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奇缘之虐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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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玄烨将她的柔荑放入自己掌心,“我们,会有交心的一日么?”
她错愕望过去,目光突然再度覆上一层防备,如履薄冰,“交心?爷觉得,我们这样不算交心么?”
“映月,很多事,不用我说穿。”他的语气明显沉下去。
四目相接,映月清楚从那双黑邃的潭底望见了自己的身影,明眸皓齿,眉黛敛秋波,那样的表里不一。
她莞尔,却发现他们很像,他的柔情,他的怀疑,他的试探,自己不也一样没有看穿么?
“如果爷愿意的话,妾身愿意,也很想。”映月将原先拉开的距离缩近,靠上前去。
玄烨薄唇抿下,继而笑出声来,“映月,你很聪明。”
她唇畔含笑,肩头被他轻轻揽去,温顺的将面颊枕在他颈窝间,映月舒心地阖上眼,“我说的是真的。”
他铁臂环紧,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的将她拥向自己。
行入集市,喧闹繁华的场景悉数呈现,市井的叫卖声掺和其中,马车在上城最大的客栈前停下,二人一道下了车。
“爷,您请……”迎上来的小二将五月盟诸人送入二楼,那里,有早已备好的上房。
“你想去哪?”望着站在门口不知往何处走的映月,玄烨挑眉说道,“你同我一间。”
她静默紧随,里头布置繁华,应有尽有,玄烨刚坐下没多久,外头便传来一阵轻微的叩门声。
“呆在这等我回来。”说出的话依旧是那么霸道,映月点下头,男子率先走了出去。
饥肠辘辘,等了一盏茶功夫,玄烨却仍旧未归,她实在坐不住,打开门后径自向外走去。
络绎不绝的人群穿梭在上城客栈门口,堂内嘈杂大声,映月放松心态,全然不知身后一双眼睛正尾随而来,阴暗狡诈。
客栈外,先前乘坐的轿撵并不在此,看来玄烨是出去了。既然是谈买卖,为何非要带上自己,如今倒好,平添无聊。
她拾阶而上,路过东厢房时,只看见一抹身影打在窗子上,这儿紧挨着她和玄烨的屋子,里头住的人应该就是少主。映月停留片刻,移步来到自己的厢房,双手在门上轻推,走了进去。
天色暗下来,月影笼罩,明亮的烛火随着女子跨入的动作而微微扑闪,蜡油顺着其粗壮的烛身滑落,哧一声,火光明显黯下去。
映月明眸微怔,下意识反手一击,却被身后之人捂住嘴巴,大掌钳住她细嫩的脖颈,左手聚成手刀,用力劈在她脑后。软绵绵的身躯被男子扛在肩上,他身形迅速闪出厢房,朝着另一边悄然而去。
高床软枕,屋内,熏香四溢,缕缕氤氲从花纹镂刻的熏炉内透出,映月只觉胸前窒闷的厉害,差点连气都喘不上。又像是被很用力的给压着,却怎么都推不开。唇干舌燥,她舔下嘴角,想要呼喊,嘴里逸出的只有模糊呢喃,支离破碎。
耳边,灼热的呼吸声沉稳而均匀,她强撑起眼皮,双目盯向四侧,同样的摆设,令她一下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映月无力摆动下脑袋,面颊同里侧的男子正好相触,她眼帘微抬,原先的浑噩在看清楚他的面容后,突然惊醒!
黑亮的墨发周旋在二人之间,润泽双目紧闭,睫毛呈半扇形,掩去那双干净纯亮的眸子,一条锦被盖在他们腰下,男子并未有醒来的迹象,上半身赤。裸在外,露出其精壮性感的胸膛,他一条手臂横在映月胸前,环过背后似是拥着她,而她则依偎在润泽身前,玲珑身姿若隐若现,姿态暧昧极了。
锦被下,她看不到是何风光,但能肯定的便是,绝不会相安无事。
与此同时,外头传来玄烨勃怒的声音,“人呢?刚才还在这,难道飞了不成?”
映月大惊失色,想要翻身下塌,竟发现自己全身麻木,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听着外头小二战战兢兢的回话声,她顿觉一颗心跌入谷底,起伏不定。
第二十六章 出轨
“少主——”映月轻唤,想要寄托他能醒来。
润泽抿着唇,面色微微有些苍白。
外头的声音已经安静下来,她索性屏息,希望玄烨不要进来。一阵脚步声在僵持过后总算迈出去,她刚要松下口气,却听得房内传出‘啪’的一声,好像是细小的石子打在了门上。
“什么声音?”
