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民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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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舞会,自然不能少了酒。
醉醺醺的,一直闹到凌晨两点才睡下。
次日天气极好,温暖骄阳半悬天际。俞州街头有很多的好玩节日,他们一早起来,便全部出去了。
画楼道:“你们去吧,督军今日回来,我亦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到家……回来发觉官邸空落落的。他怕不高兴。”
这个理由不好反驳。
中午的时候,便有近侍匆匆回来,对画楼道:“夫人,督军的车子两个小时后到三十里铺……”
就是要回到俞州了。
今日温暖如阳春三月,穿件加棉旗袍便不会有寒意。画楼换了件枣红色金丝线绣芙蓉盛开的旗袍,喜气洋洋,又围了大颗金色流苏的淡红色披肩,整个人显得很端庄雍容。
白云归的车子进了官邸。他便从玻璃窗里看到那团红色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他刚刚下车,便见她奔过来,莲步碎绽,流苏摇曳,她如春花盛开的脸上噙着甜甜笑意,步步生花走向他。
“督军,您回来了?”她扬起脸微笑。点漆眸子溶在暖色红芒里,有了沁人心脾的暖意,让白云归清冷眉梢松了一分。
他轻轻应了一声,便快步往官邸走去。
昨晚动用军方线路打电话回来,说了一句便快速挂断;今日又是脸色不虞。
画楼不禁想。出事了吧?
她跟着进了屋子,白云归去了洗手间。等他洗了脸出来,画楼便问:“督军,你吃饭了没有?叫厨房准备饭菜吗?”
“准备吧……”白云归依旧冷着一张脸,神情没有半分笑意,又道,“你跟我上来……”
他的不快,是因为她?
陆满城的事情他知道了?他对自己的处理结果不满意?
画楼不免愕然,她揣测错了他的意思?
转身吩咐管家去准备饭菜,亦步亦趋跟着白云归上了二楼。
他没有去书房,而是直接回了主卧。
画楼刚刚带上房门,便被他抱住。
那坚毅如铁般的手臂,轻轻拢在她的肩头,便能感觉他温暖的呼吸落在她的发际,嗅着她青丝里的幽香;那手臂却渐渐紧了,越发紧,凑在她耳边的呼出亦凝重炙热起来。
画楼被他紧箍得透不过气,他胸前一块徽章,隔得她生疼。
她不满推他:“督军……”
却被他趁机抱起,压在软绵被子上。
他依旧用手臂拢着她,干燥灼热的唇落在她的鬓角、额头、眼帘、鼻端、脸颊,流连辗转,渐渐欲凑上她的唇,画楼微微将头一偏,他的唇从她的唇角擦过,有着清冽的滚烫。
唇齿相濡,对于他们的关系有些过了……
画楼想着能避免就避免。
“年过得还好吗?”白云归微微愣住后,没有太多的纠结她的拒绝,便开始解她旗袍的纽扣,声音里充满了情欲的嘶哑。一边吻着她的颈脖,一边问着她,手不禁向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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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肉,是到这里就止住呢,还是下一章来一大章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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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节|情|开
第一百零九节情开
旗袍上细小银扣满满,解起来很是费劲。
他干燥炙热的唇似烙铁般落在她的肌肤,便沁透嫩肤,映入了她的内心深处。画楼只觉得燥热,后背一阵阵火似的热浪蓬上来,呼吸委顿。
