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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重生之太子鸿煊 by萧遥 (古代 重生 父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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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得鸿煊在黑暗里直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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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路,格外谩长。鸿煊受不了被他的肩膀戳痛腹部的感觉,动了动身子,皱紧了眉头。
“小子,醒啦?”男人没有停下脚步,抬声问道。
鸿煊说,“放我下来。”
“不行,我赶时间。”
“你放我下来。”鸿煊轻轻的声音平静地毫无涟漪。
男人道,“撒尿?”
鸿煊脸色一沉,没有回答。
人有三急,男人可不敢怠慢。便停住了脚步,将鸿煊放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鸿煊顺势扯开了这个海盗穿着的女子的衣服,想去看他的胸膛口有没有紫色的星星。
男人被鸿煊的举动吓了一跳。
他忙松开了鸿煊,双手改为护住了自己的胸膛。仿佛鸿煊即将在下一秒钟要侵犯自己似的。
“喂,看清楚了!我可是个爷们儿!不是你那个丫头。”
鸿煊压根没有理睬海盗的话语,只将眼神固定在了男人长满胸毛的胸膛上。
没有星星。
鸿煊眼神里的失望一闪而逝。转而问道,“你是谁?”
“你别问这么多,带你去就知道了。现在快去撒尿!”
鸿煊的身体看上去很瘦,所以很少有人会怀疑他会武功。更没有人相信他是‘七杀’成员中老大‘金’的徒弟。所以这个海贼把鸿煊的不反抗不挣扎当成了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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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鸿煊恐怕觉得自己是无法相信世界上还会有这么大的一艘巨船的。他甚至比一幢宅院还要高大许多,不是一般的港口,都没办法接纳这种巨轮的停泊。
鸿煊仰起头,费力地张望着,才能依稀看到船上的灯光。
连人影都看不到一个。
只能听到飘荡在空气中微弱的音乐与女子轻微的放开歌喉唱出曼妙无比的歌声。
男人压根没有用绳索捆住鸿煊,因为鸿煊一直都很‘配合’他的绑架。所以男人对待鸿煊的态度也变得和气一些,他甚至同意让鸿煊站在船下仰望他的海盗船有多么的恢宏气势。
“怎样?”男人颇炫耀。
鸿煊微微赞道,“很壮观。穷尽一生也难得一见。”
“这船是在头儿的指挥下,花了好几年的功夫制成的。连这材料都是千年古树,烫软后拼接在一起。唯独那面旗子是第一代头儿留下来的东西之外,其余的都是现在的头儿领着大家一起建起来的。”
鸿煊顺着男人的手指,扬首看到了最远处随风飘扬的一面旗帜。白色的骷髅头,猎猎迎风。
骷髅头的两个眼睛上面,印着两颗紫色的星星。
鸿煊注意到了这一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就在这时,远处的岸边走来了两个人,当鸿煊看清楚来看的时候,大为吃惊。
“你们怎么把白徵也给带来了!”
鸿煊想走过去,却被身边的海盗拉住了手劈。男人好心地低声说,“别太无礼。把这个丫头带来是头儿的主意!你看,那个丫头身后就是我们头儿。你若得罪他,恐怕他就不会这么容易让你见到你爹了!”
白徵后面的的确确走着一个男人。
鸿煊倒抽一口冷气。
见到这个男人第一眼的时候,鸿煊就能确定他已经拥有了成为一个首领所需要具有的所有气质与品性。他的眼神是桀骜不羁的,高大而宽阔的肩膀,冷酷不拘言笑的神情,眼神如剑,凌厉无比。
鸿煊怔住了。
从这个男人的眼神里,鸿煊已经看出了他的仇恨与满腔的恕火。
这个世界上分为两种人,一种是不要命的,一种是认命的。而鸿煊几乎在瞬间就可以笃定,绑着白徵朝他鸿煊走来的这个海盗头儿,绝对是个不要命的。
“还不上船?”
男人走了过来,眼睛打量了鸿煊一眼便挪开了,厉声质问着鸿煊身边的他的海盗手下。
“是是是,这就上,头儿。”
男人点头哈腰地鞠了一躬,便拉起鸿煊的手臂,往梯子处拽去。
鸿煊没有动,站在了原地,眼睛看了海盗头儿半晌,“你就是绑架我,要挟我爹的人?”
“明知故问。”
“上船后,我想单独同你谈谈。”鸿煊说。
海盗头儿孤疑地看了鸿煊一眼,“太子殿下,也许大毛没跟你说描述清楚现在的情势。”海盗头子口中的‘大毛’恐怕就是鸿煊身边这个处处小心谨慎,假扮丫鬟白徵的海贼。
鸿煊一点也不意外海盗头子的冷淡,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地图。
“这是?”
