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凤无痕 by子木瑜 (穿越时空 女穿男 第一人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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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琴吗?摸了摸自己地后背,可是,他已答应了宫宸。
玄夜吗?然而,世人都知,夜王子与其母共同葬身于火海之中。
夜琴摇头苦笑,连自己都无法回答的问题,又怎么能告诉他人?
想了许久,夜琴方才说道,“凡人。”
夜琴越发如此,秋天雅对他的来历越发不安,再一次将那凤玉血镯放到夜琴手中,“你即然知道此玉的价值,那么……我便给你。”
给?夜琴笑容苦涩,世人不知,这凤玉血镯本就是母妃之物,自己与母妃正是帝姬莲地后人。
夜琴不去接那凤玉血镯,“此玉为王妃的嫁妆,夜琴不能要。”
秋天雅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我叫你要,你必需要。”
说着,将镯子硬塞进夜琴手中,“我与珏商量过了,拿着他,你一辈子不愁吃喝,这就离开离王府吧。”
刚才还淡然雅致地人猛然将头抬起,目光中尽是绝望与不可罢信,唇角微微发抖,“他、让我离开离王府?”
“正是,将此玉给你,珏对你、已经够好了,你现在就离开吧。”
珏?原以为只有自己能如此称呼他,可如今……
一阵天玄地转,夜琴几欲昏倒,“让我见他。”
秋天雅面上闪过一丝错愕,“他说了,他不想见你。”
……
夜琴地身体僵了一下,片刻后又慢慢平静了下来,将凤玉血镯放到了秋天雅地脚边,脸色虽然苍白,却不付刚才地绝望与痛心,眼里已经释然,“如此,我便放心了,果然他不会!”
“你……”秋天雅抬手便想给夜琴一掌,“不识抬举。”
响量地一个巴掌声响起,却不是落在夜琴脸上。
秋天雅捂着脸,指着明烟,脸色铁青,“华锦公主,你就是如此对自己地嫂子?如此对别国地公主?”
明烟拦在夜琴身边,咯咯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好不动人,桃红色地裙摆张扬地往腿上一拂,眼神嚣张轻蔑至极,“嫂子?抱歉,你目前还不是。公主?那便更可笑了,你我同为公主,而青羽更是九国之主,我一大国公主打你一边国小境地公主,你敢怎样?你父亲敢怎样?更何况、如今天下八国,你不过一——亡、国、奴。”
“我自问没有招惹过华锦公主,不知今日……”
明烟逗弄着手心里的蜘蛛,突然增大声音,“谁说你没有招惹过本宫?”
这一吼,秋天雅半分错愕半分惊恐,竟楞是没有回一句话,只定定地看着明烟。
……
“好了,好了,别用这种眼神着着本宫,告诉你好了。”明烟的语气仿若玩笑,但他的眼神却极为寒冷,“你最招惹我的地方便是——你是个女人,而他、要你,哪怕只是假意。”
明烟地话在秋天雅与夜琴听来有些莫明其妙……
“很好,我告诉珏去。”说着,秋天雅恶狠狠地瞪了夜琴一眼。
“多谢。”夜琴淡淡道谢,又一次想要离开。
“等一下。”明烟那嚣张跋扈地气焰一下子平息了,将夜琴一把抱起,纵身一跳,两人便都坐到了树上。
明烟不说话,夜琴也不答话。
……
“刚才,你竟然会怀疑他,哪怕只有一瞬间,你竟然会怀疑他要赶你走。”明烟喃喃地说着,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也低了下去,“他对你你那么好,好的让我妒嫉,让我后悔……如果是我,我一定能全心全意地相信他。”
想起他做喜袍时的专注,他刻戒指时地小心,明烟在旁边亲眼看着,为了用玉磨出一对戒指,他几夜不眠,手上也尽是血口,那样一个骄傲地人竟然会放低身份刻意地去讨好夜琴。
“可是你,怀疑他,冷落他。”
夜琴静静地听着,刚刚好了不少地脸色也越来越白,自己……终究是过分了。
自言自语地说了好一会,明烟突然问道,“夜琴,你说,是你美,还是我美?”
夜琴一愣,待缓过神后方才说道,“自然是你美。”
明烟听了,咯咯地笑了起来,眸中却滑下了一滴眼泪,眼神也迷离了起来,“我美,夜琴,你说……如果那天我没有打昏那个男人,是不是,如今我才是夜琴?”
