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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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彪形大汉催马挤进来,护在她前面,一个个手按刀柄,怪眼直瞪着何捕头,威慑与警告的意思非常明显。
莫绯衣忍着揪心疼痛,怒视对方,“你,太过份了,眼里有没有王法?”
少女只自理亏,但生性高傲,一扬头,发出一声冷哼。
又数骑奔来,却是雷洲的知府与同知等几位大人,还有通宝钱庄的大掌柜王明扬。
“何天雄,你敢在这里闹事?”
郑同知寒着脸厉喝一声,转头看向那少女时,立时又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哎,三小姐,来得好快,本官都没有来得及出城迎接,勿怪勿怪,呵呵。”
其他几个雷洲的父母官也都在马上抱拳作揖,满脸谄媚的笑容。
能让雷洲的父母官如此讨好的态度,这少女,来头很大!
侮辱
看到何捕头眨动眼睛,莫绯衣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努力使自已恢复冷静。
何捕头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面部的肌肉在抽动,可知他心中非常的恼怒,却在极力忍受。
连他这种粗人都在忍耐,可知这恶女的身份非同一般,难不成象玉真长公主那样是个公主级别的?
“三小姐……”
通宝钱庄的大掌柜王明扬对着恶女拱手作揖,转头对着莫绯衣露出无奈的苦笑,“绯衣小姐,实在对不起,这其中有些误会了……”
看着小姐的背部被打得皮开肉绽开,鲜血直流,多多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急得泪眼汪汪,听到王明扬的话,不禁跳了起来,“误会?王掌柜,这误会也未免太大了吧?”
看到莫绯衣背部的伤痕,王明扬吸了口冷气,面部胀得通红,搓着手,对着少女呐嚅道:“三小姐,你……”
三小姐一瞪眼,寒着俏面冷哼一声,“不关你的事,你少管!”
她从怀中摸出两锭纹银,扔到莫绯衣脚下,傲慢道:“二十两银子,够了吧?”
莫绯衣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没有出声。王明扬既称呼她为三小姐,那她应该是王百万的三女儿,只不过一个富户家的三小姐,竟然比公主还嚣张?
三小姐皱着柳眉,满脸不悦的表情,“怎么?嫌少?”
她又扔下了两锭纹银,俏面上蔑视的表情非常明显。
如此侮辱,令莫绯衣气得浑身发抖,“你……”
何捕头跨前一步,挡在她面前,低声劝道:“绯衣姑娘。”
三小姐仰天哈哈一笑,“怎么?不服气啊?本小姐就是有钱,不服气就比啊,哈哈哈。”
她扬鞭催马冲前,雷洲的知府、同知等父母官慌忙跟上,三小姐的一众随从跟在后边。
王明扬苦笑抱拳作揖,“绯衣小姐,在下在此,先替三小姐赔礼道歉,改日必登门谢罪,还请绯衣姑娘多多包涵。”
“不关掌柜的事。”
莫绯衣微微一福,算是还礼,面色显得很冷静,冷静得让人心中发寒。
王明扬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一抱拳,扬鞭策马,追赶三小姐等人去了。
莫绯衣低头看着脚边那四锭银光闪闪的纹银,再度深吸一口气冷气,淡然道:“多多,把银子捡起来收好!”
跟你斗到底
多多朝着三小姐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弯腰捡起地上的银子,收入怀中。
莫家如今不缺银子,她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要拿这四十两带着侮辱性质的银子,不过小姐的话,她岂能不听?
莫绯衣对着何捕头福礼致谢,“多谢何捕头。”
若不是何捕头拦着,多多极可能毁在骄横的三小姐手下,自已也可能因为怒火中烧失去理智。
总之,若当场闹僵起来,最终吃亏的,只能是她们。
这笔帐,本小姐暂且记下了,将来,一定连本带利讨回来!
何天雄苦笑道:“绯衣小姐,在下……已不是什么捕头了……”
他背上的老妇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何天雄立时紧张起来,“娘,您再忍忍,孩儿这就带你去看郎中。”
对着莫绯衣无奈苦笑,何天雄背着母亲急匆匆朝前行去。
莫绯衣不想老妈担心,叫下人悄悄请来郎中,多多上药包扎好之后,让她去把假宝玉与癞头三叫来。
假玉宝与癞头三候在门外,“小姐有何吩咐?”
