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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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自现代,没有什么身份门户之见,可古代就不一样了,等级划分非常清楚、严格,结婚,更是讲究门当户对。
老妈是标准的农妇,箩筐大的字不识一个,这倒还不是紧要,关键的问题在于陈廉。
如果,陈廉只是一介书生,没有举人的身份,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问题是,陈廉能放下所有的一切,不顾别人的嘲笑,娶个寡妇为妻么?
她本不想插手此事,可是关系到老妈的未来,觉得有必要过问一下,至少,得陈廉表明态度才行。
大半天的,莫绯衣老是感觉心里头好象有什么卡着一样,直至老妈回来,才松了半口气儿。
“娘,你是不是……”
似乎受不了女儿直视的目光,心虚的莫氏面颊一红,吞吞吐吐道:“女儿……有……事么?”
莫绯衣不喜欢拐弯抹脚,一咬牙,直奔主题,“娘,你是不是喜欢陈先生?”
“啊……没……有……”
老妈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莫绯衣心中幽幽叹息一声,“那——陈先生的态度呢?”
“他……他……”
莫氏吱唔着,半天答不上话。
陈廉是经常陪她聊天,不时说些有趣的话儿,让她感觉很开心。
不知不觉中,她被陈廉的成熟、风趣、关怀、体贴吸引着,让她仿佛又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年代……
莫绯衣不禁苦笑:老妈,这是在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呐……
总算赶回来了;火车上写的手稿;呵呵。
恭喜娘亲
如果,不探明陈廉先生的态度,老妈一味一厢情意的单相思下去,这麻烦可大了,只怕到时候,大家都很难堪,陈先生恐怕也会因此不好意思,辞职离去。
莫绯衣把心一横,“娘,我替你探探先生的口风。”
莫氏面颊腾的飞红起来,捂着脸,慌慌张张道:“哎哟,不要,羞死人了,女儿不要……”
莫绯衣正色道:“娘,长痛不如短痛,若先生没有那个意思,那你岂不是……不是白忙乎一场?”
顾及老妈的面子,自作多情四个字,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一把没拉住女儿,满面羞红的莫氏跺着脚,捂着脸颊跑回自已的房间。
站在陈廉的房前,莫绯衣迟疑了好一阵子,才举手敲门。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陈廉神色淡然,“小姐,请。”
莫绯衣不禁一怔:他知道我的来意?
陈廉双手负后,在屋中踱着步子,莫绯衣则端坐椅子上,看着他来回走动,心中思量着要如何开口。
陈廉站定,淡然道:“小姐,我知道你的来意。”
清瘦的面庞隐现一抹略带几分羞赧的红晕,他清了清嗓子,“自从我爱妻过逝之后,我一直不打算再继弦。”
莫绯衣没有出声,静静的坐着,等候他的下文。陈先生的面庞因为激动,显得有些通红,至少是他先主动开始的,避免了其间的尴尬。
“可是——自从认识了你娘亲,我……我……”
他清瘦的脸上,显出害羞而又激动的表情,让莫绯衣悄悄松了一口气,不用他说下去,她也明白了先生的心意。
“去他的门当户对,别人怎么说就怎么说去,我就喜欢你娘亲,而且我要……”
陈廉突然爆出一句粗口,面庞胀得通红,不过终归是读书人,“我要娶她”这几个字硬生生的刹住没说出口。
莫绯衣不禁莞尔,她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对着陈廉盈盈一福,然后转身出门。
有些话,不必当面说出来,就已经够让人明了。
陈廉满脸羞红,又显得无比的激动兴奋,好似第一次与异性说话而害羞的后生哥,只是搓着手,望着莫绯衣离去的背影,呵呵直傻笑。
“恭喜娘亲。”
莫绯衣进门后,只是笑嘻嘻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莫氏缩在被窝里,一动也不动,直至听到女儿离去,房门合上声音,才捂着嘴巴嘻嘻偷笑。
多多趴在窗外,听得不禁掩嘴偷笑,莫绯衣瞪了她一眼,自已脸上也不禁露出开心的笑容。
六角棋
南方的冬天,没有象北方那般大雪纷飞,却也冻得让人直打哆嗦。
有钱的千金小姐、贵妇却没有因为天冷而放弃美容,莫氏美容院依旧是门庭若市,排满了等着取面膜的侍婢。
天寒地冰,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与贵妇都围在火盆旁烤火取暖,侍婢则奉主人之命,前来排队领取面膜回去。
面膜敷面,看过几遍之后都学会了,领了面膜,回到家里,就着火盆旁烘烤微温,然后在暖阁里替自家的小姐夫人敷面美容。
冬天气候干燥,皮肤护理不好,容易产生死皮,莫绯衣在冬季推出的全是保湿与取皱护肤面膜,生意依旧火爆得让人眼红。
莫绯衣又购置了自家旁边两块闲房扩建厂房与一排厢房,除了添买两个女婢,男下人没有添加,因为癞头三的那七八个兄弟,其实也变相的就是莫府的家丁了。
如今的日子,过得舒坦安逸,基本没什么可操心了。
人一松闲下来,莫绯衣感觉日子过得似乎有些平淡,有时候反而生出无聊的感觉。
哎,以前穷得一日三餐都成问题的时候,心里头想着如何赚钱,只求解决温饱就行,现在,不愁吃穿了,怎么反倒生出空虚的感觉了?
