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搞笑穿越:囧囧的穿越生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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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思是有人买通冷宫的奴才,千方百计去折磨颜夫人?”
又一声冷笑,“说起来,飒儿,你还得感激着女人,她虽然恶毒,只是不是她的话,你根本不可能出生。”
“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想也不想直接脱口而出,却在问出口之际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这一刻,阿离恨不得能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断。
宠妃的命(5)
凛然的视线睇她一眼,他直接忽略那部分内容,径自说下去,“颜夫人出了冷宫之后,修养了将近一个月时间,便被早有预谋的四郡王悄悄带离皇宫。”
“昊王能放过她吗?”
“彼时四郡已经在皇宫内外安排了伏兵,所有人都知道,唯一能与四郡抗衡的景将军身守边疆重地,就算能调回,也远水救不了近火,昊王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该怎么选择。”
“救出去之后,不也是死路一条?”天下是昊王的,皇帝要找个女人,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何况,此事还牵连到四位郡王,又挑战到皇家的权威,在情在理,昊王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当时正是为了铺排后路,才导致四郡王忽略了确保颜妃的周全。等到将人救出来,才发现为时已晚,对颜夫人的伤害已经铸成,本来一心只想救人的四郡王就在此刻起了叛变之心,四郡合力,一举攻陷昊王皇宫,这亦是四国的由来。”
“那,那个毒害颜夫人的女人呢?”
不先问问昊王,反倒关心起那恶毒的女人的下落?欧阳术蹙眉,嘴边却扬起嗜血的笑,与他狭长的凤眼形成邪魅的极致,“对付那种女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才不会污了她尊贵的身份。”
明白了!
过往熟读的无数篇BTBL文浮上脑袋,阿离一阵抖索。恐怕这个女人的下场比小说上写到的情节要恐怖千百倍不止。
只是——“四郡王逼宫造反,天下百姓会服吗?还有,不是说有个什么将军在驻守边疆吗?国家灭亡,他能不闻不问?”
“虽说皇帝是昊王,但由于分郡而治,大部分百姓只认得各自的郡王,而且,对于大部分百姓来说,他们只在乎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安逸日子,至于天下分多少个国家,由谁来统治,都不是他们所在意的,至于景将军——奇怪的是,至今无人得知他的下落。”
咦?
阿离抬眸,同时心底涌起一股怪异的骚动,“不是保卫边疆吗?你们派人去搜查,询问他的士兵不就可以得知他的下落了?”
宠妃的命(6)
“当时能问打探他消息的人都问遍了,但是景将军就像突然之间人间蒸发了,无人知道他的去向。”
“那后来呢?颜夫人被四郡王救离皇宫之后,她的下文呢?”顿了下,想起欧阳术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过宫离飒的生父,在内心极力挣扎一番,终是忍不住嗫蹑地问出口,“那颜夫人后来是怎样怀上了……,呃,我?”
如果说是在冷宫受被贼人奸污,受了孕,当初昊王放她出冷宫的时候,就应该有御医可以诊断得出她当时身体情况——假如有异的话,可是欧阳术由始至终没有提及过这点,足以证明颜夫人并不是在宫中受孕的,只是,这样说开来的话,谁,会是宫离飒的生父?
四郡王之一?
欧阳术很快就给了她答案,“四郡王将颜夫人救出,本想先将她安置在郊外一座庄园里,待过了那阵风头火势,才将她光明正大接出来,万万料想不到,庄园一早被山贼相中,就在颜夫人住进去的三日后,山贼将庄园内所有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全府上下除了失踪的颜夫人,其他无一生还。”
啊?阿离惊呆,这么说,宫离飒岂不是——
“那我岂不是山贼的女儿?”传说中的——孽种?
欧阳术摇首,“事情不是这么简单。颜夫人失踪,四郡王发散人马去寻找她的下落,甚至不眠不休,剿灭了庄园附近一带所有山寨,却始终遍寻不到颜夫人的踪影,抓来的山贼逐一严刑拷打,竟然异口同声的否认有血洗庄园这事。”
“……如果说,颜夫人被掳是山贼所为,这还好办,只要剿灭山贼窝藏点,总能找出颜夫人,可是三十八个山寨,总共七千多人,都异口同声否认有掳过颜夫人一事,你可知道,这事情的背后意味着什么?”
