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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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自一上街,那种如芒刺背的不舒服感觉就一直存在着,唐木低声道:“绯衣,我们还是走人少的胡同吧,看把你累得……”
莫绯衣的小蛮腰都快折断了,走人少的地方,她自然乐意,给了他一个甜蜜蜜的媚眼,然后朝着行人较少的胡同行去。
心理防线
胡同里行人确实较少,有时候走一阵都没有看到一个行人,莫绯衣的小蛮腰总算不再受折磨。
在二人身后较远处,有个精瘦却显得颇为干练的汉子不紧不慢的走路,始终与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精瘦汉子的身后,又跟着一个汉子,亦是那种精明干练,擅长跟踪盯梢的行家,他不紧不紧的吊在精瘦汉子的身后,同样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大汉只顾盯着精瘦汉子,不防旁边一扇小门倏开,门里冲出两个蒙面人,一记闷棍敲到头上,人立时晕倒在地上。
两人蒙面人把他拖进小门里,院门呯的一声关上。
跟踪在莫绯衣与唐木身后的精瘦汉子亦是被依法泡制,被人从背后打闷棍,打晕掠走。
精瘦汉子呻吟醒来,发觉自已被倒吊在房梁上,下边是一盆烧得通红的炭火,盆里插着两根铁条,一头已经被炭火烧得通红。
这是一间小屋,屋里除了摆放各种古古怪怪的东东外,什么也没有。
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那些古古怪怪的玩意儿是干什么用的,精瘦汉子的眼睛已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也不知是炭火烧得太热?还是他太过紧张,总之,额头上尽是豆大的冷汗珠子,滚落面颊,掉落火盆里,冒起一缕缕的白雾。
两个赤着上身,露出虬结肌肉的壮实汉子推门进来,不过,两人都蒙着面孔,只露出一双阴森冷厉的眼睛。
一个大汉走到火盆旁,拿起一根铁枝,看着一头烧得通红,他发出刺耳的怪笑声,“老兄,你忍着点,咬咬牙就过去了,嘿嘿。”
看着逼近的通红铁枝,灼人的炎浪已令他的汗毛翻卷烧焦,精瘦汉子已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的挣扎。
还没审问就动用酷刑?这些家伙真够心狠手辣的,精瘦汉子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崩溃,发出凄厉的惨嚎声,“我招我招……不要……”
人的心理,有时候很脆弱,一旦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线,他整个人就崩溃了。
精瘦汉子乖乖的招出了幕后的主使,连自已祖宗八代所干的丑事全都招了出来。在诡计多端的假宝玉面前,想玩假的,只会让自已的皮肉受苦。
这家伙,是安禄山手下,另一个汉子也招了供,承认是受杨国忠的指使。
设计
“TMD的,姓安的混蛋不安好心,难怪近来老是对小姐大献殷勤,幸好小姐没上当。”贾宝玉恨恨的咒骂了一声。
唐木只是发出一声冷哼,眼中冷芒暴闪,凌厉杀机毕露无疑。
贾宝玉不禁打了个哆嗦,唐木的性格,他太了解了,半夜肯定会摸进安府或杨府宰人,只是,这两个家伙可不是这么容易宰的,万一出了意外,事情就麻烦了,没准还连累到小姐,自已也得完蛋。
他连忙道:“唐公子,在下有一计,可以让他们狗咬狗,自顾不瑕。”
剑眉一扬,唐木冷声道:“说说看。”
贾宝玉低声嘀咕了一阵,唐木迟疑半晌,才勉强点头表示同意。
莫府,莫绯衣吃过晚饭,唐木到小花园散步,敲了半天门都没人,推门进去,房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唐木的身影。
问过家丁,才知唐木与贾宝玉到城外的田庄视察去了,确认田庄没事之后,莫绯衣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看天色已经晚,城门早就关闭,二人今晚不可能回来了,但拉着多多等女下六角棋打发时间。
唐木与贾宝玉确实在城外的田庄里,把两个跟踪的家伙打晕后,把人装在布袋里,堆在货堆里混出城,拉到田庄里审问,两个家伙分开监禁。
半夜时分,几个蒙着面孔的大汉分别对着两个家伙拳打脚踢,一直打到他们奄奄一息,才分别装上布袋,用马车拉到乱石岗。
两个大汉抬着装人的布包扔到乱石岗上,一个低声道:“不用埋了吧?这家伙早死了,这里到处是野狗出没,几下就吃光了。”
“嗯,咱回去跟相爷复命吧,这鬼地方阴森森的,还是赶紧走吧。”两人坐上马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半晌,布袋里传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精瘦汉子挣扎着从袋子里爬出来,躺在地上直喘气。
他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肋骨都断了几根,幸好这两个大汉粗心大意,以为他死了,懒得挖坑埋人,连袋口都没有绑上,才让他得以保住小命。
两个大汉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口中的相爷,除了杨国忠还会有谁?
