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骚扰经历 by 泠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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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着点头,我也算半个意大利人,怎么会不会。
帅哥听了我的话,也一脸苦相,大概也是想到了他刚才连比划带说的和我讲中文的事,“我的天啊。真是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xi’没事吧?”
“没事,应该只是受凉,发烧了而已。”
“我叫卡罗,你呢?”
“你可以叫我‘ning’”我告诉了他我的中文名字。
“ling?”
“不是,是ning”
“宁?”
“嗯。洛宁”
“luo……ning?”
“对。”
“洛宁?真好听的名字。”帅哥笑地一脸灿烂,我是觉得我的名字没什么好听的。
“卡罗呢?你有中国名字吗?”
卡罗摇了摇头,一脸遗憾地说,“我爷爷是中国通,不过我没有中国名字,夕又不肯帮我取。”边说还边努了努嘴,一副不满的样子。
“绯月。”我笑着道。
“啊?”
“叫绯月如何?”
“绯月?”帅哥歪着头,疑惑地看我,以他的中文功底,不能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
“绯;帛赤色也。绯月也就是红月的意思。”绯色的月,朦胧中透着妖娆,绝色美人啊,很适合眼前这个金发帅哥。
“绯月绯月,嗯,很好听,就叫这个吧。”他一脸兴奋的样子,最后冲过来,给我一个大大地吻,我真是哭笑不得,不用这么热情吧。
正说话间,阿清就到了,一脸苦相地上了楼,看见我以这个暧昧的姿势抱着张夕樊,眼神一变,一脸玩味,我冤枉啊我。
“你怎么着人家了啊?不会是做到晕倒了吧。”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最近太闲啊?”
阿清忙活了一阵,量了体温开了药,果然是高烧,而且烧了一天了,害我被阿清用责怪的眼光看了半天,好像是我把他的病拖着似的,这个管我什么事啊,要不是我今天良心发现来看他一趟,说不定张夕樊同志就烧死在这个金发帅哥手里了。
阿清丢下了药和退烧针就管自己走了,真是太不负责任了,居然连针都要我推进去啊,不会吧,把退烧药喂给昏睡中的某人吃,可是他偏是不合作,我一怒之下直接含在嘴里,直接吻了下去,顺利地让他吃下药。
刚抬起头,绯月就也是用一种暧昧的表情看着我,“你不是夕的朋友这么简单吧,夕平时很难亲近的,现在居然这样让你这么抱着,看来你在他心里地位不亲啊。”
我挑眉,“他现在睡地和猪一样,还分得清我是谁嘛。”
“呵呵,那可不一定了,前头我也扶过他了,怎么不见他缠上来,亏我还从小和他一起玩到大呢。”
“朋友算不上,算是半个床伴吧。”我也不隐瞒地答道,在他们眼里不像这里这么保守,看对眼了,一起上床,开放的很,对于贞操这个东西看得并不是太重。
果然绯月没有一点反感地样子,还笑着道,“啊,原来是这样,夕是个不错床伴吧,夕在床上很温柔的吧。”
我黑线,感情他搞错我和张夕樊的上下关系,不过我是没兴趣去纠正他的,而且听他的意思,貌似他们也上过床的样子,嘿嘿,这个可有趣了,就是不知道他和张夕樊谁上谁下了,两个都不像在下面的样子,我还真是没看出来,眼前这个英俊得不像话的帅哥居然也是个直的啊。
大家光棍节快乐,嗯哼,还有祝我自己生日节快乐,哇哈哈,大笑三声,灭哈哈~
最后一只,所有人中最最可口滴一只哦,嘿嘿,两个人看对眼,马上就滚床单去了,哈哈,下章H,嘿嘿,H万岁!留言万岁!
