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年溷异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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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似无的扫过下面的人群,在他旁边是同他一起出现在云王府的护卫海楼。
“我就不懂,为何我们要守在这里?那个小鬼此刻不是应该正在西城门想办法混过去吗?”天云郁闷的喝着酒,右手不能用,只能用左手,“话说回来,那个小鬼到底是怎么躲的,竟然接连九天都找不到人,难道他有飞天遁地的本事不成?”
“难得不可一世的天云也会露出这种表情。”越上陌离仍然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其实不止是天云有这种想法,海楼同样对此也感到费解。
按理说皇都是王的地盘,要找一个躲藏起来的人还不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可是那个少年却硬生生的打破了这项铁律,接连着九天,少年的人影没看到,倒是抓到几个刺客,除非,他真的有飞天遁地的本事,或者……他会易容术?
两人同时醒悟,猛地看向越上陌离。
“终于猜到了,不错,我也怀疑他极有可能会易容术,那日我们见到的脸应该也是易了容。”越上陌离望着窗外,露出一抹深思,若对方真是易了容,的确是不好办。
天云第一个反对,“不可能,如果他易了容,我第一眼就能看出来。”
“易容术博大精深,你以为你真能完全看透,那为何你就看不透那个少年?而且……”海楼不客气的嘲讽他,视线瞥向他受了伤的右手,继续说道:“而且还被他的匕首所伤,要不是太医院的老头及时帮你清理,你这只右手恐怕就要废了,被龙袅伤到的滋味不好受吧!”
天云不喜也不怒,朝他露出一个阴气森森的笑容,“海楼,你不要以为我现在手受了伤就压不过你,还是说你想趁这次机会扳回以前输给我的那几次。”
“好了,别吵了。”越上陌离出声,打断两人极有可能越演越烈的争吵,“刚刚从西城门传来消息,闯城门的人是曾在云王府出现的刺客,那些人中没有那个少年的身影,所以如果不给他个机会,他一直躲着不出来就难办了。”
“但是如果他真会易容,就算我们坐在这里等,他要是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走不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
“那个少年身上的气息很奇特,若是看到他相信我应该认得出来。”天云如是说道。
“那如果他坐在马车里,你要怎么辨认?”海楼不以为意,指着楼下经过的一辆马车说道,不料越上陌离突然脸色一变。
他朝城门的方向惊疑不定的看了看,脸上若有所思。
良久,他才扬起一边唇角,露出几放期待之色,“罢了,若不这样就显得无趣了。”
海楼蹙眉,“那个少年的身份似乎很诡异,要如何查?”
邪王大人咀着一抹笑,闲闲的摇了摇扇子,“他在云王府之时,不是曾经说过他叫玉青岚。”
堂堂四雀国的邪王,竟然栽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手上,海楼和天云不相信,但这却是事实。
虽然不知道王是不是因为被刺激到,不过这次绝对是玩真的。
……
身体好冰,季子木发现自己像浸泡在寒潭里一样,那股熟悉到刺骨的冰冷从四肢蔓延。
很柔很柔的水包裹着他的全身,但却像是无止境的黑洞,一点一点的恐惧将他吞噬,带给他的却是已经麻木的感觉,这让他想起被男人虐待的那几年,什么苦刑都比不上。
肩膀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冰冷的潭水一泡,刺激的他猛上弹跳着身子。
他想挣扎出这个让他感到一丝恐惧的寒潭,因为在这里会让他想起不想记起的一些事。
可是,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却将他牢牢的禁锢,那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力量让他选择放弃这一行为。
肩膀的伤口几乎被冻僵了,不过季子木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他发现……