啪……
夜琴旁边地树干被他狠狠折断了,手心流了血尚不自知……
“你是!可你不是……”
看着夜琴如此模样,明烟轻叹了一口气,神情说不出地落漠与苦涩,“为了不入青楼,我这个真夜琴倒让你这假夜琴成了夜琴。”
夜琴张着嘴巴极力地想要说话,却硬是发不出任何一个音符。
“你说,如果当时我老老实实地接客,是不是主子与离昊抢人便是我,是不是我可以成为夜琴跟在他的身边?”
……
缓了好久,夜琴才艰难地发出了几个音符,指着明烟地胸口,“可你不是……你怎么……”
明烟接过夜琴的话,“可不我是男儿身吗?怎么如今却是女儿模样?你想问的,是这个?”
第111章 一百一十一章
夜琴呆立着,看着眼前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说不出地嗔态的明烟,很难将他与男子联系在一起!
然而,记忆却骗不了他……
那是七年前……
玄夜肩膀上架着一个中年男人,蓝色地绸缎华服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华贵,一身和着血迹地暗黑甚至已经无法看出那华服原本地颜色。
男人脸上长满了胡茬,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一看便知……他已经很久未曾睡过一个好觉了,蓬乱地头发将男人英挺地面孔遮住了,反倒像极了街上地乞丐。
男人一边跑,一边回顾着身后,不时地对玄夜说道,“殿下,别管我了,你快走。”
玄夜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南叔叔,我宁愿被他们抓到,也不要南叔叔离开我。”
男人叹了一口气,看着玄夜好一会儿后,浑浊地眼睛里竟淌出一行如冰雪初溶地清泪,“殿下,你若登基……必是木宇之福!”
玄夜摇了摇头,隔着衣服摸着自己地后背,“母妃从来不希望我继承大统,所以才会将帝姬莲后人地印迹抹掉……”说着,玄夜的目光中闪现出一抹浓的化不开地悲哀,“父王也是因此才会不顾亲情地追杀于我,还有太子,他也是因此才将我视为眼中钉,母妃更是为此而死,南叔叔,我不要你也因此……”下面地话,夜琴已经说不下去了,哽咽着红了眼眶。
男人宽大的手掌抚上夜琴的头顶,憔悴与疲惫无法掩饰男人欣赏与自豪地微笑,“果然是帝姬莲的后人!”这一刻,男人浑浊的眼睛里像是长出了宝石一般地绚丽夺目,“殿下,木宇的天下必是殿下地双手,臣下会一直看着。”
回与男人一个微笑,玄夜还想说些什么,然而身后数十高手接近地脚步声,将他所有想说的话都打断了。
霎时间,男人与玄夜都紧张了起来,相互对望了一眼,也顾不上身上的伤口是否还在流血,彼此搀扶着,匆匆往前跑去!
一个十岁的孩童和一个受了重伤地中年男人是无论如何都跑不快的,说是跑,其实也不过比走快了一点点而已。
没几分钟,玄夜与男人同时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呼声,“大人,这里有血!”
街道地拐弯处,几根废弃地木棍便是遮挡住玄夜与男人地的所有物体,从木棍地空隙中,能够毫不费力地让人看清楚他们地样貌。
男人捂住玄夜地嘴,仿佛怕他叫出来,又仿佛是想减轻自己心里地惊恐一般。
为首地头目蹲下身子,将地上那血往手上一抹,又用指头一碾,一丝轻松而又得意地笑意在那张极其势力地脸上绽开,“这血还是热的,他们定在这附近。”
其它几人一听,都面露喜色,发现血迹地那个男人更是啐了一口,“奶奶地,南玺也他妈地算个人物,这一路下来,硬是没丢下那小子,老子们百八十号人追到这里竟只剩下四十不到了,奶奶地,一想就来气!”
另一人接到,“可不是嘛!不过,料想这回他们已是插翅难飞了,回去可得问太子爷好好讨个赏,这一追,半把年都过去了,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
“够了。”为首地头目斥责了一声,“有这么会闲聊地工夫,南玺已经带着那小子跑远了,还不快去追。”
脚步声越来越近,南玺捂住玄夜的手也越来越紧。
被发现是必然的,南玺意识到这事后,从腰间将长剑抽了出来,没等追兵走到身边,便已经从木棍后跳了出来。
一剑飞去,跑在最前面的两人还来不及惊叫,便已经盯着南玺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变故,让其余地追兵都惊了一跳,谁也想不到南玺会自己跑出来!
