一个绝色女子。
“我知道我迷到不过男人,但是迷倒女人还是头一回,有趣,有趣。”绿杏眼波一流转,双手轻轻的拍起来。
“姑娘生得闭花羞月的,迷到女人也不为过,不为过。”希棋马屁拍得哗哗叫。汗,啥时候自己轮落到以拍马屁为生了?希棋在心里大大的鄙视了自己番。都是闻人翎害的,要不然自己何以落至此番境地。想着想着手就握成了拳头。不停的摇晃着。
“春桃呀,你的手怎么了?抽羊风了?”旁边的绿杏手轻轻的搭在希棋的手上,细细的抚着。嘴巴凑在希棋的耳边细声道。
希棋手一弹,赶紧抽回自己的手。“没事,没事。”汗,对方虽然是个女人,可被女人这样摸,心里毛毛的。
绿杏看着希棋慌张的神情但笑不语。
希棋倒了杯茶咕咕的喝起来。突然觉得这绿杏的眼神有些让人发毛。
正在希棋心里发毛的时候,敲门声笃笃的响起来。“绿杏呀,我是妈妈,夏大掌柜来看你了。”老鸨满是笑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今天我不想接客,妈妈请找别的姐妹服侍夏大掌柜吧。”绿杏慢慢的端起希棋刚喝过水的茶杯,慢慢的倒了杯水,慢慢的喝起来,样子极为妩媚,还有说不出的优雅。
希棋看着绿杏的动作心突地的下蹦的得老高,视线落在她刚喝过水的杯子上。
老鸨突然一下推开门进来“绿杏呀,这夏大掌柜已经来了几次,你都拒绝了他,这次你若再拒绝他怕是不好吧,毕竟这夏大掌柜也是一个大金主,你说是吧。你就接待他一下吧。”老鸨已经是讨好绿杏了。
“妈妈,我今天身体不适,实在无能为力。”绿言幽怨道。
“那你好生休息吧,妈妈我为就去推了夏大掌柜。对了,这春桃做事可还满意?”老鸨突然看了一直坐在一旁的希棋,眉一皱。
希棋连忙站起来,低着头退到一边。
“我很喜欢春桃,是我让春桃坐下的,妈妈莫怪春桃。”绿杏也看出来这老鸨是在怪希棋没有礼数。
“春桃呀。”老鸨突然很温和的叫声希棋。
希棋连忙抬起头“妈妈有事?”
“好好服侍绿杏。”说完朝希棋使了个眼色后走了出去,希棋一愣。瞬间又明白过来。
“那个姑娘,你还是接客吧,话说女人青春苦短,特别是青楼女子,趁着年轻有本钱赶紧多捞点,以后老了也不用怕是吧。”希棋吱吱唔唔的道。
绿杏看了希棋半晌没有说话,一双顾盼多情的眼睛在希棋的身上遛上遛下,突然一下咯咯的笑起来“春桃,这话很有道理,你快去叫夏大掌柜来就说我接客。”
25。男女通吃?
“多喝点,多喝点。。。。”希棋站在一旁看着夏大掌柜和绿杏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心里不停的呐喊着。最好两人都醉倒,不醒人事。
本来希棋是不能出现在房内的,毕竟这是男人在喝花酒嘛,不过绿杏硬是要希棋站在一旁侍候着倒酒,夹菜。
看着这个和武大郎身材有得一拼的夏大掌柜,希棋觉得夏大这两字用的真有点让人发笑,叫夏小掌柜倒是合适的很。
“杏杏,我来找你几次都是拒之门外呀,我可是想你的很呀,今天你可要好好陪陪我呀。”夏大掌柜眯着眼睛,笑呵呵色迷迷的说着,一只手慢慢的伸到了绿杏的细腰上。
“绿杏一定让夏爷你呀快活得叫起来的。”绿杏边娇嫡嫡的说边朝夏大掌柜抛媚眼。
端起一杯就递到夏大掌柜的嘴边,那个眼波把夏大掌柜电得浑身直激灵,“好好好。”边说酒边从喝绿杏送到嘴边的酒,过于激动的嘴没合拢朝嘴边上慢慢的流淌下来,带着口水,流下了长长的酒和口水的混合物。
这青楼女子真不容易,希棋无比同情想道。
在绿杏的劝酒之下,这夏大掌柜已是喝得醉得说话也有点结巴了“杏。。杏。。我们。。。上床。。快活去。。。”
这夏大掌柜醉了,可这绿杏没事一样。难不成喝的酒都是水?