“这是皇宫藏书阁里仅存的最后一张藏宝图。”鸿煊说。
“不!这是我们的地图!”当海盗头子的目光聚集到了破旧古老到泛黄的藏宝图的古下角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标致,不由得大喊了起来,“这是一代首领留下的藏宝图!”
鸿煊微微一笑,“想要么?”
“为什么只有一半?!”海盗头子看着鸿煊,眼神格外阴鹫。
第101章 吻它
港口处,鸿煊与海盗头儿僵持着。从巨轮上投下来的微弱的光,伴随着夜的清辉,正淡淡地洒在了四个人的身上。清凉的暗夜里,歌声漂浮着。巨船上应该有专门为海盗唱歌的女子吧,否则不会传来这么灵魂的歌声。
海盗头子的目光如火焰。
“为什么只有一半?!”海盗头子重复着。
鸿煊垂下眼睛,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有一只手是宽大健壮的,骨节分明,青筋毕露。而另一只手是瘦骨嶙峋的,只行剩下骨头,外表的皮包裹着,皱巴巴的,格外阴森慑人。
恐怕是被什么毒药腐蚀过……他的这只瘦骨嶙峋的手已经让鸿煊联想到了噩梦。
海盗头用瘦骨嶙峋的这只手去拿鸿煊手里的地图。
鸿煊并没有松开手,而是僵持着,并没有将这半张地图给海盗头子的意思。
“别逼我动手。”海盗头子见鸿煊不肯松手,便发出了狠狠的威胁。
鸿煊的声音如深夜的海水般平淡,“在给你之前,先放了白微。”
这里并不是风景秀美之地,这里是名副其实的海盗船!怎么可以把白微给牵边进来?这是鸿煊万万不愿意的,他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先保证白微的平安,再与面前这个海盗头子谈条件。
其实这个海盗头子的长相倒并不吓人,相反,如果不是因为眼神太过凄厉,也算属于英俊的一列。就是他的一只手宛如鬼魅,瘦骨嶙峋,连鸿煊看了都会觉得寒颤,更何况是女子白微!
白微被捉,是鸿煊意料之外的。
“看来你很挂念这个女人。”海盗头子嘴角扬起笑意。
鸿煊心里一沉,心里大呼不好。
果然,海盗头子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白微的身上,慢慢地走了过去。继而对鸿煊说,“也许太子殿下误会了,我们是海盗,从来……都不懂如何跟人谈条件。”
海盗头子故意用他瘦骨嶙峋的手抚摸白微的脸,眼睛却在注视着鸿煊。
“海盗,从来都不懂你们宫里的这一套。我们明抢、明夺、从来都不谈条件。”
“如果你们还想得到地图,就放了她。”
“啧啧啧,真懂不搞懂你们。什么狗屁条件、什么狗屁交易。太子殿下,千万不要用这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我,我们没有你们卑劣。我们明抢、明夺、你们暗抢暗夺,却非要以公平交易为噱头,到头来落得一个‘君子’的称号,天下的美名尽收你们眼底。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公平,所以根本不存在以公平的名义进行的交易。所谓交易,实质上,只是强者对弱者的掠夺而已。”
鸿煊没有开口,静静地聆听着深夜里,放肆地品头论足的这位海盗头子。
“我知道你怕我的右手。”海盗头子故意扬起了他瘦骨嶙峋的一只手,“我就知道你会怕它。”
鸿煊沉默。
“你知道它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吗?”
“如何?”