她调整一下呼吸,才到:“过年挺好……督军,您刚刚回来,饿不饿?要不要吃了饭休息一会……我去厨房……”
她呼吸乱了,说话也很慢,不让自己露出端倪。
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肩上徽章磕了额头,火辣辣的疼。
画楼不禁吸了口气。
白云归好笑,缓缓吻了吻她的额头,瞧见她眸子里的慌乱,声音暧|昧|缱|绻:“我是饿了……”
他不要吃饭,他要吃她。
“……饿了很久。你依旧如此美味……”口齿不清地呢|喃在她耳边,又将她圆|润耳垂含|住,手只顾|摸|索着她旗袍上的银扣。
那些扣子细小又零碎,这般情况下便更加不好解。
白云归恼怒,微带胡渣的下巴在她修长颈项间厮|磨,引起画楼肌|肤阵阵酥|麻,呼吸有些凝滞。
解了半天,一粒扣子还是没有解|开,白云归便越发恼了,微微半起身子,沿着画楼领口的缝|隙,便撕扯着衣裳。
裂帛声里,银扣坠落满床,胸|前微有寒意。
画楼惊呼。
“弄|疼了?”白云归喘|着粗|气,声音里却有一丝担忧。
她已经叫起来:“……这身旗袍是香纱稠,百货公司从苏州运来的,再也没有。你这浑人。”
是真的怒了,眸子簇着火。
第一次听到她撒娇般骂他,白云归没有生气,反而心头酥|酥的。
“为了件衣裳气成这样?”他伏在她耳边道。原本想去吻她微翘的唇,却想起被她拒绝过两次,再也不愿意被拒三次,忍了下来。还是觉得她这般小气有些可爱顽皮,湿|热|舌|尖在她玲珑耳朵里舔|舐。
她已经有了喘|息。绵|软手掌去拉被子,试图挡在胸前,却被白云归的手箍住,按在身侧。
“千金难买心头好……”她凌|乱的喘|息,有兵败如山倒的前兆。
“回头叫人去苏州买最好的苏绣香纱稠给你……别气了……”白云归声音低醇。有些哄|诱之意。她的肌肤微凉,比香纱稠还要滑顺,令人爱不释手,白云归擒住她的皓腕,令她整个人动弹不得。
而她不死心忸怩着身子,这般挪动似挑|逗,令他血脉贲|张,燥|热得更加难耐。
手便顺着她翠绿色抹|胸。伸进了她的肌|肤里。微热肌|肤在他滚烫掌心下,依旧凉滑,细腻似丝绸般。
“不行!”她这回真的大叫起来,“这是白天!这是白天,督军!”
白日不宣|yin,似乎是古代俗归,如今早已不忌讳。画楼不过是欲绝地逢生,才想起这个。
白云归微愣。手却依旧在她身上游走,探|入身|侧,开始解她抹|胸的细带,嘴里还笑道:“我不乱来……让我看看你……”
这样的话,若是信了,便太幼稚。
男人沐|浴在欲|火里,想与不想都由不得他自己。他只会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画楼手脚并用,又被他衣裳上的配饰划了手,一条红痕。
抹|胸已松,胸|前山|峰被他握|在手里,那敏|锐的酥|麻引起画楼身子微|颤。呼吸间错乱无章。她弓起身子,不慎撞|上了他腰间的绥带,又是一阵疼。
“这军服……好讨厌……”她疼了,也乱了,不知道为何就抱怨这样一句。倘若平常情况,就算不喜,亦不会这般直白说出。
“我亦觉得……”他半坐而起,将她的身子也板起,拢在自己的臂弯,任她青丝如注倾泻,洋洋洒洒在他的手背,撩|拨得他更加燥|热。他轻声道,“帮我脱了外衣……”
被他拉起,画楼几乎是跪在床上,春|光|外|泄,青丝缭|绕,翠绿抹|胸|摇摇欲坠,这般场景yin|靡|缠|绵,令她羞愧致死。
他居然让她帮着脱衣!
“快点,小东西!”他催促的声音暖暖的,灼|烫|呼吸就喷在她的颈项间,明明烧灼似烈火般的眸子,有了丝戏谑,“你非得要我说,伺候爷更衣?”
画楼抬眸,愕然望着他。
他便哈哈大笑,又在她的脸颊颈项落下深深浅浅的吻|痕。他吻得并不是很用力,而是轻轻点点。画楼感觉自己是他手里的棉花糖,而他是个顽皮的稚子,并不着急吃下,舔|舐着、戏|弄着、把|玩着……
他一路风尘仆仆,却丝毫不显疲态,反而兴致极好地逗她,令她心底愕然。
男人都这样?
还是他待她不同?
若是情|欲|难|耐,此刻他硬|是|逼|入,难不成她还会拒绝他?
为何非要这样玩闹?
