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古代做弃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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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子清当然不会听不出她的讽刺,又无法反驳,只能苦笑:“当然没有两年,也许,考虑的整个过程,两秒钟都不要。”
“考虑的结果呢?”她不会和他重修旧好,也不屑他的任何补偿,但是也想听听他的打算。
端木子清端起杯子,犹豫着开口:“你知道的,子情是我唯一的妹妹。”
“嗯。”
“我们从小没有父亲,母亲的生意又一直很忙……我是哥哥,理应照顾她……她也习惯我的照顾,一直很依赖我。”
“所以呢?”
“那天你走后,她哭着对我说,从她懂事起,许所有生日愿望,都是你……木筠……”
木筠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你想说什么?”
“她知道对不起你,这两年,她一直在内疚,一直……最近她更是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当他提到端木子情的时候,眉眼间毫不掩饰他的忧伤,那凄然绝望的眼神让木筠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但她很快不去想——因为接下来她听到了有生以来最让她吃惊和恶心的话。
“我想,你是不必是可以去陪陪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木筠捏紧了杯子,真想把杯子砸在他那张清秀忧伤的脸上。这就是他想了两年的结果?他凭什么这样要求她,内疚?当初她哭着站在他家门前哀求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层内疚?为什么不这样为她着想?
他恳求的望着她:“木筠……我不愿意让她难过。”
木筠倒吸一口凉气,缓缓开口:“端木子清……其实,两年时间,还让我发现另外一件事。”放柔了嗓子,她继续轻道:“我发现你真是个天生的混蛋,我还发现我的眼神比从前好了很多——你说怎么以前我瞎了眼就没发现还死劲倒贴呢?”
说完这些话,她手上半杯咖啡迅速占领了端木子清的脸,他的白色衬衫也未能幸免。
头也不回,她甩门离开。
周围人的目光并未让端木子清感到不适,他起身走到洗手间,洗掉脸上的污渍,回到座位套上黑色外套,遮住胸前那抹棕色污迹,整个过程都保持面部平静,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很快他便恢复了柔雅淡然的姿态——或者说,这种纤尘不染,他根本未曾失去过。
不善的目光,不知不觉中已经转变为对他的艳羡。
他还是毫不在意,将身子向后一靠,双腿优雅叠起,望着窗外车来车往喃喃道:“对不起,让你难过……”
突然又微微笑起来,眼中谦和温文慢慢褪去,换上一层莫测的阴冷晦涩。
“不过,看着你们难过,真让我……高兴。”
他的微笑倒映在玻璃上,他有些出神的望着那个淡淡的倒影,带着信徒献身般的狂热。然而当兴奋退却,他开始有些惶然,焦躁,结账,离开。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温润的外表下多了一股不为人知的欲望,对木筠,对子情,他没办法看着她们高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知道这样对木筠不公平,她是个好女孩,像所有的好女孩一样,她对他爱慕,专一,只是更加霸道。但是端木子清从未反感她的霸道,就像他不反感她的过分固执坚决的性格,她看上去懒散,遇事却是绝对的说一不二,无论什么原因,绝对不容忍原则性的错误——所以即使出了那样的事,她也不容许自己找理由,只是放低姿态,反过来祈求他的原谅。
他折磨了她两年,两年里,她忍受他的躲避,无视,哭着求他,他看着她整个人突然软弱下来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还有子情……他说不出口,他利用了自己的妹妹。永远忘不了那天她压在木筠身上,发现他的存在,那样的慌张愧疚和无措——每次一想到,他的心就要狠狠抽搐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样做……真的高兴么?为什么他自己都能听得出那层慵懒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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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主角木筠,已经走到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