换过衣裳,莫绯衣坐在火盆边,淡然道:“进来说话。”
假宝玉与癞头三迟疑了半晌,却慢慢吞的进来,一副受宠若惊的恭敬样。
这可是小姐的闺房呐,男人可不能随便进来,这要传出去,会影响小姐的名节声誉,不过小姐既然在这里传唤他们,必是有重要的事情。
莫绯衣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她对着癞头三说到,“你,负责去打听王百万家所有的大小事儿。”
王家所有的大小事儿,自然包括王家所有人的习性嗜好、生意店铺田产等等。
癞头三虽不识字,却是机灵鬼,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这里是雷洲,离长安很远,一时半会不可能打听到具体的消息,只需暂时收集市侩上的种种传说便行。
癞头三离去后,莫绯衣对着假宝玉道:“我要去长安发展!”
王三小姐今天所给她的侮辱,不仅让她改变了原先安于现状的想法,也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
大唐第一巨富又怎样?本小姐就跟你斗上一斗。
你不是自认很有钱吗?本小姐拼了小命,也要比你有钱,气死你!
假宝玉微微一怔,随即喜道:“长安乃我大唐国都,机遇更多,小姐确实去长安发展。”
顿了顿,他接着说到,“雷洲的店铺,由夫人与陈老爷打理足够了。”
陈廉与莫氏的关系,已经是半公开,他称陈廉为老爷,也是正常不过。
两人商议了好一阵,假宝玉告退,莫绯衣想起了还有件事儿,“假管事,你吩咐癞老三,顺便打听一下何捕头。”
大唐首富
那四十两带着侮辱性的银子,莫绯衣在请木匠制作六角棋的同时,吩咐做了个小木框,把银子镶进去,挂在自已的卧室里,为的是鞭策自已。
假宝玉的长相,虽然猥琐得让人不敢恭唯,不过,在某些方面的能力,还是让莫绯衣颇欣赏,难怪陈廉先生会聘请他为莫府的二管事。
用陈廉的话来讲,这个猥琐的家伙,鬼点子颇多,若能真正收为已用,倒是个得力的臂助。
他之所以留在莫家,也许是为了回报之前的救命之恩,如果能够真正的让他心服口服,或许,将来有什么大用也说不定。
莫绯衣明白陈廉所说的意思,假宝玉,可以放心重用。
要去长安发展,首先得有足够的资金与可用的人手,至于莫氏美容的名气,已经享誉大唐,无须担心。
资金方面,照目前的预算,美容院在来年开春之前,大把赚够去长安发展的预算资金。
至于人手方面,雷洲不比长安,天子脚下,越发的错踪复杂,跟去长安的人,必须是信得过的人。
陈廉与假宝玉,倒是举荐了癞头三与他的那些兄弟,二小姐阿当仍司掌面膜配方的保密工作,但还缺少一个可以完全信任放心的帐房先生,还有几个有些本事的看家护院人手。
两人都举荐流氓混混出身的癞头三与他的那些兄弟,让莫绯衣感觉好象要弄什么黑社会帮派似的,不过两人都认为可以,她也没话可说。
看家护卫的人气,莫绯衣倒是看上何天雄,只是不知人家肯不肯答应?