莫绯衣托着腮邦发呆,在现代,无聊的时候,可以上上网,看看世界名著什么的打发时间,要或约上好姐妹去K歌,夜生活丰富得让你感觉很充实。
可是在古代,一个女人,总不能学着那些有钱的猥琐大老爷弄几个歌姬舞姬,跳几段艳舞给她观赏吧?
至于什么琴棋书画的,还是饶了俺吧,有把吉他,还可以弹凑清唱解解闷儿,古铮古琴洞萧什么的古乐器,她一窍不通,胡弄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
唔,等等,以前在寝室,姐妹们不是偶尔玩六角棋解闷打发时间么?
对,可以叫木匠用工具削成棋子,再染上颜色,这不成了么?
哦耶,这下有六角棋可以解解闷儿啦!
莫绯衣高兴得直蹦起来,手掌乒乒乓乓的拍着桌子,又“得”的打了个响指。
侍立一旁的多多张大了嘴巴,汗死,小姐的动作,实在太不淑女了,倒有点象癞头三他们那些流氓小混混的动作……
六角棋(2)
多多不知道小姐为何如此高兴,却不敢怠慢,依着小姐的吩咐,弄来笔墨纸砚,还有尺子。
莫绯衣拿着鹅毛笔与尺子量量画画,依着记忆中的六角棋盘,画了好几个稿图,双人、四人、六人对战棋盘稿图,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弄好。
虽然,几张稿图画得有些乱七八糟,但稍一说明,木匠应该能领会明了。
莫绯衣拍拍手,喘了一口大气,“总算OK了。”
侍立一旁的多多不禁瞪大眼睛,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小姐,OK是什么?”
汗,一时漏嘴,连OK都出来了……
莫绯衣摸摸鼻子,伸了伸舌头,“呃,就是……就是好了的意思……”
“哧”的一声低笑,多多掩着小嘴儿,“小姐啊,你看看你的脸,都成大花猫了。”
这话,要换成别的主子,多多不被当场打死,也会被打个半死,卖到山寨里当村妓。
小姐脾气好,从未当她象下人一般使唤,待她如亲姐妹一般,这让她很感动,所以,说话才敢如此放肆。
铜镜里的少女亮丽可人,只是鼻尖沾了点黑呼呼的墨汁,让人感觉怪怪的。
对着铜镜扮了个鬼脸,莫绯衣看着自已两只黑呼呼的手,怪叫一声,“啊哦……”
多多含笑端来温水,催促道:“小姐,快洗手罢。”
洗完脸和手,莫绯衣带着稿图兴冲冲出门。
她心情有大好,没让假宝玉把工匠请来,而是打听了木匠的住处之后,亲自登门拜访。
其实,出去走走,就当是散步吧,总好过整天缩在火炉旁边一动也不动,整个人都懒了。
暖阁摆放了好几盆烧得通红的炭盆,房间里暖烘烘的如春天,要出门,就得披上裘皮大衣了。
替小姐穿妥裘皮大衣,多多自已也穿上了一件崭新的裘皮大衣,拿好稿图,伴着小姐出门。
就因为小姐替她买了这件崭新的裘皮大衣,让许多姐妹,甚至别家的侍婢下人都羡慕不已,她这哪是在莫府当什么下人,简直是莫府的另一位千金小姐。
多多真是命好,碰上这么好的主人,这定是她前生修来的福份,可惜,莫府不再招下人。
对于小姐的恩情,多多永远铭记心中,每天都上香祷告小姐全家平安,嫁得如意郎君。
横行霸道
寒风刺骨,大街上的行人不多。除了为生计而忙碌奔簸的平民,鬼才愿意在这种天气出门。
虽然穿着裘皮大衣,莫绯衣仍迎面吹来的被刺骨寒风刺得不禁缩了缩脖子,还是呆在家里暖和呐。
街道两边,是在寒风中卷缩着吆喝叫卖的小商小贩,在她们前面,有个穿着旧棉袄的高大男人,背着一位白发苍苍,不时发出一两声剧烈咳嗽的老妇人前行。
古代的医疗技术非常落后,有时候,小小的感冒都能要人命,穷人更不必说了,无病无灾,已算是万幸了。
隆隆铁蹄倏然传来,震得大地都摇晃起来,后方有十数骑正狂奔而来。