背后是一片温暖的热源,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萍,然后就迫不及待的缠上去。
暖意隔着一层不知名的东西,从底下传了过来。
季子木四脚也紧紧的抓住这块热源,唯恐对方突然挣脱离他而去,然后又将冻得发僵的脸贴上去,像滑溜的果冻,虽然有些水意,不过真是很温暖,温暖得他像这样睡过去也不错。
不过,很快他便发现是个错觉,右肩像被火灼烧一样钝痛不已。
原来季子木已经伤口被冻麻了,可是一个更热的东西却紧紧的贴着他的伤口,像条湿滑的蛇在上面游移,伤口原本凝固的血液被融化开来,顺着肩膀就要往下流,中途却像被什么给吸走了。
伤口再次裂开,仿佛被切开的嫩肉,湿滑的蛇变成了坚硬的东西,直直的镶进他的皮肉里。
季子木痛的想大叫,不要吃我……
低低的沙哑笑声从耳边轻轻的传来,不过那坚硬的东西最终还是离开了。
季子木刚想松一口气,混合着血腥味的东西竟然咬上他的双唇。
那是自己的血的味道,不知道为何,季子木就是这么认为的。
含住他的双唇的东西带着异样的灼热,对着他的唇咬来咬去,直到他感觉到双唇似乎肿了起来,后脑被用力的扣住,又湿又滑,又是灼热的温度从他吃痛的双唇间窜了进去,拼命闪躲的舌头被轻易的勾住,用力的**咬着,令人窒息却不容抗拒……
知道他气若游丝,脑中一片晕眩,几乎要被杀死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热度中,那条热源才从他嘴里退了出去,大量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滑落。
好险,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季子木无力的趴在那片热源身上,‘砰砰’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从里面传出来,好像……好像人心脏挑动的声音,坚定有力,然而挑动的频率却非常的缓慢,比正常人心脏的挑动还要慢上四五倍。
这是什么怪物啊?
还未等他仔细的探究,心脏跳动的声音突然变成嗡嗡一片,没有压抑如潮水一样轰在他的心头上。
“宝贝,你还是这么可爱。”声音的主任说完这句话,深处舌头在他嘴唇上舔了几下。
季子木突然睁开紧闭的双眼,瞪大的眼珠子难以置信的盯着紧拥着他的男人。
周围熟悉的景物,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回到组织的事实,不过他却完全没有印象。
“怎么这副表情?不相信自己已经回来的事实吗?”男人仿佛看懂他的内心所想,指尖在他因伤口作痛而苍白的脸色轻轻的滑过,顺着白皙的脖颈,**上两边精致的锁骨。
少年的身子很漂亮,从精致的脸开始,优美的线条极其流畅的滑过单薄的肩膀,再到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那隐在水中若隐若现的翘臀,没有发育成熟的纤长手脚,看似无力,却有着野兽的爆发力。
生气的人儿虽然表面看不出底下的波涛汹涌,但是隐藏在黑眸下,却是一只张牙舞爪睚眦必报的可爱小兽。
男人紫眸中蕴着看似平静却又汹涌的幽暗,修长的右手顺着少年脊背的线条滑入水中,握上少年**而挺翘的嫩臀,极致的手感使得男人的紫瞳变得更深,比黑洞更让人害怕。
平静的水面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少年咬了咬唇。
大概是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双齿稍微用了点力,下唇破出一点血丝。
男人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摸上少年的下巴,稍稍一使力,少年便有些吃痛的松开紧咬的唇。
“或许,我们可以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这样你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男人湿滑的舌头舔上少年小巧的耳朵,磁性的声音似发出**的邀请般,听得少年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少年抬起头,精致的脸蛋映着不解之色,“有意义?”
