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搞笑穿越:囧囧的穿越生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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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明明欠了朕,却还要朕替他们还债。
可是,朕恨不来,恨不来做错事却不想着弥补反而越陷越深的大人,更加恨不了易仲,稚子无辜,何况小时候的易仲确实有讨人喜欢的本事,连朕也乐意当他的哥哥。
直到最近。
易仲为了她,竟然公然违抗朕。
这是朕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朕当初实在不应该将人交给易仲看管,朕更不应该自以为是地策划混乱,牵绊柴可,趁机接近宫离飒,朕最不应该的是,带走了她,竟然愚昧地将人带到欧阳府,拉了一个兄弟下水不够,还要拉第二个。
皇宫不见光的龌龊事儿(5)
门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眨眼间,神色匆忙的李公公领着一名小太监来至殿内,小太监两手端着银盘,盘上整齐排开大小无异的玉牌,上面雕着各殿各院妃嫔的名字,翡翠玉在通亮的光火下,流溢出玉色活灵活现的光泽。
适才晚膳之后不是已经翻过侍寝的妃嫔的牌子了吗?
就在君天宇疑问之际,李公公人已距离在三米的面前站定,九十度角躬身,压着尖细的嗓音禀告道。
“皇上,适才慧妃娘娘临行前,身子突然不适,宣太医诊过后,疑似感染了风寒之症,唯恐伤及皇上龙体,命奴才回来禀告皇上,娘娘烦请皇上为江山社稷计,保重龙体,待娘娘玉体调和些,再行侍奉,答谢隆恩。”
说完,结果小太监递过来的银盘,走至君天宇面前,伸到不远不近足够他看清楚玉牌上的名字,才定住。
“不知皇上——”
话没说完,君天宇出手打断他,脸色颇为不耐烦,“去吧。”他今晚没兴致。
李公公见皇帝神色不虞,打发了小太监,便默默站到一旁,只时不时上前替换温暖的茶水。
君天宇不作声,一主一仆是多年以来养成的默契。
许久之后,才听闻君天宇一叹,侧过首,意味不明的眼尾余光扫向在身侧的李公公,“李达,你跟着朕身边这么多年,你说,朕称得上是及格的皇帝吗?”
李公公惶恐,显然被他唐突的说话惊吓不少,赶紧跪下,咚的一声在寂静得只闻得人气呼吸的大殿内尤为刺耳,“奴才惶恐,皇上日理万机,勤业爱民,治国有道,北国上下,上至朝廷百官下至黎民百姓皆拥戴皇上!效忠皇上!”
君天宇嗤地一声自嘲,“是吗?你们能骗过其他人,朕却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有些事情事情不单止你们知道,其实朕也心中有数,朕不说,不代表被你们所有人瞒在鼓里——”
皇宫不见光的龌龊事儿(6)
“李达,皇帝有皇帝的难处啊,而朕当这个皇帝,最大的难处就是为了维持你们渴求的表面的宁静与和平,朕得时时刻刻揣着明白装糊涂。”
……
“朕自从当了这个皇帝以来,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看不清现实,最迷糊的时候,朕就会想起先皇。”
……
“先皇临终前,交代过朕,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威胁到他。”说到他,君天宇顿了顿,阴郁的目光沉沉,如暴风雨袭来之前那一层酝酿已久的云层。
他盯着额头不断渗汗却僵硬着四肢不敢伸手去擦的李公公,语气痛恨地问,“父皇为何这么偏心?同样是他的儿子,却只记挂着不要朕为难他,为何就不能反过来替朕想想,终有一日会是他为难道朕呢?”
面对皇帝一连串鸣不公的质问,李公公全然答不出话,只余一颗年老受到刺激的心狂跳不已,快要跳出嗓子眼。
没想到,小仲安王身世一事,皇帝已经知道,而且听他言语提及,许是很久以前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自从先帝过后,他身为内务监大总管驾轻就熟连任服侍新帝一职,这四皇子君天宇从小性情乖巧,安守本分,循规蹈矩,他一直在皇帝授意下,暗中监视着,他是怎样当上了太子,又是凭什么登上的皇位。
不管是宣旨他做太子还是皇帝,他都喜怒不形于色。
李公公暗中只叹,皇上真英明,这条后路挑对了,四皇子果真是对无意坐上皇位啊。
一个无心争权夺位的四皇子,应该能容得下小仲安王吧?