为宫廷办事的侍卫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呆立了一两秒,为首那个头目便大喜起来,对着其它人叫道,“想他当日一剑便能让十七个好汉穿胸而过,今日不过二人便已力竭……”
头目的意思不言而喻,追兵们想了一想,脸上都闪现出了无穷地欲望,太子爷可是明明白白地说过,谁能杀了南玺便能得到百万黄金外加御用待卫地头衔!眼前这蓬头垢面地男人,每一斤肉便是是一座座金山银山啊!
一剑而去,南玺已是力竭,知道力敌无疑是将自己往地狱里送,乘着这些待卫还没有从倒在地上的那两个同伴地尸体上回神的空当,南玺将全部地内力释放出来,快步跑到木棍前,将玄夜从里面抱了出来,蹭地一跳,用尽全身地轻功踏墙而去。
“追!”有人大喊了一声!
身后地追兵是无论如何都躲不了的,南玺望着下面到处是人地院落,一个闪身纵了下去,混到了杂乱地人群之中。
“你放开本少。”少年不停地挣扎着。
老鸨甩着被少年咬到的手臂,狠狠地瞪着少年,“进了我红袖招,管你曾是哪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都得给我乖乖接客,否则地话……”老鸨冷笑了一声,对着拉住少年地那两个龟奴道,“给我打,往死里打,小兔崽子,老娘的玉手也敢咬。”说着,往少年头上一戳,“你给我小心点。”
少年仍在不停地挣扎着,被老鸨一戳,便停住了身止,看着老鸨,一字一顿道,“小心一点地、是你!”
被少年那怨毒地目光惊了一吓,老鸨连连退了好几步,别开头去,不再看少年地目光,磕磕碰碰地嘱咐龟奴道,“小、小心别,别、别弄伤了那块脸,一会还有几个富公子哥要来。”
“诶。”回了老鸨一声,几个龟奴下了狠劲地往少年身上踢打着。
以往地少年在这个时候,不是求饶便是哭闹,可是,这个少年反倒平静得很,不哭不闹也就罢了,反倒神色淡然地尖笑几声,慢条斯理地说道,“今日你们四个打本少一拳,明日少爷便用毒虫咬你们一口!便是真的入了这青楼,污了这身子,你们也最好祈祷本少遇不到有权有势的主,否则……”少年咬着牙齿恶狠狠地说道,“少爷必让你们死得连骨头都不剩!”
这青楼地事本就难料,接触到的达官贵人也多不胜数,捏捏手指就能毁了红袖招地也大有人在,龟奴们都是见过世面地,再看看少年俊美地脸,竟也都不敢再下手了。
“得得得,把他关在柴房吧,老板娘怎么说便怎么办。”
“进去。”龟奴们将少年推进房门后,便将大锁给关了起来。
少年面无表情地座在稻草边,目光虽无焦距,但脑子依然快速地转动着,此时,他依然没有放弃离开这里!
时间一分又一分地过去了,少年突然从稻草边站了起来,神情焦急地走来走去。
突然,脸上一热,少年用手一抹,一团红晕在手中化开……少年将手放到鼻间闻了一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慢慢将头往上抬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少年咯咯笑起,突然,语气骤变,“是谁,滚出来。”
等了一会,没有任何动静!
少年一笑,“阁下不便现身也就罢了!”
说着就做出想喊人地架势……果然,一阵风起,自己地嘴巴已经被身后地人捂住。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借贵地躲藏片刻。”南玺匆忙地解释着。
少年的身子从始至终都没抖过一下,仿佛早已料定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样。
那只手慢慢放下,少年一点点回过头去,将那一老一少地面貌全都看在了眼里!
“你能上屋,又在躲避仇家,必是武功高强之辈,此刻便是身受重伤,想来一把小小地锁也是难不倒你。”少年不慌不忙,口中之言,无可挑剔,“开锁!”这种语气还略有些威胁地意味。
南玺竖耳听了一会远处地动静,往门上一靠,少年便听见了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知道那是锁坠地了!
少年扬唇一笑,握拳弯腰,对着南玺鞠了个躬!
南玺一边侧耳认真倾听,一边不耐烦地对着少年摆了摆手……
突然,在南玺毫无防备之际,少年从地上将那脱落地铁锁捡起,用力地往南玺头上一敲。
……
甚至连说话都来不及,南玺已昏倒在地。
一直没有说话地玄夜一边将南玺扶起,一边抬起头来看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