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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铁公鸡-campbell(小林子)-第26部分

小说: 铁公鸡-campbell(小林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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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会是谁?」一边的椅上,净衣长老沉声说着。「那你当时手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看着净衣长老冷冽的眼神,丁堡主心里一动,早就打量好了。 
      要是推给了净衣,不要说不会有人相信,只怕这辈子就得给他追杀到天涯海角。 
      「是谢权自己干的!我手上,是帮谢权抓人时,给弄伤了的!」 
      此语一出,净衣长老的身体似乎震了一震,然而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其余的丐帮弟子却是开始议论着。 
      「你说是谢权干的,可有证据?」古良问着。 
      「我就是人证。」丁堡主喊着。 
      「自己做自己的人证,天底下有这种事情?」小谢子奇怪地问着。 
      是没有。古良看了他一眼。不过,这也算是接得好,孺子可教也。 
      下头,丁堡主已经白了脸。 
      「没错,谢权虽然是个逆贼,可想也不至于做出这等下流事。」净衣长老低低说着。 
      真要扯破脸!?丁堡主怒视着净衣长老,然而净衣长老却是当作没看见。 
      「由此可见,此人满口白话,帮主就不用再问了。」净衣长老又补上了一句。 
      然而,其它的丐帮弟子却是不以为然。 
      为什么不可能会是谢权干的? 
      「没错,谢权八年前在劳山一役受了重伤。此后便已不能人道。」戴舵主沉吟着。 
      「戴舵主!」岳舵主低声提醒着,此时戴舵主才惊觉失言。 
      然而,一些靠得近的人早已经是听得一清二楚。 
      众人的脸白了,除了这个令他们震惊的事情之外,还为了谢权这人感到一些的愧疚。 
      劳山之役,是丐帮近年对抗异族伤亡最惨重的一役。就算已经太久,久到了大多数的人都已经淡忘。但是,由此一提醒,他们就不免想起了,当年谢权一身是血,负着卢帮主、扶着孙帮主下山的情景。 

      几个怀疑起谢权染指小小的人,已经低下了头去。 
      丁堡主的脸更是青白。 
      「不能人道的意思是?……啊……喔。」小谢子自己想了起来,乖乖地闭上了嘴。 
      「丁堡主,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就认了吧。」岳舵主轻声说着。「丁家堡人都已经在我们手里,只要你肯自尽,我们一定放他们走。帮主说的话,不会不算的。」 
      一旁,戴舵主也拋过了一把刀在丁堡主的脚边。 
      万念俱灰下,丁堡主拾起了刀,缓缓地往脖子上划去。 
      小谢子连忙闭起了眼。然而,丁堡主才刚在自己脖子上划开了一道小伤口,就拋下了刀,爬向了古良,痛哭了起来。 
      「冤啊!我是冤枉的!」 
      「事到如今,你还想污赖给谁?」净衣长老冷笑着。 
      「是李秀!李秀干的!」丁堡主喊着。 
      净衣长老带了头,然后众人就是一边大笑着,一边摇着头。 
      眼见众人果真不信自己,丁堡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说下去。」在一片的哗笑声中,古良淡淡的一句,让众人也都微微惊愕地看着他了。 


      27 真相 

      「那天晚上,我是跟谢权一起聊到了三更才回房,然后,我发现李秀跟他妹妹在我房里……」像是想起了那时的场景,丁家堡主结结实实打了个冷颤。「……当时,李小小就是已经给污了身的。」 

