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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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的太子殿下,却被当朝宰相李林甫与国舅爷杨国忠联手迫害,偏偏身为皇帝的老子听信谗言,李亨好几次差点被砍了脑袋,不得已躲在府内韬光养晦。
堂堂太子殿下,未来的一国之君,当到这份上,不能不说,这太悲哀了。莫绯衣唯一的能做的,只是安慰了。
李亨心情大好,竟在书房内提笔绘画,让莫绯衣端坐着,当他的模特儿。
估模着一柱香的时间,当模特的莫绯衣坐得脖子都累了,见他突然停笔,面上现出凝重的表情,不禁问道:“大哥怎么啦?”
李亨放下笔,搓着手叹道:“大哥想着色,又感觉……”
唐代的人物素描,全是着色,李亨也算得上丹青好手,画中的莫绯衣栩栩如生,他想着色,又恐无法描出莫绯衣那超尘脱俗的飘逸神韵,一时间竟犹豫不决起来。
莫绯衣走近一看,俏面不禁微红,羞声道:“大哥,你把绯衣给美化了……”
画中人物,与真实的自已颇为神似,只是显得丰满不少,按大唐的审美观,那是十足的大美女了。
李亨哈哈一笑,肃然道:“在大哥心中,天下最美的女子,非妹子莫属。”
他突然重重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闪现的流彩一黯,无限宛惜的叹道:“妹子,你……”
莫绯衣知道他为什么叹气,也知道他对自已不死心,连忙轻咳一声,提醒道:“大哥,是不是该回去了?”
李亨脸上洋溢的兴奋表情缓缓隐去,又恢复了从前的落寞孤独,他重重叹了口气,“嗯,是该回去了……”
他突然道:“我再写几个字。”
说罢,提笔在长卷上疾书,“天之娇女”四个字写得龙飞凤舞,称得上好字,李亨却不满意,随手扔到地上,又在另一长卷上疾书,这一回写的是“无双才女。”
他抱臂看了一会,摇了摇头,似乎仍觉不满意,大袖一扫,又扫落地上,眼睛盯着绢白的长卷出神。
说明一下,上一章的重复与这一章是结尾的伏笔,呵呵。
原委
李亨走了,在贴身护卫的保护下,带着那卷还未着色的画悄悄离开了司徒府,消失在满天飞舞的雪花中。
莫绯衣与司徒明远在后门目送他远去,二对视一眼,皆发出一声叹息。
回到书房,司徒明远看了看莫绯衣收拾好放在桌子的字卷,又叹了口气,扔到火盆上,眨眼便化为灰烬。
两人走出书房,站在风雪中,莫绯衣幽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重新调整心情,低声问道:“司徒大哥,你跟新月姐的事……”
司徒明远清瘦的脸上露出一抹痛苦与无奈,他叹了口气,低声说到,“唉,这事,说来话长了……”
他与柳新月打小认识,虽然说不上是青梅竹马,但感情,从朋友一步一步上升到了情侣的关系。
本来,二人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偏偏柳家的长辈,出于家族利益的考虑,给她订了一门亲事,男方家是当朝翰林大学士张阁老的大公子张晋。
长辈之命不可违,柳新月再是能干,也只能无奈的屈从,如果,她与张晋素不相认,只是双方长辈强拉硬配的倒还罢了,偏偏,张晋与柳新月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这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张阁老为人正派,与李林甫在朝中对着干,在儿子大婚前一天,皇上突然一道圣旨,张阁老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全家老少被满门抄斩。
虽然,柳新月还没有正式过门,她也没有以张家媳妇的身份自居,但在临刑前的一刻,张晋对她说了一些话,之后,柳新月整个人都对了,对司徒明远有意疏远,找种种借口拒绝见面,既便是生意上的往来,也难得见上她一面。
多年之后,直至柳新月成立新月商盟,二人的见面才多了一些,之前,柳新月还扳着脸,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冰冰表情,好在,司徒明远理解,持之以恒的不懈追求,那份痴情,终究还是感动了柳新月。
两人重新交往,感情更胜从前,已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只是每每谈到婚嫁,柳新月面上便黯然神伤,以种种借口推托,甚至,让司徒明远另找中意的女子。
司徒明远仰头望天,任由冰冷的雪花洒落脸上,眼中泪光闪动,长声叹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新月,一定答应了张晋的什么话,她在履行某种诺言……”
承诺
“什么……承诺?”莫绯衣叹了口气,司徒大哥的痴情,让人感动,与新月姐姐的爱情,可真是够磨人,但愿,上天有好生之德,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司徒明远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也许……只有等李林甫死了,新月才可能会答应的我的求婚……”
要等到李林甫死了才有可能?莫绯衣不禁一呆,随即又叹了一口气,好事,总是多磨呀……
司徒明远笑了笑,柔声道:“没事,我等得起!”
