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十二悠悠我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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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琪珏这么一说,心中却打定了主意,既然知道了那洋人如今的所在,不管怎么样,都要试一试,十二的病可不能让太医这么一直拖下去,日后好是好了,总是病殃殃的,就算活到七老八十的,也非我所愿。我要十二健健康康地活着,没病没痛地和我一起相守到天长地久的那一天!
所以在送走琪珏的第二天,我就动身往四阿哥,也就是日后的雍正帝如今的居住地圆明园而去。我对如今的圆明园会是副什么模样完全没有兴趣,让我迫不急待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病中的十二等着我为他带回救病的良方!
坐在寂静的偏厅里好一阵,也不见什么动静,心里虽然着急想见到那位洋教士,但却也不能失了礼数地自己乱闯,所以只能耐着性子地等着主人的到来。终于听到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传来,我站起身来向门口望去,却见走进屋来的不正是如今的四阿哥――雍亲王,日后的雍正皇帝胤禛又是谁?
他如今已经是年过四十的人,沉稳中更多了几分内敛,让人更加捉摸不透他的情绪与内心想法了。我见他径直走了过了,颔首福了一礼轻声道:“四哥……”谁知话音未落,他却顿住了身形,毫无情绪的说了句让我震在当场的话:“你还是慢叫四哥好些,我还不知道这声四哥当不当得起!”
我闻言一惊,心里突然莫名的紧张了起来,遂站直了身,抬眼望着他,却见他一双凌厉的黑眸此刻也正攫住我的眼神,有一种让我无处可逃的感觉。心内咚咚地跳着,但面上却只能淡淡地望着他,微一沉思,正色道:“四哥此话如此之重,难道是在责备紫菁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吗?”
四阿哥听我这么一说,也不答我,只是走到上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轻哼了一声,仍然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正白旗乌尔占膝下两子一女,长子额伦特,次子宗查木,独女闺名紫菁……”我听他说起这些,心中已经有些隐隐知道他要跟我说的是什么了,反倒少了几分惊怕,只是沉下心来听他接着说下去。
“此女从小随父兄长于军中,善骑射,精通满、蒙、汉语,十五岁作为秀女入宫待选。”说到这儿,四阿哥故意顿了顿,嘴角牵出一丝奇怪的笑容,方才接着说道:“而你这个万琉哈紫菁不懂骑射,却通诗文音律,不懂满语蒙语,却通洋文算术,你多年下落不明,一回京,皇上却在第一时间传见了你去问话,而且这一问就是两个时辰,可见明明是一样的容貌,却分明不是一个人!你究竟是谁?”说到这儿,四阿哥顿声不语,只是看着我不放。我回望着他,不能有一丝的回避,我知道此刻我的一丝回避都会让他以为捉住了我的马脚。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注视着这位未来的帝王,当年那个在舞剑中都带着张狂劲儿的青年如今早被时间和欲望历练成了另一个人,原来年过四十的他对世事的紧张已经蔓延到了每一个角落,每一件事,每一个人。他不会容忍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在他的忽视下扩张,最后影响他的全盘计划。淡然一笑后,我启唇缓言道:“紫菁是乌尔占的女儿,额伦特、宗查木的妹子,胤祹的福晋,皇上的儿媳,弘昆的额娘,四哥的弟妹,这是事实,而我……不是紫菁又能是谁呢?”
四阿哥闻言微不可见的一惊,也许是在吃惊我的镇定吧,我却接着说道:“皇上急着让我进宫,要问的话是准葛尔,是西宁,是策旺,因为这是皇上心中安定天下的大事,至于别的,皇上是断不会问也不会提的。”我顿了顿,接着说道:“四哥这些年在这圆明园里养菊亲耕,为的是什么,怎么此刻倒全忘了?当年,四哥曾逼着紫菁看清眼前的人和事,才能想清自己心中所要,如今四哥怎么反倒糊涂了,难道是太紧张了吗?”