让夕樊同志露个脸,话说玩3P如何啊?嘻嘻,奸笑两声
第 29 章
早上被人弄醒,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脑子,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推开在亲吻我脸颊的脑袋,道:“小木,别闹。”才说完,就感觉脖子上被重重的咬了一口,终于清醒过来,正奇怪小木今天咋回事。
却只看见张夕樊同志咬牙切齿的样子,昨天的记忆终于回笼,昨天某人死活赖在我身上不放手,最后在绯月的挽留下最后留下来过了夜,当然是留在了张夕樊的床上了,习惯性的问题,我睡着睡着把他当小木了,正搂着他的腰呢,我就说嘛小木一大早怎么可能会亲我嘛,通常这事只有我会对他干。
不顾他目光不善地盯着我,放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腿烧了,就准备起来,昨天穿着衣服睡的,浑身不舒服,准备回家去补睡,我才刚来起,就被某人抱住腰又拉回床上。
“不要生我气了,是我错了。”身后传来某人闷闷的声音。
你还没有我为你生气的资格,不过这句话到底没有说出来,犯不着和个病人计较,松开他的手,说了句,“我没在生气。”看了眼自己身上皱巴巴地衣服,不自觉地皱眉。
“你来看我,就是原谅我了是不是?”某人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懒得理他,直接把放在床头的药,拿过来搁他手上,他乖乖接过去吃了,半跪在床上等我地答案,见我久久不语,正准备开口,正好我直接把体温计搁他嘴里,某人含着体温计还是不死心地欲开口讲话。
被我狠狠瞪了一眼,威胁道:“闭嘴,否则就换个地方测体温好了。你想试试?”我玩着手里的肛门体温计挑眉问道。
张夕樊终于老实,不敢再讲话,一脸委屈样。
我从张夕樊衣柜里直接拿了衣服换上,终于舒服多了,拿下他嘴里的体温计,看了下,还是有点烧。
“你去哪儿?”见我要走,张夕樊急急问道。
“做早餐,我饿了!”头也不回地走下楼去,摸进张夕樊家的厨房,里面却已经有人了。
“早,宁。”
“早,绯月。”
“来厨房找吃的?饿了吗?我马上做好早餐了。”绯月笑着道。
我看了眼他做的早餐,标准意大利式——意大利牛肉通心粉和番茄包,我点点头,打开冰箱,看了看,还好鸡蛋还是有的,又煮了蛋羹,反正他也用不到。
转头,正好见他脸上沾到了番茄酱,暗笑真是笨手笨脚,伸手擦过他的脸颊帮他把番茄酱擦掉,绯月见我这个动作愣了下,低头看了看我手指上沾到的番茄酱,笑了下,抓住我正要收回的手放进嘴里,舔了舔,“甜甜的有点酸。”
勾引,活生生地勾引,一个如此帅的帅哥,暧昧地舔着你的手指,还时不时拿舌头舔舔嘴唇,这不是勾引是什么,不过好在我见的帅哥多,虽然象绯月这样极品的不多见,不过我总还是不至于会化身成狼扑上去的。
于是我也暧昧的笑,绯月用低沉地声音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宁一样漂亮的东方人,这是不是就是你们所说的美男子。”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绯月突然给我冒出这么一句来,而且是用非常地道的中文讲的,我奇怪地挑挑眉。
“你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吗?”以他昨天差劲的中文来说,我觉得他应该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吧。
果然他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是写在爷爷一张画上的,应该是形容画中人很漂亮吧?那个人和你好像啊。”
我翻白眼,这不是说人很漂亮,而是说自己心上人的地位在心里不可取代,那个画中人估计是他奶奶吧,不过我实在没什么义务教他如何理解这首诗的意思,只是道:“这句话不能随便对人乱说的哦,别人会误会的。”
绯月又笑,笑的花容失色,“没关系,你尽管误会好了,我发现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昨天我整夜里想得都是你。”说着直接就吻了下来。
帅哥献吻,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一边回应一边想到,真不愧是有意大利的浪漫血统,一见面就说自己一见钟情,一眼定格情之所钟,为你生生世世不可取代,很美的解释,可是真的会有一见钟情嘛。
舌尖交缠,真是风月场上的好手,吻技果然不是盖的,不过想想也是,就凭他这张脸,有多少女人愿意倒贴呢。
好久没有人能只用一个吻就挑动我的情欲了,彼此分开了点,剧烈地喘息,鼻息间交换着彼此的呼吸,热烈而浓郁,我舔舔嘴唇,味道不错,看见绯月眼中赤裸裸地情欲,不客气地重新再次吻上去,来而不往,非礼也。
两个人激烈地拥吻,我抱住他的腰,一提,让他坐在了厨房的料理台上,绯月低头看我,伸手抚着我的脸,呢喃:“真的好美,我舍不得放开你了,怎么办?”