某个城市的某个小小的转弯路口,怒气冲冲的她,没有注意信号灯是刺目的红色,更没有注意到一辆同样怒气冲冲的汽车向她冲过来。
等她发现,已经躲避不及,生生被撞翻在地,以一个不雅的姿态趴伏在地上。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了看车标,好吧,保时捷,还算够本。
一切发生的太快——所有的一切,现在是下午四点十四分,木筠从现实世界醒来,不过三个小时,来得太快然后两眼一黑,彻底昏迷过去。
等她醒来,她将再一次面对异世,而这一次却大有不同。
第三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话放着,用于自大耳光……不考虑清楚不熟悉操作,我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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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V了,但是如果若干年后V了……理由依然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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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很不好意思的入V通知
下章……下章……就下章
总觉得V这种事离我很遥远……一直有在考虑,是V,还是弃坑;想了想;不想再被说三分钟热度,还是决定V了;起码有个监督作用_虽然未来的某一天,我很有可能会非常非常后悔V
过于俗套但是非常真诚的解释1——我不是为了钱,因为确实太少,说得猥琐一点,我感觉我都不好意思拿,汗……
过于俗套但是非常真诚的解释2——我想看看V后情况如何,究竟有多少人是愿意花钱看我写的东西的,不自量力的想看看自己能做到哪一步。PS要是没人看,我可以趁早结了“有写东西的天赋”这种念头;解V,停笔(前提是先写完结本文);不浪费时间^_^
确实俗套了,又要谢谢各位,负分发泄我也可以理解……真诚的;鞠躬
五月,迟来的春日暖意终于回到京城。
春风涤寒,飞花柳斜,万物复苏,玉露生温。
皇城。
和亲王府中一处华贵风雅的庭院,风清之夜,邸苑一片宁谧,只有琴韵回荡在花丛林梢。
庭院间竖起一座楼阁,楼阁天台之上,一位长发女子,背影纤纤,秀发如云,素手抚琴。
忽闻背后有男子轻声咳嗽,琴声顿停,女子回身一瞥,见到身后来人,面露惊喜,向着他柔柔一笑,月色中纤眉如画,一对流星般的眸子含情脉脉,温婉动人。
女子起身,衣摆随风舞,移步似仙子凌波,扑到男子怀中,娇态毕露。
“王爷……”
内室,一张白玉四栏床,悬挂着鹅黄纱帐,帐顶装饰万年之蛤所产的夜明珠,发出璀灿的光辉,照耀得长夜如昼。
“王爷,今天怎么有空来看臣妾?不用陪檀夏妹妹么?”苏尔氏伏在术清胸口,似娇似嗔。
三王爷在她胸口捏了一把,淡淡笑道:“有你这样惹人怜爱的正妃,本王岂有不伴之理?”说罢又翻身上来。
苏尔氏羞涩的眉眼低垂,却不躲闪,娇吟承受,情动处,自抚拂拭,温柔又驯服的模样,叫术清暂时忘了烦恼。
一个柔顺的女人,是解除寂寞烦躁的一方良药,尤其是对现在的他而言。
“咳咳……”
“王爷?又难受了么?”苏尔氏着急起身,关切询问,“还是命人请汪御医来……”
“哼,什么汪御医,皇上的病看了这么久也看不出个名堂,有什么用?”
苏尔氏温柔相劝:“……王爷,好歹您的伤是他治愈的,王爷不要意气用事,还是叫他看看吧。”
听闻此言,术清脸色一变:“治愈了外伤,却多了内伤,这算什么?以后都不必找他,改命郑御医来替我瞧病。”说罢起身。
王爷久咳不愈,明明是他心中气难消,不听医嘱咐,凡事故意不多加小心落下的病根,反而怪在汪御医头上。苏尔氏心知肚明,却也不好跟王爷争辩,只能温柔笑笑,点头称是,替王爷更衣。
一年前多那一劫,她只是连同几个侍婢一起,被几个贼人关在房中勒令不许出门,并未遭罪,然而王爷却重伤倒在永乐斋,王妃不见了踪影,只有檀夏泪痕未干,守在王爷身边,说是驻府大夫朱云飞,勾结外贼,企图洗劫金库,被她无意间发现,并被贼人胁迫,更是意欲对她施暴,王爷舍身保护,中了一剑,贼人劫持了王妃及其婢女,慌乱中也不知被带到哪儿去了。
这只是大概,其中各种细节,檀夏抽噎间说得有条有理,滴水不露,苏尔氏却将信将疑,先不提王爷王妃檀夏怎么会一块儿凑到永乐斋的,檀夏说是半夜不见王爷,猜想是去永乐斋了,一时嫉妒,自己寻去的,王爷也默认了。
但是她不是未见过那帮贼人,说是贼,实在太高看贼了,身手不凡,纪律严明,组织有序,怎么看也不是普通贼人之流,想那朱云飞是什么货色?一个开医馆的,被招入王府做驻府大夫还不满三个月,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
前几日自己的五千两就能让他进李侧妃的房间,这才几天就勾结外贼?洗劫金库?他知道金库里有多少钱么?若是知道,何必贪她五千两?