      「喔?」想来是怒极反笑,净衣长老的背靠着椅子,淡淡笑着。「还有呢,继续说啊,我看你还有什么故事要编。」 
      战战兢兢地看了净衣长老,又战战兢兢地看了看古良,丁家堡主眼见古良似乎真是在听,也就不顾一切地说了。 
      「当时,我问他,为什么作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然后,他就说,李小小……偷看了我先前写给了他的信,所以他……才杀人灭口。」 
      「胡说!李小小是李秀的胞妹!就算真要灭口,李秀也不可能……」戴舵主似乎气极。 
      丁家堡主咬紧了牙,看着古良。 
      「古帮主!你信我不信!」 
      「不信。」古良淡淡说着。 
      本来满脸怒意的净衣长老,眼皮跳了一下。 
      「想来帮主英明,怎么会听信你这小人的白话。」净衣长老淡淡说着。 
      「没错。」倒是十分大方的,古良承认了。 
      「那么,古帮主难道真是信了净衣!?」丁家堡主尖声喊着。 
      「我也没说。」古良似乎十分疲惫,他把手肘靠在了一旁的扶手,撑着下巴,有些慵懒地看着丁家堡主。 
      「我说过,我谁也不信。」 
      众人登时鸦雀无声。 
      「说。只要你编得好,也许我就也会放过你。」古良说着。 
      吞了吞口水,丁家堡主张了口。 
      「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嗯,继续说。」古良淡淡说着。 
      「至于,我手上的伤,是帮李秀弃尸时……被李小小抓了伤的。李小小那时原来还没死,突然醒了过来,把我抓上了一把。」丁家堡主颤着声。 
      「李小小既然还没死,所以你这畜生就当场杀了她,对不对!?」戴舵主跺着脚。 
      「不是!不是!我当时只给她补上了个|穴道,是李秀!是李秀一把把她推下了井!」 
      「没错,李小小落井前,是还活着的。」岳舵主说着。「仵作验尸时,也是这么讲的。所以,我们当时才会以为李小小是自己投井。」 
      「求古帮主明察!」丁家堡主拜了倒。 
      「所以,听来,你倒是什么事都没做了。」古良淡淡说着。 
      「是的!」丁家堡主喊着。 
      「好,那我只问你三个问题。」古良懒懒说着。 
      「帮主请问。」丁家堡主抬起了头。 
      「第一,谢权跟你父亲是至交,对不对?」 
      「是的,先父与谢权,本是生死之交。」 
      「好。第二,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先父积劳成疾,所以就病死了。」丁堡主小心翼翼地说着。 
      「好。第三,你当天为何与谢权谈到了三更,你们谈些什么。」 
      「……谈些事情……谈些合作的事情。谢权本就图谋帮主之位,所以……」丁堡主有些结巴。 
      「很好。你就先留下来做客吧,等到真相大白,我自有处断。」古良说着。 
      眼见活命有望,脚一软,丁堡主却是想站也站不起来。 
      古良挥了挥手,几个弟子就连忙架起了丁堡主,把他送了回房。 
      「岳舵主,先前交代于妳之事,办得怎么样了?」 
      「禀帮主,在下这就去看看。」岳舵主低声说着。 
      「很好,那么,等到叶舵主回来后,再叫我起身吧。」古良揉了揉额角。 
      「恭送帮主。」 

      古良沉沉睡着,这几天他没睡过一次好觉。 
      就算有满腹的疑惑,小谢子却也不想扰他清眠。 
      外头的人还在努力奔走着,古良睡得很香。 
      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了条淡淡的阴影。细细长长的丹凤眼,此时虽是闭了起来的,然而小谢子还是呆呆看着。 
      如果,可以把他带回山庄,该有多好…… 
      唔,等一下,我在想什么。小谢子打了打自己的头。 
      「帮主?」岳舵主敲着门。 
      小谢子回头看了一眼。 
      「帮主?」岳舵主继续敲着。 
      小谢子转回了头。 
      古良先是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看到守在身边的小谢子后,淡淡笑了笑,然后叹了一声,把身体撑了起床。 
      闭着眼睛,摸索地穿上鞋,然后才睁开眼。 
      这时候看起来,就像是炯炯有神的样子。 
      「古良,你不多睡一会儿吗?」小谢子问着。 
      「不睡了,我睡饱了。」古良说着,微微伸了个懒腰,站了起身。 
      走到一旁拿起外袍,古良一边跟岳舵主说着,要她先去大厅等,然后才转向了小谢子。 
      「你在这里调理调理,我去大厅一下。」 
      「我也想听听他们说的话。」小谢子说着。 
      「别傻了。等我回来以后再跟你说不是一样?」古良轻轻笑着。「刚刚你没睡吧,趁现在休息休息才好。你不是才受了内伤?」 
      「……你是不是要支开我。」小谢子看着古良。 
      「我为什么要支开你。」古良淡淡说着。 
      「因为,你怕我知道真相后,会……所以,才不让我听,对不对?」小谢子咬着牙。 
      「我是这么好的人吗,你也未免想得太多。」古良淡淡说着,就要走出了门。 
      「既然如此,我就要听。」小谢子喊着。 
      「……那就来吧。」古良轻轻说着。 