躺在地上喘息了一阵,恢复了少许体力,他忍痛爬上一棵大树,卷缩在上边熬了一夜,直至天亮,才拦了一辆路过的牛车,回城禀报安禄山去了。
势不两立
“呯的一声,”翡翠杯摔落地上,碎裂成一片片,安禄山挥舞拳头咆哮着,“该死的杨国忠,独吞了足彩还不够,还跟老子抢女人,老子跟你势不两立,哼哼!”
他的表情狰狞吓人,侍候在一边的一众心腹手下都不禁打了个哆嗦,大气都不敢喘。
“备轿,去相府!”安禄山虽然杀气腾腾,却不是去找杨国忠算帐,他虽然恨死杨国忠,但也知道杨国忠是皇上宠信的大红人,官也比他大,有些事情,还得去求人家,所以,还是得忍气吞声。
他却不知,杨国忠同样得到了手下的禀报,气得暴跳如雷,手下来报:安节使度大人在府外求见。
杨国忠哈哈大笑,满脸得意的表情:小子,你也有求我的时候?
“不见,就说本相病了!”他搂着宠妾继续饮酒作乐。
安禄山吃了闭门羹,心中越发恼怒,大袖一甩,带人回府。
途经莫府,他派人投贴求见,借口小妾要讨教美容的方法,邀请莫绯衣过府。
他无时无刻不打莫绯衣的主意,外头传闻,莫绯衣已经有了心上人,他一点都不相信,因为,他已经派人监视莫府好久,从未见莫绯衣与别的男人单独相处或出游,所以,他断定莫绯衣还没有意中人。
门子早得贾宝玉的通知,推说小姐身子不适,不便见客,又一个闭门羹,安禄山倒也有怪罪莫绯衣,而是全把满腔的怒气与怨念都怪罪在了杨国忠的身上。
回到府内,他召来心腹智囊,商议如何才能弄垮杨国忠的足鞠彩票,以打击杨国忠。
不过,想了大半天,手下的智囊一个个苦着脸,敢脸都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气得他又摔碎了一个翡翠杯。
他是睚眦必报之人,岂肯咽下这口恶气,派出大批眼线,严密监视杨国忠的一举一动,同时命府中眷养的死士出行,伺机行刺杨国忠。
安禄山千方百计的想拆杨国忠的台子,贾宝玉也在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能拆了杨国忠的台子。
足彩是小姐创立的,凭什么让姓杨的独吞了?他越想就越觉得心里不爽,只是,急切间却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有苦难言
足鞠彩票的摇奖是暗箱操,贾宝玉知道得一清二楚,小姐对他信任有加,自然不会对他有所隐瞒,这也令他死心塌地的忠于小姐,肯为小姐卖命。
只要把这个惊天大秘密公布于众,足鞠彩票自然完蛋,只是,他不能让人把这个大秘密散布出去,且不说人们信不信,杨国忠铁定会怀疑到小姐身上,所以,只能由杨国忠自已或者他的心腹手下亲自说出来。
想让杨国忠自已说出来,这肯定没门了,所以,贾宝玉把目标放在了杨国忠的那些心腹手下身上,希望能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
自从杨府的管事中了特等大奖之后,足彩又连着几期没人中特等大奖了,一等大奖也是杨府的二管事杨忠中了,这其中有没有猫腻,彩民已在悄悄议论着。
杨忠中了一等大奖,他的朋友们自然催他请客,杨忠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确实是中了一等大奖,奖金三万两银子,可是,相爷只给了他五百两,剩下的全部没收了。
朋友们可是一波接一波的来道贺,五百两银子根本撑不了一天,杨忠只能自掏腰包,打肿脸充胖子了。
中了大奖,请好朋友吃喝一餐,那也是应该的,要不然,人家就说你小气了,其中的滋味,只有杨忠自已知道。
光是请客,多年的积蓄已经花得七七八八,他实在撑不住了,只好溜到偏僻人少的小吃店里躲着喝闷酒。
要不溜出来,朋友一波接一波的到杨府道贺,他这个杨府的二管事已经穷死,再也吃不消了。
天色还早着呢,回去,不被朋友找上门拖去请客才怪,得,继续躲在这喝闷酒,直到天黑吧。
“哎呀,这不是刚刚中了大奖的杨总管吗?恭喜恭喜,杨总管好福气啊。”一个衣着光鲜的年青公子不客气坐下,叫店伙计加菜。
人虽然有些面生,不过也许以前拜访过相爷,与自已打过交道的吧?是不是有这么事,他已经记不得了,每天来拜访相爷的客人太多了,他哪能全都记住?