苏尔氏冷笑,他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朱云飞不仅是个大夫,还是个嗜赌成瘾的大夫。
赌博是无底深渊,一旦贸然闯进去,必定永世不得翻身,只是迟早的问题。
那朱云飞就是个好例子,着了人家的道,赌输了全部家当五千两,限一个月还清,否则要命。
五千两,若将他那医馆卖了,加上积蓄,咬咬牙能负担得过去,但那医馆偏巧是祖传,无论如何也不能卖。凭一个新晋的驻府大夫,能有多少积蓄?多久才能存够五千两?这债叫他急红了眼了,魂不守舍,好几次出了差错。
朱云飞在府中不是个好出头的角色,平日唯唯诺诺平平淡淡,连传言都不屑关乎于他,所以就算他出了“输全部身家”这等大事,也没什么人提起兴趣,起先苏尔氏得到这个消息也是听过就算了,不过她脑子一向比别人快,转念一想便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几乎要为自己的聪颖倾倒,又前后思考了一会儿,觉得机会来了,便暗地找来朱云飞,好生相劝:让他上李氏的床,并且百般声明,李氏会被事先下迷药,绝不会叫喊挣扎,他可以办完事就跑,只要需留李氏一人摆出淫秽之姿,待王爷看到即可。苏尔氏信誓旦旦,保证王爷不会追究到他头上,绝对能活命。并且答应他,事后除了那五千两,还有更多好处。
那朱云飞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事万一被发现,凌迟都算是痛快的,但苦于走投无路,心存侥幸,考虑了几日,还是答应了。
可怜她计划之施行了一半,刚准备带着侍婢婆子“捉奸”,王府便出事了。
想到这里,苏尔氏笑得很含蓄,在她眼里,这几乎是上天对她的眷顾。李氏自知吃了哑巴亏,敢怒不敢言,从此气焰小了许多,而王妃的失踪,让她乎意料的少了一个最强劲的对手,更让她在几天前,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荣登正妃的位置。
连她自己也不信,可偏偏事实就是如此。王爷选择了她。
只是那倒霉的朱云飞,没被王爷抓到,却也逃不过一个死,成了檀夏的刀下之鬼。
罢了,反正他早晚也要死,只是便宜了李氏。
苏尔氏慵懒趴在床头,目送三王爷离开。
东方,峨眉残月,带着一抹斑驳的黄,略显淡薄的悬挂在天幕。
从苏尔氏的温弦居出来,三王爷并未回宝婵阁,也没去永乐斋,他漫无目的的走,穿过花园,经过山石,最后走累了,停下脚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很久没有来过的地方。
他静静站着,一只脚已经踏在裪铃廊间,头顶是巨大朱色灯笼,那红色让他觉得有些刺目,垂眼看那灯笼下的紫色流苏和流苏下系的银铃。
精致小巧,弱化了裪铃廊的刚硬。
“一年了……”
一年了,海珠没有回来。
一年前他昏迷了半个月,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便是檀夏,她守在他身边。
“我昏睡了多久?”这是他第一句话。
“半个多月。”她答。
他觉得有些惊讶,因为他觉得檀夏会趁他昏迷,逃到术诚身边。在他眼中,檀夏就是这样的女子,小兽般野性未泯,无法掌控——这野性让他觉得刺激,有征服的欲望。但是一旦他像现在这样无力捉住她,她的野性便会让她头也不回,毫不犹豫的离开。
他清楚的知道这点,所以自从得到她,他便无时无刻不保持精力,将她牢牢控制在手中。
没想到她还留在这里,在他遭到重创,她完全有能力逃走的时刻,她还留在这里,软弱的靠在他胸口。
术清摸摸檀夏的头发,有些感动。
“她呢?”
檀夏似乎不惊讶他这么快就问这个问题,她坐直了身子,对他说出一切经过,还有那些编造出来遮人耳目的理由,最后木然吐出那三个字:“她走了。”
他没有说话,慢慢闭上眼睛。
檀夏还在,反而是一个他从来不认为她会离开的女人,走得比谁都决绝。他回想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