四阿哥见我娓娓道来,并不言语,眉间却渐渐舒展开来,待我最后一个字落间,他波澜不惊的面容再次浮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往外走去,从我身边经过时,沉声说道:“走吧,我领你去见洪若翰!”我知道这场危机已经在他的一念之间安然渡过,也起身随他往外走去,他却在出门前突然停下身形,头也没回地说道:“十二弟的福气全在你一身,只看你想给他什么样的福气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微笑道:“紫菁今日来为胤祹求医药,为的只是夫妻健康团圆的相守一生,再无所求!”四阿哥闻言,微顿了顿身形,继而迈开方步向前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后,心中想到,毕竟眼下康熙对十二的重用却是他们兄弟中少有的,但愿我今日的话,能让四阿哥去了心中顾虑,也为十二化来日后的平安,这样我才能与十二长长久久、平平安安的相一生下去。
洪若翰随我一道回府,看过十二的病症后,很肯定的告诉我,十二的病与当日康熙的病如出一辄,就是在现代看来再平常不过的虐疾,在他留下金鸡纳霜也就是奎宁的用法与用量后,便告辞而去。于是我连忙按照他的嘱咐按时给十二服下金鸡纳霜后,便一直守候在十二的床榻边,等待着十二的清醒。一阵忙碌下来,竟感觉疲累不堪,夜里趴在十二的床边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只感觉到有一种很轻很柔的感觉拂过我的脸庞,我惊觉到后,‘嚯’的猛抬起头来,印入眼帘的不正是十二那张让我日思夜想的面容!他削瘦的脸庞上一双黑眸此刻正带着浓浓的思念、爱恋、怜惜、惊喜、缱绻之情,一动不动的锁着我的眼神。我顿时沉醉其中,就像我第一次从湿发中看到他的那个时候一样,一动不能动,不能思考,不能说话,甚至快要不能呼吸,直到他的手指再次滑过我的脸颊,就像触及了某个开关似的,让我的郁积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倾泻而出。
十二的身体在迅速的康复,这一日我正在为他擦身,他握住我的手微笑道:“这些事以后叫下人来做就是了,真怕累坏了你!”我挣脱开他的手,头也没回地笑道:“那怎么行?”见十二不语,我接着笑道:“相公的身体岂能随便让别人看了去?更别说动手动脚的了!这可是归我一人所有的!”话未说话,刚好擦到十二的下身,异常的火热,顿时唬了我一跳,刚想啐他,却被他一翻身,搂过我压在他的身下!
这一下,我吃惊不小,感受到他的炙热的身体正紧贴着我,我抬眼看着他,嗔道:“病才刚好些,你……”他瞬间成了行动派,不由分说地吻住我的话,双手更开始解我的衣衫!我手里还拿着毛巾,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先推开他好,还是将毛巾扔在一旁好,手忙脚乱之际,只觉得头发昏、眼发晕,身子软软地在他身下化作了满满的柔情蜜意。
这一年十二月,诚亲王胤祉的儿子弘晟、恆亲王胤祺子弘被封为世子的时候,十二正咬着我的耳垂轻声道:“小菁,我们再生个女儿吧!”我此刻睡意正浓,懒得理他,翻过身去背对着他补我的睡眠,他却不依不饶地扳过我的身子,手也再次滑进我的睡衣,调笑道:“那你是答应了?”我被他一阵抚弄,受痒不禁,忍不住喘着气嗔道:“还来?大白天的也不怕让昆儿下学回来撞见!”十二却不答话,只管上下其手起来。
正月康熙让胤禛、胤祹、弘晟告祭永陵、福陵、昭陵的时候,我才突然惊觉风云变幻的年代正在一步一步地向我和十二走来,历史脚步的逼近,我也开始感觉到了凝重与紧张,但我却并不是很担心,因为我知道,在这漫长而又带着些痛苦的过程中,十二他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他会平安的沿着他的生命轨迹走下去,而我也将尽我所能地陪伴着他,直到我必须离开的那一天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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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另一种面对