“那就别放开。”亲吻着他的下巴,颈项,一路向下,绯月配合地抬起头,可能他早上刚洗过澡,有一股柠檬的清香味,不同于夕樊身上的阿玛尼男香,也不同于子誉身上带着的茶香,解开他的衣扣,露出细腻的象牙白色,说实话女人的皮肤也不见得会比他的好,摸上去,指腹像是有一层吸力一样,手感极好,是我所见过的人中皮肤最好,可真对不起他这张脸。
迷恋地触摸着他的肌肤,低头在他右胸上一阵吮吸,留下一个艳丽的吻痕,听着绯月发出一阵悦耳的呻吟以及一些无意义的单词,意乱情迷,这样的生香活色摆在眼前,我只想要他,至于他是谁,是什么身份我不想考虑。
拉下他的头,边吻边低声道:“我想要你,可以吗?”
绯月睁着迷茫地眼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伸手探入他衣内一路向下,褪下他的裤子,绯月配合地打开腿,向两边大张,架在桌子上,用这样诱人的姿势无声的邀请我。
我笑,贴近他的身子,吻着他的锁骨,一手抵上的密|穴,在外面打了几个圈就探入其中,绯月轻哼了一声,伸手拥住我,低呼我的名字,“宁”
“嗯”我应了一声,环住他的腰把他从台子上抱了下来,无处着力的绯月,双腿自然的环住我的腰,我就着这个姿势进入他体内。
“嗯……”绯月一声呻吟,猛地夹紧了腿,后|穴也一阵收缩,然后又放松开来,我站着抱着他等他适应了才开始挺动,这样的姿势,其实挺累的,因为绯月全身的重量都在我身上,不过这样的姿势只要绯月一放松他环着我的腿人就会往下坠,让我进入的更深。
在高潮的时候,吻住他的唇,吞下他所有的呻吟。把绯月放在了台子上,然后缓缓地退出了他体内,随着我的退出,一股|乳白色的Jing液也被带出,沿着他的股沟往下留,一副淫靡的画面。
绯月安静地靠在墙上,任我为他清理身后的狼藉,两个人都没有讲话,只有旁边煮着的蛋羹,发出扑扑的水声。我把他抱下来,正准备把老早煮好的蛋羹拿出来,绯月腿一软,没有站稳,又重新跌进我怀里。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绯月从我怀里抬起头,狠狠瞪了我一眼,用沙哑地声音道:“还笑,都是你。”
我看他可爱的样子,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口,笑道:“嗯嗯,是我不好。”
恩哼,见面就H,两只都比较没有节操,还在别人家里,HOHO,以上,所有小受都已经出现鸟,嗯嗯,就这样子,我闪了。
第 30 章
绯月跑回房间洗澡,我收拾了下厨房,上楼去叫某个病患,睡了一天的人居然能又睡过去了,摇了摇张夕樊,“醒醒。”
张夕樊醒来,迷茫地看着我。
“做了早餐,起来吃点吧。”
“你做的?”张夕樊一脸惊喜地问。
我扯了下嘴角,“下了毒的,吃不吃。”
“吃。”张夕樊笑嘻嘻地回答,从床上起来,见我翻了个白眼走了,从后面抱住我,“我没力气,扶我一把。”
黑线,我扭过头,“大男人,撒什么娇。”不过还是掺了他一把,张夕樊及其不要脸地把半个身子的重量放在我身上。
等我和张夕樊到了餐厅之后,绯月才洗完了澡跑出来,只披了件浴衣,头发都还湿淋淋的,看见张夕樊,热情地跑过去和他一个拥抱,叽里咕噜地用意大利语将了一堆,大致就是说他终于醒过来了,还好没死什么的。看着张夕樊一脸黑线的样子,我强忍笑意,当作没听明白他们讲什么。
然后绯月不怀好意地问张同志我是他什么人,张夕樊瞄了我一眼,答道:“恋人。”
绯月一脸错愕,我也差点把嘴里的水吐出来,他不是脑子烧坏了吧,绯月把询问地眼光看向我,我擦擦嘴,终于装不下去,咳了一声后,用流利的意大利语和绯月道:“他和你开玩笑,不要当真。”说罢,不理张夕樊惊讶于我居然听得懂他们刚才的谈话,一脸青白的脸色,放下餐巾,欠了欠声,道了声告辞就先走了。
才上了车庆幸一下,就见张夕樊从房子里追了出来,看他可怜的样子,我也不好直接踩油门走人,只好摇下车窗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