对方杨总管长杨总管短的叫,叫得他全身轻飘飘的,他现在是二管事,总管的位子,他不是不想爬上去,只是仍然差了一点点,只能耐心再等几年了。
看这位朋友的架势,那是肯定要他请客了,中了大奖了,不请人家的话,这面子上也说不过去,杨忠只能硬着头皮撑了。
对方不客气的点了好些好肉好酒,看得他肉痛不已,美酒喝在嘴巴里,也是苦的。
惊天大秘密
“噫,这不是杨总管吗?恭喜恭喜,呵呵,在下正想找杨总管讨教一下中大奖的窍门呢,正好正好呵呵。”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微笑拱手,也不客气的坐下来。
杨忠的头皮阵阵发麻,脸上挤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说实话,他天天被朋友拉去请客,多年的积蓄已经花得七七八八,今天这一餐,恐怕又得佘帐了。
心里头虽然肉痛,但不请嘛,面子上又说不过去,谁让他中了他X的“一等大奖”了?
一等大奖?X他X的杨国忠八代祖宗,他越想心里头就越是不爽,恨不得宰了杨国忠才甘心。
两位客人又岂会知道他的苦衷,不客气的又加点了好酒好菜,频频向他敬酒,同时向他讨教选号中大奖的秘诀。
美酒喝下肚,嘴里苦,心里痛,那滋味,让杨忠真想号啕大哭一场,心中越发觉得憋屈,也越发恨死杨国忠。
“杨总管啊,您就别保密了,嘿嘿,传几招,兄弟要是中了的话,绝对不会忘了您的好处,要不,对半分?这总可以了吧?”后到的那位客人倒也大方,许下五五分帐的承诺。
“屁的秘诀!”杨忠心情不好,喝了许多酒,已有七八分醉意,说到这事,他心里就来气,什么公平摇奖,全是狗屎,全是谎言,都是杨国忠捣的鬼。
“老子是中了狗屎大奖,三万两,他X的,老子只拿到了五百两……”他突然号淘大哭起来,引得店内的食客、店伙计、老板都纷纷望过来,一个个的拼命竖起耳朵偷听。
“杨总管,这是怎么一回事?”
“别说了,他X的!”杨忠越说越气愤,酒劲上涌,脑子的反应已经迟钝,心中尽是怨念与愤恨,再也控制不住,大声骂道:“杨国忠真他X的不是东西,什么公平摇奖,全是暗箱……”
他打了个冷颤,酒也吓醒了大半,这可是要人命的惊天大秘密,他一时愤概,全抖了出来,这下完蛋了,相爷肯定活剐了他。
他刚才说话的声音很大,店内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
“杨总管,你闯下大祸了……”后到的客人从怀中掏出一包碎银塞到他手上,“赶紧扯呼吧。”
“兄弟,大恩不言谢。”杨忠已经吓醒,接过银子,神色仓惶的溜出来,匆匆拦了一辆马车,逃命去了。
民愤难平
呯的一声瓷碗碎裂声,打破了店内的沉寂。
“他X的杨国忠!”有人愤愤不平,抓起饭碗狠狠的砸到地上泄愤。
“就是,我就觉得有些古怪,连着十来期不出特等大奖。”店内一时间乱哄哄的谇论起来,一个个都明显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这些食客,包括店伙计、老板虽然不是狂热的彩迷,但也经常买足彩,试试手气,得知是摇奖暗箱操作,一个个义愤填膺,不满的发着牢骚。
“我就说嘛,连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