铁蹄声由远而近,眨眼便到身后,多多忙扯着莫绯衣退到路边。
看到前面的男人仍背负着老妇人匆匆赶路,莫绯衣不禁急得高呼,“前面的人,快闪开,小心了。”
“闪开!”
数骑飞驰而过,带起的寒风,冷得莫绯衣与多多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他X的找死啊?”
前面的几个行人连忙闪避,有个还因为避让得太急,摔了一跤。
背负老妇人的男人匆匆退让闪避,纵马飞驰而过的数骑中,有人咒骂了一声。
男人冷哼一声,趴伏背上的老妇人剧烈咳嗽了几声,喘息道:“我儿,不要生事,咳咳……”
男人低下头,低应了一声,“是,娘,孩儿知道了。”
莫绯衣心中称赞了一声:好一个孝子!
多多不满的抱怨,“太嚣张了,差点撞了人不说,还骂人?有没有王法了?”
别说她不爽,莫绯衣心里也很不爽,这些人实在太嚣张了,在街道闹区纵马狂奔,差点撞死人不说,还出口中骂人,嚣张得让人异常恼火。
“叭”的一声鞭响,夹杂着多多的尖叫痛呼声,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勒住坐骑,停在莫绯衣面前。
少女俏面含霜,冷冷的看着莫绯衣,“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你家主子没教你怎么做人吗?”
“你……”
俏面苍白的多多愤怒的瞪着少女,她肩上挨了一鞭,痛得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小姐替她新买的裘皮大衣,被抽裂了一条大缝。
少女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可恶,还敢嘴硬?”
她右手高高扬起,皮鞭狠狠往下抽击。
恶女
“住手!”
莫非衣娇喝一声,伸手把站在身前的多多扯到身后。
只听马鞭抽击时发出的厉啸声,就知道这一鞭的力量有多重,多多要是被抽中,她的容貌就毁了。
容貌,等于是女人的第二生命,有的女人,甚至把容貌看得比命还重要。
“叭”的一声脆响,莫绯衣只觉身体猛的一震,紧跟着是钻心的疼痛袭来,令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鞭响衣裂,晶莹如玉的背上多出了一道可怕的伤痕,殷红的血水,从创口涌出,很快把裘皮大衣雪白的绒毛染成红色。
“小姐……”
多多尖叫一声,整张俏面一片苍白无血,泪水哗哗直外涌。如果没有小姐,马鞭抽中的是她的脸。
小姐替她挨了一鞭,被那恶女人打得皮开肉绽,让她既心疼,又感激,更多的是愤怒。
“我……我跟你拼了!”
她尖叫一声,也不管自已有没有这个能力,咬牙切齿的扑向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凶恶女人。
一只大手突然从旁伸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硬生生把她扯回到莫绯衣身边。
是背着老妇人的男人,满脸虬须,相貌威猛,正是本城的捕头何天雄,只是今天没穿官服,头发有些散乱,旧棉袄还打了好几处补丁,显得有些落魄,豹眼闪烁着愤恨的冷芒。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女人似乎被何捕头冷厉慑人的目光所震慑,坐骑长嘶一声,退了好几步。
几个彪形大汉催马挤进来,护在她前面,一个个手按刀柄,怪眼直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