却不料,原来皇帝一直将心思藏得这般慎密。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却从来绝口不提,甚至,还反其道而行,与小仲安王来往慎密,那时候的皇帝,应该是真心接纳与承认小仲安王这个弟弟吧?
可惜,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了岔子。
数日前,为了颜夫人遗孤的事情,小仲安王与皇帝闹得极不愉快。
皇宫不见光的龌龊事儿(7)
当日小仲安王众目睽睽之下将保命的兵符掷出,皇帝又作如何想?
除?抑或是留?
想到第二个可能性,一阵凉意窜上李公公僵硬的背脊。
一双凤眸带着锐利的光芒与斗着胆子窥视皇帝的李公公闪烁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接,凤眸略染讽刺,君天宇不屑地嗤了一声,“李公公,朕知道你是父皇派来监视朕的,父皇给小仲安王安排了兵符后路,却还是挂心不下,所以下了道暗旨,要你继续辅助朕,你是谁的棋子,站在哪一边,以为朕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未曾见过如此尖锐的皇帝,字字句句一阵见血,李公公急得满脑子汗,一时之能无语,颇为狼狈地颠簸于地上,磕首,“皇,皇上恕罪……”不小心脱口而出的说话正正招认了皇帝按下的罪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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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为虚,实则监视。
心大骇,毛骨悚然,分不出是什么滋味。
“哼!”君天宇收回视线,对耳边求饶漠然置之,凤眸在满室温暖的灯火下熠熠生辉,子熙一看,却不带一丝人性的暖意,“父皇自小就偏爱他,这个朕不怪,可是李公公你一直跟在朕身边,朕每日做的什么,心思用在什么之上,待小仲安王如何,李公公你就没看见?”
“皇,皇上,忧国忧民,实在万民之……”
“朕不要听这些假意之话!”君天宇嫌烦地喝断他,“对父皇,对国家,朕自问问心无愧,可是叫朕寒心的是,你们全部人通通没打算让朕好过,父皇在生时这样,死了之后亦这样,而你,李公公,朕对你推心置腹,你却始终对朕三番隐瞒不说实话,现在连易仲,朕一直拿真心相待的亲弟弟也不打算让朕好过!朕当的是什么皇帝?!”
从兜内扯出今日易仲甩给他的兵符,君天宇啪地一下摔到案上,力气之大,案上的杯子为之晃动,几滴茶水溅了出来。
皇宫不见光的龌龊事儿(8)
“他众目睽睽之下将兵符退回来用意何在?可有将朕颜面放在眼内?是朕这个傀儡皇帝做的不好,他要退朕?还是真以为朕会怕这区区一道兵符,会怕没有这个皇位?朕从来不稀罕做皇帝,坐这张龙椅,当初是你们逼着朕选!朕好不容易接受了,如今他却为了一个女人把兵符退回,父皇逼朕!他逼朕!你们这些狗奴才也都逼朕!你们究竟要置朕于何地?”
“皇上!这种想法万万不可——”
“不可?!”
君天宇阴笑阵阵。
“为何当初父皇要朕在玉玺与兵符之中选其一的时候,你不劝劝父皇不可这样为难朕?为何易仲拿出兵符的时候,你不劝劝他不可任意妄为而该以大局为重?为何不劝他收回兵符?而是放任他一意孤行,他逍遥自在的小仲安王当久了,就可以全然不顾如果因为他自己的举动不小心泄露了此事,会带来怎样的轩然巨波?!”
“皇上——”
没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君天宇径自发泄自己的情绪,“李达,你无须多说,你要说的,朕都心中有数,朕亦知道,方才一番说话不该说,可是,朕真的忍得很辛苦,这些年来,朕对何人不是以诚相待的?换来的却是怎样的背叛?父皇为了一个女人尚且如此,可为何小仲安王也要这样残酷地对朕?难道他对朕就没有一点点兄弟之义吗?”