“这么多山寨,总有一两条漏网之鱼吧?”
阿离按正常人的思维来猜测,被欧阳术否决掉,“不可能!四郡王进行搜索前经过周密部署,出事的第一时间就封锁掉各处能出入的城门,而且,庄园表面看来不过是一座普通大户人家的府邸,一般山贼掳走人,会将人质囚禁在自己山寨里面,如果在山寨里找不到人,那就代表洗劫庄园的那群山贼事先经已知道颜夫人身份特殊——”
隐藏在真实身份之下的真相(1)
“所以,当时四郡王都确定此事不是山贼所为,而是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假扮山贼抓走了夫人,至于动机——不详。”
“后来是怎样找到颜夫人的?”
欧阳术摇首,“四王发出的二十四支精英部队,搜遍四国每一个角落,甚至连平凡老百姓的家也没放过,愣是没有找到颜夫人,大概在半年之后颜夫人自己跑回来了。”
阿离完全错愕,事情的发展与她想象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按照老土电视剧剧情,颜夫人应该是在受尽百般凌辱生不如死的时候,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被不远千里攀山涉水到处寻找青梅的四位郡王竹马在某个隐蔽的山里找到才对。
“那她有交代这半年的去向吗?”
这才是叫人郁结的地方,欧阳术叹气,神色颇为无奈,“不管四郡王怎样好言相劝,颜夫人什么都不愿说,那时候我还小,只知道她再度出现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怀了两个月身孕。”说到这里,清幽的凤目突然朝向她,“而且,她很疼肚里的胎儿。”
疼不疼,他怎么知道?
也许是阿离回望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太过直接了,欧阳术一下就读懂了她的意思,“在我被招入宫陪当时还是太子殿下如今的皇帝伴读前,家父一直吩咐我好好照看颜姨,于情于理,飒儿应该喊我一声哥哥。”
说这话时许是想到了那位记忆中永远娇柔和气的美丽女子,一双凤眸又注入了灵气,挥去了方才摄人的阴沉与森寒。
哥哥?
阿离挑眉,见他脸上逐渐挂起自己熟悉的狐狸般的笑容,一颗揪紧的心似乎跟着松开了些,“你怎么确定我就是颜夫人的女儿?”
先别说连她自己都没能从这付身子身上找到任何关于身世的蛛丝马迹,单是想到两人认识这么一段时日,之前未见他提及过,如今突然就来个真相大公开,就值得怀疑。
据这两日朝夕相处的经验来看,面前的欧阳术有可能别有用意。没错,故事听下去是很吸引人,毕竟过去了,没人证,也只能是故事,最重要的,这故事里还有许多疑点,他没有替她解开。
隐藏在真实身份之下的真相(2)
唯恐是欧阳术拿别人的故事胡乱搪塞到她未曾谋面的半个亲娘身上,阿离不得不防——替原主人堤防。
“为什么之前你一直隐瞒不提,偏偏要挑在今日说出来?”
没想到平时相处起来粗线条的家伙对待此事会这么敏感,欧阳术走上前,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看她捂着半边脸呼痛,吃吃地笑笑,“就凭小时候我抱过你,你这张脸几乎每天都被我捏。”
收到阿离警告的视线,赶紧摆摆手,“开玩笑,你是颜姨疼在心头的宝,我怎敢随便捏你?其实我也是方才见到你的背后的烙印才认出是你的。”
背后的烙印?
那就是刚才帮她涂药的时候看见的了,现在说起来背脊还有点神经性酸疼,那个玉环真是害她不浅啊。
明知看不见,还是忍不住侧头往后探了探,“我背后有什么?”其实自己也好奇。
“花的烙印。”
两眼发光,“梅花?”
怔住,“野花。”
啊?
