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凤无痕 by子木瑜 (穿越时空 女穿男 第一人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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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知道,如今陛下病危,每日都有大臣上书要陛下写诏书,可是……便是病到那种地步,陛下都不肯在臣子面前让一步,为什么……还不要等离王出狱,亲自将玉玺传给殿下嘛!”
梁倾容地牙齿越咬越紧,心里叹到——好缜密地思想!若不是老娘一直暗中看,兴许都会被这小乞丐地话骗了!
“瞧瞧咱陛下,多有心计,多有计谋!”又喝了一口茶,小乞丐接着说道,“这第二个原因嘛,就得从容妃妃娘娘身上说起……当年,容妃貌美,陛下甚是喜欢,可是……不知是谁向陛下进了谗言,说容妃娘娘与国父暗中私通,连她肚子里怀着的孩子都是她哥哥的,陛下一时生气,将容妃娘娘打入冷宫。娘娘在宫里三次想要自缢身亡,可都念及幼子无孤,硬是在太监丫环地冷眼及别的妃子的刁难中熬了五个月,可惜,便是娘娘如此努力,可终究伤心难过,让离王不足月就生了下来,当时……陛下去看了娘娘,容妃娘娘只是将婴孩的手指戳破,看着陛下,一滴眼泪都没留,只说了句,‘臣妾冤枉,滴血验亲便知此子身份’,说完啊,就一头撞死在冷宫中,那血啊,全都渐了陛下脸上,一滴都没流在地上,国师告诉陛下,此种现象,是含冤之召,当时陛下就哭了,抱着容妃娘娘的孩子就在娘娘尸体前发誓——‘朕,必让此子继成皇位。’可不,当看离王这名字,珏,双玉啊……青鸟衔双玉,一落万江海,二入红碧墙,双玉呈云霄!你瞧,这不早就暗示了那玉要呈到龙椅上呢!”
梁倾容听着,只觉自极其好笑,自己的这些故事,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梁倾容身边的重华身着凤凰金衣,头带黑色斗笠,极其轻蔑地“切!”了一声,“就离珏那人,还当皇帝?笑死爷了……老子迟早要宰了他的。”
梁倾容白了重华一眼,“给老娘闭嘴。”
重华不满将筷子一放,扯着梁倾容地青衫便问,“你这么关心干嘛?瞧上他那青羽第一的面孔了?别忘了小爷我才是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徒弟!”
“……”梁倾容沉默着并不理会重华,只在心里想着,一会要去将消息地来源查清,离珏如今身处牢狱,哥哥又不愿帮他,以她对离仁的了解,若是他听到了这些流言,非得将离珏严办了不可!
重华见梁倾容没有一丝理会自己的意思,继续毒舌道,“老太婆,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再说了……一个男人长的那么国色天香,是想当小娘子不成?更何况,就他那模样还称不上青羽第一美貌,你也知道我的样子啦,要不是这双眼睛不能轻易视人,就他……顶多算个第二。”
梁倾容听的不耐烦,一脚将身边的桌子踢得碎成了好几块,隔空丢了一锭金子到小二手里,“算我赔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便走了出茶馆。
重华手中还保持着夹桌上鸡腿地造型,可是……鸡腿已经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了……
茶室里响起一阵叫骂,因用了内力,整个京都都听到重华吼道,“老太婆,你去死好了!”
重华追出去的时候,梁倾容已经不见了,隔着黑色斗笠看着人来人往地街道,重华扯着凤凰金衣,恨恨地跑到离王府,狠狠地放了一把火,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后又有传言,说是离仁要将这些年自己与离珏暗通的书信通通烧了……如此才可安抚靖王的心!
然而,此地无银,此传言一出,第三日,靖王离昊便将手中地所有兵马调回京都,第四日……
民不安生!
整个京都弥漫在御林军与靖王兵马地战争中!
《青羽传·史书》有语——京都土红,万年不曾退色,皆因靖王逼宫政变,民之鲜血也!
第123章 一百二十三章
“陛下。”安公公将一碗浓黑的药放到了离仁面前,语气无半分波澜,“靖王殿下已经到了殿外,不出半个时辰便能攻入寝室。”
离仁的手开始颤抖,并非害怕,只是病愈加严重了而已,他的神色有些失望,望着天空喃喃地自言着,“你啊……呵呵……若是我不问,你也没告诉我,或许,我不会那么为难,这样……我又可以早点去见你了,到那时,我再也不会放开手里地杨胡……再也不会让你、不再恨我。”
安公公喑暗叹了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离仁的眼泪,哪怕……没有眼泪从眼眶里流出!
