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学医种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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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轩只是一开始陪着小静进山,后来都是小井独自上的山,所以后来发生了什么言轩并不知情,小静莫名消沉了一段时间后,再也没有进过山,白虎一家也没有再下过山了。言轩等四人只是沉默的看着,都没有过问。
这一年,小静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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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哥哥,我明天和师父去做义诊,一起去吗?”
身着蓝色衣裙的小静很没有淑女形象的盘坐在床上,旁边是打好的包袱,言轩正坐在桌边沏茶,端一杯清茶给小静,疑惑的问道,
“这次怎么这么急?今年有三个学生要参考,我这一段时间都走不开。”
小静起身端坐,接茶,
“师父今晚接到的通知,好像这附近的分舍都要出人。感觉怪怪的。”
言轩也怔愣了一下,
“是有点奇怪。没关系,若我这边结束你还未归,我就去接你,顺便和你在外面多游历一番。”
小静跳下床,
“唔,我还没有和轩哥哥单独出去玩过呢,有点期待了。轩哥哥,我去看看晚饭好没好,收拾东西,肚子饿了呢。”
言轩抚了抚小静因收拾东西杂乱的头发,牵过小静的手,
“一起去吧。让娘多准备些吃食,你和师父路上吃。那就不管你的归期了,你的义诊结束,我们就外出游玩去。”
小静嘟了嘟嘴,
“不知道这次要去多久呢,师父现在一定是在厨房,我得把妈妈准备的吃食藏好了,不然又要被师父偷走了。”
言轩笑笑,他知道小静也只是说说而已,她对师父的孝心可不少呢。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小静背着古版双肩包,萧如风驮着大包裹,在全家人的目送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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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济世医舍什么时候和官府这么要好了?!”
“嘘,小声点,不说话,少做事,先等着吧。”
小静趁着没人注意凑到萧如风跟前小声交谈,被萧如风禁言后,悄悄的四下张望。
大夫们虽然路上没有受什么虐待,还被好吃好喝的供着,但神色明显都不好看,毕竟民不与官斗,被当做“贵宾犯”押送的感觉实在糟糕。
济世医舍与官府之间一直是有关系的,但这种关系并不是依附关系,说是平等互惠关系会更确切一些,还有一点点超然物外的感觉。
这一次济世医舍的十几名大夫,收到的都是内部的通知,到达聚集地点后就被官兵“赶”上豪华马车,吃喝拉撒都有人监视,到了之后被官兵请入山中,面对惨烈的断壁残垣——一切的一切,诡异的很,什么都不清楚,一头雾水的。
小静贯彻萧如风的六字方针,紧闭金口,随着官兵的指示行动。
萧如风嘴里发苦,真是大意了。接到通知也没细看,以为和以前一样,忽略了同侪的欲言又止。萧如风看了看小静,暗下决心,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要保住他的宝贝徒儿。若此次能平安度过,以后定当倍加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进入疫区
形状可怖的人群,如行尸走肉般绝望,偶尔不知从哪里传来低低的呻吟,小静紧紧的跟住萧如风,牵着他的衣角。萧如风抚了抚小静的头,小静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紧挨着的临时帐篷,众人在官兵的带领下走进最大的那个,帐篷里意料之中的简陋却意外的舒适。待众人坐定,为首的却不是官兵,而是一名济世医舍的大夫,随着他的解释,众人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判断此次的事件了。
原来,半月前,这里的山体滑坡,好在父母官仁义,积极地组织救援,而不是隐瞒不报。灾后易出瘟疫,父母官请来济世医舍的大夫一名。在大夫的帮助下,灾后的重建工作也很好的进行。如果只是这样,重建工作完成以后也只是在父母官的政绩上功过相补,因为没有大的伤亡,还可能功大于过。
意外真是无所不在。
大夫上山采集草药时竟然发现了祥瑞之兆,而这名大夫的师父有一个当妃子的女儿,这位妃子的女儿有一个并不是很受重视的儿子,恰好今年为太后的六十大寿。所以大夫对父母官隐瞒了祥瑞,偷偷的通知了他的师父。