男人低低的轻笑,“对,比如这样子。”右手在水中换了个位置,从少年的后面移到了前面,水面只划过一丝荡漾。
少年身体猛地一震,迷茫的双眼顿时瞪大到极致。
他只知道全身上下的感官似乎移到被男人握住的地方,肩膀上的伤口不再痛,寒潭的水也不再冷,一股灼热的气息在身体窜来窜去,然后汇集到下面的某个地方去。
他可以感觉到男人五指修长,比婴儿还要嫩的皮肤,紧紧的摩擦着泡在水中某处怪异的地方。
那里变得好热好热,两种热源碰撞,擦出他自己从未能想象得出来的奇异感觉……
平静的水面,荡漾而起的波纹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少年的脸蛋也升起一股潮红,水嫩嫩的,像熟透的果实,吸引着男人去采撷。
少年趴在男人精瘦的怀里,脸上露出一种似愉非愉,似痛苦却非痛苦的表情,嘴里哼哼叽叽,“不要。”少年一只手揽着男人的脖子,一只手抓紧轻微晃动的手臂,指甲几乎入皮肉里。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少年终于忍不住扭动身体,试图从男人怀里挣扎。
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有股莫名的恐惧,他宁愿男人再像以后一样惩罚他,也不要像现在一样。
猛烈的抽搐了几下,青色的少年不到一会就软趴在男人怀里,像是经过一场剧烈的运动,即使是寒潭的冷意也让他额头平添催出一头热汗。
眼角眉梢带着若有似无的魅惑,微张的双唇吐着热息,嫣红的小脸一丝绯色,眉头轻皱,像只小狗一直埋在男人的胸前不肯出来。
“宝贝,是不是很刺激,很舒服。”引诱的声音在少年耳边浅浅的响起。
少年像被刺激到般,抬起头咬着牙,正想瞪男人几眼,却被水面上漂浮气的某些东西给吸引了注意力。
白色的东西,像泡沫,又像是牛奶,在他的左边幽幽的飘过……
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到那团白色的东西,邪恶一笑,竟然伸手就将它弄了过来,把它放在少年的面前,“宝贝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少年眨眨眼。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把手又伸进水里,握住少年那团柔软的东西,叼着少年的耳朵说,“宝贝,这可是你刚刚释放的东西,不会不记得了吧!”
少年靠在男人身上,半晌都没说话,良久,男人才听到他吞吞吐吐的声音,“怎么是白的?尿不都是黄色的吗?”
男人愣了一愣,旋即大笑起来……
满满的笑意充满着整个心口,他倒是忘了,他的宝贝根本不懂男女情事,对这种事情可以说是一片空白,这倒提醒了他一件事。
“想知道为什么吗?”男人低沉着声音。
少年在挣扎,他总觉得像陷阱,但是他又真的很想知道……
就在这时,男人紫眸一沉,将少年转了个身,成了背对着他的姿势。
由于两人是在寒潭的边缘,季子木吓了一跳,整个人趴在潭边上,一只手不知所措的拍打到水里,激起一些水花溅到他的脸上,他想顺势爬上去,却被男人一只手按住。
“宝贝,今天可是你的成人礼,怎么可能逃?”男人在少年的耳朵说道,成功的让他停止了挣扎。
他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不过从男人的话里,看来他昏睡了一天,他没忘记男人在一个月前说过的话,男人说过,要在成人礼这天给他一个绝对难忘的回忆。
难道刚刚的不算,现在才要开始吗?
少年茫然的想着,只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下身一阵异样的感觉让他打由心底升起一股恐惧。
男人修长的手指暧昧的**着少年的颈项,顺着脊背缓缓的滑落滑入水中,在某个凸凹的地方轻轻的游移着,在少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刺入,紧息的地方将他的手指紧紧的夹住,连寒潭的水也无法入浸半分。
少年突然痛苦的呜咽一声,没有发育完全的年轻身体绷得紧紧。
刚开始他只是有些慌乱,想挣脱这股诡异的感觉,但是随着男人不知道又做了些什么,少年呜咽的痛苦声越来越大,在男人怀里扭得更加剧烈,潭水因为他的动作,激起的水不停的拍打着边缘……
“别动,别动。”男人紧紧的拥着少年的身体,吵哑的声音充满情欲,“宝贝,如果想更痛的话,就别再试图挑战我的耐性。”
少年虽然紧皱着眉头,不过男人的话多少起了些作用,刚刚的不适应已经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麻的奇异感觉。
不过真正令他不敢动的是,水下抵着他的滚烫的东西,让他产生一种本能的危险感觉。
“你要做什么?”少年压抑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呵呵,当然是**做的事情,宝贝等会便知。”男人笑得一脸肆意轻佻,托起少年的身子让两人贴的更紧,不过这样以来,某处让季子木头皮发麻的地方就更为明显。
结果不等他去想社么是‘爱做的事情’,一股撕裂般的钝痛从水下面的身子传了上来,少年脸色立刻白的吓人,“呜……”
身体仿佛被利器一点一点的刺入血肉般,痛楚一点一点的传入神经,水下的双腿被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