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烟三国录-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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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知道这里安全!”士兵乙贼贼的笑着说。
“你等着,我去撒泡尿,晚上喝了点酒,现在有反应了”士兵甲回了一句,哼着草原上不知名的调子钻进了草丛。
“啊你?唔呃”
“怎么了?你瞎叫什么,吓死人啊”没等士兵乙说完,他只觉得脖子一凉,紧跟着一股热流淌下,浑身的力气瞬间消失,士兵乙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天空,带着疑问躺下――这里不是最安全的么?
俩人死后不久,草丛里跟着闪出了无数人影,这些人手里端着弓箭,遥遥的指向夜空。
第九十五节 大混战
上回书道鲜卑、匈奴联军的的俩个岗哨被人悄无声息的抹掉了,跟着草丛中出现一群手持强弓的人,这些人弓上箭弦满月,其中有一人手提寒月破凤枪。
没错,此人就是高顺,但见高顺怒吼道:“燃火;放~!”这一声怒吼如夜鹰的啼叫,划破了宁静。
跟着就是“蓬蓬~!”弓弦的抖动声,“呜呜~!”带火的箭矢发着奇怪的声音呼啸而起,在空中划着美丽的弧线落入敌人的营寨,这一道道密集的火线划破了夜空,拉开了
激战的序幕。
敌营瞬间便燃起了熊熊大火,匈奴、鲜卑联军根本没有想到高顺等人会在此时出现,更没有想到的是高顺能出现在这里。守粮草的士兵睡意正酣,被突然震天的喊杀声从梦里
惊醒,一个个机械的翻身抓刀就要坐起,却没想到没等爬起来呢,无情的火箭便穿透了营帐shè了进来。
第一个翻身而起的鲜卑人还没有没明白是何事情,只见一道白光迎面shè来,直惊得大叫出声:“呀~!”,使劲的扭身想要躲开来物,可惜还是慢了一步,白光正中面门,跟
着就听他惨叫一声翻身栽倒,手臂抽搐着抓向脸面,可惜没等抹上脸面便已经死了。
营帐里没被shè中的其他兵士,此时才看清楚白光是带火的箭矢,刚一愣猛地反应过来,惊叫着冲出大帐。
“敌人偷??”可惜第一个冲出去的人偷营俩字还没有喊出来就被迎面而来的带刺大棒砸了个脑浆迸裂,“呃~!”一声闷忽忽的惨叫刚喊完已是“噗通~!”摔倒于地死于
非命。
火箭像是没完没了一样持续打击着敌兵,瞬间大火冲天而起,烈火烧的带火的干草四处飞舞,点燃了匈奴人的毡房,这真是火借风势、风助火势,熊熊的大火照亮了雁门郡的
天空,数十里外都清晰可见。
到处都是喊杀声,到处都是呐喊声。
有喊救火的,有喊集合抵挡的,可惜高顺、周仓速度太快,敌兵根本就组织不起来有效的抵抗,特别是周仓在高顺发出了攻击信号的刹那,怒吼一声:“杀~!”,如下山的
猛虎、出笼的猛兽,提着狼牙棒闯入敌军粮草营,见人就砸,逢人就敲。
周仓怎么换了狼牙棒?道理很简单:因为周仓在武器库里找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趁手的家伙,最后看这狼牙棒不但分量够重,样子也特别威风,便选了这把狼牙棒。不过周仓
的狼牙棒可不跟狼牙棒兵所使的一样,周仓的这杆狼牙棒是当初杨义自己打造的样子,虽然比不了神兵利器,可也比一般的家伙强多了,而且分量也足足比士兵使用的重上了二十
多斤,就这棒子也就是周仓用,换了一般的什长、都伯什么的还真使不好。
周仓把手里的狼牙棒抡开了感觉那叫一个爽啊,周仓几个月没有活动过了,感觉浑身就像生虫子了似的哪里都痒,今天可算有了机会撒野,手里重达六十多斤的狼牙棒挥动开
来,那碰上的就是死擦上的就是亡。周仓压抑了几个月的心,此时终于得到了释放,带刺的狼牙棒棒头是专照着匈奴、鲜卑人的脑袋使劲,就听着:“啤呲~啪嚓~!噗~!”,
一个个脑壳被敲碎、砸扁,周仓似乎找到了感觉,砸脑袋砸上了瘾,棒棒敲脑门,招招开脑壳~!硕大的狼牙棒顷刻间便被红白之物染的变了颜sè。
高顺见周仓如此勇猛,也不甘心服气,一手使枪、一手拿着火把,枪挑火燎只把敌人杀的是人仰马翻,敌人碰上高顺的不是被胸前开个洞,就是被一火棍砸飞跌进火坑。高顺
紧抿着嘴唇,猩红的眼睛瞪得溜圆,口中不停的大吼:“杀~!烧~!”