小脸稍稍闪过失望,她还以为是梅花的烙印啊。
想当年看琼海奶奶情感古装大戏,最迷那套梅花烙,里面有一幕很经典的情节,说到男主皓祯表白对女主吟霜的真情,吟霜终于坦然相对,然后二人情深款款,眉梢眼底,难舍难分,顺理成章,一夜缠绵,终成眷属……就在那个销魂的夜晚,皓祯看到了吟霜肩上,一朵小小梅花印记。
(老大:==这厮要是穿入民国时代肯定得当汉奸的上好材料,脸皮够厚,变节亦快,之前还说要抵制琼瑶奶奶,才不过几天,又说喜欢人家了!阿离神色激昂:我没说喜欢琼瑶奶奶,我是喜欢梅花烙里面这一场戏,奶奶和戏独立分开滴,就像汉堡包那层面包和肉,偶是分开吃滴!懂咩!懂咩!)
发动大脑浪漫细胞去想象一下,俊男,美女,加个神秘的梅花烙,那是多充满诗情画意的片段。
所以,乍听见欧阳术说自己背后有个烙印的时候,她暗爽一把,穿了这么久,终于熬到老天治好他的白内障青光眼了!
痴情的王爷(1)
是夜。
苍穹如漆,寒风瑟瑟,石径蜿蜒。
本该幽深静谧的院子里,时不时发出刺耳的破空之声,伴着道道耀眼光亮,寒芒犹如宇宙陨落的异常盛大而华丽的流星雨,簌簌簌纷繁杂乱地划破沉寂,留下光火四射的痕迹。
水弛急急忙忙赶至庭院的时候。
男子仍在练剑,矫若游龙,手执利剑,横劈侧砍,手腕转动矫健异常,带着万马奔腾的气势,剑意熠熠。
心急如焚的水弛才站前一小步,颊边响起风刮面的钝痛,银芒掠过,男子手中的剑转瞬间已袭到她面前,锋利的剑尖直指她最脆弱的喉咙。
“王,王爷……”
一声王爷叫出口,才察觉自己的声音颤颤的。
“为何事而来?”
易仲看不也不看她问。
水弛内心一阵绞痛,自从宫离飒不见了之后,易仲面对她一直维持面无表情,语气疏离甚至阴寒。
她知道,近段日子,他已经陆陆续续安排遣走王爷府内的侍妾与歌姬,只有她的院子暂时没有被人动过。
她以为她是特别的,虽然做不到易仲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至少在他心中,她占有一席之地,可是,不是。
这些,只不过她一霜情缘。
倘若有情,他就不会对她不闻不问冷若冰霜。
“水弛听下人说王爷已经练剑练了一个下午了,王爷……”
下面关切的说话容不得她说下去,眼前银芒闪烁,簌簌簌几声,腮边几缕秀发零零星星落至地面。
水弛被吓得怔住了,“王爷……”
削发并不让她太伤心,抬眼之际,最能伤她的是他那双比剑锋更危险的冷眸,仿若寒夜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那样凌厉锋芒的眼神,杀人于措手不及无影无形,伤人,伤身,更伤心,直至彻骨。
“本王说过,除非有她的消息,不然擅闯此地者,死!”
水弛百般复杂地睇着眼前人,他的眼,他的脸,还有他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
痴情的王爷(2)
他不知道,其实他很少笑,可是就是这么少笑的人,一旦笑起来,却是能使天地万物为之失色,对她来说,眼前一切是那样的熟悉,连闭着眼,都能勾勒他的一切一切。
一样的剑眉星目,一样的尊贵傲物,可是,却不再是小仲安王了,不是她深爱的小仲安王,也不是能让她继续深爱下去的小仲安王,因为他的心完完全全属于了另外一个女人。
而她,不战而败。
却不得不甘。
前些天,不小心撞见了被驱赶的某位侍妾趁身旁看守的侍卫没留神,偷偷跑回王府前院找王爷,却连后院也没踏出,就被侍卫捉了回去,一个小女子被几个孔武有力的侍卫押着,粗鲁地塞进马车。
水弛见过那位侍妾,她曾经是那么意气风发,得尽王宠,一曲水华颂舞技高超,艳压了整座小仲安王府,在北国,稍微有点才情的女子都是不屑与别人攀谈,所以,王府内,除了易仲,她对人素来不冷不热,面对其他侍妾与歌姬,眉宇间更显高傲与矜持。
仿佛她与她们从来都不是相提并论而存在的对象。
可就在被赶出王府这一刻,她不依不饶,全然不顾别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