这当然不是什么坏事,坏事就坏在当皇子取了祥瑞准备回京时,竟然病倒了。而后他的随从,还有一直和他一起的大夫纷纷病倒。接着就是蔓延整个山下的怪病。
染病之人全身疼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病症。也有人忍受不了病痛,企图自我了断,都被人制止了。疼痛让人的食欲下降,好在并不是时时刻刻都痛,靠着济世医舍的营养粉,止疼丸,麻醉丸总算都坚持了下来,至今未有人病去,但都憔悴不堪,绝望慢慢涌上。
皇子的外公急切之下伪造通知,抽调了最近几个分舍的大夫,在官兵的帮助下“押送”至此。当然他本人也在此列。
众人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长叹,走出帐篷,三三两两去到患者身边,开始诊断起来。皇子的外公掩面低泣,片刻,擦干眼泪,没有第一时间去见染病的外孙,而是加入到众人之中,为解决这次的怪病添加一份助力。
随着济世医舍的大夫一个一个的染病,绝望几近淹没了整个山下,竟有病人企图冲破封锁,想要把病传出去。就在这时,皇子站了出来,
“我为我带给大家的灾难感到羞愧,所以我在这里,没有逃走。济世医舍的大夫们来到这个瘟疫之地,竭尽全力,即使染病也没有放弃,甚至以身试药。疼痛又怎样,至少我们都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不用害怕……”
皇子晕倒了。他第一个染病,虽然有功夫傍身,但是刚刚为了把声音传得更远,强行运功,压榨自己的潜力,导致疼痛反扑,痛晕过去。虽然皇子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希望之火已被点燃,病人开始积极配合大夫的治疗,而不是得过且过。
这天早上,一名青年欢快的冲向大帐篷,边跑边喊,“我不痛了,我不痛了!大夫,我不痛了!”
大帐篷里熬夜研究怪病的大夫冲出来,为青年把脉,待众人皆诊断青年已康复后,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
“有救啦!有救啦!老天开眼啊!”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啊!”
“太棒啦,有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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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静,想起什么好事来了,笑得这么开心?”
“没什么,只是觉得,嗯,造化弄人。”
“是吗?哦,还在想那个祥瑞事件啊。让我说,那两个大夫的处罚还是太轻了,只是从内部除名,赶出济世医舍。应该公开才是。”
“哈哈,轩哥哥,你和师父还有爸妈说的一样。我只是痛了一天而已,而且还有奖赏,所以才拖着师父去给他俩求情啦。”
“什么?!你不是说你没有染病吗?!小静!!!怪不得你解释的时候师父的脸色一直那么臭。”
“啊,说漏嘴了。轩哥哥,别生气,别告诉爸爸妈妈,求你啦,轩哥哥,轩哥哥……”
“呐,现在你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给我再说一遍,不准有一点隐瞒!”
“嗯,就是吧,就是——啊,轩哥哥,好漂亮的马儿,我们是要骑马出去游玩吗?”
“小静,不准转移话题!说!”
“说就说,那么凶做什么。我和师父到了聚集地,然后就被押送到疫区了,然后开始诊病,然后我不知道怎么就染病了,然后疼得睡不着,然后第二天就知道解药了,然后呆了两天以后确定疫情解除了,然后皇子把祥瑞浸在解药里送进京去了。
“然后师父就借着济世医舍的错误加上保证事情不会从我们师徒口中传出去,等著完医术以后就把我们师徒从内部除名。然后京里的奖赏就到了,然后我就拖着师父去给那两个大夫求情了。然后就没有啦。”
“嗯,没了?就这些?”
“嗯,就这些。”
“那你研究的九号药剂是怎么变成那个老大夫的三号药剂的?”
“哎?!轩哥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师父都不知道的!”
“小静!”
小静用脚碾着地面,手背在身后,低垂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言轩叹了口气,把小静拥入怀中,用下巴摩挲小静的发顶,说道,
“小静,我是猜的,只是知道我的小静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姑娘。可是,小静,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少拼点命,多为我们着想一下好吗?不要让我们,不要让我这么担心,好吗?”
小静回抱住言轩,眼泪沾湿了言轩的衣襟,带着隐约的哭音轻道,
“嗯。”
言轩拥着小静轻轻晃了晃,
“好了,小静,不要哭了,难得我们可以独自出来游玩,我为了这两匹马费了不少功夫呢。”
小静从言轩怀里探出头,粗鲁的用袖子一抹脸,大踏步走在前面,凶巴巴的说道,
“谁哭啦,哼!”