负责打探消息的癞头三已经把不少资料呈报上来,绝大半是大唐首富王家的资料。
王家,不愧为大唐首富,家产据说比大唐的国库还要多,总之,全国各地都有王家的商铺分号,通宝更是大唐最大最有信誉的钱庄。
王百万生有二子一女,大公子王慕云,翰林士,吏部左侍郎,宰相李林甫的得意门之一,更是李林甫的乘龙快婿。(还是那句话,为了情节的发展胡掐的,表参考真实的历史)
二公子王啸天,拜在监察御史杨国忠门下,目前虽然只是小小的长安府同知,但前程似锦,总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三小姐王筠玉,虽有些刁蛮,却天生聪慧果决,受父亲熏陶,喜好经商,在商界享有极大的名气,被誉为商界奇女。
王筠玉极受王老爷子的宠爱与看重,如今,王家大半的产业,就是由她掌管打理,王家未来产业主宰者的不二人选。
莫绯衣不禁吸了口气,王家,财大气粗,大唐公认的的首富,一个老哥是当今皇上宠信的宰相李林甫的乘龙快婿兼得意门生。
另一个老哥,是大国舅杨国忠的得意门生,杨贵妃集三千宠爱于一身,这位大国舅的官升得比电梯还要快。
宰相李林甫,监察御史杨国忠,这两大奸臣把持了朝政,就连当今太子李亨都被俩人打压得差点挂掉,权势之大,可想而知。
王家背后有这两大靠山,难怪王筠玉如此嚣张蛮横。
关于更新的问题;俺不是职业写手;象大多数人一样每天要上班糊口;就中午与晚上有些时间;目前暂时只能维持一天三更的正常速度;也许到了12月;能多写一些;实在抱歉;请大家见谅;顺便感谢大家的支持。
恩惠
何天雄因在期限内无法侦破藏娇阁的血案,将凶手缉捕归案,雷洲的父母官大人一怒之下,将他责打了三十大板,革去官职。
捕快衙役一个月的薪水,少得可怜,如果不收黑钱赚取外快,根本养活不了一家人,所以收受贿赂,在古代,就象每天的吃喝拉撒一样正常。
何天雄在职时,确收过不少黑钱,不过他为人豪爽,大半钱都分给了兄弟们,老娘又久病缠身,大半生仅有的少许积蓄,很快就花光。
如今,他穷困潦倒,全靠平日的兄弟周济,才勉强渡日。
何天雄有一个相好的女子叫凤茹,是城里春香阁过了气的窑姐。
这些,都是癞头三收集呈报上来的消息,莫绯衣仔细看了几遍,满意的点点头,之后,带着多多出门。
她先去了一趟春香阁,然后才去何天雄的家。
何天雄正在小院子里生火给老娘熬药,见莫绯衣来访,面庞不禁露出尴尬表情。
为给老娘看病买药,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变卖典当了,实在没什么好东西招呼客人。
不是他不能干粗重的活儿,只是老娘这几个月病得颇重,他只能留在家中照顾,根本没时间出去打工挣钱。
莫绯衣让多多呈上礼物,问候过何母当着老人家的面,对何天雄诚恳道:“何大哥,我那边缺乏人手,你过来帮我吧。”
何天雄搓着大手,脸胀得通红,呐嚅了半天,却一声未吭。
他不是不想出去打工挣钱,实在是脱不开身。
“天雄啊,绯衣小姐如此诚恳,你就去帮忙吧。”
老娘发话了,却让何天雄的脸越发的通红。
请去帮忙,只是人家莫小姐的客套话,顾及了他的面子。
莫家不仅声誉好,待遇也高,他当然很想去,只是把老娘扔在家里头,他实在放心不下。
莫绯衣微笑道:“何大哥不出声,绯衣当是默认了。”
她对着多多说到,“多多,快扶老夫人下床,一同搬去家里,这样好照顾一些。”
何天雄心中腾的涌起一股暖流,猛的抱拳,对着莫绯衣长揖,“多谢小姐关照,天雄,感恩不尽。”
把老娘扶上马车,匆匆收捡了一些换洗的衣裳,何天雄看了一眼居住多年的破房子,大踏步跟在马车后面。
进了莫府内院,多多指着前面的一间大厢房道:“老夫人,你们就住那间罢。”
母子俩连声感谢,何天雄扶着母亲走到门前,正欲推门,房门却吱呀一声先行打开了。
恩惠(2)
“凤茹……”
何天雄只觉喉咙有什么东西堵着,说不出话来,眼睛红润,一片迷濛。
“天雄哥……”
凤茹红唇颤动着,泪珠儿哗哗的往下直流。
两人默默对视着,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却在此刻,难以倾诉出来。
这种时候,根本无须说话,只需要眼神与心灵的交流,便已足够了,爱到深处,灵犀相通。
何母举袖,抹着发红的眼睛,呜咽着笑道:“哎,今天该是高兴才对,干嘛都流泪?咱一家三口,现在总算团聚了,屋里说话去。”
任由泪水滑落满是皱纹的面颊,她一手拉着儿子的手,一手牵着未来儿媳妇的手,笑眯眯的进屋。
站在远处观看的多多也跟着举袖抹泪,惹得莫绯衣打趣道:“哎,多多,你这干嘛?谁欺负你了,哭得这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