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鸾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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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他是不是这样？还是这样？”烨华粗鲁地拧过夜鸾的脸，逼夜鸾直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要……”夜鸾惊叫一声，烨华将细长的手指粗暴地深入了她的下体，一股奇异的洪流窜到四肢百骸，热浪来袭，小腹升起了一种灼热的渴望，竟然那般渴望烨华深入。
“痛……”没等夜鸾反应过来，烨华早已挺身而入。起初只是觉得那里很紧，有些胀得慌，烨华粗鲁地驰骋着，好似什么被撕裂一般，一种揪心的痛楚袭来，夜鸾低低地反抗着，任由额间的冷汗细密地沁出……没有想象中那般美好而契合，有的只是粗暴地占有、发泄！
夜鸾越是反抗，烨华像是报复她一般，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如狂风骤雨来袭，风雨飘摇中夜鸾随波逐流，支撑不住，要晕了过去。
“烨华……不要……”泪水一滴一滴划过夜鸾沁满汗珠的脸庞，直觉一股粘稠血腥从下体流了出来，身体和心灵的痛苦交织，真想在这一刻昏死过去。
恰在此时，一道熟悉而久违的光芒渐渐吞没了我们，绚丽而祥和的金色光芒愈演愈烈，像被两种截然不同却又极致吸引的力道碰撞着，撕裂般的力道狠狠地冲击着全身的血脉，奇怪的是那股力量跟夜鸾的内力并不相斥，那股力道生成一个极致张力的漩涡，狠狠地撞击着似乎要冲开夜鸾体内的什么禁锢似的。
时光在这一刻恍若停滞，眼前清濛一片，夜鸾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嗓子瑟瑟发抖，想喊出什么，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动不了，直觉中好似那股冲击力来自烨华，源源不断好似被什么巨大的磁石吸引一般，急速地冲向了夜鸾的体内，像一股极致的暖流缓缓打通夜鸾封闭的脉络，隐隐觉得这样不好，烨华，烨华他怎么样了？
挣扎着想要推开他，退开这股强劲的力道，却被金黄色的漩涡给紧紧地卷了进去，仿若时光穿越一般，眼前淡蓝色的极光扭曲着淡紫色的光芒，迷迷糊糊中，眼前陌生而熟悉的场景不停地转换着。
“哥哥，娘亲怎么了？……哥哥，娘亲她怎么了？……哥哥，你告诉我娘亲她怎么了？”熟悉的朱漆雕花窗前，青如小小的身体蜷伏在妇人躺着的冰冷的床边，一脸的无助，她深深的痛楚好似一股强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袭击了夜鸾，那般真实而沉重的痛楚让她猛然想起了什么，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好似混沌中一闪而过的一道亮光，隐隐好似想起了什么，没错，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画面跟上次的如出一辙，唯一不同之处便是，上次的记忆来自烨华，而这次明显是属于夜鸾脑海中沉睡的过往。
难道……难道她便是画面之中的小如？
画面一闪而过，山花烂漫的原野上，草色青绿，期间点缀着朵朵鲜黄色雏菊，淡蓝色的鸢尾花迎风飞舞着，好似一只只跳舞的蓝色蝴蝶，红色的鸡冠花也不甘示弱地迎风独立着，淡紫色的波斯菊自由地舒展着优雅的身姿，树色一派苍翠欲滴，隔着隐隐的如画红桥野烟，珠帘不卷，迎风绿波浮动。
“喂，干嘛摘花啊？……”两个扎着总角小辫的孩子，大红描金小袄，在一片幽绿中玩耍。稚气的声音暗含不满。
“喜欢啊。”小男孩潇洒随意地说道，一边不顾小姑娘的劝阻兀自地摘着。
“喜欢就要摘掉啊？！你要是真的喜欢，干嘛不给它天天浇水啊？！”小女孩嘟着嘴，小嘴撅的很高很高，可以拴几头小毛驴。
“别嘛。别生气嘛！呵呵，呵呵，看着，我要给你变个魔术，快，你现在闭上眼睛。”小男孩拿着摘好了的五颜六色的花朵，笑着哄道。
小女孩撅着嘴，恨恨不平地闭上了眼睛，一副“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来”的表情。
“当当当当……看看这是什么？”小男孩很快三下五除二地编好了花环，乐颠颠地戴在了小女孩的头上。