      在同样的地方集着会,不同的是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叶舵主,另一个是个陌生的男子。 
      「丁堡主,你刚刚说,令尊是病死的?」古良问着。 
      「是。」丁堡主说着。 
      「可曾请过仵作?」 
      「在下不懂,古帮主是怀疑些什么?」丁堡主有点颤抖地问着。 
      「病死的人,不到两年尸骨会发黑吗?」古良似乎有点好奇地问着那个陌生的男子。 
      「不会。」那男子说着。 
      「这位是江南城府的仵作,现在你知道我怀疑什么了?」古良笑着对丁堡主说着。 
      丁堡主颤着唇。 
      「哼。我就说他满嘴的浑话。」戴舵主低声骂着。 
      「杀了他吧,帮主。再听得下去,只会污了大家的耳。」净衣长老没有好气地说着。 
      「饶命……饶命……」丁堡主又跪了下来。 
      「本来有意饶你一命,岂知你一错再错。」古帮主冷冷说着。 
      「帮主!古帮主!求求您饶了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丁堡主求着饶。 
      「丁兴,你瞒得了天、瞒得了地,可是却别想瞒得了我。」古良轻轻笑着。「你当我是什么人物。」 
      「不敢……」丁堡主又拜了倒,这次还抖得厉害。 
      「该担的事,就该担了。不然,你要帮人顶罪,我也没差。」古良扶着额头,轻轻说着。「还是,反正就是一死,也别拖累了其它人。既然弒父的罪名已经揭了,你就连奸杀李小小,逼死谢权的罪,一块儿认了吧。」 

      「帮主……」抬起了头,丁堡主依旧颤着。 
      「上天有好生之德,多救了些人,也许十八层的地狱也给你提上了一层。」古良说着。 
      「不……」丁堡主挣扎地说着。 
      「丁兴,好汉做事一人当。」戴舵主沉声喝着。 
      「不!我不服!」丁兴喊着。 
      「事已到如今,就算狡辩,也再没人相信。」净衣长老缓缓说着。 
      「……我不服!」丁兴喊着,往古良爬上了几步。「就算死!该死的人也要跟我一起死!」 
      「你该不会要把本帮的净衣长老也拖下水了?」古良冷冷说着。 
      「本来就是他!是他教唆我这么做的!」 
      「喔?」古良又说着。「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有耐心的。继续说,我看看还有什么故事。」 
      「帮主!」戴舵主喊着。 
      「别急啊,戴舵主,反正有的是时间。」古良悠悠说着。 
      「……如您所见,父亲是让我毒死的,慢性的剧毒。」丁堡主低头认了。「我不是丁堡主亲生的孩儿,却到三年前才发现。所以,我……」 
      「说下去。」古良说着。 
      「然而,父亲跟谢权是至交,这件事只怕也告诉了他。我日日夜夜担心着,恰好……李秀出现了。」 
      丁堡主顿了一顿,继续艰难地说着。 
      「他给了我那毒药,教了我个一石二鸟之计。我不但能继承丁家堡,还能……还能得到朝廷的赏赐。」 
      「朝廷?」岳舵主低声轻呼着。 
      「这下子,连朝廷也扯了上,真是越来越精采的故事了。」净衣长老冷冷笑着。 
      「……李秀给我看了他的官印,他是四品的大官。他说只要我听命行事,就上奏皇上,将品县赐给了我,让我做个七品的芝麻官。」 
      「真是可笑。」李秀冷冷说着。「这么说来,我还作贱自己当个乞丐了?」 
      「没错。李秀是四年前流落街头才让孙帮主带了回的,莫要胡说。」戴舵主低喝着。「什么四品的官。四年前他也不过十六岁!」 
      「在下句句实言!」丁堡主吼着。 
      「说,继续说,我很有兴趣。」古良淡淡说着。 
      「帮主!接下来,就是他让我缠着污衣说话,接着我回房时,就看见他点昏了李小小。当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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