从他的话中,莫绯衣能听得出他的决心,哪怕等到白发苍苍,牙齿都掉光了,柳新月一天不答应,他就一直等到她答应为止。
如此痴情与决心,令人叹服不已,莫绯衣不禁羡慕柳新月有如此痴情的好男人,不知唐木是否如司徒明远这般对自已痴情?
两人走到花园内,都不约而同的停止,司徒明远笑道:“想这么多干嘛,人开心就好,平时大家都忙,难得一聚,就高高兴兴闹一回吧,呵呵。”
莫绯衣点点头,把烦恼事都抛之脑后,与司徒明远进了凉亭里,李瑾楠拿着一串烤翅跑过来,硬塞进她手里,笑嘻嘻道:“哎,绯衣妹妹,你刚才跑哪去了?快乘热吃,冷了不好吃了。”
“嗯。”莫绯衣开开心心的啃起鸡翅,其实,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心结,只是想到太子李亨的孤独寂寞,司徒明远与柳新月两情相悦,却偏又受此磨难,只是一时感觉心里头沉甸甸的。
柳新月与司徒明远站在角落,低声说着话儿,两人面上,都是含着淡淡的笑容,眸子里温情脉脉,确是一对天设地照的情侣。
莫绯衣不由得望向唐木,唐木也正好望过来,两人目光接触,皆露出会心的笑容。
什么情到浓时情转薄,屁话,情到浓时,灵犀相通,两人只是对视一眼,都能感受到彼此的脉脉温情,这便是爱,让人纵是粉身碎骨也不后悔的爱!
在众人热热闹闹开开心心的烧烤之际,相府的书房内,李林甫正端着茶杯,在听杨国忠说话,越听杨国忠所说,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到最后都皱成了川字。
贪得无厌
“相爷,您觉得呢?”杨国忠说完话,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香茶,一脸笑眯眯的表情。
李林甫皱着眉头,叹道:“杨国舅,这人呐,要懂得知足,也要懂得感激,这么一大摊子的买卖,虽说咱们只拿二成,但已经赚得一塌糊涂,绯衣小姐已经够仁义,你还不知足?”
这家伙真是太贪财,之前说好他们两人各分二成,莫绯衣独拿三成,另外二成留作莫氏的慈善事业,剩下的一成,除扣除各种费用之处,再分高力士几亭。
足鞠彩票,一个月一期,一期的总收入高达百万两银子,拿二成,也能分到近十万两,一个月赚十万两银子,就是受贿都没这么多,至少,李林甫已经很知足了。
况且,每一次上台抽奖,台下千万百姓鼓掌欢呼,对他过去的形象大有改变,在心里,他非常的感激莫绯衣,为此,他还特地拨出一些银子给莫绯衣的慈善机构,让她把自已的名字也挂上,努力的改变自已的形象。
偏偏杨国忠人心不足蛇吞象,竟然眼红莫绯衣独拿三成,还截留两成作为慈善事业,周济贫民,这让他心里头感觉有些不舒服。
本来以为,李林甫会支持他,没想到,反倒被李林甫教训了一轮,他干笑道:“其实我也是……也是……哈哈,拿两成来办什么慈善事业,实在是……浪费了……”
李林甫语重心长道:“杨国舅啊,这摊赚得让人眼红的大买卖,人家大可不必通过咱们……”
杨国忠毕竟是国舅爷,也颇受唐玄宗的宠信,他再是横,也得给杨国忠几分面子,换是别人,早被他骂得狗血喷头了。
他心里头很气恼,大骂杨国忠贪得无厌,这桩赚钱的大生意,莫绯衣大可自个做,后台又不是没有,人家拿出五成分你,你也该知足了,况且,人家真正赚的只有三成,二成当是慈善款全拿去周济贫困的百姓了。
这家伙,贪婪得让人很无语,李林甫也懒得跟他解释,反正,在他有生之年,这事,绝对不同意。
他的话,杨国忠却不以为然,只是撇了撇嘴,他认为,莫绯衣如果不搭上他们三大巨头,单干的话,绝对开不下去,这只能说,莫绯衣够精明而已。
被人跟踪
送走杨国忠,李林甫负手在书房内转了几圈,突道:“来人,去给我把莫绯衣小姐请来。”
有下人在外头应喏一声,匆匆离去,李林甫捋着长须沉思,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莫绯衣一下,让她小心杨国忠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他倒不是人老了心软,而是觉得,万一有一天,自已走了,宝贝小女儿与莫绯衣走得这么近,还爱上了她,万一杨国忠贪财贪晕了头,下阴手整人,没准会连累到女儿,所以,最好还是提醒一下莫绯衣。
莫绯衣刚从司徒府回来,还没进自家的大门,相府的下人后脚就赶到,她只得陪着李瑾楠去相府。
听了李林甫的忠告,莫绯衣不禁叹了口气,杨国忠这家伙,真是贪得让人无语,难怪安禄山会被他逼反……
她没想到李林甫会这么好心,这也许是因为李瑾楠的原因吧?