颤抖地将苦黑地药端在手里,离仁嘴角淡淡一笑,“三皇子终究是让朕失望了啊!不过……朕宁愿青羽一直维持九国之最,也不愿让它毁于一旦。”顿了一顿,又道,“作为一个父亲,朕就帮你一次吧!”
仰头,再无一丝犹豫,咕咕地将药全部喝了……
离仁的身子直直地倒了下去。
离昊持着剑,左右两边分别跟了辕天与云子傲。
用袖子随意地在脸上一抹,铠甲上泛着寒光……离昊大步朝着小几走去,只见离仁伏在案上,样子似极了熟睡!
安公公恭敬地跪着,拿着锦帕,认真而细心地为离仁擦拭着脸……
……
云子傲皱了皱眉,总觉得这样的情景过于地……奇怪,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只得安静地呆在离昊地身边,一刻也不敢放松地监视着整个寝室,身子牢牢地护住离昊!
“陛下。”安公公跪着,重重地对着离仁叩了两个头,“奴才这就将您送到国师留下的白杨树边。”
一屋子的士兵拔剑看着安公公,一路地厮杀,真正到了目的地后,反而平静了不少,整个空间都安静的窒息,谁也没有动,只是水泄不通地围着。
安公公慢慢起身,用力一扯床边上的挂环……
细微的响身在此刻却变的极其乍耳!
只见龙床从中分开,不一会,便有一冒着寒气地冰玉棺,一点一点地从地下被抬了出来。
安公公小心地摸着棺材,直到确定没有任何地方有错,这才将棺盖推开……
一屋子顿时如入寒冬,站的离冰玉棺稍近的士兵,眉毛上竟结成了霜!
安公公将离仁抱起,一步一步地接近冰玉棺,直到棺盖重新合上……
“老奴恭送太上皇!”
……
辕天皱着眉,杜然扯了扯他,在辕天耳边说了些什么……辕天一点头,随意地从身后抓住一个士兵,一下子将他推到了冰棺边,整个人都伏在了上面!
那士兵惊叫了一声,立刻挣扎着离开冰玉棺,站起身后,士兵朝着辕天地方向走来!
一步……两步……
那士兵走的极其艰难!
第五步!
士兵倒在了地上!落地时竟发出咯咯地声音……片刻后,如冰雕一般碎成了两段!
只是伏在上面一下而已!
那么活人若睡在上面……
离昊显然是松一口气地,他不想背上弑父地罪名!
将手中地剑丢掉,继安公公之后,离昊第一个跪了下去,声音洪亮,却无一丝悲伤,“儿臣恭送父皇,恭送太上皇!”
围着的士兵亦将手只地兵箭全部扔掉,一起跪了下去,声音无比整齐,“恭送太上皇!”
九五至尊!
丧钟整整响了十四下!
满朝沸腾!
全京都地所有百姓……房梁上都挂上了一条白布!
整个京都,三年之内,再无一人敢着鲜艳颜色地衣服!
明烟听见丧钟的时候,嘴角只露出了一个极其冷酷地微笑!手心里的七彩八卦光芒大震!
那一夜,离昊胸痛了整整一夜……生不如死!太医却看不出一点眉目!
初阳,疼痛俱好!
次日,毫无任何准备,离昊匆忙祭天!
当日便举行了登基大典!自称天佑帝!
佑帝登基,收监青羽帝得宠宦官安氏。下令三年不收民税,无亲,孤寡,老弱妇儒皆由官府赡养!文武百官司二百有余,初,不服者众多,佑帝抄家!百官敢怒不敢言,俱顺。佑帝登基,施恩于民,严惩于官,然,血性官员自始多有,十三大臣于朝阳殿前撞死以明其志,佑帝厚葬!
丞相子然,闻帝死训……三步见血,昏死于朝堂,卧床七日,出……无恙!丞相天生桃花眼,多受女子所喜,自此,桃眼如枯,再无昔年风流光彩!佑帝贬官,送至军营,实则杀之,然,丞相聪颖,假死而逃!
登基十日后,朝堂微稳,佑帝探监于离王!
——《青羽传·史记》
第124章 一百二十四章
明烟再次来到牢房的时候,已经失了往日的从容,娇柔的脸上也已经布满了细细地汗水,粉色的着装有些污点……
她火急火燎地踢开牢门,语气中有些薄怒与焦急,“你倒底想怎样啊?”