匈奴、鲜卑联军足足十几分钟后才开始作出稍微有效的反抗,但是此时大势已去,粮草早已尽皆被点燃
张郃潜伏在敌军营门前几十丈的距离,双臂抱着马首安抚着有些暴躁的青鬃兽,让宝马老老实实的跪伏地上,眼睛不停的遥望着东北方,嘴上不停的嘀咕:“这老高怎么还不
开始~!”
张郃身后一众血骑将士面容严肃,怒睁着眼睛盯着不远处敌人的寨门,似乎要把寨门瞪倒一般。
血骑将士一个个效仿张郃,尽量让坐骑跪伏在地上。有些实在不安的战马也是躲着在最后面,凡是站立着的战马几乎各个不安的用铁蹄刨着土面,即使战马的铁蹄用布包裹了
,可依旧能发出轻轻的闷响,但就是这点轻微的响动也使众将士捏了一把冷汗。
这样近的距离,血骑将士似乎都可以听见敌方战马抖动鬃毛的声音,另外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就是一点点响动也会传出老远,更何况这铁蹄刨地声了。
可惜的是魁头根本就不信杨义敢来偷袭,还有就是敌军战马发出的响动足以把这微弱的声音掩盖住。
就在张郃快忍不住的时候,东北方向闪动起一片红光,张郃知道高顺开始行动了,但是张郃并没有急着妄动,仅仅是低声的吩咐众人准备上箭,而张郃在等什么众人并不清楚。
最奇怪的是徐晃也没有动静,甚至敌军营后面的杨义也没动,三人似乎事先商量过一样,同时默默的按兵不动。
就在敌人东北的粮草营起火后不久,匈奴、鲜卑联军兵营跟着乱了起来,张郃知道是时候了,翻身上马怒吼道:“奔shè~!”
俩千血骑“哗~!”一声猛地站起,空中霎时响起了利箭的呼啸,血骑将士如狂风卷地般袭入敌营。
一轮奔shè~!
二轮奔shè~!
没等天空中的牙箭飘下,血骑将士已经完成了抽刀的动作,跟着“嘟~嘟嘟~!”血骑独有的冲锋号角声划破了夜的宁静,这样的夜里响起这样的号角,简直如同鬼啸,敌军
大营更加混乱起来。
夜sè掩护着利箭突然落下,毫无防备的敌兵被利箭无情的shè穿身体。
“噗嗤~!”
“噗噗~!”之声不断传来。
跟着“啊~!”
“哇~!”
“呃~!”敌兵的惨叫划破黑夜,声音直传上九霄夜空。
张郃手中逆鳞划出一道银sè的圆弧,座下青鬃兽“唏溜溜~!”一声嘶鸣,四蹄翻飞闯入敌营。张郃手里的逆鳞枪如同死神的镰刀,晃着白光带起一蓬蓬血雨,无情的收割着
敌军的生命。
张郃直捣敌人的中军把匈奴、鲜卑一时间打蒙了,根本不知道敌人来了多少人,竟然冲杀的如此猛烈,刚刚结好的阵型被敌人一冲便如玻璃一般粉碎。
张郃动的刹那,徐晃也将开天罡斧一举,一提坐下宝马青兽(本来徐晃的战马也叫青鬃兽,为了区别张郃的坐骑特改为青兽马。),率先冲了出去,对着敌军如柴扉的营墙一
斧劈下,“咔嚓~!”一声寨墙崩裂。
徐晃一提战马,青兽前蹄立起轰然落下,直把寨墙跺了个粉碎~!木屑四散激shè而出。徐晃见寨墙已破,怒吼一声:“杀~!”
“轰~轰~!”三千狼牙棒兵如洪水猛兽般涌入,敌兵此时光顾着张郃的血骑了,根本没防备这里会被徐晃突入,一时间死伤无数,特别是这些狼牙棒兵步战几乎就无敌了,
抡开手里的狼牙棒一通猛砸,哪有人经得住他们的一棒子。
不论是被砸上还是被捎上那是非死即残,敌兵一时间根本无力反抗,连徐晃也没有想到狼牙棒兵闯阵破营的威力会如此巨大。
其实徐晃占了天大的便宜,一直以来匈奴人也好、鲜卑人也罢,跟汉军交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兵种,而这支狼牙棒兵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支,所以匈奴人、鲜卑人根本不懂得
怎么对付。拿盾牌挡?那你就别想抬头了,就等着被砸死吧。你不挡,硬磕?好啊,人家喜欢,狼牙棒,重兵器,你磕的过么?一下行,俩下呢?三下四下你的兵器就别用了,回
家当麻花啃吧。
可就是这样,由于敌人实在太多,徐晃的冲锋也慢慢被挡住了。徐晃抡着开天罡斧怒吼连连:“杀~!”