画楼很清楚,今日他的种种奇怪要求,若是不随了他的愿,只怕没玩没了。
厚重窗帘阻隔阳光,依旧有暗淡光束见缝插针,房间里微弱光线。淡柔暧|昧的光芒里,她柔|软|腰|肢|妩|媚|妖|娆,那隐藏在翠绿抹|胸下的玉|兔呼之欲出,画楼纤细手指轻轻解着他的衣扣。
这个动作,让白云归轻哼了一声,体内奔腾|欲|浪|波涌汹涌,令他早已坚|硬如铁的滚烫某物有隐隐刺痛与焦灼。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才没有将她推倒压住。那微蹙的眉心,是他正在极力压抑翻滚的热潮。
她褪了他的外衣,挑眉看了他一眼。
“继续……”他道,拉着她柔软小手。探向自己的皮带。
画楼咬住唇,去解那皮带。
结果,半天都不得窍门,纠缠之间,那皮带反而越来越紧。
她的笨拙,让白云归全身紧绷,欲|望更是熊熊燃起。
不想为难她,亦不想为难自己。白云归便动手褪了两人的衣衫。比起画楼,他的动作便熟练又快捷。
浑|身不着寸纱,她的身体有白玉般温润光泽。她紧紧合拢修长细嫩的双|腿,似乎忸怩在一处,被白云归|强|行|打开的时候。画楼羞得满面红霞,漆黑眸子泫然欲泣,只差要哭出来。
原来她害羞的样子这般楚楚可怜。
等他的手指探|下去的时候,才明白她为何这幅令人怜惜的模样:她的腿心亦炙热,花|瓣处有缕缕香|滑的蜜|汁涌出……
白云归颇为惊喜,第一次见她这样……
他的女人,似乎又大了一点。
而画楼的模样,恨不能找到地洞钻进去。她用手捂住脸,使劲往枕头里藏。太尴尬。他灼烫的唇、微糙的掌心,撩|拨得她浑|身酥|麻,连小|腹|处亦有酥|麻的热浪。
她不通|情|事,也看过一些理论的东西,基本的还是懂得。
她被他弄得发|情了,腿心湿热了一片。
不动心,也能发|情。这是人类身体的本能反应,与感情无关。
因为有了她的湿|润,他这次的进|入轻松不少,两人都没有太多痛苦。
将她细长白皙的纤柔双腿提在腋下,白云归的采撷温柔又不失狂|野,或轻轻揉|捏她的花|核,或温情|抚|摸她的玉|兔。因为她亦动|情。白云归施展自己的本事便更加得心应手。
她的身子更加软了,那温|热|湿|润的花|径用力吮|吸着他的坚|硬。
她的娇|吟|越发甜腻|迷|乱,渐渐高|昂,婉转得叫白云归差点没有忍住。画楼目光迷|离,回过神来。便紧紧咬住唇瓣,激烈娇|吟|变成细碎的呜呜声。
见她这样,白云归便放肆又强悍地俘虏她,直到她难以忍受,又溢出娇|呼。
“我喜欢听你这样……”他倏然附耳,低声道,“别害羞画楼,每个人在动|情处,都是这般疯狂……”
画楼便顺势紧紧箍住了他的脖子,将身子贴在他结实胸膛,任由自己与他的节奏起舞。
她的娇|声|嘤|咛|越发动听,下一瞬,湿|润|花|径便不住收|缩。而她整个人亦颤|抖抽|搐着,抱着白云归的身子,恨不能将自己埋入他的体|内,声音更加乱了:“督军……督军……”
她满足了。
在一起的日子,白云归第一次看到她这般享受的满足,心中微定。他一直担心自己无法令她愉快。
随着她的满足,白云归亦不再压抑自己,在她细滑水润的体|内|律|动便更加用力而肆|意。嗅着她肌肤幽香,望着那青稠发丝随着她身子起伏而飞扬,白云归越|发亢|奋。一声狂|野的低|吼,浑|身|燥|热释放在她体内,销|魂而畅|快。
画楼躺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中便睡熟。
等她再次醒来,屋子里一片漆黑,夜幕降临。
她身上有种栗子花的浓郁香味,那是白云归留在被单和她体|内的东西。环绕着她腰|肢的手臂|粗|大结实,炙热的温暖,他的呼吸在她耳边,均匀而粗|重。
人很累的时候,睡着了呼吸亦会很重。
画楼知道他匆忙而去,定是出了事。
那么这段日子在外面,一定没有睡好……
她不想吵醒他,便躺着不动。自己睡不着,眼珠子咕噜噜盯着黑幕,什么都看不清,眼前却似走马观花一般。
刚刚自己的慌乱与放|纵,让她心头微悸。
原来她也有这个时候……
很难堪!
直到院子外面响起汽车声,还是卢薇儿说话时轻快的笑声,画楼才轻轻推开白云归的手臂,准备起身。
却跌进更深的怀抱。
“画楼……”他低|喃着,紧紧搂着她,又沉沉睡了,好似梦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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