举目望去,已是入夜之时,大殿灯火华丽,色彩辉煌,照耀出满室明亮光辉,然而,只有他一人清楚,这光线从来照不进去人心,也暖不了人被屡次伤害屡次背叛的心。
就像,从来,都只有他一人,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臣子如何明争暗斗个你死我活表面却摆出晓以大义道貌岸然的脸孔,疲倦了,长期与臣子周旋,与天下百姓周旋,他真的感觉疲倦了。
尤其,当他回首看去,发现身后竟然原来从来没站过任何人时,那种疲倦更是困乏不可言……
老大:一次过将阿离身世之谜曝光鸟,接下来就是三男争一女的剧情了(剧透啊剧透)三男争一女,呃,免不了要出现些18禁场面滴,为了HE,老大会尽量写文艺点,不会很H哈,下一章,阿离与易仲重逢。
每天至少十更。谢谢。
小仲安王的爱(1)
咕~~(╯﹏╰)b
阿离是饿醒的。
睁开眼,被白日的光线扎出了泪水,忍不住呻吟一声,半眯上眼,拿手遮挡一阵,才慢悠悠清醒过来。
这是哪里?
有点陌生,可是头顶的花纹很熟悉……之前在哪里见过?
啊!小仲王府!她记起来了!
头脑完全清醒过来,才蓦然发觉不对劲。
什么东西压在她肚子上,好沉……
还有,谁在她耳边吹气,好痒……
慢动作侧首,多日不见米主被扩大得不能扩大的俊朗非凡的脸孔清晰无比映入眼帘。哎,感叹,米主皮肤真好啊,比那些代言化妆品的男明星还要好。
脑筋一转,不对!注意力不应该是集中在这方面上的时候!
——哇KAO!
米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抱着自己一起睡!!
赶紧掀开丝被探下底下虚实。
捂住小心肝,松气,还好,衣服完整。
只是,米主怎么会睡在她床上?还有,她是怎么回来的?为什么她什么都记不得了,只隐隐约约记起,那夜,她刚弄明白过来宫离飒的身世背景,门外突然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人都没反应过来,后脑勺一痛,整片世界陷入无边的黑暗。
犹记得,闭上眼睛的前一刻,她好像看见了,欧阳术苍白得像见鬼的脸。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安地蠕动了下,惊醒了身边的人。
“醒了?”
哇!米主的笑好温柔哦!
阿离眨了眨眼,“嗯”了声,再补充一句,“饿了。”顺便用眼神示意他:可以将你的手稍微移开一下下咩,这样压着肚子感觉更加难受。
易仲笑笑。
其实早在她醒来之时,他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不知道,拿何面目去面对,又该怎样面对,眼前的离儿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他囚禁在王府里因为落了水什么事都忘记得一干二净的离儿了,那夜强行带走离儿之际,欧阳术那句说话仍历历在耳,仿佛一条利刺直直刺进他心脏深处。
——“飒儿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小仲王的爱(2)
那时,面对被点了睡穴的离儿,他尚还能强装镇定,回欧阳术一句“知道亦无妨”,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将人带回来王府之后,情绪就未曾平复过。
忐忑,不安。
久别重逢的喜悦冲刷不了内心的焦虑。
脑海一直盘旋不去的问题揪痛他的心,知道真相后的离儿会恨他吗?
眼神一黯,迅速闪过一抹狠戾,不能恨,为了她,他已经放弃了一切,如果只能换来她的恨,他宁愿毁掉一切,也不愿从她口中听见一个恨字。
还好,她醒来之后,没表现出任何反感他的地方,注意到这个细节,易仲才稍稍放下心。
衣裳被轻轻拽了几下,回过神,就听闻阿离扭扭捏捏期期艾艾的声音,“易仲,我很饿……”话才说完,底下五脏庙很配合地长长发出咕一声响。
传入彼此耳内。
眸色一暖。
轻笑。
极是欣慰,什么都没有改变,她还是原来的离儿。
当日的膳食早做好了,一直放在膳房热着,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欧阳术这次下手重了,阿离这一觉睡上了两天两夜,雷打不动,他刚开始急,后来想明白了,倒宁愿她可以睡长一点,这样,他就可以多争取些时间去思考一下,她醒来之后,自己该如何去解释,这些年囚禁她的事。
膳食很快上桌,又很快被阿离一扫而光。
吃饱喝足后边擦嘴边抬起头,才察觉对面的米主纹丝未动过,除了动过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