枣红和白色的两匹骏马伴着朝阳从城中奔出,留下两声轻叱。
作者有话要说:
☆、游玩之乐
太阳毫不吝啬的散发着光与热,清早出发的小静和言轩停在路旁的树荫里稍作休息。
为着这次出行,言轩可是做足了准备。
小静现在成大字型躺在防潮垫上消暑——穿着的骑马装让小静的姿态不见粗鲁,反而多了几分随性。旁边的精致食盒中是早晨刚刚烤制的点心,散发着诱人的甜香。青碧的竹筒中是酸甜的凉饮,解渴生津,去暑气。敞开的布袋中是各色零食,适合消磨时间,还能充饥。
小静咬着肉干,突发奇想道,
“轩哥哥,我们中午吃野味吧!到林子里去,正好还可以避过中午的暑气。”
言轩看了看天色,取笑道,
“哦,晌午还没到,小静就开始惦记午饭了?唔,不知道小静是什么时候变成的贪吃鬼呢。”
小静带着点恼羞成怒扑到言轩身上,鼓起双颊,气呼呼的道,
“重点不是午饭,是避暑!而且骑了那么久的马,运动过量,是有点饿了呢。难道贪吃鬼轩哥哥就不喜欢了吗?!真过分!”
言轩抱住在他身上扑腾的小静仰倒,低沉的笑声振动胸腔,惹来小静的“啊呜”一口。言轩轻拍小静的背做安抚,附在小静耳边轻声道,
“不管小静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小静安静下来,回抱住言轩,淡淡的幸福萦绕。
即使享受,言轩也没有放松警惕,当听到远处传来的杂乱马蹄声和人声,言轩单手抱起小静,优雅快速的收拾好行李。待小静回神,已与言轩同乘一骑,只见言轩扬鞭催马,声音散在风中,
“如果饿到小静就是我的不是了,听说附近盛产银鱼,不如我们就到湖边午饭吧。”
银鱼湖因为盛产银鱼而得名,周围的风景也很是秀丽,平时也有不少人来此游玩。小静和言轩到达时,湖上竟还有人泛舟。
小静用手轻搭额头,瞅瞅炙热的太阳,对泛舟之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寻了个阴凉地,小静和言轩搭了个小吊床,铺好防潮垫,升起火堆煮上水——万事俱备,只欠银鱼了。
言轩折了两根树枝,抽出短剑,刷刷几下削出简单的鱼叉,正要递给小静一柄时,却看到小静从腰包中掏出一包银针来,狞笑着走向湖边去了。言轩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宠溺,提着鱼叉追了上去。
小静聚精会神的跪坐在湖边,眼睛盯住活泼的大银鱼,抽出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出去,
正中红心!
还未等小静欢呼,就见中了银针的银鱼一摆尾,迅速游走了。小静先是愣住片刻,马上跳着脚,惊呼道,
“哎,哎,哎,我的银针!!!轩哥哥,快来,噢耶,轩哥哥好厉害,让你再逃!哼哼。”
言轩本就在小静身后,看到小静投中银鱼,还未替小静高兴,就被小静搞出的乌龙惊呆了。不过这并不妨碍言轩在小静愣住时投出手中的鱼叉,为小静“报仇雪羞”。
小静接过银鱼,麻利的开膛括肚,翻找出没入鱼身的银针,在鱼肚中塞入香料,用荷叶包住再裹上泥巴,埋到篝火旁边。然后对着湖边捕鱼的言轩道,
“轩哥哥,这条鱼,我要一个人把它全部吃掉!”
听了小静孩子气的话,言轩收拾好他叉到的几尾银鱼,将另一柄未用的鱼叉递给小静,
“小静,用这个试试,多出来的可以送回家里,让爹娘也尝尝鲜。”
小静撸了撸袖子,接过鱼叉,豪气冲天的说道,
“我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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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言轩精心烹制的全鱼宴,小静揉着肚子躺在小吊床上,光脚丫子探出吊床一晃一晃的,惬意的很。
言轩和来自现代的一家三口加上视礼教为无物的萧如风生活的久了,整个人也渐渐偏向现代人了。像是现在,小静玩水弄湿了鞋子和裤脚,光着脚丫,露着小腿,言轩也不会如卫道士一般斥责她“有伤风化”,只是在有人过来时给她盖上薄巾——出于独占欲。
午饭过后小睡片刻,小静和言轩在附近稍微探了一下险。认识不同地方不同的物种,这是小静一直很喜欢的事情。
回到湖边,小静弯下腰对着湖边水坑里的银鱼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