他见我从容地饮着茶水,几步走来便从我手中将茶杯抢去,狠狠地往地上丢去,“离昊已经称帝了,朝子然跑了,冷宵叛变,修罗队全部被擒,梁沫的大军依然帮着离昊夺下了养心殿,如今……你手里能用的,只有我跟你了。”
我轻声笑着,半晌才道,“我知道!”
明烟猛地朝我座着的椅子踢来,我一旋身坐到了椅子上,明烟一踢不中,也没有再踢第二脚,只是再一次给我分析着厉害关系,“他恩威并施,于民,不光减税,而且还自已出钱去养老弱妇儒,病残……再这样下去,老百姓迟早会接受离昊这佑天帝,还管他是不是逼宫,是不是杀了很多京都百姓,只要死的不是自己,再大的怨恨也总有一日会平息下去。你知不知道……等他的皇位座稳了以后,你我要想翻身就难上加难了!”
我打了一个哈欠,慢慢抬头看着明烟,从床上朝着他的方向给他丢了快点心,“尝尝看,还不错,就是有点甜了。”
明烟气急败坏地将点心踩了个稀巴烂。
看他这个样子,我突然有些好笑,脑海中立刻闪过凌荷的模样,真不知道那个除了杀人用计绝对不会微笑哭泣,或者作任何表情地凌荷若是也能如此生气着急,该是怎样一幅画面?
想着,便突然笑了出来。
明烟一顿,摇了摇头,“真不知道到,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计策,心有成竹了,或者说你是不知死活。”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止住了笑声,我正色问他。
明烟耸了耸肩膀,“事到如今,我的办法就是让离昊生不如死,日日催发蛊虫,让他无心政事,然后……趁火打劫!”
“是个好主意。”我点头,“不过,太冒险了!”
“……”明烟不语,怒气已经平息了不少,快步走来,已我一同坐在了床上。
“谁说我们没人了?谁说朝子然跑了!”
“我说的。”明烟刚平息的怒气又涌了上来,“我亲眼见的!”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点心,“若他真跑了,在朝中真的没有一丝势力的话,那么……这些点心又是谁送到的?”
明烟半张着嘴,半晌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到,“民,能载舟。没错,可是,这也得长期下去才能显现出效果,短期之内还得看官,他这样一味地打压不服众地官员,只能让更多的官员时刻记着,离昊的皇位并不光彩,他没有资格对他们做那些惩罚!这,对我来说到是好事。”
“……”
“还有,我那修罗队,你好说歹说也带过一段时间,他们的阴毒可在你的手里提升了不少,更何况……我曾让太医教过他们医术,这些人全是别人眼里的败类,对毒可是最感兴趣,你还别说,只要有了兴趣,学的比什么都快,好几个小子可把太医都弄的束手无策,你说……要是全部都能被离昊地软骨散迷到,这问题可就大了,退一步说,便是被抓了,你觉得他们会那么安分不成?更何况……”想起南宫辰,我只笑笑,并没有说话。
明烟很不服气地瘪了瘪嘴,小声道,“就你知道,把我当傻子。”
见他恼了,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行了,行了,是我错。”
“那我就放心了。”说着,明烟脱了鞋子就往床躺去,“有什么一会再说,我先睡会,这些天,我可好几晚都睁着眼睛看到东方肚白中,累死我了。”
见他眼角的确有些青黑,我也没再说什么,把被子给他拉好了盖着,不觉地也有了些困意。
自夜琴离开后,我还真没有哪一晚睡的安稳,枕边是空的,我一颗心都悬着……
也罢,我也躺一会吧,算算日子,离昊也差不多应该来了,我得让自己进入最好地状态。
……
明烟咽了咽口水,就在他的身侧,那个人亦安静地闭着眼睛,好看地睫毛清晰地连根数都能数清,一直爱慕喜欢的那人就与自已睡在同一张床上……
明烟僵着身子连手指头也动不了,一颗心似乎是要跳出嗓子一般……
突然,那人一个翻身,将自己牢牢地困在了怀里……明烟看见,那人的嘴角淡淡弯起,虽然耳朵里听见的是夜琴的名字,但是,明烟知道、自己如今只能与他主仆关系,他从未想过独占这个人,因为知道不可能,也做不到!这样子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对于此时身为女子的明烟来说,已经……足够了!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