“哇！……这不是……这不是娘亲成亲时戴的花环吗？！好漂亮哦！”小孩子心性，看到漂亮的花环很快被吸引了过去。
“小傻瓜，我知道你喜欢花，所以特意为你做的！”小男孩宠溺地点了点小女孩的鼻子，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还是哥哥对我好！小如谢谢哥哥！”小女孩一脸欣喜而小心翼翼地端详着花环，生怕一不小心弄碎了似的。
“哥哥，你知道娘亲的花环是谁做的吗？”端详许久，小如蓦然问道。
“是……爹爹。”小男孩脸色一沉，微微顿了顿，说道。
“爹爹？……从来没听娘亲说过……对了，爹爹不是跟那个女人走了么？”
“爹爹是为了整个暮光之城的将来才和娘亲结合的，……”小男孩的脸上闪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深沉和一闪而过的恨意，随即便转换了话题：“你喜欢的话，夜鸾天天做给你！”
“哥哥……总有一天，你会不会也像爹爹抛下娘亲一样，丢下我一个人？”小女孩一脸认真，远山如黛中娉婷着渺远的忧伤。
“不会。永远都不会。小如，哥哥绝不会抛下你！”
画面在金黄色的光芒中渐渐软化，熊熊大火，猎猎火舌迅速地窜着，浓烟滚滚中夹杂着哔哔啵啵房梁烧断的声响，人们的呼喊声愈演愈烈，由远及近，火光中一个小女孩在墙角蜷缩着，猎猎火舌急速地窜了过来，火光映衬之下，浓烟蒸腾中，小女孩瑟瑟发抖，额间的汗珠混合着浓浓烟尘，她心底不断蒸腾的绝望随着迅速席卷的火舌剧烈地燃烧着，以浩浩荡荡无可阻挡之势奔涌着向夜鸾袭来，不知不觉中，绝望的小女孩与夜鸾早已合为一体，夜鸾挣扎着，拼劲全身的气力挣扎着，却始终都不能向前挪出一步，心间熊熊燃烧的烈火愈演愈烈，金黄色的漩涡在瞬间凝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猛然间只听得“轰”的一声，火球炸裂，将整个画面炸成了点点碎片，隐隐中听得小女孩的呼喊声渐行渐远，坍塌的房屋缓缓隐去，夜鸾喘着粗气，体内的灼热却丝毫不减，恢复神智的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烨华，他们是同时被卷进去的，她不知道为何他们的身体会出现那样致命的吸引，从他体内挣脱的金黄色光芒为何会奔涌到夜鸾的体内，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夜鸾现在马上必须确定他的安危。
“烨华……烨华……”猛烈喊出的声音竟似蚊蚋，夜鸾依然好似被禁锢一般，动都动不了。
直觉中烨华渐渐放开夜鸾被禁锢的双手，他不由得放慢了速度，贴着她慢慢的律动着，渐渐地疼痛远去，一种奇异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夜鸾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他感应到夜鸾的主动，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夜鸾颤抖着不禁嘤咛出声，只有在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离他很近，沉浸在喜悦中的她很快随着烨华一起攀上了幸福的高峰，颤抖着，喘息着，从飘渺轻柔的九霄之外，缓缓落地。
全身累及的夜鸾，白皙的皮肤残留着欢愉的印记，烨华拿着他完好的白色中衣将夜鸾的身体擦拭干净，一抹嫣红的血色很快在他的白衣上晕染开来，她的脸有些羞赧，烨华很快将描金鹧鸪双喜玫红被子拉了过来，轻轻地将她盖住，温热的双手将瘦弱的她捞入了他宽阔而温暖的胸膛。
听着他平静而有力的心跳声，夜鸾的心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宁静，很快便沉沉入梦。
无色祥云在身旁飘过，一道金色光芒闪过，夜鸾化身为一只五色鸾鸟向着暮光之城的上空飞了出去，四周的蓝山桉树近在咫尺，俯瞰无边无际的暮光之城，如千山暮雪，绵延不绝的城阙楼阁点缀着依稀十里桃花。霎时间天边墨云滚滚，暗夜来袭，天际一声闷雷炸开了一道亮光，强光的逼视让人睁不开眼，一会儿的功夫强光带起一个火球，“轰”的一声在暮光之城炸开，整个暮光之城顷刻之间地裂山崩，陷入一片火海……夜鸾站在世界的尽头回望，回望着一世的寂然。
“你看到的都是真的……”背后隐隐似有人语，回身却看不到任何的身影。
“你是谁？……鸾姬？”夜鸾问，似乎觉得这个声音跟夜鸾梦里常常听到的那个声音很像。