“好像是少主房内传来的。”
去而复返,映月来不及躲闪,目光撇向梁上,房内有人!
“砰——”
大门被用力踹开,玄烨站在门口,满室旖旎芬芳,面对众人的是一名女子的背影。随行前来的守卫面露尴尬,虽然看不清对方面容,可这样一搅和,算是将少主的好事给坏尽了,“爷,这……”
银质面具下,迸射出来的目光阴鸷骇然,他一脚跨进去,朝着欲要跟进来的守卫说道,“退下,滚到自己房中去。”
众人面面相觑,却也不敢问,“是。”
映月听到房门被轻声扣起,健朗有力的脚步声逐渐逼近而来,她双肩因寒意而瑟缩下,高大的阴影盖住榻上二人的身躯,阴霾深沉。
手肘被用力扯住,映月毫无反抗能力的身子被整个拉下去仍在地上,玄烨望着女子衣衫不整,嘴露讥诮,“果然是你!”
“不是,”她下意识反驳,撑在地面上的两手在察觉到疼痛后竟恢复了知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了。”
如此大的争吵声,榻上男子却是浑然不知,继续酣睡,玄烨不经意望过去,只见他面色发白,结实的胸膛处布满汗珠,“泽——”轻唤几声,仍旧没有反应,玄烨忙起身令人将大夫找过来。
映月将凌乱的衣衫整理下,刚要开口提醒他房内还有其他人,就见玄烨怒视而来,重语说道,“住口,等下再和你算这笔帐。”
大夫匆忙进来,走近床榻后一手按在润泽额前,另一手把上男子静脉,映月站在堂中央,屋内的人应是武功极好,不然不会连玄烨都没有发现他。
“回爷的话,少主没有大碍,只是暂时昏迷,服用一碗清水便能苏醒。”大夫掳下胡须,躬身说道。
“昏迷?”玄烨目光沉下去,撇向映月,“为何会昏迷?”
那名大夫是从五月盟带出来的,对于润泽更是了解,他睨向映月,面色有些为难,“这……”
“说!”玄烨声音拔高,怒火不可遏止。
“是……,”大夫退后一步擦下冷汗,“还是少主体质的关系,方才,少主定是欲。火攻心,而他又极力抑制,得不到释放,故而才会导致昏迷。”
玄烨俊颜瞅向榻上男子,他在床沿坐下来,面具下的神色虽然已被掩盖,但映月还是能从那双邪魅的眸中看出几许阴郁,微阖的眼帘下,是担忧,甚至还有些许对这不公的妥协,玄烨将散落在地的锦被盖住润泽肩头部分,银质伪装下,阴戾的眸子化为犀利,射向边上暗自忐忑的映月。
他豁然起身,扬起的袍角在身后开出半扇倜傥,映月望着他逼上前来,下意识向后缩一步。
“谁借你的胆子?”他薄唇抿开,一字一语尖利说道。
“我不知道,我在屋内一心等你回来……”
“一心?”玄烨大掌伸出,咻地握住她尖细的下巴,映月被逼至墙角,不得不以后背抵着,“是不是这些日子都没有要你,心急了?原以为,你会有些不同之处,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他掌心抚着女子细嫩白皙的面颊,指尖在上面轻轻敲打几下,神情轻蔑,目光不屑,“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真能连尊严都不要了?”
这般羞辱,映月喉间轻咽,将满腹委屈吞下肚中,自己居然妄想向他解释,真是可笑,他们之间怎可能会有信任?