“泡在粪池里,泡了三天。”
鸿煊倒抽了一口冷气,听到这句话后,身体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我要告诉我自己,总有一天,我要用这只肮脏腐烂的手,去摸尽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不管是美女、还是珠宝……然后再用这双手,亲手扼死圣零鹭泽。”
鸿煊说,“你心理变态。”
“都是圣零鹭泽害的。”
“战争都有胜负,不胜则败,父皇他没得选择,他也是迫不得已。”
听到鸿煊亲口为圣零鹭泽辩驳,在外人面前说圣零鹭泽的好话,连站在一边的白微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为鸿煊的贴身侍女,她很清楚鸿煊对圣零鹭泽的感情,两人连谈着话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争吵起来。就连晚饭的时候,白微还听见鸿煊轻声责备圣零鹭泽年少时的嚣张狠毒的命令,才会烙下敌人对他的仇恨。但是转眼间,鸿煊竟然在海盗头子面前,说起圣零鹭泽的好话,为他开脱。
海盗头子说,“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把地图给我。包括另外一半地图。”
鸿煊知道,如果再提放了白微的条件,一定会引起海盗头子的疑心。万一他再强加要挟,对白微动手脚要挟自己交出地图来,那事情就不好办了。想到这里,鸿煊还是决定让白微先跟自己在一起。
刚刚的谈话,让鸿煊意识到海盗都是一些蛮不讲理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连最基本的道德观都很少有。这让鸿煊非常头大。跟这种最原始的人打交道,是最难占到便宜的。因为他们什么都不会相信,只相信自己的欲望,自然也不会跟着他鸿煊的路子走,更不会掉进鸿煊设计的陷阱里。再加上面前这个已经被圣零鹭泽年少时的荒唐的事情折磨得嫉海深仇的海盗头子,距离变态只差一步之遥……鸿煊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用白微作为人质,威胁自己交出地图,那么……
于是,鸿煊最终点了点头,“好。”
四人一同走上了船。
只听咔嗒一声,白微的双手被套上了锁链。鸿煊愕然地回头,用视线询问海盗头子为什么要将白微给锁起来。
“这个姑娘好像会点拳脚功夫,锁上安全。”
鸿煊说,“白微是我的侍女,她会的只是一些自卫时的一些绣花腿……你们这么多男人,还怕她一个姑娘?”
站在海盗头子身边的名叫‘大毛’的海盗看不过去了,他偷偷扯了扯海盗头子的衣服,两人转过身去偷偷嘀咕了一阵,海盗头子才同意将锁着白微的锁链给解开。
就当鸿煊心里吁了一口气的时候,海盗头子拿着锁链靠近了鸿煊。
‘咔嗒’
这个声音格外清脆。鸿煊感到手腕上一冷,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海盗头子竟然锁住了自己。
鸿煊抬起了头,眼神凌厉起来。
海盗头子将他的右手伸了过去,颇有戏谑的意味。
“干什么?”
鸿煊低头看着伸到自己面前这只瘦骨嶙峋的手。
“刚刚你的那句话,让我觉得你比她还有危险。你的身手如何?……不回答我?那么……吻它……太子殿下?”
“我不是女人!”鸿煊说。
“可是我喜欢看他的儿子,吻我的这只手。”
鸿煊瞬间感到胃部一阵翻江倒海的沸腾,“你就不怕我吐在你的手上?”
“没关系,吐在上面,再舔干净。”
“变态。”鸿煊冷笑。
“吻。”
鸿煊面无表情,动都不动。
周围的气氛瞬间降低到了零度以下,凝滞起来。深夜的海风,在黑夜里明亮燃着的烛火里,只能让人联想到与黑暗有关、与污秽有关的东西。最原始的肮脏与没有道德感,只剩下欲望的氛围。
只听‘噗通’一声。
白微跪在了本质的甲板上。
“我来吻,我来吻,好不好。不要为难太子殿下。他是金贵之躯,怎么可以吻一个男人的手?”白微带着哭腔的哀求打破了周围的平静。
鸿煊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侍女白微。
“好啊,你来吻我这里。”海盗头子指了指自己的胯下,看着白微哈哈大笑起来,又指了指周围从在甲板上围观的一群海盗们,说,“你把他们每个人都伺候好……”
海盗头子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头部被硬物狠狠撞了一下,戛然停止了声音,摸了摸脑袋,手上湿漉漉的,鲜血流溢。再一转头,便看见了鸿煊挥舞着双手上面的锁链,狠狠地迎头朝自己砸来。
鸿煊双手腕尽管被锁住了,但是行动依旧灵活自如。根本没有给海盗头子躲闪的时间,便双手合拢,狠狠照着他的脑门劈头盖脸地砸上去。
顾念着不要闹出人命,所以鸿煊还是收敛了一些力气。
海盗头子一怔,血顺着他的眉角肆意地流下。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鸿煊,看着他手腕处锁链上的血迹,脸色凝滞阴沉。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手下谁都不要轻举妄动。
“你他妈不想活了。”
“侮辱的女人不叫男人,叫畜生。”
“好……”海盗头子笑煞,“好好好,来人,把他俩给我关起来!”
海盗头子不是无心同鸿煊争论什么,而是鸿煊刚刚用锁链砸在他脑门上的伤口着实大的可怕,连说一句话的功夫,从上面流下的血已经将眼睛遮住了。他必须先去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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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船舱里。鸿煊和白微被蒙上了眼睛,海盗们仿佛格外担心他们两人会逃跑,便手脚都用麻绳将他们捆住了。
鸿煊低着头,眼睛上缠着黑布。
“白微。”
“太子殿下。”
“他们为何也把你给绑来?”
“这些海盗们都是亡命之徒,但是他们做事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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