“亏你还记得。……”清虚的影子似乎有些不快，复又道：“你也知道，我愧对白泽，没错，如你所见这便是暮光之城的末日，而这个末日恰恰就在不久之后便会上演，因为你身上的特殊能力，我选定了你，只有你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你凭什么说世界末日会发生？……还有，你能否告诉我我身上到底有何特殊能力？”
“这是天机，不然你以为天帝为何要派他到儿子来接管暮光之城？！至于你的特殊能力，……时机到了，自然会知道的。”
“天帝的儿子……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夜鸾诧异地想起不久之前少典曾经说过的话。
“以后的事你自然会知道，目前要做的，是趁魔族巫师幻化你的修为之前，先恢复你的记忆，让你恢复你的真实身份。”鸾姬道。
“仔细看好了。你本是暮光家族新一任的继承人。”顺着鸾姬的指引，眼前云潮滚动，豁然出现了一个大口子，依稀是二十多年前的格局，暮光之城十里红花，张灯结彩，漫天的雪花轻盈地飘洒着，浪漫而美好，气势恢宏的崇华殿里炉火彤彤，一个年轻的母亲抱着一个襁褓，旁边的摇篮里放着另一个。
没错，那个年轻母亲纤细而华贵，云鬓花颜，国色天姿，正是很久以前在重火宫里看到的烨华母亲的模样。炉火旁，烨华母亲表情专注而安详地注视着襁褓中的小娃娃，是个小女孩，想必这就是青如了，旁边的应该就是小时候的烨华。
画面如水波般晕染着，夜鸾疑惑地继续看着，不知道小时候的青如和烨华跟夜鸾有什么关系，一晃先前的室内之景被一片幽绿的草地所取代。
草长莺飞的四月天，天边几丝云朵隐隐约约，青如和烨华带着一个漂亮的侍女风筝，烨华放着长线，青如一边拖着风筝。
“哥，你看这风筝好漂亮！”童稚的声音清脆如玉珠，滴落白玉盘。
“是啊，你最喜欢的仕女图！”烨华在忙活风筝长线的同时，回头不时地应和着。
“你看嘛，画得像不像我？”小如问。
“少臭美啦，你长得哪有人家漂亮。”烨华轻笑。
“讨厌你！……我去告诉娘亲你又欺负我。”小如嘟起了小嘴，不依不饶地推搡着小大人一般的烨华。
“你去告啊！你要是告诉娘亲，以后再也不跟你放风筝了。”烨华一脸坏笑道。
“哼……哥哥欺负我！……娘亲……”小如水灵灵的大眼睛狠劲地眨了两眨，本想挤出点眼泪来充个数，最后没成功，转身跺跺脚，准备去告状。
“哎……别走啊，好好好，我答应你，陪你放风筝，不欺负你好不好？”烨华坏坏地拉住了小如，诱惑道。
“那你得答应我陪我放一辈子的风筝好么？”小如可怜兮兮地问道。
答应我陪我放一辈子的风筝好么？
答应我陪我放一辈子的风筝好么？
答应我陪我放一辈子的风筝好么？
难怪夜鸾看到长街上的那个侍女风筝会有那般似曾相识的感觉？！那般地牵动心肠，隐隐的心痛带着一种欲罢不能，让夜鸾难以割舍。那句话反反复复在脑海中盘桓，那稚嫩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击中了她，久久地呆在原地动惮不得……
“想起来了么？画面上的女孩就是你！……”鸾姬冰冷的声音几乎无处不在，让夜鸾鸵鸟状态中使劲剥了出来，如同一个赤裸的婴孩般，暴晒在强光之下。
夜鸾使劲地摇着头，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不敢相信她苦苦追求的爱情自以为峰回路转之后会呈现这样一种格局！他是她的亲哥哥！他竟然是她的亲生哥哥！！他怎么可以是她的亲哥哥！！！
老天哪，没有这么折磨人的！
夜鸾慢慢地滑倒，双手紧紧捂住了脸，不敢往下想，也无力再面对这一切。……心里好乱！如风樯阵马，飞沙走石一般急速地掠过，夜鸾逼着自己一定要有个结果，有个解决的办法！
烨华他知道这一切么？他甚至从来都没有问过夜鸾的来历，……她不甘心，她不会屈从于命运的安排！她猛一下字跳了起来，想摆脱这个梦境，她不要再听鸾姬所说的一切！
“你干什么去！……”看夜鸾头也不回地走开，鸾姬清冷的声音终于有了些许的慌乱，这使得夜鸾多少有些快意，看她平时都是一副冷冰冰、临高临下的样子，这会儿竟然从夜鸾背后追了过来。
“你慌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不知道，暮光家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必须是兄妹结婚！……所以，你俩不但是合理地，而且是非常必要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为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