“夏爷,这天马上就要到三更天了,我记得你家有个规矩,三更天你要是不回去,你家夫人怕是就要上这找你了吧?绿杏一个独守空闺,本是想留宿于你,可你夫人,绿杏怕得的很呀。”绿杏微微害怕的说道,眼神有说不出的让人幽怨。
希棋在心里大为感叹一声“这个女人简单就是个妖精,专门对付男人的妖精。”
这夫人二字让夏大掌柜酒醒了大半,但是还强自镇定道“我家。。那个婆娘。。。现在怕我,我说。。东。。。她绝对不也往。。西。。。她也不敢管我什么。。。时候。。回去。。杏杏莫。。莫。。。怕。。。”
“既是这样,那夏爷,我们且上床快活去吧。。。”绿杏娇娇的声音把吧字的音拖得老长老长。。。
站起来欲去扶夏大掌柜。
夏大掌柜突然一下站起来捂住肚子,面色极为痛苦道“杏杏,我肚子有些不适。。。我且先去方便方便,马上就来,你等等。。。”
“等等。夏爷”绿杏突然站起来叫住夏大掌柜,轻移莲步,走到刚走三步的夏大掌柜的身边,轻轻的执起夏大掌柜的一只手放在嘴边二公分处,“夏爷,你可要快去快回,我等你。”含情脉脉,嘴角微微扬起的看着夏大掌柜。
夏大掌柜被这含情一望,忘记了肚子痛,忘记了家有母老虎,“杏杏。。。。”激动的唤道。
只是话未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到一个粗嗓门女人的叫声“姓夏的,今天要是让老娘抓到你,老娘剥了你的皮。”
不用说这就是夏大掌柜的家里的夫人寻来了。
“这。。。”夏大掌柜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想要松手,无奈手被绿杏紧紧的抓住。
“杏杏,你快松手呀。”这时的夏大掌柜已是没有一点醉意了。吐字清楚无比。
绿杏轻声笑起来。一个令人猝防不及,一手揽过夏大掌柜的脖子,低头紧凑上去,就在这时,房门被一脚踢开了,啪啪作响。吓得希棋跟着弹跳了两下。
就在房门被踢开的那一下,绿杏松开自己搭在夏大掌柜脖子上的手,夏大掌柜被吓傻了,早就忘了如何反应了,夏夫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绿杏松开了夏大掌柜的手,扭到腰肢走到桌子边坐下,懒懒道“春桃,给我倒杯茶,解解酒。对了,给夏大掌柜也倒一杯。他一定比我还渴。”
“是,姑娘。”希棋倒了两杯茶,端了一杯朝夏大掌柜走了过去。
刚走到浑身发抖面如土灰的夏大掌柜面前,皮色粗黑,一嘴大暴牙,眼小如豆的夏大掌柜夫人突然伸出手一把打掉了希棋手上的茶杯,茶杯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一把揪起夏大掌柜的耳朵“好你个信姓夏的,竟然敢背着我来这里鬼混,今天老娘回去打折你的腿,看你以后怎么出来寻花问柳!”
站在一旁的希棋赶紧退到了绿杏身边。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也没见老鸨带人来挡下?
“哎哟,轻点轻点,夫人都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你也知道这个女人长得有多妖,是男人都抗不住诱惑的。”夏大掌柜嗫嗫的道。
对于夏大掌柜的说辞绿杏只是轻声笑了一下,不作表态。
夏夫人一把松开夏大掌柜,指着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