陪着李瑾楠聊了会话,看看天色渐晚,莫绯衣起身告辞,登上自家的马车回府,唐木骑马跟随在马车旁。
他开公的身份是莫绯衣聘请的保镖,主人出行,保镖随行护卫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莫绯衣掀开车帘,不时与唐木说话,唐木穿着裘皮大衣,腰悬长剑,颇有富家公子的派头。
缓行间,唐木突然轻噫一声,眼睛里爆现冷厉慑人的寒芒。
“怎么啦?”莫绯衣不安询问,跟他相处久了,自然了解他的心性,若不是感觉到什么异常,唐木的眼睛绝不会闪现如此慑人的冷芒。
“有人跟踪。”唐木的眼睛微眯,冷芒越发慑人心魄,坐在车厢里的莫绯衣都能感受到那冷厉的杀机。
她不由得紧张起来,“是……”
唐木坚定的摇头,他虽然没有回头,但凭多年的感觉,能够确定有人跟在后边。
莫绯衣想说什么,他也明白,他所在的那个杀手组织是很庞大,在外地都有不少杀手潜伏,等候着命令,但在他的反击中,所有的资料都被大火焚毁,主事人也被他宰了个精光,断绝了所有与下层杀手的联系,那些杀手也就不足为虑。
他坚信,跟踪的人,绝对不是那些杀手,而是另有其人。只是,到底是谁跟踪他们?有何目的?
莫绯衣想起李林甫的忠告,柳眉直皱,难道,是杨国忠这家伙不成?
给你表现的机会
唐木坚信自已的感觉没有错误,这大半生,他干的可都是凶险万分的活儿,早锻炼出异于常人的敏锐感觉。
那种如芒刺背的不舒服感觉,不用回头看,都知道身后有人盯着,只是,在接近莫府时,这种感觉,突然消失了。
回到府内,他把这事告诉了假宝玉,让他加派人手,严防戒备。
莫绯衣一直怀疑是杨国忠的人跟踪,却不敢把李林甫提醒她的话告诉给唐木,提心他一怒之下把杨国忠给宰了,闹出乱子来。
这一夜,莫绯衣在惴惴不安中渡过,几近天明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她不知唐木半夜爬起来,躺在她的房顶上守了一夜,整个人差点冰僵。
一整夜,都没有人摸进府来,这让他大感纳闷,跟踪的人,到底有何目的?
一般没事,莫绯衣极少出门,又一连三夜,唐木一直躺在莫绯衣的房顶上守护,却没有发觉有人摸进府来,但一出门,又有那种被人跟踪的不舒服感觉。
他自已出门转了大半天,却没有感觉到有人跟踪他,那说明,对方的目标是绯衣,只要试一次,逮住跟踪的人审问,便能知道是什么人欲对绯衣不利,但他不想冒这个险,让绯衣受到伤害,哪怕是半点惊吓,他都不愿意,所以,这事,只能闷在心里。
一个寒冷的冬天就这么过去了,春暖花开,又迎来了新的一年。
本来,莫绯衣想让唐木、侯小宝等几个亲自前往雷洲,把先生与老妈接来,但因为有人跟踪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