“死开~杂鱼~!”好一柄杀人利刃。敌兵碰上徐晃那算是倒霉了,重者飞头,轻者被卸去半边身子,幸运的被砍下一双手臂。这时的徐晃如同地狱归来的魔王,九天落下的
杀神,顷刻间鲜血便把徐晃染得通红。
就在徐晃、张郃的冲锋都慢下来的一瞬间,敌军后营的杨义动了。
匈奴人刚刚一接触杨义的攻击就有些受不了,因为杨义的这些人简直就是些武装到牙齿的怪物,先不说后边的近战兵,光是这弓箭手就要使魁头发疯了,也不知道这些弓箭手
手里拿的是什么家伙,威力简直不是可怕能形容的。只听“噔棱~噔棱~!”的弓弦乱抖的声音一片,跟着便是连绵的“咻咻~嗖嗖~!”之声,自己人就如麦子一般躺下了一片
又一片。
本以为完事了,结果前面的一蹲,后面的一排往上一靠,又是一阵“咻咻~嗖嗖~!”,自己人跟着又是一片片倒地。
第二排刚shè完,第三排又来,且弓手上箭的速度简直是匪夷所思。这种攻击模式周而复始,很快匈奴、鲜卑联军便发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匆忙调集盾牌手防御,可是敌军刚
把盾牌手调来,杨义这边又变换了攻击方式。
韩起统领着链锤兵上来了,兵士们双手一抖,“哗凌凌~!”铁索响动,跟着飞出一片黑糊糊的东西,敌军奋力格档,可惜这东西还会拐弯,就听“啪啪~!”一阵脑壳的爆
碎声,一时间敌人又是死伤了不少。
后营瞬间就被杨义搅了个天翻地覆,魁头在付出了上万的勇士生命后,慢慢的开始适应这些怪异的攻击,开始聚拢残兵准备实施反击。
杨义看了看敌兵骂了句:“真是蚁多咬死象~!”。骂完杨义回头怒吼道:“传令翼德带领所有的兵上去,配合张郃、徐晃夺下敌人的帅旗~!”
“诺~!”传令兵跑了出去~!
一万五千对敌人六万大军,杨义会损失多少人马,请看下回~!孤注一掷~!
第九十六节 决战 孤注一掷
上回书道:杨义命人传令受伤中的张飞出战,可见魁头六万铁骑并不好对付。
张郃率领血骑早已经和敌军纠缠在了一起,若不是仰仗着偷袭和血骑兵的优良装备,估计张郃早就被魁头吃下了。好在血骑将士个个骁勇善战,这种逆境仗打多了,倒也不显得慌乱。张郃越打越是心惊,心惊于血骑的战力,心惊于血骑的战斗意志,更心惊血骑的生存能力。
百忙中张郃偷闲扫了眼众将士,只见一众血骑早已是个个浑身血红,胯下战马在不停的“啪~啪~!”来回盘旋,双手死死的抓着战刀,甚至重伤摔落战马时手里依然紧紧握着战刀奋力劈杀。
此时张郃终于知道——这支骑兵为什么叫血骑了,不是因为他们那一身红甲,不是因为他们骑着的红sè高头战马,更不是因为威风,而是因为他们每次高昂的战斗jing神和那每次都被鲜血染透的战甲,他们不愧为血骑。
“铁血战骑~!血骑出~!敌胆丧~!杀!”张郃激动的不由自主狂吼出声。
“铁血战骑~!血骑出~!敌胆丧~!”
“杀~!杀~!”所有的血骑一起复合着张郃同时怒吼起来,杀气四处横溢着,那些重伤倒地的将士猛然爬了起来,奋力抡出最后一刀,轰然摔倒。
张郃看着这一切心头滴血,但是张郃知道现在是最后的关头,还不是自己伤心的时候,自己就算拿脑袋顶也要顶上去。
“杀~!死~!”张郃不停的咆哮,铁枪没有稍停,每一枪都是夺命的狠招,每一招都指向致命的要害,胯下的青鬃兽铁蹄奋力的踏着地面拼命的往前冲。
此时宝马青鬃兽也早已是浑身血污,不知道是溅上的敌人的血,还是青鬃兽受了伤,青鬃兽不停的嘶叫着,但没有一刻停顿过,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