女子被钳住的下巴吃力扬起,原先的明眸黯淡下去,静若死灰。
“我告诉你,泽,不是你能碰的,”玄烨凑上前,余怒未消的气息扑打在映月小脸上,“你要是还敢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我就当场碎了你!”狠戾的语气伴着粗鲁的动作,玄烨将紧闭的大门打开,一手将她推出,“滚到外头去,不要脏了这儿的地。”
赤足踩在粗糙的走廊上,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映月孤零站在原地,如被丢弃一般。
玄烨那样的人,居然也会有压不住怒火的时候,大门在身后被砰的关上,力道之大,仿佛整个屋子都在撼动。映月站在门外,三三两两经过的人均好奇相望,陌生擦肩。
她拢紧前襟,踌躇片刻后,顺着楼梯一路走下去,肩头压得太过沉重,她只想走出这个令人喘不过气的地方,甚至,想逃的远远地。
集市外,映月小脸微抬,月明星稀,凉风吹在单薄的身子上,难以抵御。
“姑娘,买双绣鞋吧?”一名老婆婆见她赤足走路,温和说道。
映月停在小摊前,她驻足片刻,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
“呦,这个……”婆婆有些为难,“我一下找不开。”
映月莞尔,将那银子放在琳琅满目的绣鞋上后头也不回向前走去,老婆婆倍感意外,捧着那锭银子在后面连连呼喊,“姑娘,用不了这么多,喂——还有绣鞋没拿呢……”
映月充耳不闻,玉足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行过很长一段路后,人群稀疏,转眼就来到一条死胡同。
她停住脚步,肩头突然落下一只大掌,映月扭过头去,见到来人后,落下的心再度悬起。
“九哥。”
“我一路跟你到此,你竟然到现在才察觉。”路圣爵收回手,对她这样的反应显然十分不满。
“九哥,那东西我还没有找到它的藏身之处。”映月垂首,见四周无人后方开口。
路圣爵拉起她的手,将她带到路边,“坐下。”
映月不明所以,只得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这次,男子并未责怪,只是蹲下身后,将她的脚举了起来。
“九哥!”她赶忙想要抽回,却被路圣爵更用力地抓在手中,小巧的脚底满是污渍,男子并不嫌弃,用干净的衣袖细致地擦拭着,他动作轻柔,完全不像是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九哥,映月眼见她将自己的另一条腿抬起来,直到全部擦干净后,才掏出一双手工精致的绣鞋,为她套上。细看之下,正是自己方才在小摊前见到的那一双。
“你就这样跑出来了?”
映月白净的下颔,还留有两抹清晰的指痕,她深呼出口气,“我当时什么都没有想,只想出来走走。”
“这不像你,”路圣爵挨着她坐下,“趁着他还未离开,快回到他身边去。”
“我知道。”话语很轻,映月望着没有前路的死胡同站起身,就算她再怎么想要避开,可是到了最后,终究不得不迎面而上。
路圣爵双目定在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上,他两手撑在身侧,双目讳莫如深,若有所思。
“对了,”映月停下脚步,“上次你给我的药,多久才会见效?”
路圣爵正起身,两腿交叠,冲着她背影说道,“三次之后。”
第二十七章 办法
上城客栈。
榻上男子翻个身,眉头豁然展开,双目微睁。
“泽,”边上的玄烨走上前,一手掀开床头纱幔,“好些了?”
他神智还未完全清醒,手肘在身侧轻撑,便要起身,“我这是怎么了?”
玄烨在榻前坐下,背部抵着红木床架,“大夫说没事,你的老毛病了。”
润泽披上外袍,走到桌前斟上一杯茶。
玄烨跟着起身,走到男子身边,“泽,你何需忍得这么辛苦?”
“一生,我只能得一人,”润泽轻抿凉茶,将那杯子放在手中细致地摩挲,干净的双眸透过褐色茶沿望向玄烨,“找不到我想要的,我不会轻易碰女人。”
大掌,轻落在男子肩头,他修长的五指握住润泽肩胛,“放心,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将你的病治好。”
“我们二人,天生患有奇疾,就连宫中御医都没有法子,还能寄托谁呢?”润泽薄唇轻勾,笑意苦涩。
玄烨走过那张桌子,对于方才一事并未细问,“我们从一生下来,就只能靠自己。”
润泽瞅着他眼中的汹涌,那里,聚满野心,满带倾覆,他面色在几许哀愁中转为浓浓的担忧,“你需要干净的灵魂,我不想你成魔。”
玄烨背过身,大步向外而去,将他的担忧一并抛在脑后。
长廊上,空无一人,他一手劈开身侧大门,边上的守卫避免遭殃,赶忙退身。
“人呢?”男子面容阴鸷发问道。
“回爷的话,汐主子方才朝楼下去了。”守卫不敢隐瞒,如实禀报。
玄烨凭栏而望,并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