(起4X点4X中4X文4X网更新时间:2007…3…21 16:24:00本章字数:5768)
太子面若止水,淡淡地瞧着我,四阿哥脸上的千年寒冰更重一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正是在舞剑。五阿哥里把玩着酒杯,微眯着眼睛,看不出情绪,八阿哥一脸的温和,九阿哥握着酒杯的手指指节泛白,十阿哥无所事事、百无聊耐地东瞧西看。
十二根本没敢看向我,我其实也不敢看他,只是用眼风一扫而过,十四却有些兴冲冲地直盯着我,甚至有些跃跃欲试,我心里想着,是啊,这件事对他而言,又不是第一次,自然会理所当然的以为他自己是最佳人选。
我突然觉得好想笑,太可笑了,这些皇家贵胄们如今像菜市场的白菜萝卜一样,等着让我来挑,可是心中的一股悲凉却又是那样清晰分明,甚至不能忽视,不能视而不不见。我一步一步缓缓走着,我对自己说,既然这么多人在等在我的答案,那我就必须作出一个不能说万全,但绝对应该是适宜与安全的选择。
打定了这个主意,我心里迅速盘算起来,太子、四阿哥、五阿哥、八阿哥这几位阿哥太重,请不动,九阿哥、十二、十四这几位绯闻男主角,自然不能请,唯独剩下一个十阿哥,看起来还算安全,好,就是他吧。
径直走到十阿哥面前,十阿哥微张着嘴,甚是有些奇怪的瞪着我,估计是没想到我会找他来舞剑吧。趁他愣神的功夫,我已经朝着他盈盈一拜拜:
“今儿个就辛苦十爷了!”“啊……”十阿哥果然完全没料到我会请他来舞剑,张口结舌的看着我。康熙见状哈哈一笑,对着十阿哥说:“老十,你就来吧!”十阿哥听了康熙的话,忙走到康熙下首,低头回道:“是,皇阿玛!”
我接了剑趁递给十阿哥的机会,悄声对他说道:“十爷尽管舞一套平时最拿手的剑法给皇上看,我自会与你配合的!”我见他傻傻的点点了头,转身缓缓走向琴旁,早已立于一旁的十三定定地望着我,我没力气再去看他,看他眼睛里的那股不明的含意,和他笑容背后的坚定与支持。我冲他微微一笑,走到琴前坐下,抬头又冲他示意的点了点头,十三怔了一下,随即也微微一笑,冲着我点了点头。见状,我微一沉吟,手抚琴上,纤指一动,音符随之而出。
十三听了一下,随即明白我抚的这首曲子正是当日我与他琴笛合奏过的《刀剑如梦》,跟着我的琴声,十三似乎很熟练地横笛在唇,吹了出来。闻曲一出,十阿哥一抱拳,一吸气,长剑一指,一道有如白蟒的长剑划空而出,虎虎生风。
其实一直以来,我虽未见过十阿哥舞刀弄剑,但也听说过这位十阿哥虽然读书作文章比其他兄弟相去甚远,但骑射武功却是胜人一筹,而且深得康熙的宠爱,只见十阿哥一抱拳,一吸气,长剑一指,一道有如白蟒的长剑划空而出,剑风虎虎,身手敏捷,竟配合着我的琴声,将一套剑法施展开来。
随着飞扬的乐曲蹦跳了出来,我也跟着曲子朗声唱了出来: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我刀,割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
我哭,泪洒心中,悲与欢苍天捉弄,我笑,我狂我疯,天与地风起云涌;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
却见在十三的笛声配合之下,我一双纤手不停翻飞,结尾音也越弹越快,终于当我弹完最后一个音符时,心血涌动,‘嘭’的一声,琴弦应声而断,我的琴声和十三的笛声应声嘎然而止。断裂的琴弦飞起弹过我的手指,立即划出一道带着血色的弧线,飞上天空,又悄然落于琴上。
全场再次鸦雀无声,许多双眼睛落在我的身上、我的手指上、我的琴上。而我只是有些茫然专注地看着配合着我这一曲唱毕,刚好将一套剑法淋漓尽致地舞完的十阿哥,手指上的疼痛麻木不觉。心下吹嘘感叹,十阿哥虽然平时大大咧咧,鲁莽撞失,却也不是一无是处,毕竟皇家子弟,读书玩心术不如别的阿哥,一套剑法却真正是舞得荡气回肠。稍许,康熙击掌笑道:
“好!弹的好,和得好,唱的好,这套剑舞得更是好极了!老十,果然大有长进了!”康熙此言一出,全场掌声如雷。在场之人不论是不是出自真心,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